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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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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如風想不到跟陳妮姐妹萍水相逢,她們既然對自己如此關心。雖説自己答應幫助她們要回她們孃親的法寶。但是從自己住在她們那裏的那一段時間,她們對自己非同一般的關心可以看得出來,她們是把自己當成好朋友。要不然她們也不會為了自己而親自冒險到三清山去,要知那時三清山到處都是修真者。她到那裏去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一給人發現的話,隨時隨地都會有殺身之禍。而她既然為了自己而去了幾次。人生能得一知己,雖死而無悔。想到自己當年答應她們的事情,這麼久還沒有為她們實現,不由的到無比的汗顏與慚愧起來。

龍如風道:“當年我去了三清山以後發生了意外。被困在一個地方出不來,這次回來就是要把當年沒有完成的事情做完。”陳通順好奇地問道:“你當年到底去了什麼地方,聽陳妮説她好多方面去找你,得來的結果。就是你在一個酒店住了以後,什麼東西都沒有帶走,人消失了無影無蹤。我聽了以後,我向那邊打聽你的事情。但是結果還是一樣。再後來我由於公司的事情,也就沒有時間去打聽你的事情。但是我跟陳妮她們都認為你找到了一個修真之地,修真去了。離開這煩惱的世塵,過着賽似神仙的子。”龍如風苦笑道:“我那像你們所想的那樣,只是有些事情不説也擺。人們常説天上一天,地下一年。我當時的情況跟着描寫的差不多,所以才會40多年後,出來見你們。”接着問道:“對了,怎麼沒有看到你的孫子他們?”陳通順道:“他們三個人各自分管公司的三個部門,老大陳景田負責製藥、老二陳海心負責地產、老三陳海里管服飾。從他們平常的業務來看都差不了多少。所以我也不好做什麼決定。我現在要從中找一個他們兩個都信服的人,所以才有點難度。”蒼茫的面現出擔憂神態。

望着陳通順説起孫子,愁立顯,焦心勞思的模樣,龍如風慨的想:“可憐天下父母心,誰不想自己的兒孫好。玉簡所説的那個故事看來不假,一個修真者在幻境中經歷了種種的考驗,不論是、財…都一一經過,單在最後一關幻化成一個個婦人,別人要殺她所生兒子時,他才會陷入親情魔境之中。”龍如風沉思片刻道:“通順,有兩個方法。一是我對你那三個孫子用攝魂之術,看出他們的本。但是這個方法看不出他們的能力高還是低。還有一個就是要公司裏通過他們所做的業務慢慢的看他們的能力。你看那一條好?”陳通順不解道:“什麼是攝魂術。”龍如風解釋道:“攝魂術也就是當今所説的催眠術。只是這攝魂術要比催眠術高明好多。能把他們平常心中所隱藏的心事叫他們説出來。事後他們不會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陳通順沉思着這個問題,手指自然的向着桌上輕輕的敲打,最後決定道:“我看這樣子吧!我們先從他們的業務着手,從中看出他們的能力。然後才用你的攝魂術看他們的心如何。這樣可做到兩全其美,你認為怎麼樣?”龍如風答道:“還是你想得比較周全,就按你所説的做吧!希望從中找出一個你心目中的人選。還有一個珍珍是情報這方面的專家,你給她安排個職位。我們好從中得到各個方面的資料,做出正確的選擇。”陳通順疑惑望着珍珍,老練的珍珍一下子就看出陳通順腦袋裏想的是什麼念頭。話也不説的從口袋裏拿出工作證遞到他面前。

