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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比死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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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曉瑜覺到貝明城的手在解她牛仔褲的扣子,驚駭的也顧不得臉上疼痛,掙紮着坐起來就要推開他,可男女的力氣天生就差了太多,她怎麼可能推得開。

其實嚴羽也不是沒有強迫過她,可和現在的覺完全不同,嚴羽畢竟不捨得真的傷害她,可貝明城不是嚴羽,他制服她的動作冷酷的就像對待敵人。當貝明城把手指伸到她內褲裏撫摸她私處的時候,程曉瑜只覺羞憤加的幾乎想要吐出來。

她像瘋了一樣的掙紮,甚至揪下來貝明城一縷頭髮。貝明城惱怒的罵了句賤人,用皮帶把她兩隻手一齊綁到了牀頭。

他用他那雙噁心的手在她身體上撫摸,甚至把手指伸進她的甬道中動,那裏很乾澀沒有任何動情的證據,但卻足夠軟緊緻。

貝明城嘴角勾起一絲滿意的微笑,怪不得嚴羽捨不得她,原來好處在這裏。程曉瑜又哭又叫的不停掙紮“貝明城,我告訴你,你若是敢碰我我一定會殺了你,我發誓!”貝明城本就不在意程曉瑜是哀求還是咒罵,他站起來把內褲下來扔到一邊大猙獰的陽具,然後抓住程曉瑜的兩隻腳腕用力分開出腿心櫻紅的私處,她的身體在顫抖,連兩片小花瓣都在微微抖動,讓人加倍想要用力蹂躪。

貝明城跪坐在牀上用自己灼熱的陰莖在那漂亮的口磨蹭了兩下,然後惡意的看着程曉瑜的表情。程曉瑜忍不住哭了起來“我求求你,不要,放過我…”貝明城把程曉瑜一條腿架在自己肩上,一隻手扶着對準她‮腿雙‬間微微凹陷的花心抵了上去,兩片小花瓣被他蹭的有些困難的張開,這麼窄小的入口,等會兒就要接受他的進入,想到這裏貝明城不由得有些興奮,他抬頭看着程曉瑜“小魚兒,要怪就怪你在酒吧不該招惹我…”貝明城話沒説完,程曉瑜擱在貝明城肩膀上的腳突然用力蹬向他的口,那一腳使了很大的力氣,蹬的貝明城心口悶得發疼,他捂着息了幾秒鐘,然後惡狠狠地掰開程曉瑜‮腿雙‬對準那嫣紅微張的花心兇狠的衝了進去。

程曉瑜閉上了眼睛,尖叫道“嚴羽!你快來救我!”那年夏天她被一個滿身臭汗的男人壓在牀上幾乎沒死過去,嚴羽像天神一樣破窗而入,把她從那個噁心的男人身下救出來,把她從那個悶熱破爛的只有十幾平米大的小房子裏救出來,把她從繁雜的窮困的作什麼都無聊都不順利的窘迫生活中救出來,把她從想念到空氣稀薄絕望到幾乎窒息的痛苦黑暗中救出來,所以嚴羽,這一次你也快來救我!

可惜生活不是童話,嚴羽沒有再次破窗而入出現在她眼前打倒這個用醜陋器抵着她的男人。就算嚴羽曾經是上天派過來拯救她的人,可惜她關上門把他推了出去,所以這一次,他沒有再來。

程曉瑜被一大的器狠狠的貫穿佔有摩擦動,她很痛,可是那種痛跟她心裏的痛比起來十萬分之一都不如。

為什麼會有人説關了燈喝點兒酒所有男人都一樣,怎麼可能一樣,被不喜歡的男人強迫佔有,那種覺羞恥憤恨骯髒到生不如死。

貝明城大大的分開程曉瑜‮腿雙‬氣重重的,又緊又的微微顫動的花能把男人的魂都進去,真真是個極品,不枉他花了這些功夫。

綁着程曉瑜手腕的皮帶已經磨出了血絲,連那條碎鑽手鍊都染上了淡紅的顏,程曉瑜卻還在拼命掙紮,她想要用腿踹他,卻已經疼得沒力氣了,踹到他身上的力道本無關痛癢。

貝明城抓住她的腳腕架在自己肩上,狂肆的重重深頂,強迫程曉瑜潔白柔韌的身體跟着他的節奏一下下晃動,他伸手捏住程曉瑜的下巴“你的嚴羽沒來救你,你很疼很難受吧?”程曉瑜看着貝明城,眼裏出強烈的憤恨的光,她聲音顫抖的咒罵貝明城,説她一定會殺了他,説他會身敗名裂不得好死,説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所在乎的一切都會跟着他一起下地獄,説他比垃圾堆裏的垃圾還讓人噁心不能帶給女人任何快,説他今天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她之後都會加倍奉還,她詛咒人世間所有可能的不幸都降臨在他身上,她説她做鬼都不會放過他。

