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如果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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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用於股東分配,總不能讓她們投了資卻沒有良好的回報率吧,而且我也不想再借助張寧、徐可她們的財勢,她們的能量太大了,如果我總是依附在她們身邊,享福是享福,但似乎活得太沒志氣了。
男人總還是要創一番事業的,我不想總吃軟飯吧。可不開口,錢又從哪來呢,姐姐的錢都用在購置新房和準備開辦平價藥店上,現在已是負債經營,對她是指望不上了。
二姐還在上大學,平的學費都是自己打工攢下來的,沒向家裏要錢就已是難得的了,也沒多少油水。張寧見我愁眉苦臉的樣子,又氣又好笑,道:“沒錢你不會開口啊,還要人家求着把錢借給你啊。
你要多少,30萬夠不夠?加上你那20萬,可以註冊一家正式的公司了。”我咬咬牙道:“用不了那麼多,10萬就夠了,而且你最好以九星公司的名義投資。”張寧道:“怎麼,向我借錢很難開口,還是怕我的名字會給你惹麻煩啊?”我點點頭,道:“是怕有麻煩。”張寧作勢要擰我,道:“什麼麻煩,你給我説清楚,是不是怕別的女人不會再來找你了是不是。”我護着耳朵求饒,道:“好姐姐,快放手,痛啊。”我怕的是張寧對公司投了資,會引得徐可、李如雲她們紛紛效仿,到時候你投5萬,她投10萬,一個個女友都成公司的股東了。我和她們之間的關係目前還不為人所知,也不為世所容,我對外界可很難解釋得清楚的。
如果張寧以九星公司的名義投資,徐可她們也就不會太吃醋了。對林詩怡也是同樣的道理,讓她以她老爸的公司名義投資,也不會讓丁玲難受。
我不準備讓丁玲投資,聽説有規定説,幹部的配偶及子女不得經商,我不想給丁局他們增加不必要的麻煩,不過規定是規定,好象也沒人認真執行的,報上揭出來的那些高官,其子女經商辦公司的多着呢。
有這二家公司入股,也可以説明我公司的實力和背景。林詩怡現在雖然不在場,但這個主意她一定會很樂意的,她還是姐姐那家平價藥店名義上的董事長呢。
我打了個電話給她,她聽完自然是滿口答應,還急着要過來和我好好再“商量商量”她還不知道我受傷的事呢,我可不想讓她到醫院來,丁玲早上一個人來見我,也沒通知過林詩怡,要是見了面肯定又會有矛盾。
我只好説我正和張寧商量公司的事,果然,林詩怡哼了一聲就把電話給掛了。事情初步定下來之後,張寧就開始準備為公司登記作準備工作了。首先是公司名稱的預先核准,我們先擬定為“三葉草貿易有限公司”然後是公司章程,註冊資本50萬,其中我出資20萬,佔40%股份,為公司第一大股東。
二位姐姐各5萬,各佔10%股份,張寧的九星公司和林詩怡出面的林氏集團各佔10萬,20%的股份。我們將全部以現金形式出資,下星期就把錢打入銀行賬户以便進行驗資。
不過我和張寧説好了,以後對我們公司經營方面的事她一般就不管了,也讓我自己經營管理,論經驗她自然要比我強得多,但老是讓她扶着走,我不是長不大了嗎?
