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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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珍雖然對這件事情極為氣憤,但龍如風都如此説,她也不好説什麼,只好喃喃的點點頭。
龍如風平常沒有什麼事情都是在房裏修煉,今天難得出來,珍珍那裏會放過這個機會,馬上纏着他要龍如風為她講講修真界的事情。
對於這個要求龍如風也沒有推辭,把自己所知的修真事情一五一十的講述給她聽,聽得珍珍如痴如醉,如現如同發現了一片新大陸般,以前不論她怎麼幻想,也沒有想到這個世上既然還有這樣的一面的存在,心思早就隨着龍如風口的故事而飛躍到修真界裏面的神奇故事去。
珍珍良久之後,返神回來,好奇問道:“師父難道真的有人能借着劍,可以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飛行嗎?”接着雙手放在口中,自言自語道:“如果有一天我能這樣子那該多好呀!”神情充滿了憧憬,神態完全像個聽大人講童話故事時的小姑娘一樣。
龍如風輕笑道:“按一些經典所説的應該有,不過當今,我還沒有遇到過有這樣子的高人。聽一個劍派的朋友説,這御劍飛行之法,最先開始的是劍派的高人所創。後來由於很實用慢慢的就在修真界普及起來,發展到後來所有的修真之人都有一把飛劍。這主要是當時用飛劍一來可以御劍飛行,二來可以當成武器增加自己的法力。唉,可是到了今天已經沒有多少人懂這些了。”珍珍羨慕的説道:“以前的修真者真好,要去什麼地方用飛劍就行,什麼汽車飛機都不用,在飛劍上騰雲駕霧那是多麼快活的一件事!”龍如風鼓勵道:“你的所想的這些,説不定你有一天就能悟到,到時就能如你所願的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飛行,你現在只要好好的堅持修煉,所有的一切都應該都會如你所願的。”珍珍憂慮道:“可是師父你不是説這個世上沒有人會了嗎?”龍如風道:“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再説我所遇到的修真者只是冰山一角,這個世上還有多少隱藏在深山的世外高人是我們不知道的,説不定有仙人存在這個世上,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珍珍把眼睛睜得大大的,訝道:“如果真的有仙人…”説着直着氣,再也説不出什麼話來。
龍如風分析道:“就是有仙人,如果他不想給人知道,那我們也不可能知道。就像我們這些修真者,在普通人面前,如果不表現出什麼特殊的異能,那普通人也會把我們當成他們的一類。”珍珍歡呼道:“那按師父如此説來,我是有機會煉成飛劍了。”龍如風點點頭道:“當然有可能,要知道御劍飛行這些東西只是以前修真的基本功,到了如今才會到希奇。”珍珍聞言,神馬上大振,神采奕奕,一下子對自己的前程充滿了無比光明,興高采烈道:“師父你説一下,我什麼時候能練到金丹期?”龍如風望了她一下,看她基本練氣已成,差的只是一些火候問題,道:“這個十年內你就能達到。”珍珍一聽,整個人如同漏了氣的氣球,秀眸也失去剛剛的光彩,嘆氣道:“要十年呀!”龍如風笑道:“十年你還嫌慢呀!如果你不是經過我打通小周天的話,可能要四十年,一輩子也練不成也説不定。要知道修真是一件漫長之事,按一些經典所説一些修真者修了上萬年都有。你才短短的十年就這個樣子。”珍珍臉上一紅,靦腆道:“師父我只是一想到十年就難過而已,要知道我現在只是比平常人好一點。十年對像你這樣子的修真之人來説一轉眼就過去,但是你想一下對一個常人來説,十年是多麼的漫長。”龍如風有所思慨道:“這可能就是導成今天修真者減少的原因,常人誰會幾十年如一的堅持修真呢!珍珍,你不想修真我也不會怪你,要知道你現在正是風華正茂時期。要你白白的費這段時間,師父也不忍心。”珍珍“噗哧”一笑道:“師父誰説我不修真,我只是有些慨而已。這個世上有誰像我這麼有機緣遇到師父,我才沒有那麼笨…不想修真。如果有一天師父你成仙了話,那我不是有一個神仙師父。那我也不枉來這世上一回。”龍如風笑着説道:“成仙那有那麼容易,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在2000年內突破這化嬰期境界。”珍珍雙眼睜得比雞蛋還圓、還大,駭容問道:“這麼説來師父你能夠活到2000歲呀!”龍如風點了點頭,説道:“你只要用心去修煉,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成功的。”有了眼前這個實例,珍珍的心一下子就堅定了下來,點着頭,眸子透出堅定不移的光芒。
