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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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後給圓圓講睡前故事的人就從嚴羽換到了程曉瑜,雖然嚴羽對程曉瑜的故事總是嗤之以鼻並且嚴重質疑其是否適合學齡以下兒童收聽,但圓圓顯然認為程曉瑜講的故事比嚴羽講的那些奉勸小朋友講禮貌愛學習的兒童故事要有趣得多。
程曉瑜的故事稀奇古怪可長可短,完全視她臨睡前的神和心情而定“從前有個記者採訪一羣企鵝問它們每天都做什麼,第一隻企鵝説,‘吃飯睡覺打豆豆。’第二隻企鵝也説:‘吃飯睡覺打豆豆。’記者問了很多企鵝都是一樣的答案,直到他碰到了一隻很可愛的小企鵝,記者問它:‘小朋友,你每天都幹什麼呀?’小企鵝説:‘吃飯睡覺。’記者奇道,‘你為什麼不打豆豆?’小企鵝説,‘我就是豆豆呀。’”圓圓哈哈大笑。嚴羽沉默,從今以後他不僅有個愛講冷笑話的女朋友,還有了個愛聽冷笑話的外甥女了。
不過圓圓也沒被程曉瑜荼毒太久,她在嚴羽家住了差不多一個月之後就被媽媽接走了。嚴灩這次要跟齊朗去和城,事業和生活都打算重新開始。他們兩個都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去一個新城市從頭開始當然不容易,但是沒辦法,嚴爸爸雖未再説出什麼狠話,齊家可是明白説了死都不會認嚴灩這個兒媳婦。
嚴灩和齊朗都不是尋常之輩,誰都不覺得自己沒了家庭的支持就會一蹶不振,剛開始辛苦點怕什麼,他們之後一定會過得很好。
嚴媽媽知道以後長吁短嘆了好幾天,最後跟嚴羽説你讓你姐把圓圓留下吧,我和你爸是圓圓的親姥姥親姥爺,總不會對她不好。誰知道齊朗嫌不嫌棄圓圓,而且他們兩個在外面打拼多辛苦,怎麼有空照顧這麼小的孩子。
嚴羽把話傳給了嚴灩,嚴灩的態度很堅決,她説圓圓是她的女兒當然要由她照顧,她跟嚴羽説你讓咱媽放心吧,我不會讓圓圓吃虧,也不會讓自己吃虧。
程曉瑜聽説圓圓要走了委實有些捨不得,抱着圓圓親了好幾口。圓圓雖然也捨不得小舅舅和曉瑜阿姨,但是她當然還是更喜歡和媽媽在一起。
圓圓就這樣跟着媽媽坐飛機走了,她下一次再見到程曉瑜時已經是個五年級的小學生了。嚴羽拍着她的頭説“圓圓,這是曉瑜阿姨。以前你在榕城上幼兒園的時候她帶過你,你不記得了?”十歲的小姑娘李鈺晴有點尷尬的笑了笑,看了一眼站在對面剪着利落短髮畫着緻淡妝的女人,低聲説“不記得了。”小舅舅真是的,不管走在哪裏都喊她的小名,而且幼兒園的事情誰記得啊!---doris走了,圓圓也走了,家裏終於再次只剩下嚴羽和程曉瑜兩個人。
程曉瑜摸着下巴在客廳裏晃來晃去的説“我怎麼這麼不習慣呢。”嚴羽笑着從後面摟着程曉瑜的纖“就剩我們兩個不好嗎?每天晚上想抱着你睡覺,中間都隔着個小東西。”程曉瑜嘻嘻的笑,也不説話。嚴羽摟着程曉瑜身子一歪倒在了沙發上“為了慶祝我們再次回到二人世界,咱們在沙發上來一把吧。”嚴羽説着也不顧程曉瑜的反對,直接就把她的衣推了上去。他們送走圓圓剛回到家裏,地暖裝置才打開幾分鐘,屋子裏本沒熱起來。十二月份的天氣已經很冷了,程曉瑜嬌的皮膚猛地接觸到寒冷的空氣立刻就起了一層畏寒的小疙瘩。
嚴羽温暖濕潤的口腔添在程曉瑜身上,嘴裏呼着熱氣在那層小疙瘩上來去的説“小鴕鳥,你冷了?”程曉瑜被嚴羽的渾身發癢,那層細細的疙瘩在他温暖靈活的舌頭下慢慢消融,小腹卻酸痠麻麻的分泌出了一股熱熱的花。
嚴羽一邊親吻一邊解開程曉瑜的牛仔褲,手才剛從內褲裏伸進去立刻摸到了點點濕意。嚴羽壞笑着把閃着水光的手指拿出來在程曉瑜粉紅的臉蛋上勾了勾“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剛才坐在車上就已經肖想我了?你沒把我的車墊濕吧?”程曉瑜又羞又惱,拿起沙發上的靠背墊照着嚴羽頭上打了一下“你討厭!”嚴羽笑着往下扒程曉瑜的褲子“女人就是口是心非,討厭我怎麼我連摸都沒摸你你就濕了。”程曉瑜實在氣不過,撲過去撕扯着嚴羽的衣服一通亂咬。咬了一會兒才發現嚴羽本就是很享受,閉着眼睛勾着嘴角,一雙大手還從後面伸進她的內褲裏摸她的股。