陳通順接過一看,恍然大悟的説道:“是我多心,沒有想到珍珍小姐還是這方面的人。謝謝你來幫我,你要我怎麼做你儘管吩咐,我一定配合你的工作。”珍珍道:“其實要把這件事情做好,非常之簡單。只要陳董事長你安排,我到你三個孫子的部門,能進入高層核心工作一段時間。如果不能進入高層的話,可能時間要久一些。我就能從中找出他們各人的能力和公司所在的漏。”陳通順若有所思的説道:“如果你在一段時間內,頻繁的換到三個部門。我想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我看這樣子吧,明天我向公司開會任命你為集團的市場總監一職,這樣子你就能有各種機會接觸到各個部門,也不會使人懷疑,你認為怎麼樣?”珍珍猶豫一下,道:“只是這樣一來,你在集團平白無故的任命我為市場總監一職,我怕會引起他們的議論。這樣反而會打草驚蛇。”陳通順乾脆的道:“這點你放心,我會自然而然的使你當上這個職位。”看到陳通順如此有把握,珍珍也不好説什麼,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的安排。

龍如風看事情已經這樣子決定,説道:“事情就這樣子安排,如果不是意外的話。可能半個月的時間已經夠了,這樣子我也不用當你的什麼助理,畢竟一下安排兩個新人會引起注意。我就留在幕後就行。”陳通順沒有意見的點了點頭,想是事情已經有了着落,面上逸出絲絲笑意,道:“那就這麼決定,這次如果沒有你們。我都不知怎麼辦才好。”龍如風説道:“都是老朋友還説這種客氣話做什麼。”陳通順走到辦公桌裏,拉開屜。拿着兩把鎖匙,放到龍如風的面前説道:“我知道你喜歡清靜,我就不勉強你跟回家一起住。這是我黃金海岸裏的一幢別墅跟一輛車。你先用着,我知道你對身外物不會有什麼留念。所以這兩件東西只是暫時給你用,沒有過户到你的名。”陳通順真的把龍如風看得一清二楚,不愧是他多年的老朋友。如果説要把這兩樣東西送給他的話,他百分之百的會當場拒絕,現在這樣子就不同。

龍如風拿起鎖匙看了看,説道:“房子我就先住着先,車呢!就給珍珍開。她這段時間要來你這裏上班需要車。我就不用了,我平常沒有什麼事情都不會出去,出去也是一時半時,用車有點費。”説着把車鎖匙拋給珍珍。

陳通順忙着説道:“珍珍我會安排車給她的,這車給你。”龍如風拒絕道:“不用了,這個給珍珍行了。”陳通順還想説什麼,珍珍口道:“陳董事長我師父的心你還不知道嗎,他都是説一不二的,你就不用費心了。我師父是修真之人不會對這些東西留念的,你跟他這麼多年的朋友應該很清楚。”陳通順聽着,開懷笑道:“看來你對你師父還很瞭解,他就是這個牛脾氣。珍珍你不知道,當年他為了給他弟弟妹妹學費,既然跑去酒店裏當服務員也不要我們的幫助。”龍如風聽着老友提起當年之事,心頭不由有一熱。動的説道:“這些事情你還記得,我都差不多忘記了。”陳通順嘴角逸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説道:“忘記,鬼才相信,當年要不你,我已經把陳氏姐妹追到手了。”龍如風無奈的説道:“當年的事情已經跟你説了很清楚,你還在想這些幹什麼。你跟她們是不會有結果的了。七老八老了你還當着晚輩面前説這些,你難道不會到害羞。”陳通順由於事情已經安排好,心情暢快。可能也是這幾年一個人太都悶。如今遇到好朋友,想借這個機會好好的發一下,嘻嘻地笑道:“你還以為現在是我們讀書的年代,現在的年輕人早不當這麼回事了。你還保留着當年的思想。你也太落後了吧!不信你問問珍珍我説的是不是真的。”龍如風緩緩道:“好了!好了!別把人教壞了。你還是當年那樣,一點都沒變,事情剛剛有着落就恢復當年子模樣。”陳通順呵呵地笑道:“不要一副老古董的樣子,你這個樣子走出去。誰敢把你當成60多歲的老人,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如嬰兒般的皮膚,孤傲瀟灑的氣質、筆的身型,任何女人看到你都會對你生出傾心之情。”龍如風不由搖了搖頭,這陳通順經過這麼多年。心依然一點都沒有變。真應了那句江山易改,本難移的古話。

