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鳳豈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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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喝了花水後,他就閉上眼睛,回味着花水所帶給他那種覺。雖然他閉上眼的時間不是很久,但在他的覺中差不多有一個世紀之長。
這時他才開口,讚道:“我現在才明白什麼叫瓊漿玉,想必這個花水是從王母娘娘的玉池裏偷下來的吧。”小草笑道:“鄭哥哥,你也太誇張了吧。”鄭拓高嚴肅的看着他,道:“我可是一點都不誇張,這可是我這一輩子喝過最為美味的東西。”鳳豈咕道:“既然鄭先生如此喜歡,表妹你再去被給他倒一杯。”鄭拓高慌忙掩住放在面前的杯子口,急迫道:“一杯已經夠了,我怕再喝得多了,上癮那就不得了,到時讓我去那裏尋找這瓊漿玉。”
“哈哈…”眾人都不由被鄭拓高逗得大笑起來。
本來有些僵硬氣氛,隨着鄭拓高的一番話,也隨着眾人這一笑,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嘻嘻哈哈的溶恰在一起。
鳳豈咕哈哈笑道:“鄭先生真是情中人。”鄭拓高拱拱手,道:“過獎、過獎。”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漸漸的把話題説到電這一方面來。
鳳豈咕對這一方面東西極為有興趣,一談到電這個問題,就如同蚊子見血般,雙眼發亮。對着兩人提出一連串的問題來。
兩人只好輪着把電在現代社會應用與推廣詳詳細細説一遍。
鳳豈咕猶如一個小孩在聽人講神話故事般,那是聽得如痴如醉,每當聽到彩,或者與他想法有不謀而合之處時,都不由的拍一下大腳,那響亮聲音,他自己沒有覺到痛,一旁的小草倒為他覺得痛。
鳳豈咕慨道:“原來書上所説的一切東西都是真的,外面真有可以錄音,錄像等電器,而這一切都是由電來推動。”説着情緒動站起來,道:“我現在恨不得馬上就到外面去看一看。”話一説完,轉身就要往外面走去,一副馬上要動身的樣子。
“表哥。”鳳雅亭真怕,他現在一去不回頭跑到外面去,焦急喊叫道。
鳳豈咕被她一叫,鎮定住身子。抖擻一下神,道:“看你急得,你以為我真的要出去。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們把事情搞定之後才去。”鳳雅亭聽到這句話心才稍微的安鎮下來。鳳豈咕格,沒有人比她更清楚的。他可沒有什麼民族觀念,就是鳳凰族裏的那些族規對他來説,也是形同虛設。他什麼事情,都是以自己的喜好去做,本沒有考慮到別的因素。
整個晚上鳳豈咕彷彿一個好奇的小孩般,有問不完的問題。
龍如風兩人就如同老師般不厭其煩的解答着,在鳳豈咕看來深奧,但實際上外面小學生都知道的問題。
問題雖然不深,很容易回答,但鳳豈咕的問題那本就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看那個形勢就是幾人十天十夜不睡覺,也無法回答得完,鳳豈咕一個接一個的問題。
鳳雅亭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加上她本來經過一路的顛簸就有些累,也不管鳳豈咕怎麼樣,打斷他的問話,道:“表哥,我們今天走了一天的路,很累了。現在天又不早了,你就讓我們休息一下,有什麼問題明天再説,好嗎?”