對她所有瘋狂的咒罵貝明城只回了一句話,我要死你。柔的甬道經受不起太過強硬的,漸漸搐着開裂滲血,有了血的潤滑貝明城進出的倒是更順利了,看着那扭曲的櫻紅花瓣緊夾着他的一點點氤出鮮紅的血跡,貝明城只覺得興奮到腦袋發熱。

他多久沒這樣興奮了?那又軟又的小的每一下緊縮都會讓他身上的血沸騰起來,他如果不把渾身的力氣全部使到她身上,他的血一定會滾燙到從他的血管裏爆出來。

貝明城到興起,抓着程曉瑜的‮腿雙‬壓到她口上,讓她整個陰户出來更方便他使力。程曉瑜的叫罵聲已經漸漸安靜了下來,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貝明城一個深入,觸到了微硬的花心,那裏脆弱又,他撞一下程曉瑜就渾身顫一下,那張小嘴似的花心更像有着強烈力的盤一樣緊緊咬着他,把他裹的一陣酥麻順着尾椎骨直衝到頭頂。

貝明城興奮的口沸目赤,扣緊她‮腿雙‬嘶吼着死命衝撞起來。程曉瑜睜着眼睛看着黑暗的壁頂,她以為她已經疼到麻木失去知覺,可卻漸漸覺到一股墜墜的痠痛從小腹深處蔓延開來…那是她的孩子嗎?程曉瑜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懷孕,她其實一直懷着僥倖心理覺得多半應該沒有,可為什麼會這麼痛?那種痛覺是她從來沒經歷過的,她來例假最疼的時候都沒這個一半疼。

程曉瑜張了張嘴,音調動到顫抖扭曲“貝明城,我有寶寶,我求你,不要了。我不會再反抗,怎麼樣都行,我有孩子啊,我肚子好疼,貝明城,你輕一些,我求你,我求求你。”貝明城分開程曉瑜兩腿呈m型按到牀上,低下頭看着她蒼白驚恐的小臉“你求我?你剛才不是還説人世間所有的不幸都會降臨到我身上嗎,現在求我是不是晚了點?”説着又壓着深處重重的一頂,被她裹的覺真是太了,貝明城也睡過不少女人,但子宮頸這麼有力的程曉瑜還是第一個,或許真是懷孕的緣故,身體的應反應就是保護孩子,所以才收縮允的這麼厲害。

不過貝明城才不在乎,反正這個孩子要不得,今天晚上掉還是明天吃藥掉沒多大差別,而且瞧她罵他那些話,這個女人不給她點苦頭吃是不行的。

程曉瑜哭得聲音都哽咽了“貝明城…我寧可你殺了我,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我的寶寶,才四十多天,我好像血了,我求你,貝明城,我求你出來…嚴羽,嚴羽,你在哪兒,我的寶寶,嚴羽…”貝明城被她哭叫的心煩,抓起牀上的內褲團起來到程曉瑜嘴裏。程曉瑜還在不停地發出嗚的聲音,她的手腕已經掙紮的陷到鐵製的皮帶扣裏,鮮紅的血順着她潔白纖細的手臂一點點下來,就像她的兩腿之間一樣。

大滴大滴的眼淚順着程曉瑜的眼角滾落而下,她現在好後悔,她居然和嚴羽説這個孩子生出來也是個私生子她必須打掉它,這可是一個住在她身體裏的小生命啊,就算全世界都會傷害它她不是也該保護它嗎?可她卻説出來那麼冷血的話,它聽到了該有多傷心,現在她馬上就要失去它了,她是它的媽媽卻不能保護它,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它被人傷害…程曉瑜覺得好疼,覺得自己的心在被人一下下用力搗碎,搗的血模糊卻還是不知羞恥的跳動着。

她曾經以為死過一次就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現在她才知道有些事情比死更疼。整個世界已經崩塌,她在無盡的黑暗中不斷墜落。程曉瑜空的眼神裏彷彿凝聚了整個夜晚的黑暗,貝明城滿是兇狠情慾的臉在她面前不停晃動,好像一部默片電影中的噩夢鏡頭。

貝明城越越狠,速度快的像一台失控的電動馬達,大的龜頭抵着瘋狂痙攣的子宮頸突然重重的一戳,戳開了,終於戳開了,以一種能絞死人的緊度包裹着他允着他,有熱熱的水一般撲打在他的龜頭上,貝明城臉上的表情扭曲而恐怖,他的手掌重重的在程曉瑜雪白高聳的房上掐出幾道指印,嘶吼着即將噴而出…

砰的一聲厲響貝明城身後的黑大門猛地打開,電光石火之間似乎有什麼撲的一聲響,貝明城的瞳孔暮然間放大了至少一倍,他看着程曉瑜,嘴角漸漸扯出一個詭異的微笑,然後他那充滿情慾味道的瘋狂表情就此凝固,嗓子眼裏呵喇呵喇的發出幾聲動物一般的聲響,接着緩緩撲倒在了程曉瑜身上。

