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灰燼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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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令我到奇怪的是少女的名字──希菡雅,我似乎在什麼地方聽到過,卻再沒有更多的印象。
我努力的回憶,希望從記憶的沙層中將這個名字發掘出來,可是我的腦海空空的一片。
驀然一股冰冷的刺痛從心口朝身體的四周蔓延,迅速噬我的神經。我痛苦的呻,眼前一片漆黑。
黑暗中,我又看見那道黑的光。
“不──”我如同野獸般低聲的吼叫,頹然放棄了思索。
窒息的覺在一瞬間遠離,恍惚中聽見有一個急促的聲音叫道:“殿下,您傷著希菡雅小姐了!”一縷鮮紅的血絲從希菡雅的脖子上滲出,滴在冰涼的刀鋒上,凝成一粒粒紅豆大小的血珠。
希菡雅憂傷的望着我,用一種憐惜的口吻問道:“殿下,您怎麼了,真的記不起我是誰了麼?”一個身材魁梧壯碩的年輕武士出現在希菡雅身旁,他的臉上佈滿驚慮與焦急,大聲叫道:“殿下,快放下您的匕首,希菡雅小姐血了。”
“我知道,”我冷哼一聲,把匕首稍稍挪開,警惕地盯著那個武士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這裏?”武士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他苦笑説:“殿下,我是您的宮廷侍衞長尤里魯,您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連希菡雅小姐和我都認不出來了?”
“或許,這隻有一種解釋,”在屋子的角落裏,一個面目清雅的老者徐徐説道:“修嵐殿下因為遭受到常人無法承受的打擊而失去了記憶,他已經記不得過去的事情。對於殿下而言,我們和陌生人沒有任何兩樣。”
“是這樣嗎?”尤里魯的目光中悲哀的神情,喃喃説道:“難怪殿下會這樣,他的遭遇的確是任何人都無法承受的啊。”我一皺眉頭,冷冷問道:“你們在説什麼?”
“殿下,”希菡雅柔聲説道:“您真的不記得您是比亞雷爾王子了麼?在九天前您的王叔考蘭公爵發動了宮廷政變,殺害了您的父親──也就是我們尊敬的莫倫特陛下,篡奪比亞雷爾的王位。為了斬草除,他調動軍隊追殺在底比利山狩獵的您,是阿蘭佐大人和尤里魯將軍拼死保護您突出重圍逃進若沂特山。您在突圍途中不幸身負重傷,昏了整整三天三夜,這些您都不記得了麼?”比亞雷爾王子?考蘭公爵?莫倫特陛下?阿蘭佐?這些人名一一從我的腦海裏閃過,上一刻是那麼的悉,但瞬間又覺是如此的陌生和遙遠。當聽到考蘭的名字時,我的心中莫名的湧起一股仇恨和厭惡,忍不住哼了一聲,目光裏閃現無限的殺意。
為什麼會這樣?我為什麼完全記不起希菡雅説的事情?我努力的想回憶,可是我的記憶中卻一片的空白,我的過去好象被人用大火燒為灰燼,少女口中的故事和那個修嵐王子彷彿是另外一個陌生人和一段未聽聞的故事。
“你説我是比亞雷爾的王子?”
“是的,殿下,您就是莫倫特陛下唯一的兒子修嵐王子。”希菡雅回答説。
“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我輕輕嘆息,緩緩收回匕首。
尤里魯鬆了一口氣,欣的説道:“沒有關係,殿下。無論發生任何事情,您都是我們的主人,也永遠是比亞雷爾唯一的合法繼承者。”我在心底裏不屑的冷笑,不知道什麼原因,對於比亞雷爾王子這樣尊榮的身份我絲毫沒有得意和自豪的覺,反而覺得十分的渺小和卑微。
我真的是失憶了?
我真的是那個修嵐王子?
為什麼我始終不能想起昏前的事情?
