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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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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莊,那個不能吃,會爆炸!”雲莊嚇得手一抖,差點把茶葉蛋扔到地上。し“你説什麼?會爆炸?”這不可能,他做了那麼多年的茶葉蛋,從沒有爆炸過啊。

“真的,莊莊,還好我及時受到能量波動,”瀟灑哥滿臉驚魂未定,小短手輕輕撫摸蛋殼,還真像那麼回事,“莊莊,你是怎麼做出來的,這簡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藝術品!”

“它是食物,”雲莊還是不怎麼相信,“隔夜蛋雖然有點不健康,但是也不至於會爆炸。”瀟灑哥跳到雲莊肩膀上,小手一伸把其他幾個螺旋花紋的茶葉蛋放到自己嘴巴里:“為了以防你亂吃卵用,爆裂蛋全都由我保管。”

“爆裂蛋?”雲莊嘴角

“怎麼樣,本先知起的名字是不是非常酷炫?我跟你説吧,這個蛋,你剝開殼之後,受到震盪就會爆炸,而且爆炸產生的神風暴,要比你現在的神力攻擊強十倍!”瀟灑哥眼裏透着得意。

雲莊打量手裏已經被剝開的蛋,之前不覺得,可聽瀟灑哥這麼一説,突然覺它的確要比普通雞蛋硬了一點,既然瀟灑哥説會爆炸,那就先留着,等以後找個機會實驗一下。

“主人,請問有什麼能幫您的嗎?”身後突然響起z31的聲音,駭得雲莊一個靈,他趕緊回頭看瀟灑哥還在不在,結果一個沒注意,手裏的茶葉蛋掉了下來!

雲莊伸手去攔,手掌觸碰到光滑的蛋皮,然後茶葉蛋從他手裏滑溜出來…

卧槽,這是要爆炸了嗎!

雲莊趕緊調動神力,想給自己個屏障出來,才建立到一半,茶葉蛋就被別人握在手裏了。

“它會爆炸?”墨綠的眼睛毫無波瀾,看得雲莊整個人都不好了。…“你知道了?”雲莊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殷少將,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一絲一毫驚訝的痕跡,然而卻只能看見對方面無表情。

“嗯。”就這樣?雲莊低下頭,思考下面該説些什麼。

殷凌摯靜靜看着這樣的雲莊,淺淺的髮旋盤旋在頭頂,半長的頭髮垂下來,乖巧的樣子讓人生不出一點防範之心。就是這樣一個人,在面對危難的時候,卻能爆發出令他震驚的能量。

他想要去雲莊的頭,卻又害怕自己嚇跑了人家,殷凌摯無比後悔自己沒有任何人際往的經驗,不然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尷尬。

“你打算怎麼做,送我進白塔嗎?”雲莊忐忑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跟殷少將這樣冷漠的人説話,直接一點應該會比較好。

怎麼做?殷少將沉默,暫時保持現狀就好,他現在沒有立場去保護雲莊,更沒有立場去要求對方成為自己的嚮導…

他是軍人,從軍人的角度,他應該把雲莊送進白塔,之後他便可以以少將的名義,從白塔中挑選出雲莊來做他的嚮導。但是,他知道雲莊不願意。

“不,我會幫你隱瞞。”殷凌摯盯着雲莊的眼睛,“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雲莊不喜歡被強迫,他知道。

雲莊微微訝異,他看向殷少將,卻只從對方墨綠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刀鋒般的劍眉之下,倒映的只有他一個人。

他忍不住開口問:“為什麼?”原來原主在對方的心中,已經比聯邦的規章制度還要重要嗎?雲莊慨,究竟是什麼樣的情才能讓一名軍人不顧自己的原則,只為了遵循對方的意願。

殷凌摯沉默,半晌才回答:“我想保護你。”保護?是因為之前沒有護住原主,讓他放蠻荒星球覺到愧疚,才想要彌補嗎?雲莊心裏暗自點頭,雖然自己受着這份饋贈有些慚愧,但他卻不能拒絕。白塔的信息他已經查閲過了,與其説保護向導不受到傷害的組織,不如説為當權者延續生命的存在,在那裏,嚮導們沒有自由,沒有自我,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延續哨兵的生命。

白塔之中的嚮導,只學習如何疏離哨兵的神力,他們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享受堪比帝王的服侍,代價卻是自由。等他們分配之後,成了為哨兵生育後代和延續生命的工具和傀儡,這樣的人生,雲莊説什麼都不肯接受。