至於公司的辦公場地,我準備向林總借一間空餘的辦公樓作為我們的大本營,場地費自然就免了,傳真、複印機也可以借用,甚至連財務人員也可以由林總公司的財務部代管呢。這個當然就讓林詩怡去説了,她可是我們基金會“公關部”的經理,去公她老爸的關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何況現在我又讓她當了公司的股東,她也要儘自己股東之職吧,其實就算我自己去的話也是立馬能成的,但上次在小怡家,讓她老媽發現了避孕丸,害得我現在都不敢再去她家受審。
沒辦法,人窮志短,只好先仰仗我這位泰山大人的勢力了,等我以後發達了再自己另立門户。張寧酸溜溜地道:“你這小壞蛋,是不是看人美又有錢,想人財二得啊。”我不由失笑,道:“寧姐,你又吃什麼乾醋啊,要説人長美又有錢,那不是在説你自己嘛。”相比公司而言,基金會的登記手續就相對要簡單一些,主要是基金會的章程、對資金來源及使用方向的説明。
基金會的資金來源除了公司利潤的分配之外,還有我們預期中的財政補貼和所得税的返還減免。據目前的税法神,公司和基金會將是分業經營的,所有慈善支出都要通過基金會進行。
而不能直接在公司的税前利潤中列支,對於公司的税收優惠,一般也就是參照生產福利企業的增值税和所得税即徵即退原則,33%部分的所得税將轉入基金會專設的銀行户頭,專款專用,一年一度的審計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當然,這還只是我們自己的預期,具體的政策還要等辦理税務手續的時候才清楚。現在的法律規定多如牛,但在實際執行中未必就完全按此執行,地方政府還是有自己制訂優惠政策的權力的。我們這裏是計劃單列市,同時又是副省級城市,這方面的權限自然就更大了。
方小怡直到晚上九點多才回來,看樣子今天忙了一天,一進房間就把高跟鞋了,坐在沙發上訴苦。我坐到她身邊,替她輕輕着腳,問:“小怡姐,查出是什麼人了麼?”方小怡白我一眼,道:“哪有這麼快啊。誰知道你小鬼倒底有多少仇家啊,不明不白地被人打了悶還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呢。”説歸説,方小怡還是整理出了不少資料和線索。
這回來醫院,她身邊還帶了個公文,打開一看,是些照片、文件資料什麼的,還有一個筆記本電腦。
方小怡先打開筆記本電腦,調出了昨天晚上那三個人的圖象資料。圖像有些是公安局設在廣場上的各個攝像頭拍的,還有一些則是歌廳及附近商場酒店的的攝像頭拍的,這些東西應該是通過李隊的關係到的吧。
從錄像中可以看得出來,那三個傢伙對於下手的地形還是很悉的,知道各個攝像頭的分佈情況。
而且還知道反偵察,動手的地點選在了一個燈光暗淡的地方,而且還處於攝像頭的死角邊緣,人像在錄象中都變形失真了,而襲擊得手後的逃跑路線也是事先準備好的,不僅攝像頭分佈少,燈光暗淡。
而且人還較多,一旦進了人羣再想找出來可就難了。因此,四五個攝像頭居然都沒拍到一張正面的圖像,不是背影就是側影。
而且還都是低着頭的,想用特技處理也沒辦法。我認了半天也沒辦法想出有什麼人的身影和上面的人有相似之處,再説了,既然這些人這麼狡滑,自然不會輕易就讓我認出來身份來的。
看來通過圖像辨認找兇手是不大可能了,接下來就要通過推理的辦法,和公安局破案一樣,總是先從身邊和我有過利害衝突和有過矛盾的人着手。
按常理,傷人害命無外乎是謀財、仇殺、情殺這三樣原因,但對我來説,其中的第一樣立即就可以排除,因此,可能的原因不是仇殺就是情殺了。
媽媽的,我也並沒有多少仇家啊。首先,那位鬥過幾回嘴的地中海是立馬就可以排除了的。其次,當初最大的嫌疑對象,也就是那幾個小氓現在也可以排除了。方小怡一早就是去調查他們的,經過核實,小麗的哥哥,人稱“殺手”的蔣小華昨天晚上確實因賭場之事被抓起來了。
而他那幾個手下這幾天才從看守所裏出來不久,加上傷還沒全好,也沒時間和能力對我下手。
這幾個傢伙在公安局裏都還留有些案底,經過調查他們和社會上的一些氓團伙的聯繫,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之處。
至於張三丰,現在看來嫌疑也不是很大,昨天從放學到出事不過五六個鐘頭而已,就算張三丰想對我下手,一時之間要找這麼厲害的殺手也是不大可能的。
而且,方小怡還調出了張三丰昨天下午的手機通話記錄,包括通話雙方的電話號碼,通話時間甚至通話地點,但也沒發現有可疑之處。
最大的嫌疑對象都被排除了,我們也只好胡亂聯繫了。姐姐的表哥看樣子也是個黑社會分子,但他和我並沒有什麼直接的利害關係。
而且那個房子的案子基本上是一邊侄的局面,他們幾乎沒什麼勝訴的可能,他們本沒有在這個時候對我下手的理由。
為了田恬的事,我們在本料理店裏幾乎和小本幹起來,雖然最後他們莫名其妙地變了態度,但我總覺得其中有怪。
到最後,我都開始要懷疑是不是張寧或方小怡的追求者對我下手了。説實在的,對張寧、方小怡虎視眈耽的人可還真不少尼,她們不僅人長得美,如果論財論勢更是一般人無法企及的,如果得到她們,那可就是能少奮鬥幾輩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