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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綁架皇甫懷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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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憶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樂滋滋的身影,她不需要太高興?這有什麼需要高興的!我的小姐,國庫是那麼容易就能打劫成功的嗎?全天下人都知道鑰匙在皇上的手裏,怎麼就沒有一個人敢來打劫?就是因為大家都知道皇上身懷絕世武功!四國的皇帝,都必須有絕世武功,才能保護好國庫的鑰匙,小姐居然異想天開到了這種地步!

“小姐,您想打劫國庫的事情,姑…不,南嶽三皇子知道嗎?”她要不要通知冷公子來攔一下小姐,不要拿自己的小命開這麼大的玩笑?

呃,“我今天晚上去偷鑰匙之前,會先去梨園一趟的!”通知那個傲嬌的傢伙,也收拾收拾跟她一起走了算了,雖然她知道他似乎還盤算着什麼關乎天下、江山的歸屬問題,搞不好還準備做一把一統天下的皇帝,但是要是這樣就更應該離開皇宮不是嗎?留在這裏能成什麼大事,縛手縛腳的。

聽她這麼一説,淺憶這才放下心來,南嶽三皇子應當是真心在乎小姐,所以該是會分析一下利弊,實在不妥的話,也會攔着小姐的。

蘇錦屏爬到自己牀的內側,將被褥都翻起來,而後把裏面的一疊銀票拿了出來,很是慎重的走到淺憶的面前:“給我把這些銀子拿好了,可千萬不能有半點閃失知道嗎?算了,什麼包袱也不用收拾了,等我打劫了國庫,以後要什麼直接出去買就是了!”

“嗯!”淺憶木訥的點點頭,將這些東西都收好。

吃過晚飯,蘇錦屏便貓着去了梨園,其實説起來昨天晚上出了那檔子事,而且真正的幕後黑手還沒有揪出來之前,她今晚是不應該去的,但是隻要想想國庫的銀子、和馬上就要離宮的事情,她就無法抑制自己內心的澎湃之情!

而此刻,梨園之內,殞正跪在百里驚鴻的腳邊:“殿下,我們已經準備了十幾波人馬,整整一便刺殺了慕容千秋數十次,他身邊的五十名得意暗衞已經死了一半,慕容千秋極為震怒!但我們還是沒有傷到他本人,現下他的馬車已經離開了東陵國境,我們的人還在追殺!”百里驚鴻聞言,也不生氣,慕容千秋本來就是一代梟雄,若是這麼簡單就被殞他們殺了,他才該覺得奇怪。但是敢碰他的女人,就必須有付出代價的覺悟,即便是要不了他的命,也要攪得他不得安生!

聽殞説完之後,半晌,方才淡淡的開口道:“一路截殺,他若是到了西武境內,你們便收手。”聲線飄渺,仿若九天玄月。

“是!”殞恭敬的應了一聲,然而心下卻很是奇怪,殿下好好的,追殺西武的皇帝做什麼?現下西武跟他們又沒有什麼衝突,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情,就是今一大早,首領就回去領了四十軍,首領這數十年來,處事嚴謹,可是從來沒有犯過什麼錯,今怎麼就好好的被殿下下令懲處了,他們覺得非常奇怪,但是問首領,首領也不願意説。

他們哪裏知道,毀那不是不願意説,而是他自己都還沒想明白他是怎麼得罪了殿下,好好的就捱了一頓好打!

“昨晚的事,查到是誰動的手麼?”尹秋月,絕對沒有這麼大的能耐。

“殿下,應該是月妃和三王妃聯手乾的,她們似乎是在私下達成了什麼協議。”月妃的兄長,就是衞軍的統領,所以便手了這件事情,而皇甫懷寒卻不知為何,對這件事情不聞不問,審也不審,直接就下令將尹秋月給殺了。

般醉人的眸中閃過一道冷茫,殺意灼灼,而後,冷冷清清的聲線響起:“找點證據,拋出來,讓皇甫懷寒除了月妃。至於君臨夢,就先讓她活着。”沒了君臨淵的庇護,君臨夢活着才是對她最大的折磨,現下雖然還來能跑出王府作怪,但皇甫宇絕對不會給她什麼好子過。

“是!”殞説完,便聽到一陣不輕不重的腳步聲傳來,估摸着來人是那個蘇錦屏,低着頭,一貫剛毅的角有些上揚,也是為自家殿下高興,“殿下,屬下先退下了。”

