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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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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不要用你的髒手來碰我。”翟府內,人人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準是昭佶郡主與翟仲宇又在上演全武行了。

“你到底還想暗殺我幾次,你才會放棄?”奪下那隻鋒利的匕首,翟仲宇的臉壞到極點,要不是他閃得快,只怕早被她一刀刺入心臟了,這個女人還真是恐怖,不知道從哪裏變出這些兇器的。

“你死都別想我會放棄,只要你一天沒死,我就一天不會停止對你的暗殺。”昭佶不斷地扭動身體與手腕,卻怎麼也掙不開他的手勁,嘴裏也不服氣的猛嚷嚷。

“你最好給我安份點,你再這樣亂動下去,你的傷這輩子只怕都會好不了。”翟仲宇不是出言恫嚇,只是實話實説。

想起前兩天,他才剛進門,昭佶就以許多繡花針等尖鋭的東西,當成暗器向他連發數子,結果不但沒有傷到他,反而讓她的傷勢急劇惡化,差點一條小命就歸西,若不是翟仲宇以真氣護住她,只怕她的一條小命,早就結束了。

“好不好得了,是本姑娘我的事,與你無關。”昭佶嘴硬的説。

其實對於前些子,翟仲宇細心的照顧,她的心裏早就不是真的那麼非要翟仲宇死不可了。只是翟仲宇除了每天固定替她傳氣療傷的時間會準時出現外,其他時間,連個人影也看不到,氣的她只好在看到他的時候,拿刀丟飛鏢的找他出氣,為的只是希望他能多放點心思在她身上。

“你是我的未婚,你的一切當然跟我有關。”翟仲宇抓過她的肩膊,開始為她療傷。

“誰是你的未婚了,我可沒有承認過,我還是要把你給殺了。”昭佶嘟嘴耍賴的説。

“要殺我也得要你有本事才行!”療完傷收回掌力,翟仲宇冷冷的嘲諷著,對於她千篇一律喊著殺啊殺的,聽都聽膩了。

一聽到他話裏的譏諷,昭佶馬上又火大起來了:“你説我沒本事,好,等我的傷好了,我不把你大卸八塊的話,我就不姓李。”

“對,你不姓李,你要改姓翟。”翟仲宇依然不改本的,冷冷的揶揄。

“你大頭啦!誰要姓翟,你這個超級大壞蛋,盡會佔我便宜,我…咳…咳…我非宰了你不可…咳…咳…”只不過一番折騰,她就覺得五臟六腑移位般的難過,她捂著口,難過的咳了起來。

看到她的表情,翟仲宇大概也知道怎麼了,他忍不住的發起脾氣:“跟你説過多少遍,叫你不要亂動氣,你就是不聽,你是不是真的在找死啊!”

“要你管,要你管,我就是死,也不要你的同情。”昭佶愈來愈覺得呼不順,彷彿快要窒息了一般。

“誰同情你了,你這個蠻橫不講理的女人。”翟仲宇嘴裏罵歸罵,他還是抓過她的肩膀,緩緩地從背部,為她注入真氣。

“不要…”她想掙他的碰觸,奈何連真氣都提不起的她,連移動都嫌困難,更別提想掙他的掌握,只能乖乖的任他宰割,為她順氣療傷,看他認真的想舒緩她身體上的不舒服,昭佶發現,自己的心,竟在不知不覺中,悄悄的淪陷了。

***“翟仲宇,你給我出來,你這個臭壞蛋,你給我滾出來。”一大早翟府內又響起了驚逃詔地的咆哮聲,幾隻棲息在樹上的鳥兒,也被這嘶聲的尖叫,給嚇的跌落樹。

能夠發出這種高分貝的尖叫,整個翟府,除了昭佶郡主之外,絕不作第二人想。

此刻的昭佶身體虛弱的倚在牀上,氣噓噓的猛咳嗽,一付快要斷氣的模樣,她衝著門口喊了幾聲,奈何沒有一個人來理她,簡直快把她給活活氣死。

其實,也不是沒有人想理她,只是大家素聞這個嬌蠻郡主的身邊,隨時都有一大把致人於死的暗器、兇刀,隨時都想致翟仲宇於死地,大家自認沒有像翟仲宇那般高超的身手,可以在漫天暗器中,來去自如,既然沒有這種超人的本領,又有誰還誰敢擅進昭佶郡主的房間呢?

只是昨天傍晚之前,翟仲宇才剛奉詔面聖,什麼時候能夠回來,誰也不知道,所以,可憐的昭佶郡主才會沒水沒東西好吃,像是一隻被人遺棄的小狽。

“臭雞蛋!壞鴨蛋!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不聞不問的,我算什麼啊?我可是堂堂的長寧王之女…昭佶郡主,你們竟然…竟然敢把我關在這裏,咳…咳…真是氣死我了。”昭佶氣的眼冒金星,再加上一夜未進飲食,身體更是虛上加虛。

“哎呀!我的寶貝孫媳婦,祖來看了。”翟老夫人不顧翟府眾家僕的極力勸阻,硬是闖進昭佶郡主的房間,只見昭佶白著一張小臉,有氣無力的癱在牀上,翟老夫人心疼的馬上下眼淚。

“來人啊!你們這些奴才是怎麼照顧郡主的?咦?我那個不負責任的渾孫呢?他人怎麼不在這裏?”翟老夫人氣的龍頭拐猛敲桌子,看不出來,她雖然年紀已經七十多歲了,可是身體卻硬朗的,連尋常的小夥子也自嘆不如。

“你是?”昭佶討厭的人只有翟仲宇一個,對於其他人,她可還是會多留幾分情面。

“我啊?你不認識我?”翟老夫人吩咐下人去準備吃的東西,一邊也走近昭佶的牀邊,興奮的坐在她的牀沿邊,開始自我介紹起來:“我是你未來丈夫的祖,也就是你的祖,以後,只要我們家仲宇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告訴我,祖可以幫你對付他,包管你把他吃的死死的。”

“祖?”昭佶見這個慈祥的長者一臉笑嘻嘻的樣子,她的心情不由得也開朗了許多:“你就是那個討厭鬼的祖?”説著,她隨即咬,因為她猛然想到,她嘴裏的討厭鬼,就是眼前這個人的親孫。

“沒關係,沒關係,仲宇那傢伙,本來就是個討厭鬼,整天只會繃著一張臉,活像一個報喪的。”翟老夫人埋怨的嘟嚷。

“對啊!對啊!他説起話來,一點温度也沒有,只會冷著一張臉,叫你這個不要做,那個不要動的,像個木頭人似的。”昭佶有而發的吐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