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割蜂蜜求訂閲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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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也踏也輕輕的步子悄然而至。這時的村野,布入眼簾的,是滿滿的綠。白楊垂柳的絮早已不再在紛飛,山間的松林也去它陳舊的衣裳,換上一抹翠綠,放眼望去,一片生機盎然的景緻。大人們忙着追肥和最後的一次的鋤草。
綠是主調。田野裏,秧苗綠油油。一畦畦,一壟壟,着一身綠衫,喜氣盈盈頷首微笑。道路旁,池塘邊,楊柳的髮梢由黃變綠,由短變長,像一羣羣長髮美女,只留優雅的背影讓人駐足豔羨;山上,各樹木枝繁葉茂,好似一夜之間就變了模樣,一如少男少女青陽光般的火熱情懷。走進了綠的世界。黃綠,青綠,葱綠,幽綠,深綠,碧綠,各種深淺不同的綠,如美術大師巧手調製,恰到好處,不分伯仲。它們,鋪滿了大地。
反覆無常的天氣着實讓人吃不消。初夏,給人的應該是一種清涼的覺,可如今體悟不到那種清涼。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芳菲歇去何須恨,夏木陰陰正可人。桃花已謝,卻依戀着探頭探腦的小果不忍離去。
孫剛拿着魚竿,準備去水庫裏釣魚去,自家的堰塘埂上的樹,還比較細小,樹葉還不能成蔭。
反正無所事事,也沒有開車,就緩慢的走在鄉間的土路上,穿着寬鬆舒適的布鞋,覺腳底接着地氣,心裏特別踏實。
鄉間的大路兩邊一般都栽着白楊樹,在天氣晴朗的子,陽光透過樹葉篩落到路面上,那些斑駁的碎影間的亮光彷彿是落了一地的金子,看得人眼花繚亂,彷彿行走在夢裏。
來到水庫壩埂上,有一段栽的是柳樹,清風徐來的時候,翠綠柔軟的枝條在半空裏飄拂,好似婀娜多姿的的妙齡女郎在輕歌曼舞,讓人心旌搖盪,走路的疲憊也會減輕許多。
反正是玩,不急着趕路,大可放開了膽子去走,這裏是鄉間,沒有紅綠燈,沒有斑馬線,沒有穿着制服的警,更沒有川不息的車輛,沒有人會去管制你、影響你。
可以邊走邊唱,民歌也好,亂吼也罷,任由嗓音在路上跌宕,在樹枝間環繞,在田野上肆意飛揚。要是走累了的話,你可以坐在路邊的樹蔭下喝口水,支煙,也可以去摘一兩朵野花嗅那清淡的芬芳,或者去捕捉那花從中翩翩起舞的蝴蝶。
純屬打發時間,孫剛就坐在草地上,手裏攥着魚竿,前段時間幹農活,加上小叔出車禍,孫剛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都繃得緊緊的,沒有放鬆,這次出來主要是平復一下心情,放鬆一下身體。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嘛,釣魚不在釣多少嘛,在於樂趣嘛,就是娛樂。累的時候出來透透空氣嘛,放鬆一下嘛。釣魚還可以怡養情,培養人的耐。對於解壓放鬆心情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周圍安安靜靜的,在太陽的照下湖面泛着波光粼粼,湖水很清澈,可以看見一條條或肥大或瘦小的魚在水中暢快的游來游去。
半下午時間,孫剛就收穫了半桶魚,都不大,大部分都是鯽魚片子。釣魚不是目的,放鬆心情才是真。
經過兩三個小時的“坐禪”舒緩了前段時間的勞累。…天過後,整個果園裏的一朵朵桃花全部變成一個個青綠的小桃子,蜂們每天都要飛到村子裏或者山上去採。
經過一個天的勤勞,蜂箱裏肯定積累了不少蜂。
“剛娃,明天晚上割蜂啊,你給我幫忙。”孫爸對兒子代着。
“啊,我不會啊。”
“沒事,你爸會,”孫媽説道。
“嗯,你忘記啦,你小時候我們家還養過蜂子呢。”孫爸年輕的時候養過幾箱蜂子,對此很練。
“我記的不是很清晰,稍微有點兒印象。”孫剛有點模模糊糊的印象。
鄉下人認為,蜂是一種很有靈的小動物,它們會識別出人們運氣的好壞,只有運氣好的家庭才能“罩”得住它們。因此,養到蜂的人家,就覺得自己正在行大運,自我覺很好。農村人對待那些蜂,就像對待貴賓一樣,小心翼翼的。
