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簡直毫無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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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潘姐絕對是很情的,而且簡直是在勾引祥爸。我覺得祥爸並不是要拍什麼作品,倒像是從拍攝中獲得一些滿足。潘姐完全無視我的存在,毫不害羞地用手把自己的小陰用力拉向兩邊,這樣整個陰道都開了,祥爸還拍了特寫。
潘姐的大部分造型都是突出了她的小和眼,我看到祥爸的褲子鼓起了大包。我不知道祥爸是不是幹過潘姐,這種事我也不好意思問小張或者曉祥,但我覺得祥爸不會當着我的面了褲子幹潘姐吧,我很識相地説到樓下的小超市去買零食。
然後像逃一樣離開了影棚。我故意磨蹭了近一個小時才上來,回來時看到大門緊鎖,他倆已經走了。
我好奇心太重了,控制不住地問小張,説祥爸幹過潘姐嗎?一個女生問一個男生有關“幹”的問題,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一説完臉就紅了。
然後這個死小張居然只是壞笑了一下,什麼也不回答。我想反正都説出來了,臉皮也厚了起來,不依不饒地問他,到底有沒有幹過嘛!小張後來很無奈地説,我怎麼會知道啊,這事你至少也得問曉祥吧!
我才想到小張作為鄰居原本也不應該知道這些的。話題這麼一打開,小張就問我説:小晗,你有沒有被人幹過?我和小張還沒到這種程度。
但當時的氣氛,似乎聊聊這個也蠻正常的,我完全沒有什麼心理防線,於是老實地告訴他我現在還是女處呢。
我的理想是在新婚之夜把處子之身奉獻給老公。小張問我,那你有慾望了怎麼辦啊?我連想都沒想就説,用手啊,我正要説我們寢室的姐妹也都是用手解決啊,這時我忽然想到怎麼和他聊起了這個,太羞了!
我當時的臉一定很紅很紅。害羞之餘我嗔怒地打了小張一頓,説你怎麼説起這個了!小張一臉委屈地説是你先説的嘛。我這才想起是我挑起的話頭,不過我是女生,女人可以耍賴的,我正要揍他一頓,結果這傢伙嬉笑着跑開了。
祥爸是不是幹過潘姐這個恐怕是不會有答案了,但看潘姐一點也不像是那種不檢點的女人。潘姐後來又有過幾次棚拍,照例是開拍時光,然後一直到拍完才穿回衣服。連我這個“新人”也適應了。
不過看到休息時潘姐光着身子和幾個影友在走廊上煙聊天還是覺得怪怪的。那幾個影友也是面孔,對潘姐的全也很適應。不得不説陽光揮灑在潘姐光的皮膚上構成了一幅很美的景象。
而一個全的美女站在一羣穿着衣服的男人中間談笑自若又顯得分外突兀。這其實是一個很好的攝影題材。那些影友拍攝時距離潘姐是有一些距離的,但現在卻是伸手可及。潘姐沒有一點害羞的樣子,也不遮擋重點部位,雙和小完全暴在大家的視線裏。
我看到幾個影友都盯着某些部位看,但潘姐像沒發現一樣,他們聊到好笑的事的時候潘姐笑起來頭一顫一顫的,連我這個同的女生都覺得很香豔。
潘姐棚拍的次數並不多,大多數是出外景,而且還有那麼幾次棚拍並沒有請潘姐,而是別的模特,有一次棚拍甚至請了三個模特。那些模特總算正常些,休息時會穿上浴袍。
但顯然她們也並不太在意走光的問題,浴袍鬆鬆垮垮地穿在身上,間繫一個帶子,這樣領口很容易大開,而從張開的領口看到頭簡直太容易了,有一次一個女模特找不到帶子,就用手拉着衣襟,但盛飯時兩隻手得端着餐盤,結果浴袍像風衣一樣敞開了。
雙和小都暴在大家面前。那女模特的陰真重,烏黑一片,但她並不如何慌張,倒是比較擔心餐盤裏的菜灑出來,小心翼翼地端着餐盤走了回去,她走路時,整個正面都無遮無擋地暴了出來。
當然還有那麼一兩個和潘姐一樣不正常的模特,也是光着股去盛飯,毫不在意大家的目光。小張他們一付見怪不怪的樣子,但眼睛卻貪婪地在女模特身上溜來溜去。
入秋的時候,曉祥説要招聘模特,其實那個時候我還沒意識到潘姐要不幹了,跟招聘我一樣,曉祥在報紙的招聘專欄發了個言簡意賅的廣告,也沒説明是要體模特,只是含糊地寫了個“藝術模特”鑑於我到這裏應聘的情形,我覺得不會有什麼人來的,然而出乎我的預料,前前後後居然來了十幾個人。
讓我不慨關注這種分類廣告的都是些什麼人呀!而我居然也是被這種廣告勾引到這裏來的,雖然不説絡繹不絕,但後來的幾天裏幾乎天天都有應聘的。趙哥也難得泡在這裏不走,和曉祥一起面試。
