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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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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果我沒有發現的話,你是要隱瞞我一輩子嗎?”他微笑着看着她,眼睛卻跟野獸似的發綠,好像她敢説是,他就要撕裂她。

口水,艱難地説:“這種事情發生了就發生了,難道還要我跟你講?”

“哦…”他拉長聲音,“我怎麼覺得你似乎不想我發現,或者是故意要瞞着我,嗯?”她不悦地別過頭,結果他狠狠一按,她痛得喊出聲,“疼!”

“我忘記我不是專業的按摩師了。”他一臉無辜地看着她,“看來我們的記都不是很好。”她狠狠瞪他一眼,“你要知道真相,是吧?就是你這個混蛋…”她食指指着他,“喝醉酒,霸王硬上弓!”他一笑,“那是我不好。”她疑惑地看向他,他又開口,“昨天我沒做避孕措施。”

“不會這麼巧。”她哼了一聲。

“其實我還滿期待我們的小孩的,我希望他的眼睛長得像你,亮亮的…”他温柔地説。

她抬頭看他,卻見他眼神格外的柔和,連語氣也是,她的心跳加速,“你在説什麼啊?”他戛然而止,“你不想要一個長得像我們的小孩嗎?”她震驚之後差點説不出話了,“我…你不是不想要小孩嗎?”他輕輕地説:“我想要你給我生小孩,可之前你太年輕了,我們的兩人世界還沒過夠,太早要小孩不好。”為什麼他説的話和她之前以為的差這麼多?這中間出了什麼問題?

“你想要小孩?”她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還要我生?”他的臉瞬間黑掉,“不是你生,難道是我生?”她定定地看着他,最後笑着搖搖頭,“陸成,我不想生了,你看,我們總是錯過,我想生的時候,你不想;你想生的時候,我不想,我們真的不適合。”她的腳被他放下,他點點頭,“如果你有了,你會想生的。”他一句話堵死了她,她確實做不到打掉小孩,她仍倔強地搖搖頭,“有沒有還不一定。”

“所以,我決定要讓這個變成一定。”他温柔地説,眼神卻是堅定不移。

他抱起她走到卧室,直接將她扔在了牀上,嘴角噙着優雅的笑,“你壓了我一次,換我壓你。”

“啊,滾!”鄭一珍迅速地站起來,正要往外跑,被他一把抱了起來,又扔了回去。

她被丟得頭昏腦脹,“你這個惡!”他壓在她身上,薄輕輕地點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沒了。

他真的就是壓着她,沒有幹什麼了,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他剛才那副良為娼的表現真的是可歌可泣了。

“你又耍我!”

“我數三聲,如果你能説出一個我們必須離婚的理由,那麼我以後都不纏着你,如果你説不出來,以後就打消這個念頭,乖乖地待在我身邊。”

,我數三聲,如果你説不出一個我們必須在一起的理由,那麼你就同意離婚!”她不甘示弱地説。

“好!”他乾脆地點頭,被她得馬上答應了。

“一。”她發誓她要以史上最快的速度解決掉她的婚姻、他這個麻煩。

他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容忍這個女人,一再地想逃開他,以他的格,他就該把她帶到無人島上,將她關起來,讓她誰都看不到,眼裏只有他。

“二。”她數着時,發現上面的男人神情莫測,心跳也跟着跳動,她以為他一定會説出一大串他們不能離婚的理由。例如她的父母不開心看到他們離婚,以她的父母挾持她是最快、最有用的方法,又或者是她肚子裏已經有小孩了,真的要離婚也要確定是不是有孩子了,有了就不該離之類的。

但他只瞪着一雙黑眼看着她,看得她的心臟亂跳,黑黑的眼珠子裏倒映着她的臉,她臉上竟也帶了一絲遲疑。

她怎麼會遲疑呢!

她嘴巴一張,正要喊三時,他突然開口了,“我愛你。”時間靜止了,上天一定是開玩笑了,她竟然聽見他説他愛她,她張了張嘴,“三。你輸了。”

“我愛你。”他又説了一次。

糟糕!她的耳朵似乎真的出現問題了,她忍住要掏耳朵的衝動,“我喊完了。”

“我愛你!”她伸手用力地在他的臉頰一扭,看他的臉都扭曲了,“疼嗎?”

“廢話!”他不悦地説。

“你,剛才説你…”她先指了指他,“那個我?”又指了指自己。

他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堅定地點點頭,“對。”

“你有病吧?”她覺得不可思議,“我們是怎麼結婚的,你忘記了?”他們之間可不是因為愛情才結合的,他是不是搞錯了?

他俯下身,在她的臉頰上輕咬一口,“疼嗎?”

“你説呢!”她不地拍了他一記。

“很好,我們已經溝通好了,我愛你,這個理由很正當,很重要,所以我們不需要離婚了。”他不想解釋太多,粉飾太平地説。

“呵。”她冷笑,“你的玩笑真好笑。”

“該死,我愛你,你一點覺也沒有?”他有些氣憤地在她的耳畔邊捶了一記。

“沒有。”她老實地搖搖頭。

這是一種什麼覺呢?陸成長這麼大都沒有這樣的挫敗,他愛的女人説不愛他,還不相信他愛她。

他説他愛她?鄭一珍真的很難相信,一段為了利益而結合的愛情在短短的一年之內磨出了愛情?她輕輕地説:“也許是有愛情,但也有可能是你的幻覺,你不想離婚,所以你認為你愛我,其實你不是愛我,你有可能只是習慣我,對不對?”陸成抿着嘴,深深地望着她,“我現在才知道,你的分析能力這麼,都能看透一個人了。”他的諷刺並沒有讓她生氣,她只是淡定地點點頭,“陸成,旁觀者清。”他嘲諷地一笑,“你是旁觀者?你是説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陸家的一份子,沒有把自己當作是我的老婆,只是一個寄居在我身邊的,旁觀者!”她怔住,身上的力道忽然消失了,他站起來,背對着她,一聲不響地離開了,看着他散發着孤單落寞的背影,她的心房隱隱作痛。

她剛才説的話是不是很過分?她捫心自問,可卻又覺得自己説得有道理,可有道理的話,他為什麼看起來這麼失落,如果有道理的話,那她又為什麼悶悶不樂?

她嘆了一口氣,手臂枕在眼睛上,腦子裏還在徘徊着他的話,他愛她,他説他愛她…

但,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