238正面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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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着冒了煙的筆記本電腦伏平太郎差點把腦袋鑽進褲襠裏,澤田大佐也是一臉詫異:“怎麼會這樣?”伏平太郎道:“對不起澤田隊長,對方的實力太強了,我一時大意就被他控制了電腦,估計是他破壞掉我的系統還不甘心,又將我的電腦工作電壓調高燒燬,那些資料無法讀取了。”
“八嘎!”澤田大佐了伏平太郎一耳光,“你不是帝國最厲害的黑客嗎,怎麼會如此不堪一擊!”伏平太郎鞠躬哈道:“嗨,我該死,”説着伏平太郎咣咣自己耳光,澤田大佐反而冷靜下來,“夠了,知不知道對方的信息已經無所謂,只是少了導航系統我們搶到井上樹教授後的行程恐怕會有些困難。”山口惠子突然踉蹌着跑進臨時指揮室:“不好了澤田隊長,我們又有兩名忍者被殺,那倆個人一個遠攻一個近防,我們本靠不近井上樹教授的身邊。”澤田噌出長刀,“那尼?我要親自去對付他!我倒要看看中國的這兩名進化者是不是有三頭六臂!”伏平太郎小心翼翼提醒澤田大佐,“澤田隊長,我們派去齊河基地的人一直沒有消息,會不會…?”澤田大佐道:“先不管他們,我們當前要任務就是拼死也要搶出井上樹教授!如果他們失敗了活該去死!”楚翔和宋軍的配合已經達到天衣無縫,兩人經歷過無數次的戰鬥,説心有靈犀也不過分,這些偷襲者雖然善於隱身,可是他們擊攻的時候是肯定要現身,楚翔雖然無法將所人都顧及過來,不過他知道這些人的目標是井上樹,所以他只要守在井上樹身邊,那些人就會不斷前來攻擊,而他們一現身楚翔就會纏住對方。宋軍則趁機用鋼弓偷襲,對方不死也傷,反覆幾次他們終於停止了這種自殺的偷襲。
十幾分鍾後敵人的攻擊暫時停止了,吳林和陳風這才有機會跑過來向楚翔問個明白,剛才楚翔的表現已經不是令他們驚訝了,他們相信換成已方任何一個人都接不住對方的一擊!剛剛他們還為宋軍的巨弓所傾倒。而現在楚翔又成了他們地新偶像,這兩人一個近防一個遠攻,簡直就是絕妙的搭配。
“你們倆位可真厲害啊,多虧了你們,不然的話我們一定守不住,能告訴我們二位的真實身份嗎?”吳林和陳風急切地道。
楚翔道:“對不住兩位。你們不要問了。就當我們是名普通戰士好了。敵人地目標是井上樹。他們肯定不會就此放棄。我建議將部隊力量向中央收縮。因為一旦他們改變做戰方式。防禦線太長恐怕我們會吃虧。”吳林一回想也明白了。剛才偷襲者只是一味地向收費小亭進攻。對普通戰士地殺傷幾乎為零。如果那些人將目標轉向普通人。而楚翔和宋軍二人又照顧不過來。到時候可真麻煩大了。至於這兩人地真實身份。既然對方不願講也只能先這樣憋着了。
吳林對陳風道:“陳連長。麻煩你做一下安排。讓我們地人向收費亭緊緊靠攏。將外圍防線全部撤掉。因為那點力量對偷襲者來説形成虛設。我去看看長們有沒有問題。剛才他們一定是嚇着了。”楚翔對大亭子頂上地宋軍做了個繼續堅守地手勢。然後他幫忙把地上地鋼箭收集起來扔上去。這時候吳林與收費亭地大人物們起了爭執。原來大部分專家一執要求繼續前行到前方地人類基地中尋求保護。留在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地收費站實在是害怕。
楚翔上前道:“諸位。難道你們還不知道嗎。沿着這條高公路一直北行。恐怕到天津才能找到人類基地。除非我們轉道去衡水再由石家莊去北京。那樣一路上地人類基地會多一些。”楚翔地話引起大家注意。不過他地臉孔不怎麼。剛才大家光顧着害怕了。沒看到外面打成什麼樣。一位氣度威嚴地老者打量了楚翔幾眼道:“你是誰?”楚翔還未説話吳林搶着介紹道:“長。這位戰士叫楚翔。他是齊河基地的新兵,剛才幸好有他和另一位戰士。不然的話我們可就吃大虧了,敵人很厲害啊。”氣度老者聽説楚翔不過是個新兵蛋子他不再理會,而是繼續剛才的話題道:“我不管,又是風又是雨的,我們必須前行,難道要困在這裏一輩子?