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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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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莎貝拉已經羞得垂下了頭,本便看不到阿北那張面如土的臉:“他説這一生人最失敗的事,便是沒有認真地見識過女人的身體,所以剛才救人時才會差點壞了事。因此他要求我…。”

“要求你怎樣…?”阿北的心又在“突、突。”的亂跳了。

美少女的下巴快要碰到脖子了:“他要求我去所有衣服,讓他仔細的看清楚…”阿北幾乎氣昏了:“那你怎樣了?”

“我當然答應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依莎貝拉理所當然的答道:“於是我便把所有衣服去了,躺在牀上任他看了。”阿北好辛苦才忍着沒把血吐出來。

“…”

“…”

“…”

“跟着呢?”阿北終於忍不住追問着。依莎貝拉卻垂着頭,玩着纖纖的手指。

“跟着怎樣了?”美少女終於抬起了頭,忿忿不平的嗔着説:“他説:“哦!原來和修女們都是一樣的!”跟着便叫我把衣服穿回去了。”

“…”阿北又啞了。

“接下來…”依莎貝拉呶了呶小嘴。

“還有?”阿北要心臟病發了。依莎貝拉嗔着捶了他一拳:“接着你這大壞蛋便來到了!還有些什麼啊?”阿北啼笑皆非的,想不到在這幾分鐘比起剛才那出生入死的戰鬥還要刺

他揩着滿額的冷汗,用力的摟着劫後重生的美少女,興奮的説:“你知道嘛?剛才真是擔心死我了。為了救你,我連命也不要了…”依莎貝拉柔順的枕在他的肩膀上説:“校長都告訴我了。”她掙開了阿北的懷抱,嘟長了美麗了小嘴撒着嬌説:“你是個大騙子,還騙人家説只有十八歲。快招供,你究竟有多大了?”

“…二十九!”

“這麼老?”美少女張大了小嘴:“那不是比我老了足足十…二年嗎?那我是不是應該稱呼你一聲叔叔才對?”

“…什麼啊?我已經是全隊宇宙刑警中最年輕的了!”阿北的臉漲紅了:“而且還是最帥的一個!”他補充着説。

“但我們的年紀相差了那麼多…”依莎貝拉瞧着阿北慢慢沉下去的臉,忽然嫣然一笑的撲進他的懷裏去:“不過…我喜歡!”阿北喜出望外的,馬上擁抱着滿懷的温香軟玉,同時更不客氣的封吻着那張甜死人的小嘴。

依莎貝拉氣的掙了阿北的熱吻,匍匐着退到牀頭的角落上,緩緩的説道:“不知是不是上天註定我們沒有緣份。…第一個觸摸到我的身體的男人不是你,第一個光我的衣服的男人又不是你;甚至第一個讓我自願光衣服的男人,也不是你…”她愈説阿北便愈到沮喪。

“所以,為了補償你的損失。”依莎貝拉慢慢的解開繫着睡袍的帶,羞紅着臉説:“我決定把我人生裏最寶貴的第一次送給你…”説到最後聲音已經小到幾乎聽不到了。阿北也聽不到,但那不重要了。

因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像舞台上的布幕一樣慢慢地趟開的睡袍上,逐少逐少的暴出依莎貝拉那完美無瑕的‮女處‬身體。

直到整件睡袍完全離開了那曼妙的女體,無聲無息的掉到地毯上時,阿北還是呆若木雞的完全不懂得反應。

“你…”依莎貝拉急地的呼着,高峯一下一下的抖動,兩腿中間的烏亮柔上也已經泛起了微弱的反光。

“…”阿北狂嚥着口水,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終於竟然是依莎貝拉忍不住了,她“嚶。”一聲的撲進阿北懷裏,主動而狂野地在阿北的臉上吻着。

阿北方才如夢初醒的,手忙腳亂地鬆開身上的衣服。轉眼間兩人都變成了阿當和夏娃了。既然是應得的補償,阿北可不客氣了。

他貪婪的吻遍了美少女身上每一寸的肌膚,連最羞人的花和後面的小‮花菊‬也沒有放過,這次他可肯定自己是第一個幸運兒了。

美少女給他吻得要生要死的,白晰的體完全染成了粉紅,昏死了好幾遍。但她也不是完全被動的,竟然發狠嚷着要學人家品簫,伏在阿北的身上要吃他的小弟弟。

阿北其實有點擔心的;依莎貝拉對這玩意應該一點經驗都沒有的吧?不好讓她咬一口的話,那就大件事了。

幸好依莎貝拉人小嘴細,本便不能吃得下阿北那脹硬的巨龍,只能淺嘗即止的含着巨大的蘑菇頭慢慢的着。

不過有那樣的絕美女為自己作口舌服務,阿北也死了;因此他支持不到幾分鐘便忍不住爆炸了,還把依莎貝拉的粉面噴得滿是熱

讓她在還未‮女處‬破身之前,便已經嘗試到第一次被“顏。”的滋味。

擦槍走火了,阿北當然馬上歉疚地用牀單替依莎貝拉抹去面上的,同時又温柔的安撫着被那震撼的大爆炸場面嚇呆了的小美女。

依莎貝拉飲泣地擂着小粉拳在他的口上捶着,猛在罵他:“你壞死了…,的人家滿面都是那些髒東西。”阿北鬨笑着把她按在牀上呵她的癢,靈巧的舌頭專挑她的耳孔、粉頸、腋窩等最的地方來,把稚的小美女得嬌連連的,完全忘記了抗議。

