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平安夜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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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裏拉着窗簾,光線陰暗,坐在牀上的程曉瑜臉上的表情有幾分驚恐,嚴羽從後面摟着她解開她內衣的搭扣,他的手掌火熱她的身體冰涼,白的絲蕾內衣慢慢從她身上滑落下來,嚴羽一隻大手握住一隻白膩的椒捏了幾下,然後抬起頭看着鏡子裏的程曉瑜,程曉瑜不肯和他目光對視,紅着臉撇開了頭。
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本來她對嚴羽已經是那麼悉,可經過這一個月好像什麼都變了,那種覺有點像她剛和嚴羽在一起的時候,明明知道自己不該抗拒他的碰觸,可身體就是不由自主的排斥。
嚴羽轉過程曉瑜的身體,低下頭含住一隻紅的尖。程曉瑜小貓似的嚶嚀一聲,用右手抓着嚴羽的頭髮想把他的頭推開。嚴羽抬起頭看着懷裏微微顫抖的女孩兒“不喜歡我碰你?”程曉瑜咬着嘴不説話。嚴羽抬起程曉瑜的下巴着她和他四目相對“不喜歡還能在我身下高那麼多次,程曉瑜你還真是賤。”程曉瑜漲紅了臉,氣得抬手就要給嚴羽一巴掌。如果以後每天都要忍受嚴羽這樣的冷嘲熱諷,她可能一天也過不下去。嚴羽自然不肯讓她打,冷哼一聲抓着程曉瑜的手腕按到牀上“我勸你還是老實些吧。”男女之間的體力差距是天生的,程曉瑜就算再掙紮也是無用,他把她壓在牀上,把兩團綿軟的捏成各種靡的形狀,用舌頭允軟膩的尖,到硬了再用牙齒重重的啃咬。
程曉瑜發覺自己的掙紮簡直就是在為嚴羽助興,她無望的閉上眼睛,晶瑩的淚珠順着眼角大顆大顆的滑落下來。
嚴羽扶在程曉瑜臉頰上的手指覺到程曉瑜的淚水,他抬起埋在程曉瑜前的頭,看着她那彷彿受難一般的表情,沉着臉抓起程曉瑜兩條腿,扶起自己的對準紅的口一下就衝了進去。
程曉瑜尖叫着哆嗦了一下身體就想往後躲,真是疼,她的身體乾澀而緊緻,本沒有作任何準備,而他就這樣近乎兇狠的衝了進來。
嚴羽抓着程曉瑜的不讓她往後躲,利刃般的器毫不憐惜的據自己的節奏肆意起來。他知道程曉瑜疼,那麼幹那麼緊,夾得他頭皮發麻,可他就是想讓她疼。
他抓起程曉瑜亂動的雙手一齊按在她頭頂上方,許是動作重了磕碰到她手腕上纏着紗布的傷口,程曉瑜喊了聲疼,嚴羽卻毫不在乎的繼續在她身體裏重重撞了一下。
程曉瑜紅着眼睛近乎憤恨的瞪着嚴羽,嚴羽被程曉瑜的眼神怒了,揚手一巴掌扇在她臉上“程曉瑜,以後不準用這種眼神看我,你要是夠聰明的話就別再自找苦頭!”嚴羽抓起程曉瑜兩腿對摺起來按在前,以跪坐的姿勢在那温暖緊緻的小裏快速進出起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明明已經被別的男人過了,卻還是這麼甜這麼緊這麼纏人的讓他恨不得把命送在她身體裏面。嚴羽痛恨程曉瑜,也痛恨自己。程曉瑜有些不可置信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嚴羽打的其實不重,程曉瑜卻已經被打懵了。
雖然這些天來她從未認過錯,但她也知道自己錯的厲害錯的離譜,她也知道嚴羽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對自己,但她也沒想過會遭受這樣的對待。
那個很温柔的為她去買小熊維尼創可貼的嚴羽,那個會把欺負她的人打到鼻青臉腫跪地求饒的嚴羽,那個總是一臉寵溺的喊她小寶貝小祖宗小鴕鳥的嚴羽,現在卻把她得好像撕裂了那麼疼。
程曉瑜何曾被人這樣不珍惜的對待過,終於忍不住捂着臉嗚咽咽的痛哭起來。嚴羽被程曉瑜哭得心煩,把褲子上的皮帶拉下來抓起程曉瑜兩隻手幾下捆起來繫到牀頭,程曉瑜還只是哭,嚴羽又抓起枕巾團了兩團到她嘴裏,程曉瑜就再沒聲音了。
嚴羽滿腔的恨意只能發在那嬌緊緻的花徑裏,他盯着那兩片隨着自己的來回進出變得更加嫣紅的花瓣還有偶爾翻飛出來的,心中又是着又是憤恨,她怎麼就能讓那個雜碎進她的身體,就算他們以前再怎麼樣,她不是已經跟了他嗎,他在她眼裏就真的什麼都不是?!