我要求與中央聯繫,我請求中央的支援,我們為國家做了一輩子貢獻,這個時候要求點安全沒有錯。”吳林沮喪着臉道:“剛才第一波爆炸就破壞掉了我們的通迅車,長,外面天氣惡劣,而且敵人處於暗處,我們不宜突圍啊,還是留在這裏堅守比較安全。”氣度老者不依不讓地道:“我説過我不管,你留在這裏一味的捱打,難道這就是辦法了嗎?別告訴我你們連幾個小賊都對付不了,你們可是三百多號人啊,難道就敵人厲害你們是面捏的。”楚翔生氣了,怎麼不管到了哪裏、到了什麼時候總有些這樣地人呢,這簡直是拿戰士的命不當回事兒,楚翔呼的上前一把揪起這位氣度老者,那老者被嚇了一跳,剛待開口楚翔惡狠狠的道:“閉上你的嘴!打仗的事情你少摻合!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讓他們馬上把你幹掉!”吳林着了急,上前一把拉開楚翔:“別這樣,寧長也是心急回北京,放開,不可以對長無禮。”楚翔冷冷的一把將這位姓寧的大人物扔到一邊,道:“我不管他是什麼人物,我們這麼多人為了他們的安全出生入死,他們最好是老實識相點,不然地話讓他們去應對那些偷襲者!”寧長氣的手指顫:“你、你、你叫什麼名字?是哪支部隊的士兵?我要求對你處分!”楚翔不怒反而一笑道:“長,你別動,我叫楚翔,是剛剛加入部隊而已,你如果想報復我等安全到了北京後再説吧,不然讓人一刀砍下腦袋來。你還處分個。”吳林急忙把楚翔拉到一邊,再讓這兩人説下去非打起來不可,寧長氣不過跟在後面大聲道:“他算什麼東西,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説話,主席見到我也要客客氣氣,反了。簡直是反了,我要向中央反應…”楚翔搖着頭,同樣是專家可是人家宋喬和劉南教授多好相處,服從指揮聽從領導,這些人好像在濟市一直享受着高規格待遇,突然碰見危險就要死要活的,現在外面的鬼天氣就算沒有偷襲者也不宜趕路了,他們還着戰士們前行,這不是去送命嗎。
吳林安着寧長:“長別生氣。楚翔同志是個直子,剛才你也看到了我們戰士犧牲很大,外面又黑又滑。而且還颳着大風,要説安全莫過於這裏了,雖然有人在不斷偷襲我們,但只要楚翔同志在,我相信他們攻不破咱們的防守線。”那位寧長其實也明白,剛才不過是脾氣,真讓他走,外面黑燈瞎火又是暴風雨,時不時還會冒出個人來傷害他們。他還真不一定敢走,吳林地話讓他暫時找到台階下,氣呼呼站到一邊與另外的專家議論起來。
楚翔沒太把這位寧長放在心上,因為他看到井上樹也走出收費亭,這個時候是接近他的最佳時機,楚翔不理會身後寧長地咒罵,他走到井上樹身邊道:“你是井上樹教授嗎?”老頭打量了楚翔兩眼,看樣子他聽地懂中國話,而且還會講上兩句。
“不錯,我是井上樹,不知道閣下找我有何貴幹,剛才見閣下出手利落想必不是普通的戰士那麼簡單吧。”楚翔在心中暗道,這個老頭不簡單,他可不是像一般書呆子那樣只知道鑽進研究室搞研究,最起碼看起來比那個姓寧地要明多了,人家剛才就不是一味的害怕兩眼不敢向外看,而且應該還知道有進化者一説。
楚翔道:“看來你也是聰明人。那麼咱們不必繞***了。我是一名進化者。”井上樹點點頭:“我看得出來,你的身體和普通人不一樣楚翔道:“那麼你有沒有看出來剛才進攻我們的人是誰呢?”井上樹先是一愣。接着道:“是我們國家的人?我剛才就在懷疑了,果然如此。”楚翔道:“準確的説應該是你們國家的進化者,他們出手狠毒想必你也看到了,而且還有一點恐怕你不知道,他們從瀋陽沿着高公路一路殺過來,接連毀掉我們十幾個人類基地,這筆帳不知道你有什麼看法。”井上樹又是一愣:“聽你話裏的語氣,好像他們是為了我而來?”楚翔道:“那你以為呢?”井上樹揹着手轉了兩圈思考,然後對楚翔道:“他們的確不應該這樣做,如果要接我回國只要個國際通告就是,説吧,你地想法是什麼,我知道你不會無緣無故來救我。”楚翔道:“跟我走,我的基地需要你。”井上樹並不到意外,只是道:“把理由説的充分一點,不然我可不是木偶任人擺。”楚翔道:“我們建立了一個基地,那裏環境很不錯,我們自己也在嘗試着進行新農業地種植,可是受t病毒的影響,很多植物都生了變異,而在這方面你是專家,我想你可以幫助我們解決這個問題。”井上樹道:“我的國家更需要我。”楚翔道:“你是個無國界人士。”井上樹道:“這不是理由。”楚翔把聲音一轉鄭重地道:“那你就當是留在中國為你那些同胞贖罪吧,我們一個同胞的命換你一年的時間,你自己算算應該幾年能贖完。”井上樹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一堆屍體,都是剛剛犧牲的戰士們,他們有的還很年輕,可惜躲過了t病毒卻沒有躲過同類的相殘。井上樹嘆了一口氣不置可否,接着轉身回了收費亭不再出來。