一股莫名的煩躁又湧上心頭,我象一頭負傷的野獸憤怒的低吼:“你們算什麼東西,為什麼我要承認你們是我的僕人,為什麼憑你們的話就斷定我是什麼修嵐王子?”屋子裏的三個人面面相覷,或許是受到侮辱,尤里魯的臉膛湧現一道怒氣。希菡雅輕輕拍打他敦實的肩膀,抑制尤里魯的憤怒説道:“殿下,您剛醒來,一定還覺十分的疲憊。請允許我為您調配一些安神寧息的物藥,服用後睡上一覺,也許再醒來時一切都會恢復如常。”尤里魯好象從希菡雅的話中得到提醒,他的怒氣迅速收斂,點點頭説:“是啊,殿下,請您不要再想那麼多了,趕快再睡一覺吧。”在他們的眼裏我是什麼?
一個需要他們同情與憐憫,需要他們保護與照料的白痴還是小孩?
我不是!
雖然我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裏,為什麼會受傷,但是我不需要保護和照料,更加不需要同情和憐憫。我會讓大地匍匐在我的腳下,讓眾神聽我的名而顫抖,讓世界充滿那黑的光。
我野的推開希菡雅,暴躁的道:“滾開,我不需要睡眠,我更不用什麼該死的物藥!”阿蘭佐嘆息道:“既然殿下這麼説,我們三個就先告退。不過我們會夜守侯在殿下的門外,如果您有什麼需要,請儘管吩咐。”三個人小心翼翼的退出屋子,希菡雅在關門時還不放心的望了我一眼,目光十分複雜,不知是喜還是悲?
我得到了片刻的寧靜,一種空虛和惘爬上了我的心頭。
我吃力的坐起來,依靠在牀背上。因為用力牽動了前的傷口,錐心的痛楚使得我不由自主發出一聲低低的呻。
借著窗外進來的陽光,我看見自己前的傷口,一道道潔白的繃帶密密麻麻纏繞在膛上,隱隱滲著血絲。
是誰刺傷的我?是誰令我昏?又是誰將我變成現在的模樣?
千萬不要讓我知道答案。否則我會令他永遠沈淪在黑暗的地獄中。
我忽然發現在牀邊的台子上擺著一面水晶鏡,晶瑩剔透的鏡面上動著柔和的光芒。
我費力的伸手拿起鏡子,放在自己的面前。
在鏡子裏,出現了一張年輕而英俊的面龐,黑的長髮散亂的披在腦後,略微帶著稚氣的眼睛裏閃動著深邃的目光,隱約隱藏著一縷冰冷的殺氣。在嘴角邊有一絲慵懶的笑容,在笑容背後躲藏的是一種冷漠和不屑。整張臉都不是我的,只有那目光和笑容似乎才屬於我,屬於真正的我。
我默然凝視著鏡子,心中的覺非常奇怪。我不斷的問自己:這就是我的面貌麼──那個英俊年輕的青年?
“不──”我突然大聲的叫道,狠狠把水晶鏡砸到地上,發出“譁”的響聲,鏡子碎成了一粒粒晶瑩的珠子,在陽光下散放七的光彩。
“這不是我,這是那個該死的修嵐王子,這不是我!”我近乎呻的叫道:“我不是這個醜陋的模樣,我不是──”可真正的我又應該是什麼模樣,我不知道。驀然我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我竟然忘記了自己的模樣,我成了另一個人。
門被推開,希菡雅端著一碗熱騰騰的湯微笑着走進來,她裝作毫不在意的瞧了地上水晶碎片一眼,然後坐到牀邊柔聲説:“殿下,您已經三天沒有吃東西,現在一定很餓,請喝點湯吧。”我瞧了一眼湯碗,裏面散發著誘人的香味使得我突然受到自己的肚子空空如也,飢餓湧上心頭。
希菡雅小心的用湯匙舀起一口鮮湯送到我的嘴邊道:“殿下,這是新鮮的魚湯,是用羅伊大人親手從河裏抓到的鯽魚燉制,請您喝一點吧。”我不知道誰是羅伊,這個女人嘴裏説的名字我一個也沒有聽説過,但是這道湯的確很鮮美。
我張開口剛想喝,心頭卻一動。我用力的用鼻子嗅嗅,果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藥味。
