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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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太陽由厚重雲層緩緩探了頭,金光卻驅不走寒意,反而將白皚皚的雪地照的晶燦刺目。
同老安伯簡單代了幾句,江慎猛地朝她的額頭拍了一下,拍掉水叮叮直想同周公再續前緣的渴望。
“該啓程了。”
“我還想睡。”水叮叮睡眼惺忪的靠在馬腹上,心裏還為離開暖呼呼的被窩到惋惜。
雖然馬早備好了,但她這個隨從卻沒有因為讓“主子”幫她備馬,而覺得受寵若驚。
蹙眉瞥了她一眼,江慎直接拽着她的衣領,將她扔上馬後,跟着一躍上馬。
“再不提起神,摔下馬我可不管你。”這些子來,除了打拳之外,江慎也教水叮叮騎馬。
無奈不知是水叮叮與馬犯衝,還是資質駑鈍,幾個月下來總是被馬兒摔得鼻青臉腫,近才勉強能在緩行當中控、駕馭馬兒。
“喂!等等我!”趕緊和想續前緣的周公告別,她一見江慎急馳而去的瀟灑背影,心裏一慌,只得硬着頭皮跟上。
待她緊張地提起繮繩、側踢馬腹,訓練有素的馬兒倏地放蹄急奔時,水叮叮又忍不住放聲尖叫。
“啊…”直到現在,她依然無法適應那股破風前行、騰雲駕霧的覺,水叮叮一顆心簡直快要從腔中跳出來,只能不斷的尖叫。
江慎聞聲,勒馬停步,一回首,果然瞧見水叮叮跌下馬的悽慘模樣。
唉!孺子不可教也!
他搖了搖頭,當下掉轉馬頭,折了回去。
“上馬。”他伸出手,不想因為水叮叮拙劣的騎術誤了行程。
“哼!”水叮叮瞥了他一眼,很有志氣地冷哼了一聲,才緩緩握住他的大手,順從的上馬。
“再掉下去我可不管你。”江慎説的冷情。
水叮叮委屈地哀嘆數聲,雖然知道江慎一直把她當男子,心裏還是忍不住為他不懂憐香惜玉的行為生了怨懟。
冷風颼颼中,她扯住江慎襖袍的兩側,不想再嘗一回跌下馬的滋味。
隨着馬背顛簸起伏的節奏,水叮叮緊貼着江慎偉岸的寬背,實在很難不去受兩人隔着厚襖袍相貼的覺。
她想開口、想拉開兩人因為路況顛簸起伏而不時相貼的距離,卻無從着手。
如同她對江慎的情,因為猜不透他的心思,讓她到無助,再加上出發前幾,兩人不小心親了一口後,他們之間相處的氣氛變得更加詭異。
目前唯一能確定的是,她不想再與江慎這麼曖昧不清下去。
受江慎撥的一池水已無法回到當初的平靜,水叮叮心想,就算丟了差事,她也要向江慎表明身分。
只是…該怎麼説,又或者該用什麼方法,才可以讓事情變得自然一點?
一路上,她的腦中就一直懸着這件事。
當然,江慎的情況也沒好到哪裏去,在他沉然的心緒中,盤旋的也是如何證實水叮叮是女子的事。
於是各懷鬼胎的兩人,在趕了幾天路的期間,甚少談。而在多的馬不停蹄下,兩人進入天蒼縣的郊區。
“今可能得宿荒野了。”他知道這一路上的顛簸把水叮叮累慘了,偏偏要進天蒼縣還需半的路程。
這對水叮叮目前的體力來説,負擔還是太大了,為此他思量許久,終於做下對雙方都有利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