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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是青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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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自然知道這是我的特異體質在起作用,但説了她們也未必信,只説是方小怡包紮得好,又上了雲南白藥的緣故。

現在我的下身等於是光溜溜的了。姐姐和張寧、方小怡對我的小老弟早已不再陌生,倒也不怎麼害羞,見沒有傷到我的老二,都鬆了一口氣。

但那個實習的花瓶卻沒姐姐她們這麼鎮靜了,低着頭不敢看我的傷口,靠,當醫生還怕看傷口啊,怕見血就別當醫生。

因為我肩上也有傷,姐姐把我的襯衫也扒了,現在我可真的是一絲不掛地躺在台上示眾了。要是房間裏只有姐姐她們在的話,我這個樣子也沒什麼,但現在還有別的女人在啊。

被六個女人盯着光溜溜的身子看,可真讓我有點受不了。幸虧現在腿上受了傷,正痛得要命呢,不然的話小老二肯定忍不住要抗議,那樣可就更丟臉了。我臉紅耳赤地捂着下體,道:“你們難道不知道非禮勿視的嗎?”看我這窘樣,二個護士笑得更厲害了,一個道:“小新,幾個月不見你來可又長高了啊,連下面的都這麼長了。”另一個道:“呵,有什麼好害羞的,臉都紅了,你那小雞雞我們又不是沒看過,我們看過的男人這東西比你吃過的冰還多呢。”還説呢,以前小時候我跟着姐姐到醫院來,就經常被這些護士戲,老是喜歡扒了我的褲子玩我的小雞雞,還把避孕套吹大了哄我説是氣球。

那時候我是人小不懂事,任她們欺負,現在我可不會再被她們這麼玩了。張寧聽不下去了,對姐姐説:“姐姐,我去辦住院手續。”和方小怡一起出去了,那花瓶則是説了句:“我去喝口水,你們把傷口清洗一下,把那、那地方也清理乾淨了。”也跑去隔避房音去了。姐姐對二個護士道:“你們二個也真是的,當着外人也説這樣的玩笑。”一個護士去年見過張寧住院,對我道:“一年不見,你這位乾姐姐可是越長越年輕越長越漂亮了啊,聽説她家裏很有錢的,以後你乾脆當上門女婿得了。”我轉移話題問那個花瓶是什麼來頭,怎麼這麼牛,還是實習醫生呢,就對護士指手劃腳地發號施令,這要是正式當了醫生之後,那些護士還不被她差得滿地跑啊。

聽説二個護士説,花瓶是衞生局局長的侄女,這次雖然還是實習生的身份,但大家都知道憑她的來頭,想進二院那還不是她那當衞生局長的姑姑一句話的事啊,院長敢不答應嗎。

不過聽醫學院帶隊老師的介紹,她可是學校的高材生,並不是真正的花瓶。説話間,姐姐已用雙氧水給我的傷口作了消毒處理,拿起手術刀準備清理我的“門户”了,這是因為怕傷口會被染,所以必須把陰都剃光了,和動闌尾手術要剃道理是一樣的。

姐姐讓我躺下來好方便她動手,但我堅持要半坐着,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剃的事呢,也要長點見識,何況這還是姐姐親自“刀”呢。

姐姐拿我沒辦法,也只好由我,用手將我的老二握住撥到一邊,以免老二妨礙她的視線,開始進行“鋤草”我的老二被姐姐用手輕輕地按住,那覺可真,連腿上的痛好象都減輕了不少。

那鋒利的手術刀在我的肌膚輕輕滑過,叢叢青草隨之倒下,那種覺怪怪的,我居然有一種興奮地覺。媽的,現在可不是時候,那二個護士還在一邊看着呢,我可不能給姐姐丟臉。

但身不由已啊,我的老二慢慢地在姐姐手裏開始膨脹起來,姐姐察覺到我的異樣,抬頭白了我一眼,我無辜地低頭,看姐姐為我清理門户。特護病房的護士服和前面大樓裏的普通護士不一樣,不是那種傳統的白衣白裙。

而是淡粉的制服,還帶有束,更能顯示出女人的身材來。聽説這是從香港那邊學過來的,這樣子可以給病人一種放鬆的覺,忘他們忘了自己身處病房,倒象是在休假一般。

這裏的護士都是專門挑選過的,除了業務水平高之外,相貌也都是院裏一的,這擺明了是便宜那些高官富人的眼睛嘛。

姐姐和身材本來就美,穿上這種緊身的護士服,更顯得苗條人了,我已不是第一次看姐姐穿護士服了,但還沒有象今天這麼讓我看得入神。

難怪有些人會有制服情結,喜歡強暴穿制服的女人,能得到一種異樣的刺。姐姐看我盯着她看,當着二個護士也有些不好意思,道:“小鬼有什麼好看的,在家裏還沒看夠啊。”我道:“姐姐,你真美,我一輩子都看不夠。”二個護士不笑道:“葉姐,你可要小心了,當心小新有戀姐情結,以後都不肯找別的女孩子了。”姐姐含笑低頭不語,嘴角卻帶着笑意,更添一分嫵媚。我再也忍不住了,老二猛地一跳,幾乎從姐姐的手裏滑落。