蜂是弱酸體,必須採用非金屬容器,如用木桶、陶瓷或者玻璃容器存放。容器要清潔衞生,徹底洗淨擦乾,不帶異味。
首先,孫媽把家裏所積蓄的大小瓶罐都洗乾淨,放在屋檐上晾乾。那可真是一道奇特的風景,因為大小不下幾十個瓶罐,各種式樣都有,大的可以裝十多斤的玻璃大瓶子,以前用來裝酒的,小的只可裝一斤多的醬油瓶。
大家早早地吃過晚飯,並準備好刀具、盆子等,還有洗乾淨的紗布,是預備把採到的蜂放在上面過濾用的。
待到天全黑下來,孫爸和便換上長衫長褲,袖口、褲口都要全部紮緊。頭戴草帽,蒙上網紗,手帶皮手套,以防被蜂蟄到。孫剛也是全副武裝地尾隨着父親做接應,只見他手裏捧着一個乾淨的面盆,盆裏放着一把長條型的刀。
割之前呢,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這些裝備都是孫剛去街上買的,了兩套。
“爸,為什麼不在白天割啊?”孫剛疑惑的問道。
“晚上蜂不蟄人。”孫爸解釋道。
一家三人來到果園的屋子裏,把大黑小黑都攆外面去,以防它們搗亂。
把蜂箱從果園的山坡上搬進屋內,不忘把門關上,怕驚擾蜂或被蜂蟄傷。
孫媽被關在門外靜靜地等候,她看到這些會頭皮發麻,所以只好在外面等候。
“嗡嗡嗡”還沒有走近,已經能夠聽到無數蜂振動翅膀發出的響聲。
孫剛聽到聲音,又看到漫天飛舞的蜂,有些膽怯了。
孫爸倒是很淡定,這些蜂對他來説,本就像沒有存在般。慢慢的往放蜂箱子的地方走去。
“爸,你不怕它們蟄你嗎?”見到孫爸要去那開那些蜂箱子上面的蓋子,孫剛有些擔心的問。
“沒事的。”孫爸抬起頭,衝着兒子淡淡一笑。
孫剛是個大男人,雖然這些蜂‘嗡嗡嗡’發出的聲音讓人有些骨悚然的覺,但是還是勇敢的湊上去幫忙。
畢竟他以前沖水喝的蜂都是呈體狀態的。對於“收割”過程還是很好奇的。
“好多的蜂呀?”孫剛再看到爸爸站在蜂箱的前面,輕輕的將手伸到蜂箱裏面,慢慢的拿起其中的一塊像木板一樣的東西。看到上面密密麻麻正在動的蜂,不叫出聲來。
孫爸手上的動作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影響,沒有説話,動作也沒有改變,直直的將木板一樣的東西往上面拉。
這個時候,孫剛的目光已經完全的被爸爸的動作給引住了。
孫爸將從蜂箱裏面拉出來的東西,輕輕的放到了剛才拿出來的盆子上面,筆直的豎起來。一隻手拿住木板,另一隻手拿起剛才那把像刀一樣的傢伙。
板子上蜂窩看起來怎麼跟華夫餅乾一樣,中間裏的黃黃體,就是蜂了。
“不會就這樣刮下去吧?”孫剛看到爸爸拿起那把像刀一樣的傢伙,對着木板準備下手,這個時候木板上面還密密麻麻站着許多的蜂。
孫爸是先把刀往木板的表面輕輕一刮,和孫剛想像不同的是。
他的動作很輕,第一下的動作只是輕輕的將停上表的蜂往下一刮。
“嗡嗡嗡”的聲音作響起來,那些被刀刮到的蜂都飛走了。這樣的一個動作倒是把孫剛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後退的兩步,生怕被飛出來的蜂攻擊。
孫爸自始至終的動作還是如開始般的淡定,並沒有因為蜂“嗡嗡嗡”飛走而放慢自己手上的動作。
一連幾下手上的刀都是往蜂身上招呼,或快或慢,一點也不怕蜂蟄他。一會之後,木板上面只剩下零零星星的幾隻蜂停在上面了。
已經出了蜂,孫爸的手並沒有停下來,輕輕的將手上的木板往後一傾,調整了一下拿刀的動作。
往上面的蜂輕輕一刮。
黃橙橙的蜂隨着孫爸的動作,慢慢的往下滑,如膠狀般往下面的盆子滴。開始孫爸手上的動作不大,往下滑的速度不快,隨着孫爸手上的動作慢慢加大,越來越多的蜂直往盆子裏面淌。
割出來的像油一樣直往下,看到人都饞的不行嘍。
木板是兩面的,孫爸刮好了一邊,就慢慢的將它翻了過來,同樣的動作,將另一面也刮乾淨。
就在孫剛以為已經好了時候,孫爸從一旁那過一支像筷子一樣的子。
“拿這東西幹嘛?”孫剛心裏一下疑問,但是不想打擾爸爸的工作。沒有開口。但是孫爸接下來的動作為孫剛做了解答。
慢慢的將已經不再往下滴蜂的木板平方在盆子的上面。
木的一端向下,輕輕一用力,木就下去了。木板的上面也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