楚翔也不知道老鬼子心裏打地什麼主意,現在只有先把外敵消滅掉,然後再問一問他到底同不同意跟自己走,同意一切都好商量。如果不同意那就由不得他了,正如剛才所説,讓他去替自己的族類贖罪,恐怕他有十條命也不足以抵罪。
吳林安撫好那些大人物們跑到楚翔身邊道:“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現在離亮天還早,他們今晚吃了大虧應該不會就此退去吧。”楚翔道:“小心戒備吧,對了剛才那老傢伙是誰。牛叉啊。”吳林尷尬的笑了笑:“中央地一位長,你就別和他一般見識了,這世界變化太快,他們有些適應不來。”楚翔笑道:“我以為是搞研究把自己迂腐的老學究呢。”吳林笑了笑不再提這件事情,楚翔也蹲在地上傾聽風雨中的動靜,雖然是六月天,可是又降雨又颳風的,剛才還把衣服濕透了,一停下來覺的有些冷。楚翔習慣的去摸香煙,掏來掏去竟然只摸出半包泡爛地煙碴。
“給,”李海鵬不知道什麼時候揹着槍蹲在楚翔身邊。見楚翔對着一堆煙碴愣就掏出自己的煙來。楚翔接過煙看了看,“呵呵,班長好煙啊,還是三五呢。”啪,李海鵬攏着手打着火機,“又不是我買的,在濟市基地執行任務時找到的,這種鬼天氣你不拿油布包起來就別想到煙,你小子真人不相啊。剛才那麼能打,以前是學武術的啊。”楚翔深深了一口,煙圈剛飄出來就讓大風颳走,再加上週圍的景像,一切都顯的那麼蕭瑟,楚翔道:“算是吧,班長,你老家是哪兒的?”李海鵬自己也點一枝,他煙的時候閉着眼睛。讓人覺得他很陶醉,“就是本省,本來要退役了,誰知道又碰上這事兒,現在就算咱有心也不能退了,當兵地要是這時候向後退一步,老百姓更是沒法活了。”楚翔笑了笑,“是啊,有時候不是咱們要做英雄。就是事趕事兒把我們上去。要説太平地時候,咱們退一步忍一忍就過了。可是現在退一步就是死,只有不斷前進。”李海鵬道:“兄弟,這話兒在理,聽你的口音也是本省地吧。”楚翔道:“我y市,你呢。”李海鵬道:“我是市,説起來咱倆不遠啊,這是標準的老鄉。”楚翔道:“是啊,兩眼淚汪汪呢,你是班長可要多照顧我才行。”李海鵬給了楚翔一拳道:“你拉倒吧,憑你的功夫照顧我還差不多。”
“噓!”楚翔做了個聲手勢,接着他把煙蒂一扔將m500轉輪掏出來喝道:“戒備!敵人來了!”砰!楚翔的m500大轉輪開火了,子彈擊透雨幕,嗡,撞在金屬上出脆鳴,火花亂閃中一羣矮子出現了。
楚翔一揮手擋住了身後戰士們的擊,對方這次沒有偷襲,竟然光明正大出來了。
吳林大聲質問道:“你們到底是何人!這是我們中國的地盤,你們最好馬上退去!”
“嘿嘿…”一聲冷笑,領頭的矮子道:“我管這是誰的地盤!強者生存弱者亡!把井上樹出來,不然殺你們個雞犬不留!”
“好大的口氣!”宋軍在收費亭頂上一聲大喝:“接我一箭試試!”嗡,鋼箭由巨弓出來,就算是五公分地鋼板也未必擋的住,宋軍喊出聲是不願在他們背後偷襲,他這一箭不是想殺死對方一人,而是試探,對方一下子現身十幾人,而且楚翔出的馬格努姆彈也被他們擋住了,他們的底沒摸清待會打起來要吃虧。
領頭的矮人突然回頭暴喝,眾人只覺得耳朵像針扎一樣的痛,一波劇烈的震盪向宋軍衝去,那枚高的鋼箭在半路砰分解了,而收費站亭子頂向外砰的爆炸,宋軍躲之不及被掀下地面。
“聲波?”楚翔大驚。想不到在周慕晴外也有人進化出這種能力。
矮子回頭笑道:“我叫澤田大佐,閣下怎麼稱呼?”楚翔道:“你個小鬼子不配知道我地名字。”澤田大佐冷笑道:“是嗎,不知道在場的哪位可以接得下我地聲波,出井上樹你們可以揀一條命回去,不然的話我會將你們立刻斃殺!”