幾人在辦公室順侃侃而談到中午,龍如風才離開。

回到酒店收拾一些衣物,過後走到陽光酒店把臨時發生的事情與陳心星説一下,告訴她沒有辦法與她一起回去,做了告別。

黑巫教大殿,老人拿起手中的八轉瓶,叱道:“哈啦出來。”隨着聲音落下,一團黑煙從瓶子口冒出來。哈啦魂魄飄浮着到老人的面前,凝成一道人影,畢恭畢敬的跪下老人面前,道:“弟子哈啦拜見師祖。”老人“唔”的一聲,向着哈啦説道:“你看一下,這個就是你師兄給你找的爐鼎。”哈啦順着老人的眼光看去,在一張手術枱一樣的桌子上面,放着一個年齡在三十許間,身形高瘦,手足頎長,臉容沒有血**屍體。

哈啦説道:“謝謝師祖,請師祖為弟子施法,使弟子還魂。”老人點了點頭,説道:“你準備了,我現在為你開壇做法。”説着來到屍體的前面擺着的一個法壇。一個大的銅香爐繚繞着煙擺在法壇上面,左右兩邊的葫蘆形的瓶子裏各自着五、六面寫紅符咒的令旗。前面放着一個洗面盆,裏面爬着蜈蚣、青蛇、蜘蛛。旁邊放着一隻雄糾糾,氣昂昂的貓頭鷹,時不時的鳴叫幾聲,像是為自己的大限來臨而悲鳴一樣。

老人拿出三支香點着,把香舉上頭向着雕像拜了三拜,然後入香爐。手拿起一個招魂鈴搖晃起來,招魂鈴響出叮噹叮噹的聲音在大殿裏來來回回的迴響着,音質極為清澈。

隨着老人的動作越來越快,口唸的咒語越來越急,鈴聲也越來越快,一團黑雲霧慢慢的在法壇周圍凝聚起來,隨着雲霧越來越濃,四周變得陰風陣陣,眨起陣陣寒意。

老人的頭髮無風飛舞,衣袂飄飄。臉上現出一種鬼詭神情,雙手上前把蜈蚣、青蛇、蜘蛛、貓頭鷹的頭活生生的把它們扭斷,一時鮮血四。然後把那些動物的鮮血滴在大盆上面。拿起一把小刀劃開自己的手掌把鮮血也滴在盆子裏。右手拿出一道符,老人對着符喝道:“着”符一下自燃起來,老人輕快的把符放下盆子裏讓它與血混合在一起。

老人口中不斷的念着咒語,雙手做着各種奇怪的手印。一個人圍着法壇轉起來。也不知他轉了多少圈。最後停下來,拿起一支筆沾着盆子裏的血,向着屍體從頭到尾畫起符來。大約半個鍾後,屍體全身畫滿如同象形字的咒符。

畫完以後老人合掌張開食指與尾指。對着屍體喝道:“開”屍體身上的鮮血咒符如同導了電一般,一下子都閃耀一道道紅光。老人對着哈啦喝道:“還不歸位。”哈啦聞言,迅速的化成一團黑霧從屍體的眉心鑽進去。

黑霧一進,屍體馬上睜開雙眼,從桌台上跳了下來,到老人面前跪下道:“謝謝師祖再造之恩。”老人揮了揮手示意他站起來,説道:“你已經還魂了,但是你現在已經不是人。而是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陰陽鬼人。等下我再傳你陰神**。你練成以後就會法力無邊。到時天下就由你橫行霸道,我們黑巫教出頭的子就到來了。”説完得意的嘿嘿笑起來。