房間裏的光線陰暗,隨着嚴羽的動作他恍惚看見一絲淡淡的水線順着程曉瑜被撐圓的口緩緩了下來。嚴羽動作一停,伸手揭起那絲淡淡的顏湊近眼前看了看,好像是…血跡。
嚴羽雖發了狠想要折磨程曉瑜一回,可他看着那絲淡淡的粉紅心終究還是軟了,握着程曉瑜的從她身體裏退了出來,程曉瑜小臉上一片蒼白,只咬着枕巾哼了一聲。
嚴羽解開系在程曉瑜手腕上的皮帶,把她嘴裏的枕巾也拽出來扔到一邊,自己進衞生間去了。
程曉瑜死了一般的躺在牀上,好一會兒才緩緩伸出被綁的有些麻木的右手拽過牀上的被子把自己裹了進去,棉質的被單無聲無息的收了程曉瑜哀傷的淚水,雖然嚴羽已經離開了,她的下體還覺得一一的痛。
嚴羽從來不曾這樣對她,想必以後她還要習慣更多的“不曾這樣”程曉瑜的心中一時只覺灰暗破敗,誰不想好好的生活,可生活需要勇氣,她本來就所剩不多的勇氣還要被嚴羽這樣的折損,未來那麼長,可在二十五歲的程曉瑜眼裏卻看不到任何希望。
---又到平安夜,每家商場和餐廳都裝飾的很有氛圍,旁晚還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場冬雪。嚴羽和葉藍正在一家高級法國餐廳用餐,這個地方程曉瑜過生的時候嚴羽帶她來過一次,現在他帶葉藍來這裏,所有他帶程曉瑜來過的地方現在他都帶別的女人來。
葉藍今天打扮的很漂亮,頭髮高高挽起穿一襲酒紅肩長裙,無論何時她都是個讓男人帶出去很有面子的女人,只是這個女人的心計未免太深了些。
因為是平安夜,餐廳專門請樂隊演奏了幾曲比較應景的聖誕歌曲,八點以後樂隊就開始彈奏一些格調舒緩的輕音樂,有好幾桌男女都到餐廳中央隨着音樂相擁舞動起來。
葉藍坐在座位上看了一會兒就站起來笑着朝嚴羽伸出手,嚴羽放下手上的紅酒,起身牽着葉藍走向餐廳中央。
嚴羽的一隻手輕輕貼在葉藍上,葉藍的頭靠在嚴羽口,嚴羽不用古龍水,他身上的味道淡卻人,葉藍今天噴的香水比平時濃,已經濃到有些失了品位,但如果是為了讓程曉瑜聞到這股味道那也是值得的。
程曉瑜因為自己找人在公司bbs上散播關於她自殺的消息已經辭職回家了,不過那丫頭應該還記得她香水的味道。嚴羽不肯告訴她他和程曉瑜之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不過這是個天賜的良機,葉藍相信再不要幾個月她應該就能順利轉正了。
嚴羽開車把葉藍送到家門口,葉藍微笑“我今天玩得很開心。”嚴羽攬過葉藍的肩膀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兩人互相道別之後,葉藍正準備下車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從包裏拿出一個小盒子“羽,送給你,聖誕快樂。”嚴羽打開一看,是對寶藍的袖口,簡約緻,很像葉藍的風格。嚴羽説“謝謝。可我沒給你準備禮物,抱歉。”葉藍笑睨着他“你真的抱歉?”嚴羽那雙狹長的桃花眼就也微微挑起的看着葉藍。
葉藍巧笑倩兮道“真抱歉?那你補我一份禮物好不好?”嚴羽也笑“你想要什麼?”葉藍伸出纖細修長的手指在嚴羽手背上若有若無的輕輕划着圈“上去喝杯咖啡吧。我磨的咖啡,很香。”葉藍的眼睛很大,深棕的眼影和微微閃光的眼線襯得她一雙美目更加動人,此時那樣一彎盈盈秋水就含情脈脈的望着嚴羽,是個男人都很難不動心。
可嚴羽只是拍了拍葉藍的臉頰“我累了,不上去了。”---程曉瑜從醫院回家以後先是休養了一段時間,嚴羽帶她去看了中醫,然後請了個小阿姨來家裏每天熬藥做飯的照顧了她一段時間。
後來中藥慢慢不喝了,程曉瑜沒上了幾天班就辭職了,她手腕上那個扭曲的傷疤太嚇人,她害怕看到別人探究的眼神。程曉瑜現在每天閒在家裏,作息時間變得亂七八糟,反正也沒人管她。
