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好在是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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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大姐給我口也夠可以的了,嗯,大姐真是瘋了,平時給許輝口還得洗了又洗的,這次居然把舌頭進了我剛剛被幹過的陰道,那裏邊還有爸爸的來着。
大姐好像就是衝着來的,舌頭伸進來那麼老長一截,腦補一下大姐伸着沾滿的舌頭的形象,太慘烈了。
媽媽側躺在我旁邊,渾然不介意一個臭小子正在欺負她的女兒,我被許輝坐得不過氣來,我擰他大腿,許輝往後躲了躲,卻又順勢用兩個膝蓋夾住了我的腦袋,嗯,這角度,要是許輝出來剛好可以到我嘴裏。
許輝還不知道我喝過來着,不然肯定會出來的,不過話説好像第一個進入我嘴裏的就是許輝的吧?許輝不知道想什麼了,這時候雞巴又了起來,和垂在間的兩顆蛋蛋相得益彰。我去抓他的蛋來着,嗯,這下臭小子躲開了,不過,我的哎,怎麼覺真的有些平了?我的姐妹就差丹丹還沒被爸爸過。
但現在還真不能把丹丹帶來。話説丹丹其實是那種格很乾脆的小女孩,愛或者不愛這種事平時蠻清晰的。在學校時,張斌那麼追她,她都沒吐出半個“愛”字來。
最後被張斌動得要死要死的,也就是和人家相約成了炮友,丹丹説了:不愛就是不愛,然而凡是總有例外,萬物都有剋星,比如丹丹的男友,簡直就是丹丹的前世冤家。
那個男友是高我們兩屆的學長,我都不記得丹丹和他分手多少次了,話説在我們寢室,丹丹和二姐在分手這件事上猶如一場比賽,不同的是二姐分手的男友鮮有複合的。
而丹丹卻差不多紙跟這一個冤家合了分,分了合,期間有幾次換了男友,然而總是好景不長。在我們看來,丹丹的追求者中隨便一個都比他強。
但緣分這個東西真是讓人難以捉摸。學長畢業以後我們以為他倆能徹底分手,卻沒想到兩個人居然一直堅持到了我們畢業。
丹丹和那個學長相處不久就上了牀,但學長對於丹丹不是女處似乎很不滿意。好吧,作為一個同樣有女處情節的女生,我覺得男人有女處情結是一件相當奇葩的事。
話説如果這傢伙真的那麼在意女處,那就不應該在結婚前就和丹丹上牀吧,然而丹丹真的就覺得蠻虧欠人家的,還想着怎麼補償來着,嗯,大姐當初也這樣。
不過許輝和那傢伙可不是一類人。丹丹有那麼一陣子要守身如玉來着,還説不能一錯再錯了,然而就在我們寢室發生第一次事的時候,恰好那天丹丹是和那傢伙相約開房的,結果被人家放了鴿子,丹丹滿心的不。
又想着和人家分手,回來看到光溜溜的許輝正在大姐以及一絲不掛的我,立刻不守身如玉了,再後來兩人分了手,沒幾天又複合,不過丹丹再沒提守身如玉的事,紙是沒把我們的事告訴男友而已。那次到許輝的公司拍照,除大姐以外我們沒人都被幹了一發。
而且和我一樣,二姐和丹丹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的自己,這一點其實讓我們到非常刺。丹丹在興奮之餘,就把我們這些年的事講給了男友聽,而且還説了我們共夫的計劃。丹丹還説,你不是覺得三姐漂亮麼,我可以帶你去她。
那天許輝的同事們對於許輝能公然我們四個漂亮女人很是豔羨,丹丹以為男友會欣喜若狂,卻沒想到男友劈頭蓋臉地把丹丹罵了一頓。那傢伙説了很多難聽的話,直到把丹丹罵哭。離開男友後,丹丹魂不守舍地在街上游蕩。
二姐發現丹丹不見時已經是後半夜了,前面説過,丹丹是個很乖巧的小女孩兒,如果晚上不回來她總是會提前告訴同居的二姐,而通常出去約會也不會回來得很晚,丹丹膽子很小,如果回來得稍晚,即便是打車回來也得讓二姐下樓來接她。
那天二姐回來時已經是夜裏十點多了,看到丹丹不在就很不放心,給丹丹打電話也沒有人接。大概是有心靈應吧,二姐就覺得有不好的事發生。
她知道丹丹男友的住處,便過去問,那傢伙輕描淡寫地説誰知道這個騷貨跑到哪裏去了,還眯眯地看着二姐。以二姐的脾氣當時肯定是要暴揍那傢伙一頓的。
而且以二姐的戰鬥力那傢伙一定會很慘,但當時二姐心裏紙想着丹丹,出來給我和大姐打了電話。那天晚上我們的朋友圈能動員的都動員了。
好在曉祥和趙哥都沒出差,他倆都比較沉得住氣,鎮定地聯繫各路朋友,給大家分配搜索路線,有車的開車,沒車的打車,趙哥拿着對講機還真有點電視裏那種特工的樣子。