哈啦站起來恭敬的站在一邊,老人望了他一下。從身上拿出一本小人書般大小用牛皮做成,黑的書冊丟給他,説道:“這是陰神**修煉秘訣,你拿去黑風好好的修煉。七七四十九天內可以練到第一層。但是要記住升一層的風險都會提高。練到第九層時,大羅神仙也拿你沒有辦法。你現在拿着下去吧。我累了要靜修。”哈啦唯唯諾諾的收起陰神**秘訣。向着門外走去。

龍如風來到別墅,只見四處野花叢叢、芳草齊齊,很明顯經過人為的修剪,綠佈滿了周圍。他沒有想到這個地方的綠化還這麼好,心想,看來陳通順還是一個很會享受的人。

來到別墅門前,龍如風剛要拿起鎖匙開門,一個傭人打扮的中年婦人開門問道:“你就是龍先生吧!陳董事長已經打電話過來了。”接着自我介紹道:“我是這裏的傭人。他們都叫我林嫂,你有什麼事情吩咐我就行。”邊説邊從他的手中把旅行袋接過去。

龍如風默默的跟隨着林嫂走上二樓,來到一個極為豪華的房間裏。

林嫂把行旅放進衣櫃後,説道:“龍先生,這間房是陳董事長休息的房間,你有什麼不滿意的説一下。”龍如風點了點頭,回答道:“不用了,這裏很好。”眼光向着房間望去,各種各樣的東西應有盡有。一套現代化的設備,走到右側的音響旁,把音響打開,一首水般充滿江南風情的小曲出。

“小城故事多,充滿喜和樂,若是你到小城來…”鄧麗君的一道經典歌曲《小城故事》,龍如風不由的會心一笑,陳通順高中時就喜歡聽鄧麗君的歌曲,沒有想到這麼年依然不變。

隨着歌聲的深入,他的心神也被帶到歌曲的境界之中,良久之後歌曲終結時,他才返神回來。

他突然之間發現珍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自己的身邊,心頭一番劇震,暗忖,最近是幹什麼了,怎麼經常這樣恍惚,整個人一點警戒心都沒有,還好是珍珍,如果是陳華為那種人的話,可能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龍如風內心不由的嘆起來,不論是親情、友情或者愛情都是修真者的一大障礙,自從回家以後到如今看到了陳通順,經歷了親情與友情馬上就使自己陷入了惑之中,要是如果現在讓自己遇見了章雅園,面對着愛情那要怎麼辦呢?是不是馬上就陷入無法自拔的泥沼之中,想到這些整個人不由的打個冷戰。暗下決心,以後要從修心這一方面加強,要不然總有一天自己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珍珍你什麼時候來的。”龍如風隨口問道。

珍珍嬌嬌微笑道:“我也是剛剛才來,在客廳聽林嫂説你搬過來了,就過來看你一下。發現你在對着音樂發呆,所以也不敢吵你。”龍如風平淡道:“只是剛剛聽了這首歌想起一些陳年往事。倒是讓你見笑了。”珍珍説道:“那裏!弟子那敢取笑師父。師父能從一首歌曲想起陳年往事證明師父也是情中人。這有什麼好取笑的。”龍如風嘆了口氣説道:“這就是我最想不明白的地方,不知為什麼修真者不可以動情,一旦動了情就會使我們本來堅定的心出現漣漪,往往從此陷入魔道。然而所謂道法自然,應該一切順起自然才對。這個自相矛盾的問題,讓我怎麼也想不通。”他的這些話對珍珍來説如同對牛彈琴,她聽得模模糊糊本不知龍如風到底在説什麼,愕然搖搖頭道:“師父你説得太深奧了,弟子本不知道你在説什麼。弟子現在還在修真的邊緣,沒有真正踏進修真境界,所以這個問題弟子愛莫能助。”龍如風苦笑道:“我是不應該向你提這些東西,只是被困惑在心裏到不舒服,想一吐而快罷了。”珍珍道:“如果真的不懂,那就不要去想他,你不是對我説一切順其自然嗎?”龍如風微微一笑道:“你説得有道理,看來還是旁觀者清,當局者。”