當然我不覺得這是趙哥有多麼敬業,因為面試時,他倆壞壞地讓人家衣服,這麼香豔的事情趙哥怎麼捨得不在吶?來面試的女生們有幾個原本就是當人體模特的,痛痛快快地當着兩個大男人的面得一絲不掛。
讓我驚訝的是其他的女生,有的當過服裝模特,但大部分本沒當過模特,甚至還有一個是在職的會計,特意請了假偷偷跑來面試。這些女生在聽到“掉衣服”的要求時,都是連半點猶豫都沒有,當着兩個陌生的男人的面,得徹徹底底,而且,所有的女生都沒在意公司的大門一直是開着的。
要知道,有一部分來面試的人是進了門才知道她們謀求的職位是體模特,至少那個會計就是,而“體”二字在她們的字典裏似乎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我猜想她們認為既然是體模特,那“掉衣服”顯然就是“光衣服”所以沒有一個人問要到什麼程度,都是到全,只有一個人問了一下:是否連鞋子也要掉。
這間屋子明明有廁所,我覺得至少也應該到廁所裏光,然後再走出來,而事實上沒有一個人這麼做過。所有人都是當着兩個陌生男人的面,一件件地解除身上的衣物。外衣、內衣、罩、內褲、絲襪,一件件地下,下來的衣服扔了一沙發。
然後她們私密的身體,她們的頭,她們的陰部都直白地暴在空氣中,被兩個大男人看着,還有我這個同。面試當然不是光了衣服看看這麼簡單。曉祥和趙哥還準備了一些問題,這些女生並不穿回衣服,就這麼光着身子坐下來,和他倆談。
直到面試結束了才穿回衣服,當然,整個穿衣的過程也是在大家的目光中的。有個女生陰很重,趙哥説要看看股縫,那女生沒半點猶豫,直接站起來彎把股衝着趙哥撅好,還像展示一樣扭動肢給曉祥看。
我也好奇地看了看,整個股溝都濕濕的,而且亂草一樣地長了好多,兩瓣陰也是濕濕的,小陰像兩片死一樣伸在外面,有點發黑的覺,而且,在眼的皺褶裏,好像,好像還有一點大便星子沾在那裏。啊呀!
簡直太噁心了,那女生臉蛋漂亮的,真沒想到她的隱秘地帶居然是這般景象。這對我來説簡直是奇遇了,我沒想到我所不知道的那個叫做“社會”的世界,女人是那麼的不在意暴自己的身體。
我一直在父母的呵護下長大,直到現在,雖然上了大學,但仍然是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我不知道社會居然是這個樣子的。在我的認知裏,女孩應該愛惜自己的身體,被異看到自己的隱私是絕對不可以的,所以我從很小的時候就很注意保護自己不走光。
而潘姐這樣毫無顧忌地暴身體,我就覺得很不要臉,當然,我也知道“光衣服給人家看”是潘姐的工作。
在這種前提下,我還不至於對潘姐有什麼反,但是這些來面試的,很多應該屬於“良家婦女”居然也這麼豪放地得光,幾乎徹底顛覆了我的世界觀。
其實,不知道是不是潛意識的逆反心理“當眾暴”是我的一個興奮點。我覺得女人幾乎個個都有那麼一點點的暴的心理,我們寢室的二姐算是個半吊子暴狂。
不過她只是嘴上囂張而已。那次我看到全的潘姐,一下子觸發了我最的神經,説實話那天回到寢室以後我總覺得潘姐的體在我的眼前晃,恍惚間好像自己就是那個一絲不掛的潘姐,被一羣人恣意地欣賞。慾火逐漸高漲了起來,我着我的小,息着到了高。
對了,在我們寢室,自不是什麼秘密,這方面的事我以後再講,而從那以後,每次有慾望的時候,我都會化身成為潘姐或者其他的那些人體模特。這些幻想以前我也有過,只不過經歷了這些以後,幻想中的情節變得清晰而具體。
當然,幻想歸幻想,我當然不會把幻想付諸現實,而且在我看來,潘姐她們屬於一個特殊的羣體,基本上屬於“壞女人”我不敢想象曉祥是不是也上過潘姐,父子同上一個女人,該是怎樣的一種亂倫關係?對於潘姐那樣的人,一個詞縈繞在嘴邊我卻説不出口:子婊。不知為什麼我對潘姐並不反。
雖然之前我從沒想到會和這樣的人有什麼集,而我更想不到的是,若干年後,我變成了連子婊都不如的那種人。
這些天的面試,一點點顛覆了我的觀念,甚至到了後面的幾個人,連我都覺得她們得很正常,而且,我還學會了欣賞她們的體,膚、型、比之類的。人體真的是個很美的東西。
人體模特和服裝模特的區別很大的,比如有個模特腿很細,樣子真的很美,但光以後,兩個腿像兩個木,簡直毫無美,而那些有點的反倒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