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目標火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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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目標火焰山朱雀城位於天南。
儘管朱雀城整體看來遠不如青龍城宏偉,但是城牆卻一點也不矮,不知道加持了什麼法術,看上去光潔如鏡,怕是有個蒼蠅站上去也得摔跟斗。
其實朱雀城更令人驚歎不已的就是它的顏,如果非要找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豔麗。
朱雀城,無論內外,不管城牆還是住宅,都只有一個顏,那就是硃砂一樣的紅。
按道理説,紅意味着熱情,行走在這樣的城市之中,心情應該始終都是歡快的,可是高超自打進了朱雀城後,非但沒有快活,反而是沉悶得像是壓上了一塊千均的巨石。
空氣中還瀰漫着一股異樣的味道,淡淡的,卻是他心神不寧的源。
“馬甲,你嗅到了什麼沒有!”高超**了幾下鼻子,卻始終分辨不出這究竟是個什麼味,只好詢問起了嗅覺鋭的馬甲。
“血腥味。”馬甲腳步雖然沒有停,不過脖子卻扭向了四周紅豔豔的牆壁,頗有些不安地道:“這石頭上塗抹着的都是妖獸的鮮血,厚厚的,不知道積累了多少年,主子,他們不會也把我殺了吧?”
“他們敢!”高超冷哼一聲,跋扈十足。
從棋盤山到朱雀城,高超坐在馬甲的身上足足走了小半個月,不能怪馬甲跑得慢,實在是修真界太大了,朱雀城又坐落在修真界的最南端,能這麼快就來到,高超已經是相當滿意了。
他敢説地這麼有底氣。是因為前天剛擲了把子。承蒙賭神照顧。手氣小小地膨脹了一把。是個十三點。説起來不中聽。但起碼讓他説話多了些底氣。
因為福德是個宅男型地修真者。平生不大愛走動。所以對各地地掌故都所知甚少。以至於害得高超這個繼承者走到哪裏都跟沒頭蒼蠅一般。兩眼一抹黑。
“敢不敢地不好説。但是我保證。不會有人動你地坐騎地。”此時。一個豪地聲音從背後傳來。
斑超地神識老早就已經察覺到了身後有人。只不過對方沒有表現出敵意。所以他也沒有刻意地提防。不想這人非但偷聽了他和馬甲地談話。甚至還了句嘴。這倒是讓高超多了些和他攀談一番地衝動。
隨即裝出一副被嚇了一跳地樣子。霍然扭過頭來。卻發現一男一女才着站在自己身後。男得獷。鬍子拉碴地。面
黝黑。活像個猛張飛。而那女地就嬌小玲瓏多了。五官
緻。膚
潔白。彷彿是個瓷娃娃。鵝黃
地長裙。素雅中又多了些莊重。讓人覺得眼前一亮。
不知道這倆人什麼關係。看起來很親密地樣子。莫非是道侶?高超在心裏胡亂揣摩着。嘴裏卻道:“這位仁兄。小弟高超初來乍到。不曉得此地地風俗掌故。言語之中若有冒犯處。還望海涵。”説着從馬甲地背上跳下來。打了個稽首。
修真界的人一多半來自於世俗界,禮數也是亂七八糟。因為不同時期的禮節各有差別,因此生人見面,就很是熱鬧,既有拱手作揖的,也有握手的。
有時候因為這禮節地混亂,也少不了因為誤會而惹出些麻煩,所以公認的還是稽首,既顯得鄭重,又符合修真者的特。
“客氣。客氣。”那漢子卻並不像相貌給人地覺那樣
魯。連忙還了一禮,隨後道:“我叫張非。是非的非,和三國裏那個燕人張翼德不相干。”這話説的突兀,高超不由得一愣。
“哥,你又在混説些什麼呀!”旁邊的女孩嗔怪了那男人一聲,沒有稽首,反倒是道了個萬福,柔聲細氣地道:“閣下莫怪,只因我哥哥長相奇特,又叫張非,固然每每和人互通名姓總被誤解,時候長了,他就養成了這習慣,倒並非對桓候不敬重。”聽了這話,高超頓時就明白這女孩在擔心些什麼了。
對於世俗界的人來説,三國時代已經過去一兩千年,所有的人都成了歷史書上的一行字。
但是在修真者眼中,千百年的時光不過是彈指一揮間,誰曉得修真界裏有沒有三國時期過來的修真,如果湊巧是張飛地粉絲,説不定就會惹來憤恨,況且,三國演義裏説張飛被死了,誰曉得他是不是兵解了,雖然都是沒了身,差別可就大了。
在修真界裏混,沒有個大樹靠着乘涼,還是謹言慎行的好,畢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女孩雖然沒有把個中緣由點破,高超自然不難想通,從倆人謹小慎微的態度中也能看出他倆並非出自名門大派,説不定也是一對漂泊無依的散修,頓時心裏對他倆的好就多了幾分,淡然一笑道:“無妨,無妨,桓候與我也是古人,張兄,小弟和你一見如故,若不嫌棄,小弟願意做個東道,只上不曉得張兄可願意賞臉?”説着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酒樓。
修真界中,酒樓茶館比比皆是,不是為了吃喝,圖得就是那份風雅。
那女孩明白禮下於人,必有所求的道理,見高超把姿態放得這麼低,張嘴張兄,閉嘴小弟的,把哥哥捧得老高,生怕他沒揣着好心腸,偷偷伸手扯了扯張非的衣角,指望着他拒絕。
不想張非也不知道是沒察覺,還是壓就沒當回事,豪
地一笑道:“瞧你説地,我還擔心你怪我剛才多嘴呢,你若是真想請客,也不必去那裏面,太破費了,不如到我家去,隨意
點酒菜,喝酒無關於地點,只要是真朋友,喝涼水也醉人。”
“這話中聽。”高超一聽這話,越發覺得這張非是個有趣的人,外貌野。但是骨子裏卻自有一種灑
,大笑道:“如此就叨擾了。”
“求之不得。”張非的家其實離城門並不遠,小小的一個四合院,雖然沒有什麼亭台樓閣,也不曾雕樑畫柱,但是收拾得很乾淨。窗前種着棵石榴樹,院中放着個大魚缸,裏面的養的不是金魚,卻是金燦燦的鯉魚,游來游去的,很是鮮活。
打一進院,高超就有了種錯覺,自己這不是在修真界,而是穿越時空回到了明清時期的北京。一股子闊別已久地世俗氣息撲面而來,讓他地心裏暖暖的,也酸酸地。有點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