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程曉瑜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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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是聞寺開車,嚴羽和程曉瑜坐在後排車座上。程曉瑜低着頭靠着車門,兩個人誰都沒説話。到了家聞寺待了一會兒就走了,倆人面對面的坐着倒都覺得有幾分尷尬。程曉瑜去飲水機旁接了杯水,背對着嚴羽磨磨蹭蹭的喝着。最後還是嚴羽先開了口“你怎麼認識貝明城的?”程曉瑜只得回過頭來“在酒吧,他請我喝了兩杯酒。”嚴羽沒説話,隔了一會兒才説“以後別總去那種地方了。龍蛇混雜的,你也不怕出事。”程曉瑜再沒想到嚴羽會説這樣的話,只捧着杯子站在那裏看着他。嚴羽站起來説“我去洗澡了。”他走進浴室低頭看了看胳膊上的紗布,程曉瑜怎麼就不知道進來幫個忙?嚴羽了上衣,又等了五分鐘也不見有人進來,只能大聲喊了一句“程曉瑜!”程曉瑜這才推開浴室的門進來,看了一眼着上身的嚴羽,低頭道“幹什麼?”嚴羽説“我一隻胳膊怎麼洗澡?”程曉瑜只得走過來“那你在浴缸裏洗吧,別用淋浴器了。”她探下身子去擰浴缸上調節水温的水閥,小股在灰的運動褲裏渾圓的翹着,一頭捲曲的長髮海藻一樣散在背上,嚴羽只看了一眼下腹就熱了起來。
程曉瑜放好水,嚴羽單手了褲子進到浴缸裏面。程曉瑜瞥見他腿間那生龍活虎的東西,不覺微紅了臉,轉身就要出去。嚴羽説“你這就走了?也不幫我洗頭?”程曉瑜心裏有些氣悶,為了別的女人打架成這樣,怎麼還好意思讓她這那的。可嚴羽已經多久沒跟她這樣賴皮賴臉過了,她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能慢的在浴池旁的瓷台上坐下,在手心擠了點洗髮就在嚴羽頭上起來。
她的手上很快沾滿了白白的泡沫,得她的碎鑽手鍊上都是。程曉瑜從不摘這條手鍊,睡覺的時候都不摘,她的左手腕上都被戴出了一道白的痕跡,她不想看到那個猙獰的傷口,看一次就做一次噩夢。
嚴羽的髮質有點硬,不像楚辰的頭髮那麼柔軟,他微微低着頭很配合她洗頭的動作。程曉瑜不覺就想起她剛到嚴羽家的時候右胳膊上縫了兩針,好多事都幹不了,嚴羽就幫她洗頭,想到這裏程曉瑜的心神就有些恍惚。幫嚴羽洗完頭髮,程曉瑜站在卧室的窗台前了煙,嚴羽不愛聞煙味,所以她一般都打開窗户。
外面的空氣微冷,程曉瑜的情緒有點複雜,她知道嚴羽是因為看見ktv裏那場演唱會的情景才故意當着她的面去找別的女孩,可就算是這樣她就不會傷心生氣了嗎?如果她當着他的面去找別的男人他又該作何受?明知道不會有好結果,嚴羽卻就是不讓她離開,而她呢,她心底深處是不是也不想離開?因為離開以後就只剩自己一個人承受種種痛苦,寧可這樣抱在一起互相傷害,也好過孤單一個人是嗎?
嚴羽從浴室走出來,一隻手拿着巾胡亂擦了擦頭髮扔在梳妝枱上,然後走到程曉瑜身後握住了她的“你一天幾煙?煙癮怎麼這麼大?”程曉瑜垂下眼睛,手指輕輕一敲,煙灰就從窗台外面滾落了下去。嚴羽伸手從程曉瑜指間取下那煙,按滅了從窗口扔下去,扶着程曉瑜的讓她轉過身來,閉上眼睛就想吻她。程曉瑜側頭躲開。嚴羽的吻就落在了程曉瑜的耳朵上,他的呼熱熱的燙着她的耳垂“曉瑜,你心裏總還是有我的吧?”她不知道在酒吧她衝出來擋在他面前時他心裏有多動有多不可置信。其實他一直想要的就是程曉瑜的心,可她卻總是表現出一副死不悔改的態度,他就像頭被關在籠子裏還被不斷怒的獸,他又能怎麼辦。程曉瑜的眼睛就紅了。她不怕他對她不好,因為那件事無可挽回,所以她也不要後悔。