“這裏面是什麼?”我冷冷盯著希菡雅問道。
“是鯽魚湯啊,殿下。”
“不對,”我猛然伸手抓住希菡雅滑潤纖細的手腕,沈聲道:“你在欺騙我,湯裏究竟加了什麼東西,你想暗算我?”希菡雅出一縷莫名的幽傷,她低下頭輕聲回答説:“殿下,我怎麼可能暗算您?魚湯裏的確是加了一點東西,但都是補血和寧神的物藥。如果您不相信我可以先喝一口。”説著,她把湯匙送到自己紅潤的櫻邊,輕輕的喝了一口。
我看着她的櫻,心底忽然升起一種強烈的**,緩緩道:“把魚湯放下。”雖然不明白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希菡雅依然順從的將魚湯放在旁邊的台子上,温柔的看着我道:“殿下,您多少還是──”她的話只説了一半就被我打斷,我驀然將手往懷裏一帶,希菡雅促不及防整個嬌軀都倒在我的口。
一股劇痛從口傳來,但是我卻顧不上這麼許多。我暴的摟住希菡雅修長豐滿的身體,嘴巴暴的印在她誘人的櫻上。
希菡雅來不及發出一聲驚呼,小嘴就被我牢牢封住。我的舌頭迅速探進她的口中,貪婪的翻卷,我的右手練的伸進她的褻衣裏,用力抓住拔圓潤的**狠狠擠捏。
希菡雅拼命掙扎,企圖逃我的魔掌,可惜她的氣力太小了,本不能撼動我分毫。
事後我也有些詫異,重傷的我居然依舊擁有強大的力量,除了疼痛身體絲毫沒有虛弱的覺──這也證明我不是什麼修嵐王子,那個笨蛋怎麼可能具備如此強壯的體魄和力量?
少女的反抗反而引起我更加強烈的快和衝動,我不理睬她無力的哀求和掙扎,翻身將她壓倒在牀上。
我到我的下身象長槍般立起來,不斷的摩擦著希菡雅豐腴的大腿內側。我低吼一聲,輕而易舉扯開她的領口,埋頭吻在她飽滿滑的脯上。
我的手練老道的摩撫著她的**,這一切好象是與生俱來的本能。
希菡雅很快就屈服在我的身體下,她停止了掙扎,小嘴忘情的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她清秀典雅的臉上泛起動人的嫣紅,星眸緊閉雙手死死環抱在我的上。
雖然還沒有佔有她,但是我的直覺已經確認她還是一個處*女,一片還沒有經歷過耕耘的沃土。
我的左手抓到她緊緊纏在纖上的褻褲正準備拉扯,突然聽見背後門被打開的聲音。
尤里魯驚怒的叫道:“殿下,您在對希菡雅小姐做什麼?”我回過頭,冷冷看着他道:“滾出去,不然我殺了你!”阿蘭佐走了過來,温言道:“殿下,您的身體──”我壓制住想掙扎起身的希菡雅,漠然説:“如果我真是你們的主人,你們就必須服從我的命令,立刻滾出屋子!”尤里魯的表情攙雜著悲哀與憤怒,他緊緊攥起鐵拳卻不敢衝過來,只能原地呼呼的息。
阿蘭佐卻微笑道:“您是我們的主人,殿下。所以,作為您的僕人我更加有義務保護您的身體不受到任何傷害。”他忽然抬起手,伸出併攏的食指和中指,喃喃的默唸。
不知道為什麼,我口冷笑説:“想對我用魔法麼,阿蘭佐,收起你這套小兒科的把戲,否則我會令你後悔。”阿蘭佐一怔,但是依舊頌道:“沈睡在山谷的風啊,請聽從我的吩咐,用你的安寧拯救這個惘的羔羊──凝息之歌!”屋子裏頓時亮起來,一團淡蘭的光芒柔和的向我聚攏,恍惚中我聽見悠然動聽的飄渺歌聲,象記憶深處埋藏的催眠曲。
“就這點小玩意?”我不屑的冷笑,幾乎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就張開我的左手,低喝道:“死寂之壁!”可是出乎意料之外,什麼也沒有發生,那團淡蘭的光包圍了我,噬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