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不要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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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乾的時候記得不要整條褲子下啊…很易被燙到的,把老二掏出褲煉就好。”前後分成兩條隊,還監工負責協助和教導工人入時如何避開燙傷及圖釘刺傷。
前後來回,房劇烈搖晃,原來陽具把身體頂上去後,肩膀上煤車的重量很快把身體壓下去,壓下去的重量雖然巨大。
但不會痛使用者,因為急速下墜的重力全都食進吊過頭頂的右腳踝間。前的一條隊換了一個人又一個人。
“喂!夾緊點。”意識是朦朧的包子下意識地聽從命令。
“是我啊。”
“啊?”恍惚中才看見眼前正在使用她小的男人…是大傻。手指暴伸進自己口中了。
“下去,”包子聽不到命令是誰發出的,口中覺到自己被了一顆東西。想都沒想她就下去了,她閉上眼睛,失去意識了。***包子再次醒來了,她確認四周的狀況。下陰非常的痛,但並不是一堆鋼針在自己壁翻攪的痛楚,而是沉重的鈍痛。這種痛她悉不過。
她又回到力工頭的房間了,她被放到那個幼身鐵製三角木馬上。熱呼呼的巧克力味飄過來,這是力工頭早餐的味道。(又…捱過了一天嗎?)長期強着在煤礦場過夜,包子已經習慣了站着睡覺。
但她記不清楚昨晚昏之後,自己有沒有倒下來,她受一下自己的身體,痛的是下陰,發麻的是小腿,股似乎沒有碰觸過地面的身體記憶,只有不斷從後撞擊的餘痛。
她好累,剛才從夢中驚醒了也是因為陰部痛楚痛醒的緣故,前一刻她還發着不斷被人輪姦的夢,她很久沒有作過其他夢了,入睡之後發的夢基本上都是被凌欺時最恐懼最痛苦的片段重温。
頭傳來一陣劇痛,她方才意識到,天花上垂下了兩條魚勾,勾住了她的頭,防止包子趴在木馬上睡覺。
這麼大的球僅僅被兩枚魚勾吊起頭,若然她真的不支倒下的話,頭可能會扯下來的。(剛才我是怎麼睡着的?)更確切的問題是,為何自己被放上木馬,用魚勾吊起頭還可以不醒來吧?包子的身體已經調教到,即使睡着了,頭受了刺下她的身體也會自動直。
“醒了?”力工頭拿着熱巧克力從廚桌那邊走過來。
“主人…”包子眼睛朦朧,一看到力工頭便引頸探過去了。大傻坐在沙發上看着她的背,默不作聲,平常工頭就是坐在這張沙發上,欣賞她背後光景,力工頭叫他不要給包子發現,靜靜在後面看着。巧克力杯放下了。
他伸手去慢慢撥包子的頭髮。這個時候的包子,眼神透出渴望的情,讓人回想起那個叫女孩。
“我給你抹抹身吧。”熱巾往水桶一浸,一扭,嘩啦嘩啦。由臉蛋開始抹,抹頸,慢慢輕擦背部,打個轉回來房。
光是抹抹身,身體便像高的在動,添。包子的身體由黑煤與白濁的混雜逐點褪回原來的,她的腿輕輕向兩邊抬起,即使這會讓體重完全落在下陰。
她也能忍受,為了於濠為她試擦大腿內側。頭上的魚勾解下來了,兩顆立的葡萄被熱巾仔細。力工頭説:“伏過來吧。”可寧臉上出現比高更放鬆的表情,全身乏力,臉龐倚在工頭的脯上。
睡着了。順帶一提,包子的下陰依然騎在三角木馬上,只是上半身靠攏在力工頭身上而已。力工頭邊輕撫她的髮絲邊欣賞她的睡相。
“知道嗎?這就是這傢伙的生存動力了。”力工頭喃喃地説。
大傻説:“就因為你給的少許温柔?而要她在煤場折磨得死去活來而努力?”力工頭説:“一個正常人失去雙臂,你覺得那個人在社會中會有生存意志嗎?
她連出生證明也沒有,你覺得她在社會有空間嗎?