“那就不要想太多了,看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珍珍説着從一個紙袋中拿出幾件衣服。

龍如風把它們接過後,放在一邊,説道:“你有這份心意,我知道就行,以後不要再給我買這些東西,修真人都不大注重物質的東西,就是你自己也要從這一方面着手。”珍珍頑皮伸了伸舌頭,道:“知道了。”龍如風吩咐道:“我想冥想一些問題,你下去吧,向林嫂説一下,如果沒有什麼必要的事情,不要來打擾我。”

“是,師父!”珍珍説完走了出去,出門時還順手把門關了上去。

佛教是以修心入道,而道教是以修法而入道。而最後大家都能達到得道成仙,這其中有什麼相同之處,龍如風回想當在西藏看到釋迦如來,手拈蓮花手印,微笑地對着下面的眾生。這一切都説明了道一切都自然的。而道教老子的道德經,也強調道法自然,一切都説明了什麼事情都要順其自然,而如今自己又偏偏出現了在情字這一關解不開,難道自己對道法的領悟是錯誤的,所有這一切都如雲霧般使自己陷在其中,而不得其解。

龍如風拼命地想解開這霧般的謎團,可惜的是不論他花費了多少心力都無法解得開。突然靈光一閃,如同一道閃電把心中長久以來那句從太虛鏡中得到無法得其解的信息霹開,恍然的理解出信息的第一句話,自然之胤,結形未沌之霞。真正的意思,使他把剛剛的煩惱都拋之腦後。

龍如風興奮一笑:“這真是有心栽樹,樹不開,無心柳,柳成陰。”説着兩道如靈蛇般的靈力從雙手心中出,飛到面前接成一個圓圈,迅速的轉動,周圍的靈氣也疾速的被它所帶動。往圓圈集中,沒有多久時間形成一個黑白分明的太極圖。

這一切就自然之胤,結形未沌之霞的理解…太極從無到有。

太極圖隨着靈力與靈氣的增加變得越來越亮,沒有多久時間就耀目得如同一個小太陽,把明朗的太陽光線比了下去。

慢慢的龍如風整個人也溶入了太極圖裏,如痴如醉的受着這美妙的一切,身體完全不受他大腦的控制,雙手自然形成一個太極訣,口中喝道:“化。”太極圖隨着他一聲令下,瞬間裂為兩半,形成兩條陰陽魚。

陰陽魚如同龍如風的左右手的延伸,他的手指到那裏,陰陽魚就穿梭到那裏。它們一會兒如游龍戲水,一會兒如海豚翻,它們就像兩條真正的魚在大海中隨波逐玩着,速度比閃電還快,但在這飛快的穿梭中,沒有撞到絲毫的東西,每次都是在物品的邊縫一卷而過,顯得驚奇無比。

如果被別的修真者看到龍如風這種以意似物,再以意駛物如此圓滑的境界百分之百為使看到之人嚇得大跳起來。因為這一切只是在傳説中只有出現過,現今還沒有一個人能達到這樣。

良久之後,兩條陰陽魚像是玩累般,突然間鑽進龍如風的天門一斂而未。

龍如風收功默運一下,發現靈力一下子增厚了許多。內心到無比的驚訝,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修法的同時還能帶動修道。心裏暗忖,怪不多道教會出現百家爭鳴的景象。道教都是以法入道,而法是變化萬千,大家在修法同時。各自發現了修法帶動修道的法門,比如以煉器入道,煉丹入道等等多不勝數。所以才出現這種百家爭鳴的情況。反而佛家一開始是以修心為主,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起來活動了幾下筋骨沒有多久,一股香氣隨風飄了進房裏,龍如風深深地了一下,讚道:“好香呀!”肚皮馬上就被引得直叫起來,一下子變得吃大開。

