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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靡爛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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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説我糊里糊塗成為了指揮官,並與眾人商討如何進軍丙火之地的事宜。

可是當我剛要説話時,卻忽地想起禎姐所説的內之事,嚇得心砰砰直跳。

我泛起了陰謀論:禎姐所謂的閉關,會不會是因為隱劇宗內部發生重大部題,她被軟起來?甚至已經被…

可是現場就有疑似內的人在,我只好按捺住心頭的驚駭,隨口問現在天涯市的情況怎麼樣了。

靠了,聽他們一説,天涯市還是真變得越發靡爛了。

這幾天,一些個離奇詭異的案子也開始發生,比如城西頭一個大果樹山莊,發生了果樹忽地自動纏人血事件;城北動物園裏的動物,許多成了怪,到處跑出來傷人,特別是一大羣毒蛇…

還有某些地方的妖也出現了:城南有一棟樓活了,把人全砸死,亂丟東西出來,附近一兩百米本接近不了;而位於東城的清雅湖,湖水會變成水箭人,也不知道湖底出了什麼怪物;還有市中心的一座工地,陷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裏面直冒一團團黑煙出來。是活的,會吃人的黑煙…

上面的也只是個案,最詭異嚇人的是:以前只躲在陰暗角落,地下水道的老鼠,蟑螂什麼的害蟲,現在全跑出來了,一個個漲大了五至十倍,到處攻擊人類,或者自相殘殺。要知道,這些害蟲的數量是人類的百十倍啊…

總而言之,天涯市加上附近城鎮這五千多平方公里,就好像是末生化災難片一樣,已經靡爛到極點。

全有社會行為都停止了,政府告誡所有民眾呆在家裏不得外出,或者去到指定的避難所。可是,呆家裏,呆避難所就是安全的嗎?!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發生:因為軍隊封鎖的不夠及時,也無法封鎖全境,還是被大批的天涯市民眾抄小道跑出去各地避禍,當有不乏赤煞雨患者。

於是乎,整個海角省全境也受到牽連,各地的各種案件層出不窮,傷亡人數每天數以萬計。

如果説天涯市是重災區,那麼整個海角省就成為了二級,三級災區。

華夏國政府極為重視這個大事件,派出了一批又一批人員及大量物質,軍隊也紛紛出動,很快聚集了好幾個師。但是面對這麼匪夷所思的天災,人力本沒有什麼有效方法。

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封鎖再封鎖,不能讓任何一名赤煞雨患者走出海角省。

幸好海角省是個大島,只要封鎖住海路和空路,基本上能把災難影響力降到最低。

換句話來説,也就是海角省這塊面積三萬平方公里的海島,將近兩千萬人口的省份,成為了一個區,任其自生自滅了。

五爺黯然説道,他們隱湖宗面對這麼浩大的災難,也實在沒有辦法,僅僅只能夠自保。

他們隱湖居的百多人手全數回收,現在真正算是安全的地方,也只有這個集市,以及銀海墓園區了。

天涯市的外圍地方倒還好一些,就比如咱們之前離開的酒香鎮。但是天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事。

五爺還説,本想着道門七宗同枝同葉,都有着為保護人類不受魔鬼怪侵犯的宗旨,就發出了緊急求救符。

可是道門七宗有兩宗隱居到罕無人跡的地方,想找都找不到;有一宗自家出了大事自身難保;有兩宗的語氣含糊,更像是拒絕;只有"龍虎門"一宗答應鼎力相助,近期就會派人前來。

看到五爺一陣唏噓的樣子,我心裏不免一片黯然,同時也很是動。我心説道門還真是衞道之士,怪不得經歷了幾千年還能存在。

只不過他們在如此艱險的時候,還派出幾名得力干將保護我和小壞種。難道説,我們倆父女的重要,還在赤煞雨災難之上?

