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煞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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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哼哈二將的報告後,妖王的心很沉重,不停在大廳裏踱來踱去。他倒不是怕龍如風恢復了靈力。他是怕這個能幫龍如風破解忌之人。按着老祖宗所説,現在妖界能破解他妖符的人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一向忽
忽正,遊戲人間的梅老。
現在龍如風忌已經破解了,是不是代表着他已經
手這件事情,妖王心情沉重的考慮着。他目光如炬掃向哼哈二將身上,凝重道:“你們不會看錯。”哼將朗聲道:“這還錯得了。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出現,我們兄弟早把天來莊拿下來了。”妖王沉
片刻,揮了揮手,道:“你們先下去。”哼哈二將向着妖王躬了一下身,拱了拱了手“那我們先回去了。”哼哈二將一走,妖王就馬不停蹄的往後院裏掠去。來到妖尊的卧室,輕輕的敲了敲門。裏面傳來妖尊懶洋洋的聲音:“進來。”妖尊躺在一可以睡的椅子上,問道:“如此急過來,想必發生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情?”妖王點點頭,把哼哈二將彙報的話一字不漏的對着妖尊説一遍。妖王來此本來是想聽聽妖尊的意見,誰知他聽完,沒有什麼表示。耐不住問道:“老祖宗,你看這件事情怎麼辦好。如果真的是那傢伙
手的話,對我們計劃那…”他的話還沒有説完,妖尊手一揚截住他的話,道:“做大事者,不能有輕浮之心,記住不論發生多大的事情,一定要沉得住氣。心靜才是解決事情的好方法。”妖王低下頭,道:“謝謝祖宗教導。”妖尊道:“我叫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
“已經按你老人家的吩咐做了。”
“那他最近有沒有動靜?”妖王搖搖頭,道:“沒有。這段時間可以説,他是足不出户。”
“如此説來,破解妖符之人應該不是他。”妖王皺皺眉,道:“如果不是他,誰還有這個能力,破解你老人家的靈符。”妖尊也像是被這個問題所困惑,接下話道:“這正是我無法理解的一點。”説着緩緩的閉上眸子,像是沉思這個問題般。
妖王不敢打擾他,站在一旁靜靜的看着他。
妖尊猛然的睜開雙眼,暴出一串光,與剛才那副懶洋洋的模樣如同兩個人般,給人一種君臨天下的
覺。對於他這種變來變去的神態,妖王早已經習以為常,所以沒有
絲毫的驚訝之
,只是靜靜的看着他。
妖尊道:“按第二步計劃行事。”妖王猶豫了一下,道:“可是…”妖尊那如刀般的目光從妖王身上一掃而過,低沉道:“不用擔心,你只要做好你的該做的事情就行,別的事情就不用心。”妖王點點頭,問道:“龍如風那小子怎麼辦?”
“放心,我自我辦法讓他自投羅網。”妖尊説着嘿嘿笑起來。
三天的時間過去,龍如風有點耐不住,在冀先生為他安排的小客廳踱來踱去。按着路程鳳豈咕與凌天居士不論是否能請到梅老出山,都應該回來。但到現在還是毫無消息。就連冀先生派去打聽消息的人,也是一去不回。
龍如風走到桌子旁時,停了下來,對着一旁坐着的冀先生與狐奴道:“不行,我要去看看。”狐奴看了他一眼,道:“如果你走了,萬一神龍谷的人來了怎麼辦?”
“可是我們坐在這裏等也不是辦法?如果妖尊來的話,我們本不是他的對手。”狐奴道:“這點你放心,那個傢伙的脾氣,我瞭解的很,不到最後關頭,他是不會來的。”冀先生道:“要不,我再派人去看看?”龍如風搖搖頭,道:“沒有用的。他們沒有回來,我想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中了神龍谷的埋伏。”冀先生剛要開口説話,一個門客神
慌張的從外面奔了進來,上氣接不下下氣指着外面,道:“莊主,順…順…順德回…”冀先生手按住門客的肩膀,道:“慢點説。”門客
了幾口口水,才順利道:“順德回來了。你快去看看。”從門客的眼神與口氣中,冀先生一眼就看出事情不尋常,三步做兩步跨的往外面跨了出去。龍如風與狐奴緊跟着他出去。路上每一個人都在猜測順德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順德還有另一位順風就是冀先生昨天派去打聽鳳豈咕與凌天居士下落的兩人。現在只有一個人回來,那説明…
三人來到天來莊的大廳,只見大廳上已經黑烏烏的圍着一片人。眾人看到三人的來臨,自然從分出一條路讓他們進去。在人羣的中間,天來莊有名的醫師…羊夫,正不停為一個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年青人銀針。銀針每
入青年的一個
位,他的身體都隨之抖一下。
看完羊夫完最後一
銀針,冀先生對着他問道:“羊醫師,他到底怎麼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羊夫搖搖頭,道:“看來不行了。”
“到底怎麼回事?”