我們幾乎來了個全城大搜索,最後在一個僻靜的馬路邊找到了抱着膝蓋坐在那裏的丹丹。找到丹丹的是趙哥的一個戰友。事後丹丹回憶説,她看到一個車呼嘯而來,那車發現自己後一個急剎車停在面前。
然後一個彪形大漢下車走向自己。丹丹以為遇到壞人了,當時立刻就忘了傷心,心裏全是恐懼,直到那人問到:你是劉嗎?丹丹對於一個陌生人叫出自己的名字立刻大腦就死機了,茫然地點點頭,那人説我是趙鑫的朋友,大家都在找你。丹丹雖然知道趙哥。
但卻並不知道趙哥的名字,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但知道對方至少不是壞人,那人看丹丹沒站起來,乾脆直接把丹丹抱上了車。我們見到丹丹時,她目光呆滯,簡直像沒了魂一樣。
我們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有時一言不發,有時前言不搭後語地回答一兩句,費了好大勁,我們才清是怎麼一回事,説實話丹丹和那傢伙分手好多次我們都有些習慣了,但這次看丹丹的樣子我們知道她倆真的完了,我們都覺得完了好,但心疼丹丹。看丹丹的樣子,我們誰都不敢讓她單獨在家,大姐和二姐的工作都很繁忙,於是我義不容辭地成了陪護丹丹的人。前兩天丹丹一言不發。
但我知道她聽得進去,便儘量開導她。到第三天,丹丹才好了些,但情緒仍然很低落。沒想到我們四姐妹中最單純的最可愛的丹丹居然在愛情路上那麼坎坷,這樣大約過了一週,我一直和丹丹住在一起。
從婚禮到現在,這似乎是我第一次連續一週沒有捱過,不知不覺中小都開始癢癢了,不過丹丹是因為我們四姐妹的亂才會變成這樣的,所以我也不敢當着丹丹的面自。
想來丹丹也真是遇人不淑,如果她沒有遇到二姐大概也不會變得這麼蕩,如果沒有遇到大姐把我獻給許輝大概也不會把共夫的荒唐想法變成了現實。
而如果沒有遇到我,她們所有的放蕩想法大概也紙限於在女生宿舍的走廊裏全走走而已。一週後,那個在馬路上把丹丹接回來的趙哥的朋友來探望丹丹。趙哥叫他老範。
其實他和趙哥同齡,好像比趙哥還小几個月。我就叫他範哥,這時丹丹已經好了很多了,輕聲對範哥説那天謝謝你啊。範哥説他自己閒人一個,乾脆在這裏陪我們吧。家裏多了個新人,覺一下增添了許多生氣。
丹丹因為有生人在家,也儘量調整情緒招待客人,一下子好像恢復了許多,有時甚至還會笑那麼一下。接下來的幾天,範哥天天都來,而且我發現範哥的廚藝很好,就説果然是飯哥啊,做飯就是好。
範哥很認真地説,是範,不是飯。我故作驚奇:怎麼是飯又不是飯?範哥糾正半天,最後做出一個上吊的樣子,把丹丹都給逗樂了,後來我一直叫他飯哥,哎,他知道我説的是“飯”哎,於是他就很認真地糾正:是“範”!我説是啊,是“飯”後來他也懶得糾正了,飯哥好像很喜歡丹丹,而那幾天我正是飢渴難耐的時候,便留下飯哥照顧丹丹,我跑到公司讓男生們輪姦了個遍。接下來是二姐和大姐他們上了我爸爸媽媽的牀,這時候丹丹雖然恢復得差不多了,但誰也不敢跟她説這種事。
也不知道這個可憐的小妹妹以後會不會要“守身如玉”我覺得守身如玉的可能比較大。從那次事件以後,丹丹開始變得保守起來。
以前經常不穿內衣就上班了,現在卻會認真地戴上罩,當然這個時候天氣也很涼了,不太適合暴。這期間丹丹的前男友給丹丹打過電話,丹丹一概不接。
那傢伙又發了很多短信過來,説自己很後悔,想和丹丹和好。能和這麼漂亮的四姐妹在一起簡直太美好了,自己反弧太長,當時居然沒想到,但是丹丹這回真的死心了,一個短信也沒回。那傢伙有一天到丹丹家裏來,正巧飯哥在。
他看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居然質問丹丹。飯哥紙是站起來瞪了他一眼,用趙哥的話説光憑殺氣就可以把他推一跟頭。
飯哥殺氣人地告訴他説:我是丹丹的男友,以後看到丹丹你得躲着走,知道了嗎?飯哥和趙哥一樣,平時看起來平平常常,但一端起架子就有一種殺氣騰騰的覺,趙哥我領略過,想來飯哥也差不多。
那前男友一下就被嚇到了,從那以後再無音信。飯哥的所作所為丹丹都看在眼裏,兩個人的關係開始變得微妙起來,丹丹一共請了一個月的假,沒休滿便銷假上班了。
飯哥便經常跑到我們這裏來找趙哥,好在是冬天了,我在公司裏也不是赤身體,避免了許多尷尬。趙哥説老範是他在部隊裏最鐵的哥們。
老範父母家裏開工廠,雖算不上什麼富豪但也不會為錢發愁。老範有個哥哥,他的父母原本想把工廠給他兄弟倆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