這時候,輪到護衞隊隊長腹黑顏説話了。她一改以往的媚狐,很正説,政府雖然封鎖了整個海角省,但總有些漏可鑽。就比如政府需要用大型輪船來回運送人員及物資,早就徵收了各大船業公司的輪船,那些都是萬噸輪,咱們就可以偷偷潛入到輪船上,搭船過大陸。

而正好張慧龍的表叔是某船業公司的大副,可以安排我們偷偷潛上輪船,在船艙裏呆上幾個小時,就可以上岸了。

我這個指揮官可沒有任何腹案,只是不斷點頭,再望望張慧帥氣加傲氣的臉,心説這貨可靠嗎,可別砸了。

話説腹黑顏還真有幾分隊長的幹練,我不暗自嘀咕,以前是不是錯怪她了。畢竟腹黑顏是禎姐的表妹,同樣也是隱湖宗的首腦人物,不可能成為內吧。

商討了大半個小時,諸事基本成形,大家各自找活幹,而我忽地想到一件事,心裏面一陣發慌,就馬上問腹黑顏拿了部手機,跑到僻靜的角落處,撥通某個號碼。

電話響了好幾聲後,那邊終於有人接通,是一把嬌,但又略顯倦意的聲音:"喂,是誰啊?"我心頭一顫,趕緊説道:"玲兒是我,你哥啊!"電話那邊"啊"的一聲驚叫,然後電話頓時變得盲音了。

我只好苦笑着扣掉靜等,腦海中浮出一位邊有顆美人痣的清秀小妮子。我還能夠猜到,我家妹妹江沫玲肯定是大驚失,失手把手機掉地上了。

江沫玲是我妹,比我小三歲多,也就跟芃芃差不多大,但卻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因為她是後媽琴媽帶來過的女兒。

我還記得玲兒來到的時候,才不到七歲,那一年我十歲。

玲兒當時特害羞,紅着臉本不敢看我,也不敢出聲。直到幾個月後,才怯生生叫了我一聲哥哥。

就憑玲兒這一聲哥哥,我對老爸娶後媽萬惡行為恨意消除了大半。

因為自身的怪病,我一直是名內燒男,子也有些怪異,在學校本沒有啥朋友,還經常被人戲。只有回到了家裏,才倍温情。

如此過去兩年多,有一天爸媽有急事要出遠門近一年,家裏只留下我跟玲兒。並叮囑我照顧小妹。我當然答應了下來。

可事實上,這一整年卻是玲兒照顧我。

玲兒很懂事,對我很好,幾乎是百般伺候。她不但勤快,還學得琴媽的一手好廚藝,煮得菜我樣樣愛吃。

有時候我真的懷疑,玲兒的前生是當舊社會丫環的,天生能把人伺候舒坦,偏偏她還以此為樂毫無怨言。

有天我忍不住就問了,我説:"玲兒,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這樣伺候人法不累嗎?"玲兒很驚奇地着我説:"你是我哥啊,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再説吧,看到你舒服,我到一點都不累,只是開心再開心。"那一年,是我在青少年成長期間,最快樂的一年。

我相信自已和玲兒的兄妹情,比世上大多數有血脈關係的兄妹還要親,還要好。

到後來我們一家子勞燕紛飛:老爸犯了一些奇怪的病情,跟琴媽真正搬回老家大山裏養病。而我考上了天涯市重點高中,並在那裏讀到了大學。玲兒卻一直在寄居在姨媽家裏,在縣城裏讀中學。

只有放寒假過年的時候,我和玲兒才回大山裏面,一家人才團聚在一起。

儘管相隔了很遠,一年才見一次面,我與玲兒的兄妹情卻絲毫沒有減弱。以前是經常通信來往,自從我送了玲兒一部手機後,更是一週打一次電話互訴別情,通常一打就是一個通宵六七個小時,直到手機沒電了。

為此小胖還嘲笑我説,混帳小子,你是不是打算一輩不找媳婦,就跟你妹過了?天啊!這可是**啊!你這頭禽獸!

我沒敢回答,因為心裏面真有這個念頭:跟小妹玲兒過一輩子,也不錯喔。

可是我現在好些天沒跟玲兒通電話了,天涯市又出了那麼大事件,玲兒不擔心才怪。

老爸琴媽在大山裏無法通電話,也只能找玲兒報平安了。

我正心念電轉回想起前事,手機響起玲聲。我趕緊接通電話,就聽到玲兒悲切的哭泣聲:"哥?是你嗎哥?你…你還活着,太好了!擔心死我了啊!嗚嗚嗚~~哥你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我都幾天幾夜沒睡好覺了…"聽到妹妹的哭泣聲,我的心"譁"的就碎成了千百片,每一片都印有一位邊有顆美人痣的小妮子,她正滿臉淚水喜極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