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碎玉坊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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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雨亭是一座緻的小亭,全亭用檀木建造,內設有木質桌椅,雖是比不上墨凌一尺萬金的追風亭,也比不上墨離竹林中的那緻入骨的小亭,卻別有一番古韻,亭子旁是玉江城最出名的湖畔月鏡湖,而湖對面則是一座山,但離得遠,被濃濃的霧遮掩下只能隱約看見。
淡淡的檀香並沒有讓南若蘭到輕鬆,但卻讓她心安定了不少。
“你的目的。”南若蘭不廢話。
男子角微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有許多,你要聽哪個?”
“為何不相識卻贈玉?”
“即是有緣,便贈。”他微微垂眸注視棋盤,温潤的聲音宛如潺潺溪水,聽了讓人舒服。
南若蘭舉起手中的玉佩,放在桌面上,“此玉的由來不簡單,公子這麼輕易相送,原因肯定不簡單,且今天你故意送信,不就是為了與我會面?”
“可會下棋?”他看了一眼玉佩,答非所問。
“略懂。”
“陪我下一局,贏了我便告訴你你想知道的。”
“這是死局。”南若蘭不冷不熱的吐出一句。
男子輕笑,如玉的眸子對上她的清眸,眸光幽深,“就是死局才有意思不是麼?”男子全身都散發着陰暗的氣息,哪怕如今他面温潤,臉上帶笑,可她仍然覺到他的黑暗。這一刻,她突然知曉那悉何來,她仍記得初見墨離,他亦是如此,黑暗中沉浮。
南若蘭不發一語,眸光落在黑子上,須臾,她舉手拾棋,落在白子旁,僅僅一步,竟讓死局死灰復燃。
男子眸中閃過一抹深,淺笑不語,卻也舉手拾棋,白子落。
二人就這樣陷入你追我奪的棋局之中,殊不知,此時*樓中,墨離冰寒之氣幾乎將所有影衞冰凍,殺意濃烈。
而亭中,二人依舊沉溺在棋盤廝殺,她攻,他守,她退,他進,勢均力敵。
她秀美微蹙,時而粉微抿,他淡然如風,時而角微勾。
不知不覺,兩個時辰過去,天昏暗,她垂眸觀局,竟然又陷入死局,如同開初。
她眸光掠過一抹冷意,看着他的眼神帶有摸不透的情緒。
“你未贏。”男子淡淡道,“可也未輸。”
“未輸卻也輸了。”南若蘭面無表情,突然發現天已經昏暗,頓時心中暗道不妙。
“你既然有急事,便走吧,這局棋我為你留着。”他面無異,臉上依舊是温潤的微笑,卻已經透了他們還會再見。
南若蘭突然有點無力,這男人神秘莫測,強大的內力深不見底,她若是動手供,不出百招定然敗下。
看來那玉佩是套不出消息,但是這條線索若放下了…她開始覺得窒息,彷彿她已經掉入一個網,難以掙扎。
她沒有説話,拿起放在桌上的玉佩,足尖輕點離去,宛如清風掠過了無痕。
亭中餘留她淡淡的玉蘭香嫋嫋不絕,男子如玉般黑眸始終落在她坐的位置上,沒有看她離去的背影。
南若蘭急速的趕回去,心裏有種不詳的預。墨離若是發現她不見,不知道會怎樣,她本來是打算在他回去前回去,可是估計現在墨離已經冷着臉尋她了。
想着,腳步越發的快了,剛剛靠近宅子,她看見她房中燈火通明,想必是真的回來了。
距離房間不過幾尺,突然個強大的力道將她整個人一扯,她身子立馬落入一個堅硬冰冷的懷抱。
“墨離…”南若蘭怔怔地喊了一聲,有點詫異。
墨離沒有説話,緊緊地將她錮在懷裏,力道竟是用了五成,把她勒的快透不過氣,南若蘭抬眸一看,對上他的眸光,竟是從未有過的冰冷,寒的入骨。
幾乎只是瞬息之間,她已經被拋到牀上,他從未讓她離開他的懷抱,背部受到牀板的強大力道磕到她背部生疼。
“墨離,你不要這樣,我告訴你…”南若蘭正解釋,那冰冷的雙便堵住她所有的話語。
他的霸道,帶着一絲懲罰的意味,沒有平時的纏綿,有的只是他的暴怒!
南若蘭被他整個人壓在牀上,雙手被他一手錮,腿雙也被他的腿壓住,整個人不能動彈。
南若蘭想要推開他好好的解釋,可是對上他黑眸中的傷痛,頓時心宛如刀割!
“墨離…我沒事兒,我回來了…”南若蘭輕柔的聲音帶着些微顫抖,她清冷如月的眸中溢出濃濃的愛意與愧疚。
墨離看着她,眸裏的黑暗漸漸褪去,錮她雙手的手不鬆了一分,南若蘭得以自由的小手攬上他的脖子,紅主動的覆上他冰涼的。
墨離臉上的冰冷神也微微緩和,眸裏也染上暖意,雙臂將她柔軟的身子環在懷中,品嚐着她生澀的甜美。
得知她突然消失不見,他心如刀絞,影衞都沒有發現她如何離開,他以為是蘭族,更怕是炎國…
南若蘭知道他已經宣完畢,柔軟的柔夷圈住他的,小臉靠在他口,聽着他微弱無聞的心跳聲。這人僅僅因為她消失幾個時辰就這樣,如若她出事,他還有勇氣活着麼?她開始懷疑,她當初這樣做,到底是不是對的。
“墨離,若是沒我,你能活麼?”她的聲音好似幽谷回聲,虛幻飄蕩。
墨離聞言,摟着她的手臂不再次收緊,面無表情聲音冰冷卻堅決,“不能。”南若蘭勾起一抹笑,卻是帶着點點蒼涼。
“告訴我,你今天下午去哪了,要是敢有所隱瞞,你就自己琢磨吧!”墨離臉頓時相當難看,黑眸盯着她的眸子,將她眼中的情緒盡收眼底。
南若蘭嘴角一,臉上原本還憂慮的表情頓時甩飛去爪窪國了。
------題外話------唉,炎澈這孩子終於出場了,我盼了好久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