兩人正當聊的起勁時,林嫂神慌亂,焦急萬分的跑上來。上氣接不到下氣的道:“不好了…不好了…”龍如風道:“林嫂有什麼事情慢慢説。”林嫂經過一番的調整,説話也完整起來,説道:“下面不知什麼原因,來了好多拿着槍的警察,説是要來搜查這裏。”龍如風與珍珍兩人相望一眼,不知道為什麼警察會來這裏。
珍珍搶先問道:“他們有沒有説來這裏做什麼?”林嫂愕然搖搖頭,神有些煞白,顯然是被那些警察嚇住。
龍如風知道林嫂是個鄉下人,心裏有本來就存在着一種驚畏警察的情緒,淡然道:“你讓他們上來吧!”林嫂聽完馬上向着樓下跑去開門。
珍珍對着這件事情到無比的奇怪,愕然道:“警察來這裏做什麼?”龍如風輕笑道:“這可能只有天知道,不過警察上門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話音還沒有落,就傳來一陣“嗒、嗒、嗒”鄰凌亂的腳步聲。
從那一團的凌亂聲中知道這次警察來得不少,龍如風暗忖:“到底是什麼事情,要出動這麼多的警察。”轉眼間,十幾個全套武裝的警察,疾速的到達二樓面前,警察個個彪氣十足,動作訓練有素,十幾個人筆直的排成一個一字形,聳立在他們面前。
兩人冷眼的望着眾警察。
站在隊前的一箇中年警察上前幾步與龍如風面對面,中氣十足問道:“你就是龍如風?”説着眼直直的望着他。
龍如風雖然想不出為什麼警察會找上他,但還是客氣道:“我就是,請問一下有什麼事情嗎?”神態自然從容與一旁嚇得發抖的林嫂成了一個強烈的對比。
警察自我介紹道:“我是市局林永恆大隊長,我們剛剛接到線報,説你們這邊藏有大量的海洛因。這是我的工作證與這次的搜查令。”説完拿出他的工作證與搜查令遞到龍如風面前。
龍如風還沒有伸手去接,珍珍已經搶先一步。從林永恆手上把證件接過去,翻看了一下,把它丟還給他,冷冷哼道:“就算你這些東西是真的,你們有沒有想過,這裏是什麼地方。是你們想隨便查的嗎?”語氣顯得老練,嚴厲還帶有一定的警告。
林永恆坦然的面對着珍珍凌厲目光,從容道:“這事情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你們現在只要看下這搜查令是真的就行。”説着向着後面的警察打一個眼,警察有序,疾速的向着四周散去,搜索起來。
珍珍自從在安全局工作以來,還沒有人敢這樣對她,看到林永恆如此膽大不由氣得頭頂冒煙,動力迅速無比的躍過前面的茶桌來到林永恆面前,一句“你敢!”的同時伸手就想抓起林永恆把他拋到外面出去。
林永恆做夢也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小女子動作既然會如此捷、迅速,一時間想後退都來不及,衣領就被珍珍抓了起來。那些剛剛還沒有走多遠的警察疾速的出手槍對準珍珍。
珍珍一手抓住林永恆衣領,同時把面轉向眾警察,神異能從她的雙眸往外散去。
這時眾警察眼裏,珍珍再也不是一個女子,而一個充滿血腥味的羅剎,雙眸更是閃亮得像兩個燈籠,所有的警察一下子都嚇得驚心膽跳起來,手中的槍都微微的抖動起來,那裏還談得上來對付她。
“讓他們查?”龍如風知道眾警察再過幾分鐘神馬上就會崩潰,為了不想事情鬧大,所以迅速的阻止珍珍。
珍珍聞言,極為不甘心的放下被她單手舉起來的林永恆,同時也散起對眾警察散去的異能。
林永恆作為一個大隊長辦案這麼久還沒有被人如此的羞辱過,更別説是當着眾手下的面,這叫他的顏面還有何存在,腦怒成羞的從裏出一把微形手槍對準珍珍的腦袋,同時喝道:“把她抓起來。”
“抓我!”珍珍冷冷道:“就憑你們這些,看看這是什麼。”説着伸手拿出身上的證件丟到林永恆的身上。
林永恆接過來一看,臉瞬間萬變只叫了一聲:“你…”再也説不出來,以前就聽國家有這一羣特殊人員的存在,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惹上這一羣人,一時都不知怎麼辦好,拿着珍珍的證件猶豫不決。