“住手!”井上樹突然自己跑了出來,他那鬍子拉碴的臉上充滿憤慨。
“你們不要打了!為了我一個犧牲這麼多人不值得!”澤田大佐看到井上樹恭敬的行了一禮:“閣下,我奉天皇之命來接你回國。”井上樹一臉的不悦:“你做的是不是過分了些,從瀋陽沿路地人類基地可是你們毀去地?”澤田大佐不在乎地道:“是地,為了我們的生存,我不得不毀掉他們,閣下做為我們帝國地一員,你應該有這種覺悟,低等的生物不配生存在這個世界上。”
“胡説!”井上樹生氣了,“所有的生命都是平等的。這世界上不存在高貴低賤,你們這種任意而為的做法會毀掉我們帝國!”澤田大佐輕蔑地掃了吳林等人一眼道:“閣下,你認為他們有這種實力嗎?”楚翔氣地牙齒都要咬碎了。擒賊先擒王,要先拿下這個澤田大佐,吳林卻一把拉住他:“鎮定,這些人的目標是井上樹,我們不要因小失大。”楚翔看了一眼身後的眾人,如果自己跟他們動手,只怕這些普通人就難逃劫難,憑澤田大佐地聲波,他只要用三五個進化者拖住自己。然後聲波就能把這邊一鍋端了。
井上樹嘆了口氣道:“你們為什麼總要如此自負,難道以前吃的虧還少了嗎?中國是頭睡獅,你們不要總把他當成肥豬,這個來啃一口那個來啃一口,真把他惹怒了,你們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澤田大佐還是不屑地道:“好,我等着這頭肥豬送上門來。”井上樹看了雙方一眼道:“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也希望因我而止,對於給貴方帶來的損失我深表歉意。”説完井上樹深深鞠了一躬。有戰士不讓了,“,殺了我們那麼多人,一句深表歉意就完了,我把你爸媽全乾死再説聲對不起行不行!原來你老小子是個鬼子,早知道就在濟市把你人道毀滅!”澤田大佐臉一變,井上樹對他道:“走!如果你還想讓我活着回帝國,那麼現在就馬上離開這裏!不然我寧死不從!”澤田大佐鞠躬道:“嗨!”然後澤田對身後人道:“我們走!”宋軍已經從地上爬起來,因為有水泥板的遮擋他只受了點輕傷。他低聲對楚翔道:“真讓他們這樣走掉嗎?”楚翔看了看身後的戰士道:“為了大家的安全只能先放他們離開。不過我會騎着烈焰馬追趕他們,天涯海角我也要追回井上樹幹死這羣鬼子!”寧長這時候突然開口大聲道:“不能放那個井上樹走了!”澤田大佐的手按在刀柄上。局勢一觸即,吳林上前勸道:“長,這個時候我們不得不捨卒保車了。”寧長道:“放了他萬一那些人悔約怎麼辦?還是帶着他有所憑藉更安全一些,等我們到了北京再讓他們把井上樹帶走。”澤田大佐一聲冷哼:“好大的官威啊,你不放心我們,我們又何嘗放心你們呢?那今天咱們就拼個魚死網破好了,再説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吳林苦笑道:“長,你也看到了,對方一聲喊我們都受不住,如果強留井上樹後果會很嚴重。”寧長道:“剛才你們不是主張打嗎,怎麼現在又這樣,害怕了?”楚翔真想給這位長一巴掌讓他清醒清醒,肯定是讓喪屍給嚇壞腦袋了,剛才能和現在比嗎,對方的聲波殺傷範圍太廣了,真任他這麼一下,自己好説,只怕最先受不住地是他們這些人!
吳林真是秀才遇到兵了,他也相信這位長肯定是緊張過度神經有問題,現在的局面很清楚,已方只有兩人夠水平參加戰鬥,而對方是十幾人,真打起來絕對吃虧,可是他跟寧長解釋不清。
宋軍二話不説上前當給了寧長一拳:“你閉嘴!我們楚隊長怎麼安排你怎麼執行!”寧長當場愣呆了,誰敢打他?好像從他懂事以來這是第一次!他想火,可是一看對方那醜陋恐怖的樣子他又退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