程曉瑜更加憤怒了,解開嚴羽的皮帶拉下拉鍊抓住那熱乎乎的大兇巴巴的捏了一下。嚴羽這才皺了皺眉,一臉慵懶表情的睜開眼睛説“輕點,寶貝兒。”程曉瑜憤憤不平的説“嚴羽,上牀這種事明明就是你有求於我,你怎麼還那麼拽!”嚴羽挑眉“難道你就不想要?”程曉瑜説“我是想要啊,但是,你肯定比我更想要吧,所以你憑什麼如此趾高氣昂?”嚴羽嘆了口氣“不是我軍太勇猛,實是敵軍太廢物啊。程曉瑜,有本事你也趾高氣昂一把?”鴕鳥是不能的,越腦袋越短路。程曉瑜騎在嚴羽身上信誓旦旦“嚴羽,我今天就叫你嚐嚐任人魚的滋味。”她一邊説一邊從嚴羽身上下來,站在沙發前面。嚴羽説“你不是要魚我嗎,怎麼下來了?”程曉瑜撥了撥頭髮“沙發太小,折騰不開,跟我上樓。”説着就只着內衣內褲扭着小股上樓去了。嚴羽一個打從沙發上蹦起來追了上去,被鴕鳥壓倒,他期待已久了。
---嚴羽上樓以後看見程曉瑜正蹲在屜前面翻東西,嚴羽問她翻什麼呢,程曉瑜説“你上牀躺着去,不許多話。”嚴羽就乖乖上牀躺着去了,雙手支在腦後幻想着等下有怎樣的香豔待遇。
程曉瑜找出一把曬衣服的繩子走過去把嚴羽綁成了“大”字形,當程曉瑜開始綁嚴羽腳踝的時候嚴羽產生了反抗的意圖。畢竟嚴羽骨子裏還是大男人的,怎麼寵她都沒問題,但是讓她把自己綁起來似乎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嚴羽説“你差不多就行了啊,把我綁起來又能玩出什麼新花樣?”程曉瑜手中的動作一停“是你説今天任我魚的,怎麼,反悔了?”嚴羽説“我不是反悔,我只是覺得你綁也白綁。”程曉瑜説“是不是白綁你等會兒就知道了。喂,不許動,不讓我綁的話,今天我抵死不從。”嚴羽聽到程曉瑜的抵死不從心底猶豫了一下,就這幾秒鐘的功夫程曉瑜已經把他的腳腕綁緊了。嚴羽只得算了,心想喜歡綁就讓她綁吧,一隻鴕鳥難道還能飛出他的手掌心?
程曉瑜檢查了一下自己捆綁的成果,然後笑嘻嘻的捏了一把嚴羽的臉頰,轉身拉上窗簾從衣櫃裏拿出一個送快遞常用的紙板盒躲進衞生間去了。五分鐘以後。貓女程曉瑜閃亮登場。她一頭長髮紮成高而利落的馬尾辮,一個眼角上挑的緻眼罩架在她的眼睛上面,她的嘴角掛着一絲傲慢的笑容,圓潤潔白的肩膀下面是黑的束上衣,那件衣服很緊,勒的程曉瑜的小蠻更顯苗條,勒得她的小脯噴薄出。
下面是短到只能遮住大半個部的黑蓬蓬裙,隨着她走路時部扭動的動作身後還有一隻絨絨的黑尾巴正在的搖擺。
她腳上穿着純黑的過膝長靴,手上戴着長到肘部的法蘭絨手套,那純淨的黑越發襯得她十指纖細修長,一黑的長鞭正握在那漂亮的手指間“啪”的一聲扭着貓步朝嚴羽走了過來。嚴羽抬頭看着朝他走過來的貓女,吹着口哨喊了聲酷。雖然此貓女部小了點,腿也不夠長,可嚴羽看着比正版貓女還要漂亮,那小小股扭的多勾引人啊。
貓女走過來一隻腳踩在牀單上用鞭子的手柄抬起男人的下巴,聲音低沉“whoareyou?”這個動作可以讓嚴羽看見蓬蓬裙下的黑絲蕾內褲,他不正經的笑着説“iamamanwhoiswaitingforyoursave。aevilostrichtiemeuphere。please,helpme,catwoman。”(我是一個等待被你拯救的男人,一隻惡的鴕鳥把我綁在了這裏,請救救我,貓女。)貓女挑着嚴羽的下巴沉默了幾秒鐘“ostrich是什麼意思?”嚴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是鴕鳥的意思啊!程曉瑜你連自己的種族都忘了,居然還跟我講英文,你實在是有夠白痴。”程曉瑜惱羞成怒,一鞭子甩到嚴羽膛上“給我閉嘴!今天貓女我就要代表月亮消滅你這隻説鳥語的死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