可嚴羽為什麼要用這麼温柔的語氣問她這樣的話?她本無話可答。嚴羽低頭吻住程曉瑜,程曉瑜嚶嚀着掙紮了兩下,嚴羽就用身體把她抵在了牆上,撬開她的牙齒把舌頭伸了進去。
他們都實在太過悉彼此的身體,沒多久程曉瑜就停止了掙紮,嚴羽摟着她朝牀邊走過去,兩個人一齊倒在了柔軟的牀墊上。嚴羽抓着程曉瑜的手伸進自己褲子裏,程曉瑜抓住那熱的像烙鐵一樣的東西有些急躁的上下擼動。
她心情很亂也很糟,覺得心裏好像有團火在燒,煙、喝酒、情調、愛,這些都是能讓人沉讓人忘記現實的東西,她現在就想要一場酣暢淋漓的愛,其他的什麼尊嚴、羞恥、別人她通通不願意想。
嚴羽只用一隻手想要解開程曉瑜衣服釦子有點費勁,他一着急索抓着衣領把那一排扣子拽的四散而飛,小小的塑料紐扣叮咚着落在地板上,嚴羽把一隻雪白的軟膩從黑絲蕾內衣裏撥出來含進嘴裏。
程曉瑜含糊的呻了一聲,一隻手緊緊抓住嚴羽後腦的頭髮,高聳着脯往他濕熱的口腔裏送。
嚴羽大口大口的允着香甜的,頂端的紅櫻迅速的翹發硬,嚴羽用牙齒在上面重重咬了一口,咬的程曉瑜尖叫着拽了一下他的頭髮。
嚴羽着氣撐起身子三兩下把兩人僅剩的衣物都下來,抬起程曉瑜一條腿架到自己肩上就想提槍上陣,程曉瑜連忙伸腳抵住嚴羽肩膀“你也塗點東西,想死我啊。”嚴羽就從牀頭櫃的屜裏拿出一個瓶嘴尖細的小瓶子,卻不往自己的上塗,反而拿着瓶子直接進那個紅的小縫裏來回動了幾下。
褐的瓶嘴尖尖的涼涼的,裏面的油涼涼滑滑的,一點點滲到程曉瑜身體深處,程曉瑜只覺自己的花心都被涼的一哆嗦,只能嚶嚀着用腳在嚴羽口踹了一下“討厭啊,別了。”嚴羽笑了笑,重新抓住程曉瑜的腳腕搭在自己肩上,還是用那隻小瓶子在程曉瑜小淺處細密的皺褶裏或重或輕的挑,那隻尖尖的小瓶子裏的油潤滑了緊緻的甬道染濕了口櫻紅的花瓣,還有些順着股溝一滴滴的落在牀單上暈成一小片水痕。
一瓶潤滑油沒一會兒就全部光了,嚴羽這才把瓶子隨手扔在地上,然後又用兩指頭抿了些口甜膩的濕去那枚隱藏在絨下的小珍珠。
滑膩靈活的指尖很快就把那粒花珠刺的立了起來,嚴羽手上動作不停,可晶亮的眼睛卻只看着程曉瑜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
程曉瑜害羞,把臉埋在了枕巾裏面。嚴羽伸手扶着她的臉不許她躲,把她兩腿分開壓在牀上,俯下身子親吻她的小嘴,他的舌頭伸進她嘴裏親暱的撥她的舌頭,抵在口的龜頭也一個用力頂了進去。
程曉瑜悶叫着咬了一口嚴羽的舌頭,嚴羽就把她的舌頭也拖進自己嘴裏,輕輕的咬細細的嘬,長的一寸寸的進入撐開然後細膩的摩擦。
程曉瑜摟住嚴羽的脖子,在他的舌下依依呀呀宛如唱戲般一波三折的呻,帶點嫵媚又帶點孩子氣的撒嬌,嚴羽最愛她這樣,這樣的程曉瑜他有多久沒見過了。
嚴羽翻了個身讓程曉瑜坐在他身上,動着部繼續合。她的長髮的披散在她白膩的口,她的肢纖細口飽滿,她在他身上哦起伏的美妙身影的讓他深深痴。
嚴羽伸手握住那兩團甜膩如棉花糖般的柔軟,捏着大力動。程曉瑜了好多汗,渾身越是燥熱就越是沒力氣,她能受到他上的青筋突突的在她身體裏跳動。
他突然頂到了她極受用的一點,程曉瑜忍不住呻着挪動了一下小股,咬着嘴説“嚴羽,你再…重一點。”嚴羽聞言就摟着她的又翻到她身上,把她兩條腿壓在口重重的頂了一下“重一點?這樣重一點嗎?”程曉瑜就軟軟的哼了一聲,嚴羽得令自然乾的更加用力,使出各種招數努力取悦身下的小女人。
那紅的小那麼小那麼軟,他紅了腫了可怎麼就是要不夠,在最後噴發的當口他頭腦暈眩的彷彿看見了滿眼紛飛的煙火。
嚴羽皺着眉嘶吼了一聲,倒在程曉瑜身上繼續動瘦小幅動着延伸快,程曉瑜渾身癱軟的半張着小嘴氣,伸出手温柔的摸着嚴羽的臉頰,嚴羽就低下頭親了親她的小臉,只覺渾身舒坦滿足的不作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