“他的全身的經脈都斷碎,最為可怕的現在他的體內存着一股煞氣,正慢慢的入侵他的心志。我怕…”
“怕什麼?”
“怕他會煞變,所以我剛才用盤針**,控制他的身體的一百零八個主要位,以防主他煞變。”對於煞變這個名詞龍如風還是第一次聽到,不解問道:“請問,煞變是什麼?”一旁的狐奴解釋道:“那是一種異術,施術的人可以把人變成一種聽他話破壞力極大的怪物。”龍如風驚駭道:“是誰如此狠毒,對他施這種異術?”冀先生嘆了一口氣,道:“這裏除了神龍谷,還會有誰。”説着指着青年人,對羊夫問道:“醫師,現在他怎麼辦?”羊夫道:“我這盤針**只有暫時的控制他,過了二十四小時後就沒有效了。在這二十四小時內沒有尋找破解之法的話,那就麻煩了。”
“後果會怎麼樣?”
“如果他真的煞變的話,我想我們最少要有一大半的人死在他的手裏。”羊夫説着指着青年人。
看着龍如風有點不相信的表情,狐奴接下話,道:“這是真的,如果煞變的話,其中的可怕之處你沒有看到是不知道。那簡直是不能用什麼文字來形容他的恐怖。”停頓了一下,接着道:“最為可怕的還不止這些。”指着青年人“現在最為主要的還不能讓他死去,只要一死去的話,他馬上就會被煞氣所入侵。”
“難道就沒有破解之法嗎?”
“當然不是。”狐奴説着,轉身對冀先生道:“你去叫人準備白米水、天麻、梅花、無水…”冀先生愕然道:“這些東西有什麼用。”狐奴道:“等一下把這些東西混在一個大桶上。”指着青年“把他放在裏面,然後用文火蒸他六六三十六個小時,把他體內的煞氣排出來就沒有事的了。不過這隻能讓他不會煞變,但他的生命就無法保住的了。”冀先生困惑的看着她,問道:“這有用嗎?”
“放心,按着我説的去做絕對沒有問題。”在眾人忙碌時,龍如風與狐奴從人羣裏走了出來。一出門外,狐奴就對龍如風道:“從現在看來,凌天與鳳豈咕兩人恐怕是凶多吉少。”龍如風有同的點點頭。
兩人沉默一會兒,龍如風又提出他原來的想法。經過青年的事情後,這次狐奴沒有阻止他,只吩咐他要萬事要小心。
龍如風也沒有向天來莊的任何人説,只讓狐奴跟冀先生説一聲,就往幽靈山出發。走時狐奴怕龍如風對這裏不悉,還特地的為他畫了一張去幽靈山的地圖。按着地圖的指示,龍如風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就來到幽靈山腳下。
幽靈山樹木濃密,奇石突出,木與石渾成一體,整座山沒有一條路徑,像是千百年來沒有人來過般。龍如風只是在山腳下停頓了一下,過後整個人如同飛鳥般的掠起,踏着一塊塊如劍峯般的岩石往上攀去。只見他身軀如猴又如鳥,靈巧的在那岩石上不停的穿梭飛躍,轉眼之間就到達山的半中間。
一棵傘形的大榕樹聳立在山頂上,單單半徑就有二十多米長。一個小屋在榕樹的中間的一個樹叉上,一個鶴髮童顏的老翁,坐在小屋旁邊一樹枝上,兩人凌空的搖晃着,手中正拿着一支翠綠
的笛子悠然的吹着,旁邊一隻金眼猴子似睡非睡的蹲在他的身旁。
龍如風站在榕樹下,靜靜的聽着老翁吹着笛子。大約一柱香的時間,老翁終於停了下來。他那祥和的目光往下投來,輕聲道:“怎麼,你還在這裏。”龍如風拱手,恭敬道:“晚輩謝前輩救命之恩。”老翁輕聲道:“不要在那裏站着,有什麼事情上來説吧。”龍如風聞言,輕輕往上一躍,靈巧的躍他的旁邊。一旁的那隻金眼猴子看到他後,那兩隻火眼金睛敵視的盯着他。
梅老輕喝一聲“不得無禮。”金眼猴聽到梅老的一喝,才把那敵視的目光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