珍珍伸手把證件回來,喝道:“你知道就好,現在還不快滾。”林永恆搖搖頭道:“不,我們還是一樣要搜查。”嘴上這樣説,其實心裏已經膽怯得要命,因為他知道如果這次搜查不到有東西的話,以眼前這女子的手段百分之百會查出這次是他力張這次來搜查的,到時…想到這些一股冷氣從腳底直冒,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由不得他退步,只好咬着牙進行到底。
“你…”珍珍氣急敗壞的叫道。伸手就想把林永恆抓起來拋到外面去,但看到龍如風對着她搖搖頭時,才忍住不發作。狠狠道:“叫你們的人小心點,不要壞東西。要不然我去讓你吃不了兜着走。”林永恆道:“這請你放心,我們做事自有分寸,絕不會亂來。”龍如風示意珍珍坐下,自己也隨着坐下,從容的拿起茶具泡茶,同時語氣平靜得如沒有點漣漪湖面,淡然道:“大隊長既然來到這裏,請喝杯茶吧!”説着把把泡好的一杯茶送到他的面前。
林永恆辦案這麼多年還沒有看到,在這種情況保持如此冷靜之人。特別讓他到奇怪的是眼前這個女子對他極為尊重,這更加增加他的惑,想不透這個看來只有20來歲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歷。心裏想起那個報案的人,暗忖:“他是不是知道這裏面住着這些人,特意來害自己的。”剛剛來時那股自信瞬間被龍如風的冷靜,珍珍的身分一下了搞得蕩然無存,坐在沙發上渾身到不自在,冷戰一陣又一陣的打滾,現在如果不是這次情況特殊的話,他恨不得馬上就走,以離開這個覺上如同地獄般的地方。
“林隊長請喝茶!”龍如風聲如梵音,把已經完全陷在霧之中的林永恆叫醒過來。
林永恆望着龍如風臉含微笑,眸子清澈如水的凝望着自己,再回剛剛茫、膽怯的模樣老臉不由一紅。暗罵自己一聲:“我這是怎麼了,既然害怕起一個嫌疑犯來。”乾咳幾聲,拿起茶擋住龍如風的視線,藉此來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
雖然他掩飾得很好,但所有的動作還一滴不漏的被珍珍看在眼裏“哧噗”一聲,從珍珍的口中笑出,只見她笑得花容顫抖。如果不是被龍如風一瞪還不知笑到什麼時候。
珍珍的笑使林永恆更加的尷尬,他現在的願望就是眾警察快點出來,不論是有證據還是沒有證據,只希望能早早的帶着眾人離開這裏。
時間一滴滴過去,三個神態各異的坐着,龍如風的從容,悠揚之態與林永恆的煩燥,心事重重,坐立不安成了一個對比,而珍珍又別於兩人,左瞧右望,一副心不在淵。
龍如風越悠閒就給林永恆的壓力就越大,因為這件事情是他在局領導面前拍口保證的,一旦搜索不出有力的證據,那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不要説眼前這個女子要尋找他的麻煩,就是市領導那一關就過不了,要知這可是市裏有名的企業家的別墅,一旦他反過來告他,那麻煩就不是他一個小小隊長可能擔得起的。一顆顆如豆粒般大的冷汗從他的額頭冒出。不由的暗罵自己,怎麼會那麼鬼心竅的聽信報案人的話。
珍珍輕笑道:“林隊長,你很熱嗎?”語氣中顯得無比的諷刺。
林永恆當作沒有聽到,拿起茶慢慢地喝着,藉此來鎮住心裏的不安。
這時一位鼻正樑高,額角寬闊的青年警察,手裏拿着一包用透明袋包着的淡黃的粉末,來到林永恆面前説道:“大隊長在三樓陽台的花盆裏找到這些東西。”説着把那包東西遞給林永恆。
林永恆內心一喜,疾速的從工具包裏拿出一個小瓶子,然後把從袋包裏拿出一點淡黃粉末放進小瓶子,又從一邊拿一點透明藥水倒進瓶子。拿起瓶子慢慢的搖晃起來。不一會兒只見那些水變成了紅。
珍珍看到那瓶子的顏,臉不由變了變。
做完一切動作後,林永恆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整個人顯得輕鬆起來,同時也恢復了剛剛來時的信心,輕快道:“龍先生你現在還有什麼解釋,經過我剛剛的試驗你這包東西是海洛因。”語氣與剛剛相比如若兩個人。
龍如風從剛剛那青年警察拿出一包東西出來就知道不對勁,暗歎:“這真是大意失荊州,沒有想到西門紅會來這一招,昨晚應該好好搜查一下才對。這應該是西門紅的連環計吧。”但多年的修心,讓他不論遇到天大的事情,還能保持面不改,心如古井。淡淡説道:“能否聽我解釋一下?”林永恆冷笑道:“你還是到局裏向我解釋吧。”説着向眾警察打了一個眼。
三、四個警察如狼似虎的衝到龍如風面前,拿出手銬把龍如風銬起來。