那麼,對不起了,欠你的,我會用盡一切辦法償還,我會替你報仇洗刷冤屈,唯獨這條命,歸我。雲莊攥緊拳頭,在心裏保證。

“少將閣下,應能力這麼強,您應該是一名哨兵?”既然秘密已經被對方知道,雲莊也稍微放開了拘束。

殷凌摯微微一頓,他房間裏的玄冰狼一瞬間僵硬了身子。

“是。”雲莊還想問問是什麼量子獸,不過見對方沒有談下去的意思,他便沒有問出口。想來應該是一些比較善於隱藏的量子獸,這麼久了,他都沒有看到。

方長,總會知道的。…漆黑的夜王就像啓明星下最後一縷黑暗,從天際墜落,劃出一道黑的弧線。

雲莊打開車門,享受了一把狐假虎威的快。果然有一輛豪車,整個人身價都提高了不少。

“路上小心。”雲莊微微一笑,關上車門,夜王包裹着黑駛向天邊。

“他就是空降的新生?穿得也很普通嘛。”

“煞筆,有點見識行嗎,知道那是什麼車嗎?夜王!跟長虹齊名的大品牌,聯邦這邊都已經限量了好嗎,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得起的!”

“那麼牛?”

“那可不,嘿,我聽説這個新生一來就直接進了神力系的特等班,估計背景很大,校方愣是一點信息都沒透出來。”雲莊一路收到無數目光洗禮,他依舊雲淡風輕,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太過張揚容易成為眾矢之的,可他偏偏要反其道行之,成為眾矢之的,成為學院焦點,只有這樣,他才能儘快接觸到軍方,打探徐爺爺孫子的所在。

而他的自信,除了不怎麼靠譜的神力,更多來源於殷少將。

“新生?”雲莊耳朵動了動,轉頭一看,呦呵,遇上人了。

楊一鳴人不高,肌卻不少,一邊走過來還一邊捏拳頭,衣服被撐得鼓鼓的。他腳邊的斑點蛙眼睛凸得特別大,彷彿隨時會撲上來似的。

“我是新生,然後呢?”雲莊挑眉,絲毫沒有任何畏懼。旁觀的學生圍了一圈,總是不缺看好戲的人。

楊一鳴冷哼一聲:“然後?然後當然是揍你一頓,新來的,你不知道規矩,我就好好調~教調~教你!”雲莊正要防守,不想中間進來一個人,赫然是小白臉方竹。他攔着楊一鳴,規勸道:“一鳴,你彆着急,昨天這位同學也不是故意挑釁,雖然那個抱枕是我們先看到的,被他搶了先,但是這位同學也不是故意的。我們後來起了爭執,他可能也是一時氣憤才打了我,你就別怪他了。”方竹話一出口,其他同學更是議論紛紛,這一席話看着像是在勸人,其實每一句都在針對雲莊,簡直就差沒有指着雲莊説這人蠻不講理還打人。

“哦?可問題是我付了錢,為什麼要把它拱手相讓,難道你暗戀許久的女生跟我談戀愛,我也要把她讓給你嗎?哦,我忘了,你喜歡男人。還有,當時究竟是什麼情況,商城自有錄像,要當面對質嗎?”雲莊説得信誓旦旦鏗鏘有力,底氣特別足,圍觀的同學忍不住覺得雲莊説得對,的確,到手的東西哪有隨便讓的道理。

方竹一張俏臉憋得通紅,他可憐兮兮地看向不遠處的男人,兔子一樣的眼睛半紅不紅,好像雲莊多欺負了他似的。

男人把方竹護在身後,楊一鳴看了男人一眼,喊道:“任哥。”任哥?該不會是任奕飛?

雲莊看向來人,身高八尺,蓄着一頭短髮,嘴很淡,狹長的風眼更是透着陰柔之氣,也就是斜飛的英劍眉還看得過去一點,真不知道原主怎麼會喜歡上這樣的人。這眼光,真不咋地。

“你是新生?學院可沒有新生就可以不知天高地厚的特權。在你面前的都是學長,你最好保持身為學弟的自覺。”任奕飛的聲音也是陰陽怪氣的,當然不排除針對雲莊故意出來的聲音。

雲莊自認看人還有一定的功力,從原主的記裏不難看出,任奕飛自尊心很強,能力也超羣,一般不喜歡在公眾的場合出現,偏偏又喜歡萬眾矚目的覺,很奇怪的心理。

卻不難推測。

任奕飛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家世不好,家裏也很亂。但是他成了哨兵,而且基因潛能也非常好,他一方面渴望得到別人肯定,一方面又對自己的家庭到自卑。所以當他知道原主喜歡他的時候,沒有當場拒絕,而是吊着原主,讓對方提供資源提升實力,而後殺了少尉兒子的事情,恐怕也跟這種不了干係。

心裏大概有了計劃的雛形,雲莊勾起笑容:“你説得對,學長。不過抱枕的事情,我希望學長們不要再追究,我向大家道歉,這件事情就此揭過。”而後,竟是不等對方回話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個霸氣側漏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