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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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蝶衣,説起這個特立獨行的女子,人人口中吐的大多是貶低的話語,批評着她的驕傲、她的好強。
他曾見過她一次,在萬眾矚目下見她排場猶如帝王出巡,從他眼前傲然經過,當時的她確實如傳説中那麼的驕傲與好強。
他曾以為這一生不會與這個狂妄如火的女子再有集,可此時此刻…
他與心腹在花園內最隱蔽的假山後方密談,卻沒想到他冷漠如冰的兄長居然帶着任蝶衣邊説話邊走近。
他在瞥見她容貌的瞬間立即藏身起來,與心腹一動也不敢動,除怕被發現外,內心也充滿了意外。
他那身為朝廷官員的兄長竟會與任蝶衣這樣的江湖女子有所來往?
那兩人徑自談着,並未察覺到他的存在──任蝶衣嗔道:“你又不喜歡她。”
“我必須娶她。”他兄長以沉重的語調,緩慢的回應她的話。
聽起來那兩人似乎關係匪淺?
他連忙向心腹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並思考着他是該走出假山,去和他們打招呼?或是收斂氣息,繼續偷聽他們的談話?
來不及等他做出決定,任蝶衣的聲音已一陣大過一陣,覆蓋了他的思緒。
“只因為她是護國將軍的女兒,你就要離開我去娶她?”
“…是。”
“你要的,我也可以給你!”
“蝶衣,你走吧!”一向冷靜自持的兄長,説話的聲音中透了憂傷。
緊接着是任蝶衣咬牙忍耐的聲息,人人都知道她是個多麼狂妄的女子,但如今她卻以近乎示弱的微哽語調,對決定和她分別的男人懇求的説:“我們一起走好嗎?”但他的兄長沉默了。
許久之後,他聽見他的兄長髮出抑鬱的嘆息聲…忽然間,他很想看看傳説中比帝王更驕傲的任蝶衣此時會有怎麼樣的表情?
於是他讓心腹按兵不動,自己則輕咳一聲,並走出假山。
“弟,你在這?”他的兄長立即對現身的他皺起眉。
他無辜的一笑,目光直接尋到有些失神的任蝶衣。
隔着幾步之差,他看到她那雙晶瑩的眼眸中蓄滿傷心的淚光,向來傲慢的臉上只剩下黯然與絕望…
她看起來是那麼的惹人心疼,和傳聞裏的她完全不一樣。
而他,就在這傷心的淚光以及黯然絕望的神中,難以避免的
到心亂如麻,無可抗拒的把她深深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