雪白的嬌軀很快便再次熱起來了,前那粉紅的兩點也慢慢的脹大起來,硬硬的頂在阿北的肌上,逗得阿北那才剛走火的小弟弟馬上又頑皮起來了。

他看到依莎貝拉前那雙豐滿的半球,忍不住跳了起來,把那恢復了生氣的火夾在那兩團温暖軟潤的美中間,埋在深邃的縫裏前後的動,享受着第一次和這樣美麗的女孩的難得經驗。

依莎貝拉雖然不很清楚阿北在幹什麼,但看到那紅彤彤的巨大龍頭在自己的間出沒,也是個很刺的畫面,於是也不自覺的慢慢呻起來。

她不叫還好,一開口阿北便又忍不住了,陽具又再不受控的亂跳起來。還來不及移開,火燙的陽便已經破關而出了,還再一次的噴灑在美少女粉的臉蛋上。

這次依莎貝拉再也忍不住了,驚叫着跳起來衝進了浴室。阿北也累得翻倒睡在牀上,大口大口的起氣來。他雖然年青力壯,但在短短十數分鐘內發了兩次,歇一歇也是正常的。

好一會依莎貝拉才洗乾淨,從浴室裏走出來:“你這大壞蛋,要了也不招呼一聲,得人髒兮兮的…”她嘴裏嗔着,手卻掀開了薄被,睡到阿北的旁邊。阿北苦笑着,還在着氣,今晚實在是太累了!

先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擒兇大戰,然後是幾個鐘頭的煩瑣報告、現在還竟然接連的出師未捷,連依莎貝拉的‮女處‬豬也沒碰過便已經戰死沙場、為國捐軀了,實在不服氣。

依莎貝拉看着他間那糊滿了混白漿的軟軟小蟲,不皺起了眉頭、拎着鼻子嗔道:“又髒又臭的!快去洗乾淨,否則休想再碰我!”説着還拉緊了身上的薄被。阿北好沒氣的白了她一眼,只好無奈的撐起身來,跑進浴室裏。

“喂!你記得答應過我如何提升道德係數的秘訣嗎?”依莎貝拉挨在牀上,小腦袋不知怎的,忽然記起了阿北的承諾。

“噢!對啊!我還欠你一個秘密。”阿北的叫嚷和淋浴的水聲一同從浴室裏傳了出來:“其實那是我從一個綽號“猥瑣男人”的走私販子那裏收買回來的。要不是有了這個秘訣,我也不可能混進來卧底啊!”

“…原來道德手環本沒有什麼神秘的功能,它只不過是一件收集我們自己的腦電波,再統一傳送到中央電腦的工具罷了;本身並沒有評定對錯的能力。

辦別事非對錯的關鍵,仍然掌握在我們自己的腦袋裏。”

“那即是怎樣了?”依莎貝拉追問着,似乎太象了。

“那即是説:如果你幹了一件自己也認為是錯的事,道德手環便會據你發出來的腦電波,扣去你的道德分;相反如果你認為是對的,道德手環便會按照你的想法加分。”

“但由於我們大部分人,都是在同一套傳統的道德價值觀下長大的,因此在潛意識裏,其實我們才是裁決自己所作所為的最公正的法官,因為你不可能對自己説謊!”阿北補充着説:“當然,這套理論對瘋子和偽君子是不適用的。”依莎貝拉馬上發出了噓聲:“就算知道也做不到,那算什麼秘技了!”

“要徹底成為偽君子當然不容易,至少我便做不到了。…但幸好塵土揚那班人在設定道德係數的評分標準時,留下了一個用來滿足他那自大狂私慾的漏

只要説句“塵土揚泛小行星羣聯盟大總統萬歲”手環的道德係數便會上升一分…”依莎貝拉在牀上聽得皺着眉説:“不是吧!那麼變態?”便向着自己腕上的手環小聲的説着:“塵土揚泛小行星羣聯盟大總統萬歲!”不是眼花,手環上的分數真的升高了一分!竟然這麼好玩,依莎貝拉忍不住一連試了十幾次,看着分數一分一分的跳升着,她興奮的嚷着:“真的行啊!”咦?浴室裏靜悄悄的,沒有水聲,也沒有人聲。阿北呢?依莎貝拉狐疑的走下牀,抱着牀單慢慢的走進浴室裏。

只見阿北圍着浴巾坐在浴廁上,發着呼呼的鼾聲,已經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