龍如風沒有絲毫反抗,靜靜的讓他們把自己的雙手銬住。
珍珍那裏會讓他這樣做,嬌叫一聲,伸手就要攔阻他們看到珍珍要阻止他們。
龍如風對着她搖搖頭,吩咐道:“珍珍你不用擔心,我會向他們把事情解釋清楚的。只是我現在不在外面,那件事情你留意着就行,千萬不要與她們有什麼衝突。”珍珍點了點頭。
林永恆整個人變得神煥發,剛剛所有的憂慮轉眼間都被心中的喜悦所代替,暗忖:“這下子可以在局裏面,破了這麼大的毒品案,説不定會給自己記個二等功,到時升官加薪。”想着眉開眼笑,呵笑不停。
林永恆意氣紛發的押着龍如風回到警察局。一到警察局龍如風就被迅速的帶到一間大約只有20平方,四處空蕩的屋子。
三張排直辦公桌坐着林永恆與兩個青年警察,而龍如風被他們安排在他們底下一張四方橙子坐着。
林永恆用筆敲敲桌子,問道:“龍如風,這海洛因你是如何得來的。”龍如風淡然道:“我要向你們説明的是,這些東西不是我的,到底是怎麼會出現在我的住處,我也是一無所知。”整個人從容坦然沒有一點因為來到警察局出現不安,焦急的心態。
林永恆本想到龍如風押到局裏後,會出現煩躁,不安,這樣他就有機會突破龍如風的心裏防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龍如風到了這個地步,還能保持如此從容不迫。不由的皺皺眉,説道:“龍如風,你不要再拖時間,事情你遲早要説的,你好好的代出來吧!”龍如風坦然道:“你們想要我代什麼,這件事情肯定有人要害我。我這輩子連這個東西是什麼樣子的都不知,怎麼會藏有這麼多的海洛因,我希望你們能調查清楚。”林永恆緩緩的説道:“到了這個地步你就不要隱瞞了,現在證據確在。你怎麼説也沒有用的,你只要把供貨給你的人代出來,我們到時會按情節給你減刑的。只要你好好的跟我們合作。要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龍如風淡然道:“我説的是真的,信不信由你。”林永恆怒道:“龍如風你好好的代,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要知道賣海洛因達到50克者就要槍斃,你一藏就是2公斤,你的膽子不小呀,現在還一問三不知。”説着氣憤的把手拍到辦公桌上面“啪”的一聲桌上的紙筆都被震得跳起來。
龍如風冷笑道:“你們想知道,那還不容易,問一下提供給你們線報之人不是什麼都清楚了。我自己都不知藏有這麼一大包海洛因,她倒好既然知道。那她不是什麼都清楚了嗎?”本來平淡的心境一由的對西門產生無比的怨恨起來,暗想:“自己對她幾次都留有餘地,就是不想與她們這個組織結怨,沒有想到她一定要治於自己死地才甘心,一計不成用二計來害自己。”想到這時恨得把牙咬得直響,暗自決定這次出去以後,一定要讓她知道生不如死是什麼滋味,讓她後悔她為什麼當初不聽自己的話和解。
警察審問犯人從來只有他們問犯人,那裏有犯人反問的事情,龍如風的一番話馬上就怒了坐在右邊的青年警察,喝道:“你不用狡辯了,這事情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你怎麼説也沒有用的。你現在好好的跟我們合作你是少吃點苦頭,如果不好好合作的話,就有你好看。”龍如風呵呵地笑道:“看來我是怎麼解釋都沒有用的,那你們還來問我幹什麼。我真的不知道這東西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我想你們也不用白費力氣,來我身上打主意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青年警察獰笑道:“好多犯人剛剛開始都跟你一樣,可是到了最後連他祖宗十八代都説出來。像你這個樣子不説吃苦是多的,最後還是一定會説出來。”龍如風聞言,知道現在説什麼都是多餘的,他們已經認定自己,還有就是那包海洛因切實是從自己住所搜出來,證據切在,不論自己如何辯論,他們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的,乾脆閉目養成神起來,不再理他們説什麼。
時間如飛輪般的轉動,7、8個小時已經過去,在這其間,三個人如轟炸機般的向他轟炸,龍如風如同沒有聽到般,閉目養神,給他們來一個一問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