剛踏入客廳,林嫂説道:“龍先生你出來剛好,可以吃了。”龍如風微笑道:“林嫂你做這飯是真香呀!聞得我胃口大開真情起來。”林嫂邊收拾着東西,邊説道:“只是隨便做些,陳董事長説你不大喜歡去外面吃。吩咐我做點家常菜給你吃。”龍如風呵呵地笑道:“他還很瞭解我,只是這會不會給你添麻煩。”林嫂馬上放下手頭的工作,正道:“龍先生你千萬不要這麼説,這是我應該做的。你與陳董事長都是隨和的人,不像一些人看不起我們這些窮人。唉,我要是沒有陳董事長現在可能還在睡街頭呢。”可能是這些話勾起她的回憶,她的雙眼一下子紅了起來。

龍如風關心地問道:“怎麼回事?”林嫂道:“前些年我與老公從農村來這裏,在走投無路之時,遇到了陳董事長,在他的幫忙下,才不會睡街頭。後來陳董事長聽到我們的事情以後,叫我跟我老公來這裏做事。還安排我那個孩子上學。陳董事長真是好人。”老朋友這些年做的好事也不少,為什麼還會出現這種事情,龍如風暗想,難道老天真的沒有眼嗎?自問一番過後發現珍珍沒有在這裏,問道:“珍珍去了什麼地方,怎麼沒有看到她?”林嫂説道:“珍珍小姐出去了好久,我問她回來吃飯嗎?她叫我們不用等她,龍先生我們吃吧。”龍如風點了點頭,上桌與林嫂用飯起來。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間龍如風已經在別墅裏住了一個星期,可是這個星期他連大門都沒有踏出一步,飛龍集團的事情全部放給珍珍一個人去處理。

這天珍珍悶悶不樂的回到別墅,整個人有説不出的失落。龍如風不由到奇怪,自己這位徒弟很少出現這種情況的。關心問道:“珍珍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看你的樣子很不對的樣子?”珍珍重重的躺下沙發,唉聲嘆氣道:“師父,飛龍集團這件事情沒有表面這麼簡單,我現在都不知要怎麼向陳董事長説好,如果我向他説出事實,我怕他受不了這個打擊。”以珍珍經歷與水平既然會出現這種神態與語氣,龍如風聞言心頭震了一下,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是一般的麻煩,迅速的追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能把你難成這個樣子?”珍珍猶豫一下,才緩緩地把事情原委道出:“經過我這一個星期的調查,老二跟老三到不存在什麼大的問題。但是問題出在於老大陳景田的身上,我發現有一個地下組織。想通過他來控制這飛龍集團。而現在他身邊的秘書,就是這個組織安排在飛龍集團的一個關鍵人物。”龍如風緊鎖眉頭,為了不讓珍珍更加擔心,説道:“你不用擔心,天大的事情都能解決。你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的跟我説一下。”珍珍點頭述道:“在我們去飛龍集團的第二天,陳董事長向公司公佈我為集團的市場總監,我也利用這個職位幾天時間把老二跟老三的事情調查了一清二楚,但是我前天過去陳景田公司時。發現他受人控制,他的潛意識被人催眠。”龍如風打斷她的話,問道:“潛意識催眠是什麼意思?”珍珍介紹道:“在催眠學裏,潛意識就是在人的大腦中有一層深層的意識。這意識平常是不會出現的,只會在做夢呀!還有受到深重的刺才會表現出來。而高明的催眠師就能向人的潛意識裏催眠,可以向人的潛意識裏下一道命令。讓人按着這命令做一些事情,而他本人是不會知道的。比如可以向下命:你聽到恭喜發財這四個字就要按我的話去做。這樣子你如果聽到這四個字,你就會身不由己的按着我吩咐你的事情去做。這就是潛意識的催眠。”聽着珍珍一説,龍如風馬上就明白了這是什麼回事,在這方面他可以説是大師級的人物。其實這種催眠術只是攝魂術演變而來的,攝魂術最高可以使一個人的格分化。可以向一個洗腦,把親人變成殺父仇人都行。