“嗯。”淡淡的一聲,淡薄若素。想起昨夜慕容千秋之事,再聽着那人的腳步聲,心下説不出是高興還是不悦。

不多時,蘇錦屏就踏入了屋子,看了看他,笑嘻嘻的開口道:“我來了!”蘇錦屏之所以這般愉悦,一來是因為昨兩人相處的還不錯,二來,則是因為今心情很好。

可是奇怪的是,那人平裏雖然淡薄,怎麼也該應一聲“嗯”今聽見她這話,彷彿沒有聽到似的,閉着眼睛一動不動的坐着,好像是睡着了似的。

蘇錦屏有些莫名其妙的上前,捅了捅他的肩膀:“欸,我説我來了,你沒聽到?還是睡着了?”話音一落,那閉着雙眸的人,月般醉人的眼眸徒然掙開,白玉般的臉上滿是冰絕之氣,似是要將一切都與自己隔絕開來,站起身,無視了蘇錦屏的話,一轉身,往卧室走去。

某女站在原地,還保持着伸出手捅他胳膊的樣子,呆滯的看着他的背影,這是什麼狀況?最開始認識他的時候,自己要是這麼幹,他肯定會説“姑娘,自重。”按照自己被他騙了的那段時間,也當是不痛不癢的“嗯”一聲,淡漠如斯。若是看他昨的表現,今應當很高興的睜開眼,應她幾句才是,可是今天這是什麼反應,站起來,走人,把她晾着?

嘴角,跟着他跑進內室,見他站在窗前,悄悄的觀察了一下他的臉,然後開口道:“呃,你怎麼了?”這是受什麼刺了?昨天不還是好好的嗎?

一言問出,對方只是靜靜的站着,不語。一雙毫無焦距的眼眸掃着屋外,徹底的無視了蘇錦屏。

不動聲的嚥了一下憤怒了口水,又悄悄的磨了磨牙,圍着他轉了一圈,走到他的另一邊,接着問:“你沒聽見老孃説話?”然而,對方還是一語不發,面冷淡,身若修竹。

蘇錦屏額頭的青筋跳動了幾下,一聲暴喝:“百里驚鴻,你今天吃錯藥了?”為不甩她?為?!

可是,那人還是彷彿沒有聽到一般,就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端的是四平八穩。一聲清冷孤傲之氣也是越發的濃重,就差沒有開口下逐客令了。

某女擰着秀眉看了他半晌,想着莫非自己是做錯什麼,惹他生氣了?在心裏自我鬥爭了半天,想着情這種事情,最好還是要磨合一下,自己也不宜輕易發火,而且這傢伙本來也就是這個德行,自我安了半晌之後,方才將語調放得温柔了一些:“親愛的小鴻鴻,説説看,你今兒個是怎麼了?是我做錯什麼了,還是你心情不好?”語調格外温柔,面上也掛着和藹的笑容,咧開嘴笑眯眯的等着對方回話。

可是好半晌,直到蘇錦屏的臉都笑僵了,他還是沒有開口回話!於是,某女臉上的笑容以及完全掛不住了,慢慢的斂下了笑意,狠狠的瞪了他半晌,結果人家還是紋絲不動,半點都不受影響,直直的讓她覺一口鮮血都要氣得吐了出來!

“媽蛋的!你特麼軟硬不吃!得,老孃伺候不起你,誰特麼伺候得起誰伺候去!”説完之後,怒氣衝衝的往門外而去,剛剛走到門口,卻聽得一陣冷冷清清的聲音傳來,聲線飄渺,仿若九天玄月:“走吧。便讓我一個人,在此自生自滅。”抬得老高就要跨出門外的腳,頓住了,回過頭看了他一眼,見他還是神冷淡的看着窗外,白衣飄渺,彷彿是真的要踏月歸去了,蘇錦屏方才將自己的腳收回來,幾個大步走到他的身邊,雙手環,冷冷的凝視着他:“那你倒是説説看,你今是吃錯什麼藥了?”

“沒吃藥。”寡薄的畔微張,吐出了三個讓蘇錦屏險些吐血的字!

某女一怒,開口便是一聲暴喝:“沒吃藥你發什麼瘋?”他忽的轉過頭,靜靜的凝視着蘇錦屏,謫仙般的容顏淡漠依舊,月般醉人的眼眸卻隱隱含着些許委屈。半晌,方才淡淡的開口:“我喝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