今天下午她在電腦上玩着玩着遊戲覺得困了就躺在牀上睡了一覺,睡醒了也不知道是幾點,天都黑透了,外面還下着雪,程曉瑜靜靜在牀上躺着看了一會兒飄飄揚揚的雪花,這才想起來今天是平安夜。
去年平安夜的時候嚴羽彈着吉他為她唱歌“summeriscomingtoaclose,dreaming’soveronceagain。it’sstillquietinthistown。iknowwherethingstoend…”程曉瑜又想起楚辰彈着吉他對她笑的樣子“i’mnottoseeyou。iwannabeinlovewithyou。idon’twannagetoveryou。mhmm~mhmm~~…”程曉瑜嘆了口氣從牀上坐起來,拿着鑰匙出門去了。地上的雪不厚,不過踩在腳下還是會咯吱咯吱的響,雪花一片片落在程曉瑜身上,程曉瑜這才想起自己忘了穿厚外套出來,她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繼續往前走,最後來到了小區的場上。
今天的場上一個人都沒有,她記得去年冬天的時候嚴羽常常帶她出來跑步,説她總是生病,應該加強體質鍛鍊。
程曉瑜蹲在場中央堆了個小雪人,她沒戴手套,團了一會兒雪球手指頭就變涼了,手指涼倒尚可忍受,關鍵是手腕上受點涼又開始絲絲拉拉的疼,那種疼就好像在用一把鈍鈍的小刀磨她的手腕一樣,非常難受。
因為手疼,程曉瑜就只堆了個很小的雪人,她手邊現在什麼都沒有,沒有手套沒有圍巾也沒有糖塊,所以今年的小雪人沒辦法像去年那麼漂亮,程曉瑜只用手指給小雪人畫了兩隻眼睛還有一個彎彎的嘴巴。
程曉瑜蹲在地上看了一會兒孤孤單單站在雪地裏的小雪人,然後伸出手在小雪人的腦門上畫了個三造型,不是説以後每年的聖誕節都陪我過嗎,不是説做不到就罰你從三十歲開始謝頂嗎。
程曉瑜託着下巴看着小雪人,最後還是撫掉了小雪人頭上的三頭髮,然後給它畫了個比較濃密的劉海。算了,何必要詛咒他,那又不是她希望的。程曉瑜拍了拍小雪人腦袋,悶悶地回家去了。
程曉瑜回到家的時候嚴羽已經回來了,正坐在沙發上看重播的足球比賽,看見程曉瑜穿着薄薄的衣服身上滿是雪花的進了門,本來不想理她,到底還是仍不住問了一句“去哪兒了?”程曉瑜拍了拍衣服上的雪“看下雪就去場上轉了一圈。”嚴羽沒再説話。程曉瑜這麼睡了一覺又出去逛了一圈回來就覺得有點餓,當然她不會再讓嚴羽去給她煮泡麪或者做醬油炒飯,她打開冰箱看了看拿出一罐酸,坐在沙發上一邊看球賽一邊喝酸。
嚴羽身上有股味道,是酒味和香水混合的味道,那股有點清冷的香水味混着葡萄酒的味道還好聞的,程曉瑜記得這款香水,是葉藍用的香水。
程曉瑜坐在沙發上一勺勺的舀着酸,電視屏幕上出現了梅西的大特寫她都沒注意到,今天的酸似乎口變差了,酸的她幾乎想要眼淚。
程曉瑜沒法再吃下去,放下酸轉身進了卧室。她和嚴羽現在睡在樓下的客卧,雖然這間卧室沒有樓上的主卧大,但兩個人都不願意再住在那間充滿痛苦回憶的屋子裏。
程曉瑜坐在牀頭抹了把眼淚,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這樣的眼淚讓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客廳裏的嚴羽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還剩下大半瓶的酸,沒什麼反應的繼續看球賽,臉卻不自覺的沉了下來。
雪越下越大,孤零零的小雪人在滿天大雪裏遺世獨立般站立着,它臉上的表情雖然在笑可怎麼看都覺得有些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