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這裏再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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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好,我及時剎住了,我要是説出來的話是不是蠢到家了?再説用什麼堵嘴?我覺得十有八九是兩個人的襪子,太噁心了,他倆當然不知道我腦子裏想的是什麼。
兩人欣賞了一會,準備離開了,小張還過來晃晃我的身體,看纏得牢不牢。嗯,放心好了,肯定逃不掉,最後兩人説説笑笑,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大樓的陰影裏。
我雙手反剪在身後,顯得房格外立。因為脖子被纏着,所以我低頭的幅度有限,但也能用餘光看到我房上的血管。
一開始我很興奮,如果不是雙手無法動彈,我幾乎都要自一下了,不過沒有手也沒關係,我扭動着身體,慾火越來越盛,最後差不多高了一次。
高過後,興奮的覺淡了許多,諾大的一片空地,沒有一個人,我又開始害怕了,小張他們死哪裏去了?先不想這兩個變態了,我忽然想到,10分鐘是很久的時間吧?
話説電車是多久經過一趟的?我現在離電車道很近吶,車裏的人一定會看清我的臉的。正想着,身後好死不死地傳來了電車的聲音,哎,想什麼來什麼,不想它就好了,我有召喚能力來着。
電車在夜午的速度非常快,我幾乎沒來得及反應,電車就在數米外呼嘯而過,而我只是拼命地把頭扭向一邊,心裏只希望別被看到才好。電車過去以後,我一點興奮的覺都沒有了。
10分鐘早就過了吧?他們哪裏去啦?不會把我扔在這不管了吧?話説小孫搞不好真能把我扔在這不管,不過小張肯定不會的。有小張在我心裏還是踏實的,話説我對小張怎麼有點依賴的覺吶,好沒道理哎。
現在我的興奮勁一點都沒有了,我只希望別遇到行人。哎!不能想不能想!想什麼來什麼!真是想什麼來什麼!以前和小兔的幾次奔都沒遇到人,這次我一想“別遇到人”從遠處就走過來一個人,哎,我死了算了。
那人大概50多歲,看樣子是老實巴的那種農民工。一開始他還沒看到我,只顧低頭走路,且行匆匆。
我屏住呼,只希望他看不到我,結果他走在距離我最近的位置時,忽然抬頭看了一下。嗯,我當時幾乎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他嚇了一跳,大概以為我是鬼吧。
然後定睛細看,才發現是一個全的女人被膠帶粘在路燈杆上。他先是確認我是不是假人,然後一邊在我身上瞄一邊問我怎麼回事,是不是被壞人欺負了?我趕忙笑着説沒事沒事,我和朋友玩呢。
這理由聽起來相當無厘頭,他顯然不信,瞪大了眼睛説不出話來,但看到我還是笑着和他説話的,大概以為我神有問題吧。我緊張得幾乎要崩潰了,這傢伙要是隻摸摸我的身體倒還無妨,要是我的小可就死定了。
我現在幾乎斷定小張和小孫把我撇下了,這兩個壞蛋!我只好自救了,我居然還想到了應該晃晃房以期轉移他的注意力,免得他對我的小產生興趣。事後想到這一點,我覺得我要是逗起來可能遠不是小孫這種水準能夠企及的。
就在這危急時刻,小張他們從陰影中跑了過來。我趕忙説你看,我的朋友來了,他倆跟那人連連解釋説沒事沒事,然後七手八腳地把我身上的膠帶撕下來,那人很狐疑地看着我們。粘在小腹上的膠帶有些靠下,有幾陰也被粘上了,小孫在撕的時候有些着急,一下就撕下來了,結果我的那幾陰就被拔了下來。啊呀!
