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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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坐着別動,我去拿葯。”將司英理扶到客廳沙發坐好後,琴樺暄進房間去找醫葯箱,她住在租賃的兩房一廳的房子,有一個小廚房,這屋子她從未讓男人進來過,今天算是破了例。
她在房間找葯箱,一時忘記放到哪兒去了,翻箱倒櫃、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找到了跌打損傷葯膏,揮着汗,吁了口氣,拿着葯膏走回客廳。
“久等了,這葯膏對治扭傷很有用--”她一邊走出房間一邊説,當來到沙發前,頓了下。
這人竟在她的沙發上睡着了。
琴樺暄呆愣原地盯着那睡的臉,一時傻住。
“喂…”她搖他,沒反應。
“醒醒。”還是沒反應,甚至還打呼了起來,以示他有多麼睏倦。
天呀~~不會吧!琴樺暄手上拿着葯膏呆站良久,對眼前的狀況到棘手,這傢伙沒事睡這麼死幹什麼,她表面上好像很淡漠,其實私底下很容易心軟,來硬的她不怕,就怕這種不可抗拒的情況。
他好像很累,否則不會一下子就睡着了,演藝人員都很忙,尤其是紅人,像他這樣的大明星肯定是平常工作忙碌累壞了,如果這時候叫他起來硬把人趕出去好像也太不近人情。
但葯膏怎麼辦?她看看他,看看手上的葯膏,再看看他紅腫的患部,內心戰着。
得沒辦法,她只得好人做到底,親自為他服務。
她蹲在沙發旁,為他起褲管,稍微猶豫了下,最後彷佛下定決心似的,將葯膏輕輕塗在他的患部。
清涼的葯膏,帶一點薄荷的味道,將之擠在他的腳踝上,然後用手抹勻。她力道很輕、很輕地撫觸他的腳踝,深怕過於用力痛醒了他。
司英理的眼皮悄悄抬起一條細縫,偷瞧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樣,有些無辜又有些無奈,好似這個任務難倒了她。
他忍着笑意,這一切都是臨時起意,只是沒想到事情會如此順利,他扭傷的腳是在為某家知名服裝雜誌拍攝封面時,在攝影棚裏受的傷,當時他的私人助理正開車送他去醫院,想不到會在路上見到她。
當他見到她一人走在街上時,便臨時起意,他下了車,命令助理不用管他,自己則悄悄跟在她身後,而粉絲的追逐正好給了他機會接近她,他故意在她面前假裝扭傷腳,博取她的同情,再製造兩人獨處的機會。
他是全方位的模特兒,受過演技的訓練,為了接近她,稍微施了點演技,扭傷的地方其實沒那麼痛,故意裝成帶笑忍痛的樣子以博取同情,他這麼辛苦地又追又跑又跛腳,犧牲總算沒白費,也得到一個心得--原來,她吃軟不吃硬。
腳踝上細細受她的撫觸,偷瞄的眼不着痕跡地閉上,這會兒,他是真的打算好好睡一覺,享受佳人的服務。
琴樺暄笨手笨腳地為他塗完葯膏後,總算鬆了口氣,看看牆上的時鐘,她今天是請人幫她代班而利用時間出來辦事的,現在差不多也該回去唱片行上班了,不走不行。
她回房間換了件衣服,拎着包包出門,臨走時,瞧了一眼那個撿回來的大麻煩,唯今之計,只有等他醒來再做打算了。
----當琴樺暄拖着疲憊的步伐回到家時,已是晚上十點。
為了省錢,晚餐只吃了一個麪包加牛,肚子餓得咕嚕叫,她最近不知是走了什麼黴運,做事不太順利,一堆煩心的事找上門,她現在只想好好洗個澡,躺在牀上睡個大頭覺,最好一覺到天亮,煩惱也掃光光。
“嗨,你回來了。”當門打開,沙發上的人也朝她揮揮手,漾着風滿面的笑容,泰然自若地打招呼,彷佛這裏是他家。
琴樺暄嘴巴張成o字形,愣了好半晌,才緩緩合上差點臼的下巴,雙眸瞇出一道危險光芒,手着,架勢十足,一副不好惹的模樣。
“你為什麼還沒走?”照道理,他的人早該來接他走了。
“我在等你。”他笑。
她冷下了臉,對他曖昧的言詞產生警覺。
“賴在我這裏是什麼意思?我警告你喔,我幫你不代表你可以得寸進尺,要是居心不良,別怪我--喂!你去哪!門在這裏,你往裏頭定做什麼!”司英理從小英俊到大,還沒遇上一個女人不鳥他過,她的真情絲毫不矯飾造作,別的女人對於留住他可是求之不得,這女人卻恨不得趕他走。
這種女人真稀有,他要好好把握,所以對她不客氣的謾罵,他不但不在意,反而享受得很,因為讚美諂媚的言詞聽太多了。
他朝廚房走去,也知道她會跟過來,要封住女人嘴巴的方法有很多種,對她得用特別的方法,他從容不迫地從瓦斯爐上端來一鍋雞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