“哎呀!”鳳豈咕猛然一叫,對着鳳雅亭道:“表妹,你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的個,早就應該提醒我了。”接着不好意思,對着龍如風兩人,道:“這實在是太失禮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影響到兩位的休息。”龍如風含笑道:“沒有關係。”而一旁的鄭拓高一聽這話,早就跟着小草往卧室裏走去。深怕鳳豈咕又冒出什麼問題來,他可沒有龍如風那種就是十天十夜不睡不吃,也沒事的本事。如果剛剛不是有那一杯花水提神的話,他早就癱倒在地下爬不起來了。
翌天還沒有亮,鳳豈咕就早早敲門叫大家起來吃早餐。
睡得正香的鄭拓高,心中把鳳豈咕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起來後,對着一旁龍如風嘀咕道:“這傢伙到底還讓不讓人活的,天還沒有亮就叫人家起來吃早餐。”龍如風邊穿衣服,邊答道:“人家也是一片好意。等一下回來睡不就得了。”鄭拓高道:“從昨晚那種架勢看,有得回來睡才怪。我敢保證,吃完早餐,他又來一場馬拉松。”事實上,還沒有等他們吃完早餐,就在鄭拓高吃上第一口水果時。鳳豈咕綿綿不斷的問題,又像是支子彈永遠也打不完的機關槍般的向他們開來,進行一輪新的狂轟亂炸。
兩人只好輪回答問題,輪用餐。可是一餐下來,鄭拓高疲憊得比去跑十里路,還疲勞。連一向什麼都一副無所謂的龍如風,都被鳳豈咕問得投降。
這時大家才意識到鳳豈咕這傢伙的恐怖程度。從此兩人見到鳳豈咕就像是老鼠見到貓般,儘量的躲在卧室不出來。
還好鳳豈咕問了這麼多問題後,像是要好好的消化一般,也不再怎麼去找兩人,只是時不時的從他那間所謂的實驗室裏出來問兩人一兩個問題,過後又隱回那實驗室內。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又是幾天過去了。
“我是一小小草,長在沒人的…”小草邊走邊哼着這首,他極為得意的名曲,蹦跳着來到龍如風的房間,人還沒有到門口,就衝屋裏喊道:“龍哥哥,我們有好戲看了。”正打坐着的龍如風,睜開眼睛,問道:“到底是什麼好戲?”小草人剛到門口,一躍的跳到龍如風身旁,也學着龍如風樣子,腿雙盤起,坐了起來。臉朝着龍如風,説道:“你記不記得,我與你説過的,在鳳凰族裏有每三年一次的鳳凰術賽。”
“記得。”
“鳳凰術賽,今天下午就要開始了。”
“開始了,又怎麼樣。你也不想想我們現在是什麼身分?能去看嗎?”小草神秘一笑,道:“什麼身分有什麼關係,只要我們有這個東西,那裏都任我們去。”説着變戲法般,從口袋裏拿出五六塊指拇大小,顏漆黑,三角形狀玄鐵塊般的東西出來。
“這是什麼?”小草解釋道:“叫什麼名字,我可不知道。只聽表哥説,這個東西只要把他佩帶在身上,誰也無法辯認出你們是從外面來的人。”龍如風伸手從小草手中拿過一塊仔細看一番。這東西看似很沉重,但實際上比鵝還輕。為了研究這東西到底是什麼,龍如風集中神把神識延伸到裏面去,但也分析不出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來,鐵不像鐵,玉又不像玉。
龍如風放在手中惦了惦,疑問道:“這東西真的可以,讓別人無法認識到我們?”
“應該不會錯的。”小草説着,還從懷中拿出幾顆黑漆漆藥丸,道:“表哥還説了,只要把這易容丸捏碎塗在面上,保證可以做到萬無一失。”龍如風易容丸拿了過來,問道:“你表哥還説別的沒有?”
“有。”小草説道:“表哥説了,這易容丸,除非用他特製的解藥,要不然永遠也無法恢復本來面目。”鳳凰術賽對龍如風倒沒有什麼引力,但鳳凰族神術,可把好奇心濃重的龍如風引得癢癢的。一直以來,他為了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強制不讓自己出去,但如果這東西真的如小草所説的那麼神奇的話,那他就可以出去外面,瞭解這神術。
為了證實一下小草所説的話是不是真的,龍如風把藥丸捏碎,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沒有什麼味道。半信半疑的把藥塗在面上,開始覺臉部有點辣辣的覺,可了一會兒又是一陣清涼,但沒有多久,就什麼覺也沒有。
摸摸自己的面頰,龍如風問道:“小草,怎麼樣?我的模樣變了沒有?”
“變了…變了…”小草結巴説着,一對眸子睜得圓圓大大的眨都不眨一下的猛盯着龍如風看,説道:“好神奇,表哥沒有騙我。”整個人歡喜得手舞足蹈起來。
龍如風迅速把擺在旁邊鏡子拿過來一照。鏡子中出現一個他完全陌生面容出來,那一是一箇中年人的面容,漆黑如鐵,顯得極為擴,就像一個長年在田野中的農民一樣。如果鏡子不是龍如風自己手中所拿,他真有點懷疑這鏡子裏面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