疼死老孃了!我氣得打了小孫一下,那人看到我們的樣子,相信了我確實不是在被欺負,嘴裏連連嘀咕着“變態”但卻不肯走開,還是盯着我的體看。
我這時也顧不上轟他走,只是着剛才被拔的部位,那人沒有猥褻我,其實直到小張他倆出現的時候那人也沒有絲毫要碰我一下的意思,看樣子還想幫我來着,嗯,是個好人。我一邊着小一邊和那人説“謝謝啊”那人應該説“不客氣”然後走掉才是,然而那人也不説話,只是傻傻地看着我。哎,對了,我現在還是全來着。重點和不重點的部位都是一覽無餘,那傢伙沒看夠吶。小張把我的衣服遞過來,可惜只有一件。不然我就給那人表演一下穿衣秀當作報答了。
路燈下只穿着罩內褲的女生不會比全差到哪裏去。我只一下就穿好了衣服,走開時我又跟那人説了聲“謝謝”小張告訴我,他們本就沒走。
以前奔時他注意到在明亮的路燈下是看不到陰影裏的,所以他們騙我説走開了,其實就坐在陰影裏欣賞我的體,距離我也就是10多米的距離,而且到現在也才只有5分多鐘。
哎,好糗,不知道他們看我扭動身體自的樣子會怎麼想。我説不管怎樣這個玩法太危險,以後不這麼玩了,然後又變換了玩法,嗯,遊街。
不是普通的遊街,小張和小孫一左一右架着我,我環住他倆的脖子,兩條大腿分別被兩個人抬起來,整個隱秘地帶無遮無攔地暴了出來,如果有人看到的話一定很帶,不過一直也沒有遇到過人,但是我可以假裝遇到人,這樣玩興奮的。
再説其實是可以遇到人的,比如把敞開的隱秘地帶對着飛馳而過的電車。這次我看清了電車的情況,車廂裏三三兩兩地坐着幾個人,估計也沒人會看窗外的景象。
有一次我來了意,我説放我下來,我要。小張説就這麼吧。嗯,這姿勢倒是方便。於是我沒羞沒臊地了出來,這時的位置好巧就是上次被捆的路燈杆附近,很明亮的。我惡作劇地用力,結果得不僅很多。
而且還很遠,像一個水炮一樣,其實這個姿勢小有點衝上,所以水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半圓形,嘩嘩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特別響。這次讓我蠻興奮的。
後來又專門玩了一次,我還故意喝了很多水。對了,那次我從1樓走出來的時候沒穿衣服,並且照樣跟保安大叔打了招呼。再後來,小張讓我試試一邊走一邊。我這會也不覺得有多噁心,然後就試了一下。
嗯,一邊保持着正常走路的姿勢走一邊開閘,完全一付變態的模樣,而且最後兩條腿上都是。在大街上沒法收拾,我説就這麼光着走回家吧,小張送我。再後來小孫又提議説一邊走一邊大便怎麼樣,嗯,這個變態,我差點沒打死他。
和小張他倆玩得雖然很瘋,但其實這一年膽量完全沒法和去年相比。可能是年齡的緣故吧,我變得膽小起來,雖然和悉的人可以很隨便,但離開了這個小眾的環境我就變得很膽小。
這期間曉祥安排過幾次外拍,我基本上除了拍攝時是全以外,其他時間都是披着絲質的浴衣。
“敢的小晗”成了一個傳説。不過穿着浴衣是很容易走光的,吃飯時,我側面的人就可以通過浴衣的縫隙看到我的頭。參加外拍的有不少是慕名而來的影友,看到我不像傳説中的那麼開放不免有些失望,有幾次曉祥過來問我能不能把衣服了。
曉祥讓我當然沒問題咯,我很配合地把浴衣了,全地和大家吃飯聊天坐車。光着和他們相處其實覺不錯的,我也很放得開。
但是下一輪外拍我又是穿着的。用曉祥的話説,我得需要外力才能放開,而且我確實也沒有膽量像去年那樣在大中午全身赤地從大樓走出來進到車裏,跟影友們一瘋就是好幾天。現在玩暴時,都要確認周圍沒有人,才敢在公共場所光衣服。
但是對許輝和小張他們,我則是很主動地光,幾乎整裏都是全身赤地和他們在一起,而且任由他們玩。小齊甚至都忘了我穿着衣服是什麼樣子的。曉祥比較喜歡玩暴,確切地説是喜歡暴我。
我們有時在半夜裏出去散步,曉祥正常穿衣,我則是一絲不掛。半夜並不是完全碰不到人,只是碰到的機會比較少而已,而大家都在走路,即便有人多事報個警也不容易被抓到。這期間我正是能夠頻頻遇到那個公車上的學生仔的時候,我就説給曉祥聽。
曉祥聽得很興奮,又和我玩了幾次公車暴。曉祥找的是那種雙層巴士,我們從始發站上車。
這時樓上通常沒什麼人,我就光了衣服在車廂裏走來走去。還有一種公車暴的玩法是這樣的,我全身只穿着那種長t恤,在始發站上車,並且坐到靠近角落的座位上,當車上乘客比較多的時候,我的周圍就站滿了人。
有人會看向窗外,但大部分的,還是看向衣着暴的我。從領口看到我的部是輕而易舉的啦,我要做的是調整姿勢以確保別人能看到我的頭,而最瘋狂的是,我裝作坐累了,欠身調整姿勢,把衣服的下襬拉起來,把整個大腿連同那一小撮陰暴出來。
然後1秒不到的時間後,再把衣服放回去。尺度大的時候我可以讓周圍的人看到我整個的股,或者看到我的兩瓣陰達數秒之久。拉回衣服後,周圍的人也都知道我是一個暴狂而且衣服裏沒有任何內衣了。
這時雖然我的身體還是被衣服遮擋住的,但心理上我卻像是全地坐在他們面前一樣,他們會一直盯着我的臉看,或者目光在我的身上游走,我有時會看看他們的表情,四目對視的時候我就會很害羞。
關於長t恤和雙層巴士的玩法還有很多,這裏再説一個,人多的時候我故意站在樓梯上,然後把一隻腳踩在窗户的護欄上,這樣站在下面的人就可以清晰地看到我光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