“大傻連吃個饅頭都難了,莫説是殘疾人士,和等死沒分別。
力工頭笑了笑:“我給了她一絲希望呢,她沉浸在待之中,就可以忘記生存的問題了,正如失去魚鰭但被魚勾勾着嘴巴的金魚,無法自己游泳,嘴巴的魚勾雖然很痛,但牠也只能任由魚絲扯着牠走,放開魚勾是會死的。
你想想如果她在正常的復康中心接受物理治療,或者到特殊學校讀書,受盡社會憐憫,她的人生就已經死了。因為這裏充滿了待,所以她才有希望。”大傻有點反應不過來,他還未理解到箇中意思。
大傻以前的想法跟大家一樣:“沒有雙手什麼也做不了的女孩,難得臉蛋長得好看,身材又好,給男人幹不就是她生下來的作用嗎?”自大傻跟包子訴心事一刻,一切都變了。
“為什麼告訴我?我只是個混兩口飯的工人。”這是大傻最疑惑的東西。力於濠微笑了:“因為有一樣東西要你幫,而且似乎你也發現了的美妙了。”大傻望一望依然躺在於濠口的包子,這麼可憐,反而更心動了。
“當女孩是玩具來待,比起當女孩是女孩來待,是完全兩回事吧?”大傻低着頭。他自己也多了一種掙扎,自從發現了包子有過去之後,待的心與憐憫的心持續對抗着。
“不要繞圈子了,你想要什麼?”大傻問。於濠收起微笑,嚴肅起來了:“包子再過一星期左右,身體應該不行了,媒場會玩死她的。”於濠慢慢離開包子的睡臉,把她的頭放回空中。大傻望着這麼誘人的臉蛋,想狠狠打的臉蛋,再過一星期就會失去?
“這要阻止他啊!”大傻握緊拳頭。
於濠走到窗前喃喃地説:“你還不明白嗎?包子就是靠被,逃避自己失去雙手的事的,她沉浸在被當中出不回來了。若然我拉她出來,她會覺被背叛的。”無數的矛盾在大傻心中碰撞。
他從來沒有受到自己這樣無知過,無力這麼大。明明就只是想找個人傾訴,為什麼會得如今局面?空氣不單又濕又冷,還難以呼,頭腦思考得快要爆炸了。
“不可以,我不要她死。”於濠説:“對呢,我也不想,但我無法做些什麼。”
“為什麼不行啊?你告訴她你需要她,你不要她離去,這便行了?”
“我告訴過你,是她自己求我在煤場拉車的吧。”
“這個我到現在還不能理解…”
“那麼我告訴你我親耳聽到的話語吧,你就當故事聽聽。”半年前。可寧的頭都叩到頭破血了,街上的行人給的錢就是沒有增加。通漲增加,買麪包更困難了。
“別給那些殘廢兒,他們是騙錢集團!”隨着街上愈來愈多行乞黨、祈福黨、手繩黨,都市人開始對街上行乞到厭倦。
“謝謝…謝謝…謝謝…”她跪在馬路的街燈旁,股對着行人路,臉向等待橫過馬路的行人。
這個方向可以讓橫過馬路的村民看得見可寧在叩頭,會有時間準備掏出一點錢。可寧僅穿着一件白修身恤衫,下半身依然什麼也沒穿。下陰僅靠恤衫的下襬蓋着,如於濠命令一樣,她不能穿內褲。
她每一次叩頭,自己的下陰都會暴給後方行人路看,她到十分不舒服。有一個小孩和老人坐了在身後的石墩上,他們已經坐了一小時了,邊吃着熱騰騰的街邊小吃,邊欣賞可寧的下陰。
可寧的左腿被鎖上銬煉,鐵煉綁到街燈上了,這樣做的作用不是防止她逃跑,而是防止有不懷好意的人擄走可寧,把她硬生生拖進後巷強姦,或者賣去其他的方。
路人是看不見鐵煉的,因為它用厚厚的綿皮蓋着,這麼做除了把鐵煉隱藏起來之外,還讓人有“這女孩有厚綿被可以蓋,只是她不蓋在身上而已”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