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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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餘非最終還是不敢承認曾經自過,他説:“工作忙,沒有閒工夫想這些。”其實這話也不假,自從到青遠鄉工作以後,餘非投入大量的力推動蔬菜產業發展以及應付各種事務,確實很少注意到自己情和生理上還有需求。偶爾情慾襲來,最多是打開電腦看幾分鐘a片而已,至於進一步的折騰就更少之又少了。人的力總是有限的,當工作上投入了太多,確實無暇顧及其他。
但這樣的回答又如何使王紫君相信,她説:“你把自己説得太偉大了吧,一心只顧埋頭工作,從來不會想女人?”餘非知道堅持這種説法肯定糊不過去,便回答説:“想當然會偶爾想一想,這也沒什麼不對呀。”王紫君説:“這當然沒什麼不對,但你僅僅是想想嗎?你都幹了些什麼,有沒有膽量説出來?”餘非聽她的話好像有所指,難道她知道自己看a片玩自的事?這就太難堪了。餘非心想,此類荒唐之舉都已經過去許久,自己近來一心忙於工作並無心於此啊,她怎麼突然翻出來了?
“我沒幹什麼壞事,沒什麼可説的。”餘非答道。
“你果然沒膽量説出口,或者説你本不認為那是壞事。”王紫君這句話更讓餘非疑惑,王紫君似乎都已經認定他幹了壞事,只是他不肯承認。餘非有些緊張,心想王紫君肯定知道了什麼,要不然不會有此一説。
“什麼壞事不壞事,都是我自己的事,你別小題大做。”餘非不想再被追問了,大聲回擊她。
“還小題大做…”王紫君哭了,罵道“你簡直是無恥。”此話終於怒了餘非,他索承認事實,反駁道:“説我無恥,我有什麼無恥?我無非是看過a片有時自己解決一下,這也無恥嗎?這對任何人無傷無害,無恥在哪裏?”一席話説得王紫君都懵了頭。她沒想到餘非反應會這麼烈,難道僅僅是如他所説看過a片之類?那當然夠不上無恥,也難怪他要動,可是安全套又如何解釋?王紫君咬咬牙,煞有介事地説:“別裝蒜了,其實有人看見你在外嫖娼,你是不是不敢承認?”
“嫖娼?”餘非氣憤地説“是誰看見的,真是見鬼了,沒有的事也説得出來。”王紫君又問:“真的沒有嫖過?”餘非大聲説:“這還用問嗎?是誰告訴你的?敢這樣污衊我,我他媽!”餘非發火了,王紫君又不好供出楊翠翠,一時急得無話可説。這時,不想餘非反過來質問她了:“我倒要問你,憑什麼説男人要求強,你是聽來的還是看來的?你在大學幾年是不是早已失身?説呀!”此時夜幕降臨,王紫君突然有了想留餘非吃晚飯的念頭,對餘非説:“校長請你吃飯你不吃,是不是想嚐嚐我的手藝啊?”餘非到這女人真是不可捉摸,剛才還冷若冰霜的她一下子變了顏,難道她真以為自己嫖過娼,故而惱怒?可一下子又不懷疑了嗎?或者説她想別開剛才自己的質問,那麼她有可能失身於他人。因此餘非説:“你是不是不想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或者説不敢回答?”王紫君對於餘非是否嫖娼不存在太多疑問,他隨身攜帶安全套即是明證,但剛才見他反應如此之強烈,又似乎另有隱情。其實即便餘非承認嫖娼之事,王紫君也不知道該作何抉擇。她愛餘非,愛得無法回頭,對於餘非嫖娼之事她只會怒其不爭,卻不一定會徹底否定其人。而餘非堅決不予承認,對於處在矛盾之中的王紫君像是一救命稻草,她有了餘非可能蒙冤的心理救贖。餘非進而質問她的清白,對於一向得不到重視的王紫君來説,不是羞辱,而是重視,因而她突然變得心情愉快。當然,這還取決於她對自己貞潔的自信,她到終於有了向餘非展示忠貞的機會了。
面對餘非的進一步質問,王紫君更覺得意。她故意逗餘非:“你的問題我不想回答,我要做飯吃。”餘非聞聽更是疑惑,心想這丫頭八成完蛋了,心裏竟湧上一股説不出的滋味。餘非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王紫君晃來晃去開始忙碌起來的身影,視線逐漸模糊…他雖然不曾愛過眼前之人,可一旦得知她已委身他人又不免失落,這是怎樣的一種心境?
顯然,餘非自己也分辨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據説父親在女兒出嫁時也會有這種覺,認為別的男人搶了他身邊的女人。可他們並非父女啊,餘非因何失落?因何惆悵?難道,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已將她納入自己的情世界?
“飯做好了,我們吃吧。”一會兒,王紫君打開小圓桌,端上來熱氣騰騰的三個菜。
“你是先吃菜還是直接盛飯吃?”王紫君又問。
餘非看了看桌上的菜,一個是豆腐燒,一個是韭菜,一個是花生米。
“有酒嗎?”餘非説“有花生米好解酒。”王紫君不好意思地笑笑:“沒有。雖然你是我在這裏的唯一朋友,但你可從來沒有在我這裏吃過飯哦,自然沒有現成的酒。不過,我這就去買。”餘非想了想,沒有反對“那也好,去買一紮啤酒吧。”王紫君只買來三瓶酒,為他滿上時,有意問道:“你不吃校長安排的飯,而在我這裏喝酒,不怕有人説閒話嗎?”餘非滿不在乎地説:“我聽得多了,隨他們説吧,不過是吃頓飯而已。”想了想,又説:“你把門關上不就看不見了嗎?”很快,王紫君就發覺餘非有些不對勁了,因為他苦着臉,不停地喝。眼看三瓶酒已下肚,王紫君説:“這是最後一瓶了,我給你添飯吧。”餘非不高興地説:“叫你買一紮,你卻只買三瓶,太小氣了吧。”王紫君説:“我只喝了一杯,其餘全你喝了,還不夠啊?你看你臉紅得快跟豬肝一樣。”
“去買,去買。”餘非大聲説。王紫君無奈,只好又出門而去。
餘非邊往自己酒杯倒酒邊説:“你看來就喜歡以三為單位。”王紫君擔心地説:“你以前可沒喝這麼多,這三瓶喝不下就剩。”餘非不置可否,繼續埋頭喝酒。
“你幹嗎這樣,喝酒也不像你這樣喝的。”王紫君忍不住問道“是不是因為我不回答你的問題?”餘非停了一下,突然拿起酒杯敬她:“來,回不回答是你的自由,我先祝賀你成為了真正的女人。”王紫君當然可以聽出餘非的醋意,心中暗喜。但她不想再含糊下去了,因為餘非似乎就快要醉了。王紫君説:“你難道不知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的道理嗎?”餘非不解,愣愣地看着她。只聽王紫君又説:“我是不是失身他人,你自己驗證一下不就都清楚了。”
“啊…”餘非儘管已有幾分醉意,但王紫君此話的含義他還是聽得懂,不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