平常看鳳豈咕瘋瘋顛顛的,沒有想到他一顆小小的易容丸如此厲害,這大大出龍如風的意外。此刻龍如風對鳳豈咕這個人,倒產生興趣,有一種想跟他再聊一聊的想法。
看着龍如風易容成功。小草那裏會閒得住,早就學着他的樣子,把自己容易成為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
小草把易容好的面伸近龍如風眼睛前,問道:“我的怎麼樣?”龍如風點頭讚道:“不錯,保證你走到你姐面前,她也認不出你來。”小草驚喜道:“真的!”龍如風答道:“這還有假。”為了安全起見,兩人還是仔仔細細的觀察對方,想看看這易容術還有存在着什麼破跡,但細看了好久,也沒有説出對方一點暇點出來,都滿意的笑出聲來。
正在聊天的鄭拓高與鳳雅亭也被兩人笑聲引了過來,看到兩人的模樣後,開始都嚇了一大跳,但在小草得意非凡的解釋下,兩人才把驚駭的內心鎮定下來。
驚駭過後,所帶給兩人是一陣狂喜,特別是鄭拓高,那簡直是高興得合不攏嘴。他着雙手,興奮得差點就要出皮來,暗忖:“機會來了。”內心勾出一幅未來宏圖大計來。幻想着未來的自己如何從天族裏得到鳳嘎的秘密。並靠着這秘密從鳳凰之眼中悟出自己的神術來,擁有了鳳凰神術後的他,如何在外面威風,受萬人從拜的情景。
小草看着鄭拓高突然呆愣愣的一動也不動的站着,伸手在他的面前揮來揮去,也沒有什麼反應。就推了推他,問道:“你怎麼了?你沒有事吧?”正在做着救世主夢的鄭拓高隨着小草一推,清醒過來,回到現實中,看着龍如風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他應自己內心的想法,本無法逃得過龍如風那雙凌厲雙眼,整個赤祼祼在他的眼底下。不敢與龍如風相對,把頭一側,對着小草道:“易容丸放在那裏,快給我。”小草拿藥的速度不能説慢,但在此刻的鄭拓高眼裏,那本與蝸牛沒有什麼分別,伸手把在小草的易容丸搶了過去,教訓道:“小小年紀做事就拖拖拉拉。”説着也不理會別人,捏碎易容丸對着自己塗了起來。
鄭拓高很快就易容成為一個面棕紫中年大漢。他還故間把嗓子説得的,問道:“怎麼樣?”一直沒有開口的鳳雅亭,分析道:“你們的面貌應該不是問題,但聲音就過不了關,不論怎麼樣,只要你們一開口,別人馬上就能看穿你們。”鄭拓高想了一下,道:“這還不容易解決,我們不説話不就得了。”眾人也認為他説得有理,都附和的點點頭。
小草興奮的把一顆易容丸捏碎,跳到鳳雅亭面前,道:“姐,我幫你也變一變。”説着就對着她的面塗起來。
鳳雅亭也不反對,任他去塗。最後被小草易容成為一個還不算難看的女孩。
鄭拓高凝視一會兒,道:“小草,你還真疼你姐,捨不得把她易容成為一個醜八怪。”小草白了他一眼,道:“要你管。”四人商量一些細節後,就往鳳凰術賽出發。
開始時,他們走在路上,看到別人,都不敢靠近,一發生有生人,就故意把雙方的距離拉遠,不是加快速度趕過生人,就是故意把速度放緩讓別人走在前面。
他們一直擔憂着一個問題,那就是易容術出現一些他們無法測知的破跡地方來,但隨着他們所遇的人越來越多,他們發現所擔憂的問題本就是多餘的,別人一點都看不出他們是假冒的。漸漸的眾人的膽子都大了起來,到了後來,幾人還故意與一些人走在一起,想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無法看透他們。結果證明,鳳豈咕的易容術真不是蓋的,那些人本無法看透他們。
鄭拓高興奮得又跳又嘣,對着鳳雅亭道:“沒有想到你這個表哥還真有兩下子。”小草道:“那當然,要不然怎麼成為鳳凰族裏的名人。”一直默默走路的龍如風開口:“小高,少説幾句。不要讓人聽到了,那我們就麻煩了。”鄭拓高聞言嘀咕道:“這裏又沒有什麼人,怕什麼。”嘴上這麼説,但還是很聽話的閉上嘴,不再説什麼。
一路來,看着逐隊成羣的人朝往鳳凰術賽。龍如風有些惑不解,如果説有鳳凰之眼作為彩頭,那一切還是情有可原,可是現在本沒有什麼彩頭,為什麼還是有如此的魅力呢?
當他把這個想法告訴鳳雅亭時,她聽後“撲哧”一笑,道:“這是你不瞭解鳳凰術賽在我們鳳凰族裏的意義才會這麼説,如果你瞭解了,就不會這麼説了。”龍如風問道:“這難道還有什麼特殊的原因?”鳳雅亭點點頭,把鳳凰術賽解釋一遍。
龍如風兩人聽後,才明白為什麼鳳凰術賽對整個鳳凰族的魅力如此大。原來這鳳凰不但關係到七族之間的名譽地位,還是每一個鳳凰族人的鳳凰神術的點,大家不但可以在這裏揚名,還可以通過鳳凰術賽觀摩別人的華來提高自己的修為。所以鳳凰術賽一開,幾乎每一個鳳凰族人都會到達,當然也有例外的,就像鳳豈咕,他可從來沒有參加過。
聽到鳳凰術賽還有如此意義,身為外面人的龍如風與鄭拓高對這鳳凰術賽產生更加深厚的好奇心,都有點迫不及待的到達一線峯上看看這場一輩子中也難得一見的盛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