他的臉擦着程曉瑜的耳朵埋在枕頭上,程曉瑜看到了息着站在黑大門中間的楚辰,他的臉上有幾道血跡,右手拿着一把還在冒煙的手槍。

程曉瑜轉頭看着趴在她身上的貝明城,有汩汩的血從他後腦冒出來到她臉上,這種畜生,血竟然也是熱的。楚辰走過來抓着貝明城的後頸把他摔到地上,貝明城在地上搐了兩下,就此不動了。

楚辰取掉在程曉瑜嘴裏的內褲,又解開綁住她的染着鮮血的皮帶。程曉瑜的胳膊一得到放鬆就軟軟的垂到了牀頭邊,兩條腿還是維持着打開的狀態,腿間的牀單上是一片殷紅的血跡。

楚辰紅了眼睛,惡狠狠地罵了一句,朝着貝明城仍就硬器重重踹了一腳,把那玩意踹斷了碾出血來貝明城也沒哼一聲,看來是死透了。

楚辰轉身扶着程曉瑜坐起來摟在自己懷裏,親了親她的額頭“曉瑜,別怕,我來了,沒人再敢傷害你。”程曉瑜低下頭顫抖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兩腿之間的地方,摸到一手黏黏糊糊的血跡,程曉瑜就哭了起來“楚辰,帶我去醫院啊,我要救我的寶寶。”

“什麼寶寶?”程曉瑜看了看手上的血又看了看楚辰“我懷孕了,可是我現在好疼,我一直在血,楚辰,我好害怕。”楚辰二話不説下外套裹在程曉瑜身上抱起她就往外走,門口倒着兩個男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不過程曉瑜眼裏已經注意不到這些了。

外面還在下着紛紛揚揚的大雪,楚辰抱着程曉瑜大口大口着氣往前跑“曉瑜,我的車在那邊,很快就到醫院,你別害怕。”程曉瑜的手軟軟的蓋在自己翻滾絞痛的小腹上,她抬頭看着天空,鵝般的雪花爭先恐後的落在她臉上,為什麼她記憶中的每個聖誕節都在下雪?楚辰摟着她看五彩變幻的極光,嚴羽在滿桌的烤前承諾每個聖誕節都陪她過,她把場上的小雪人畫成了三最後又改掉…一切的一切,都在下雪,可哪一次的雪都沒有今天的大,都沒有今天的冷。

---到了醫院,一大堆醫生護士圍着她,她拉着醫生的袖子一遍一遍地説她懷孕了,可醫生卻本不理她,叮叮噹噹的不知道在準備什麼東西。有冰冷的針管紮到她腳背上她驚恐的把腳縮回來“這是什麼針?我懷孕了,醫生。”醫生説“你不要緊張,我們現在會看情況引產或者刮宮,但是你很安全,你要配合我們的治療,才會把對身體的傷害降到最低。”程曉瑜搖頭道“你説什麼?別碰我!”醫生説“你不要這麼動,這個胚胎已經無法存活了。你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全身麻醉,只能局部麻醉,所以你要配合我們。”程曉瑜當然不肯配合,她不讓他們碰她,她是讓他們救她的孩子不是讓他們害她的孩子,他們不會看病就走開。醫生看現在的情況本沒辦法和程曉瑜溝通,直接就招呼護士把程曉瑜‮腿雙‬綁在婦科專用牀的支架上,抓着她的腳就把麻藥注了進去。

程曉瑜披頭散髮滿臉是淚的又打又鬧,尖叫着喊“楚辰!你在哪兒啊?救命!楚辰!”楚辰立刻推開手術室的門衝了進來“曉瑜,怎麼了!”程曉瑜哭道“他們要害我,你快帶我走。”醫生皺眉“唉,你怎麼進來了?算了,既然進來了就安撫一下病人的情緒,她現在太動。手術是一定要做的。”楚辰走過來抱住程曉瑜把她的臉埋在自己懷裏“曉瑜,沒事兒,一會兒就過去了,你乖,我在呢,別怕。”程曉瑜氣得使勁捶打楚辰的膛“你説什麼啊!你帶我離開,我不是讓你帶我來產的啊!”楚辰不説話,只緊緊的抱着她,他滾燙的眼淚無聲的落在程曉瑜的頭頂上,他的小兔怎麼能受這種罪,那個男人死一千次都不足夠!

無論程曉瑜怎樣掙紮反抗,手術終於還是做了。説是已經局部麻醉了,可程曉瑜還是疼,疼的好像被人放到攪拌機裏攪了一遍一樣。

楚辰一直捂着她的眼睛不讓她看,可她還是看到了,一些紅紅白白的東西順着透明的管子到機器下面的一個小盒子裏,那個小盒子髒乎乎的,像個垃圾桶一樣,她的孩子已經變成一堆血模糊的東西到垃圾桶裏去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外面的天漸漸透亮起來,可程曉瑜的眼睛裏卻只有下着鵝大雪的濃重黑夜。她哭累了嗓子也喊啞了,此刻虛弱的一句話都説不出來,只能靠在楚辰懷裏默默淚。

嚴羽,對不起,我把我們的寶寶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