龍如風這時對事情稍微有些概念,續問道:“你是怎麼發現他是被催眠的?”珍珍從桌上倒了一杯開水喝下去,答道:“師父你忘了我是做什麼,我本身雖説沒有辦法做這種高層次的催眠,但這些東西我都是有研究過的。所以當天我去藥部開會時,我第一眼看到他時,就發現他被人催眠。本來一個人會被人催眠是很正常的事情,當我仔細看到他是被人用高層次的催眠術催眠時,我驚訝得久久都説不出話來,要知道這個世上據我所知會用了這種催眠術的人是極少人,閉上雙眼都可以算出來。當我看到他的秘書時我就不再驚訝了,因為他的秘書西門紅不但是一位異能者,整個人還散發出極為強大的異能。為了查明事情的真相,我密切的跟蹤西門紅兩天時間,發現她與一個組織有着密切的關係。昨天我在跟蹤她時被她發現,當時我們兩個用異能較量一下,結果是半斤八兩,誰也耐何不了誰。可是我剛剛回來的路上,發現有人一直在跟蹤我,可是奇怪的是以我的經驗既然還不能把跟蹤我的人尋找出來,從而可知跟蹤我的人是什麼人,也可以想象這個組織之大。”龍如風點頭道:“看來對方從你跟她的較量異能中,猜到你已經發現了他們控制陳景田。所以想在你沒有跟陳通順説之前,把你給消滅。從這幾點看來這是一個很嚴密的組織。這樣吧!下午我與你去,我當你的助手。我想看看西門紅是個什麼人,到時找個機會,我把她反催眠從她的口中套出這個組織的資料。”珍珍喃喃自責道:“師父我真沒有用,這件事情搞到最後,還要你親自出馬。愧我還在董事長面前誇下海口。”龍如風安道:“珍珍你不用自責,這件事情已經發生出我們的意料之外了。”説着從隨手壺再倒一杯白開水給她。

珍珍喝着白開水,頹然道:“師父那我們現在用不用先跟董事長説一下?”龍如風想了想,説道:“我們先不要跟他説,下午過去看了那邊的情況,再作決定。現在不要想那麼多了,珍珍我看你的神不是很好,你先回房靜修或睡一下,等下到時間我叫你。”珍珍點了點頭,拖着疲勞的身軀走回房裏。

看着珍珍那個樣子,龍如風不由憐惜她,這幾天可能用盡心血去做這件事情。如果不是最後發現有人跟蹤她,她可能還不會在我的面前表現這個樣子。這個女孩子太好強了,什麼事情都想做得好好的。

下午時分,兩人來到飛龍集團的藥部,藥部離飛龍集團不遠,開車十五分鐘就到了。

陳景田辦公室與陳通順的辦公室差不多寬大,只是佈置上與陳通順是恰恰相反,他是整一副現代化裝飾。

兩人走進辦公室,珍珍臉帶微笑的向着一位肩寬膊厚,臉容倒與陳通順年青時有點相像的男子説道:“陳總又過來麻煩你了。”男子豪的説道:“那裏!這是工作,我們是一定要配合的。你總監的擔子可不輕呀!你做好集團市場的分析,才能使我們下個季度業務調整做出更好的成績,所以我們大家可都圍着你轉的。”珍珍道:“陳總言重了,我既然拿公司這份薪水就要為公司做好事,這是我的本分。”男子按下辦公桌上的電話,叫道:“阿紅把這三個月的銷售的資料表拿過來。”接着續道:“我們到一邊坐。”説着帶頭往內則的沙發走去。

兩人跟着他來到沙發前坐下。

男子望了龍如風一眼,面向珍珍,問道:“這位是…”珍珍回答道:“這是我的助手龍如風。”接着介紹道:“這位是我們集團陳董事長的長孫陳景田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