姐姐一聲驚呼,手上一顫,我則是一聲痛呼,大腿上又被姐姐劃了一個小口子。姐姐又氣又羞地看了我一眼,把手術刀一放,嬌嗔道:“死小鬼,腦子裏在想些什麼啊。”二個護士則起鬨“葉姐,你可要準備給小新介紹女朋友了啊,不然慾求不滿會憋出病來的。”我反擊道:“那你做我的女朋友好了,這樣我們二個都不會慾求不滿的了。”

“好啊,連姐姐我的玩笑也敢開,信不信我把你的小雞雞割了當夜宵。”我道:“你如果餓了就直接吃好了,用不着非要割下來才能吃的。”

“葉姐,小新這樣你也不管管啊。”姐姐見我越説越不成樣,笑着罵了我幾句。這些護士每天閒着無事時也都喜歡談論男人,開些帶的玩笑,並不當真的。

等花瓶又進來時,我的叢叢雜草已是寸草不生了,但那東西豎得老高實在是惹眼。花瓶臉一紅,冷冷地對我道:“都胡思亂想些什麼,這樣子讓我怎麼縫針啊。”靠,你當我想這樣啊,這不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嗎,你是學醫的還會不知道,就因為我説你是婦產科的就記上仇了啊,也太小心眼了吧。一個護士護着我。解釋這種情況也是正常的,聽前面的護士説,在給闌尾手術的病人作剃時,總會有10-15%的男病號會出現起現象,並不完全都是因為男人見了女護士起心之故。

花瓶也不説話,冷冷地坐在我的身前,看到我怒立的老二,花瓶的臉上又飛起紅雲,不作了幾個深呼平靜一下心情,開始為我縫合傷口。一動手我就痛得一聲叫:“啊,你這是活殺啊,都不用麻藥的嗎?”花瓶冷冷道:“如果你不想你以手的女朋友不滿意,就忍着點。”聽她的意思,打麻針可能會對功能產生不利的影響啊,真的假的,我只聽説過麻醉對大腦不利,可沒聽説過還會對老二不利的,但為了以後的福着想,還是忍着點吧,不過活殺雞可真是痛啊,本來我的傷口自己就已經有些恢復了,都不怎麼痛了,但現在被她去的,倒象是又被人在腿上刺來又刺去一樣。我忍不住道:“你不會是學獸醫的吧,有你這麼縫針的嗎。”我雖然是第一次被人縫針,但跟着姐姐在醫院裏混,總見過別人作這種小手術的吧,可沒見過別人象我這樣痛苦的啊。花瓶道:“我不是學獸醫的,只不過是婦產科裏的花瓶,水平有限,你就忍着點吧。”媽媽的,看來剛才我們談論她的話被她聽到了吧,現在擺明了是在故意整我嘛,我怎麼這麼命苦啊。看來女人可真的是不能得罪的啊,不然後果真的會很慘的。***花瓶不用麻醉就給我做傷口縫合,這份痛就不用説了,苦得我是咬牙切齒地,心裏不僅把那三個尚不知身份的歹徒的祖宗八代都罵遍,連眼前這位花瓶的親朋好友也被我問候得差不多了。

我懷疑自己可能真的是花瓶的第一個實習對象,一個簡單的縫合手術就得滿頭大汗外加面紅耳赤,手裏的針和鑷子也是一抖一抖的,又給我帶來額外的痛苦。

花瓶聽我時不時地大呼小叫,又氣又羞又急,手中的動作更慢了,道:“你叫什麼叫,這麼點痛都受不了,算什麼男人。”我道:“我才16歲,是青少年,還不是男人呢。”花瓶不再理我,嘴裏卻用低得幾不可聞的聲音自語道:“醜東西那麼難看,還裝什麼純潔啊。”看來我的老二讓她嫌惹眼了,但現在被她這麼大刑伺候,已受刑不過軟伏下來,軟綿綿地耷拉着腦袋。

我都有些羞憤,坐在身前的就是如花似玉的美人,一雙小手就在我的老二旁邊活動着,不時還會輕輕地碰上,可平素強健的身體現在卻是如此毫無反應,太讓我沒有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