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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章帶頭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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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頭警察愣住了,不停詢問人羣瞭解情況,那位叫救護車的警察也趕來,一見到我,不驚愕:“這不是李處長嗎。”我暗暗好笑,估計這警察認得我,卻不知道我已經不是剛來源景縣那會的身份了,我的官位已不可同而語。

粉面青年一聽,竟然面猙獰:“一個小小的處長…你死定了,你有種現在就殺了我…”我趁機高呼:“大家看看,他威脅我,他多囂張。”圍觀的人們羣情昂,警察趕緊擋住人羣,粉面青年見狀,不敢再囂張,兩隻有點凸的眼睛惡狠狠盯着我。就在這時,圍觀的人羣被撥開,有人喊:“彭局來了。”原來是縣警察局局長彭剛親自來到現場處理,我們不但認識,他還非常怕我,見到我,他第一反應就是驚呼:“李書記。”很多人震驚,粉面青年也震驚,他一定在想,剛才我還是個小處長,怎麼轉眼就變成了書記,到底是哪的書記,他不明白,很多人不明白。彭剛的額頭開始冒汗,他連擦汗都忘了,很恭敬地來到我身前,小聲詢問怎麼回事。

膛,指着粉面青年,中氣十足地告訴了彭剛:“這氓想調戲我女朋友,我們是迫於無奈。”人羣裏此起彼伏的附和聲令彭剛堅信了我的話,他拿起手機要打電話,也就在這時,有人喊:“大家讓開,雷政委過來了。”我平靜地看着警察局的一把手來到我面前,他的表情跟彭剛差不多,不過,他對我的態度更謙遜,更恭敬,他想問明情況,我冷冷道:“我已經説過了,你問彭剛。”哼,來一個警察領導詢問我,我就要回答一次,那豈不是審問我。如此直呼縣警察局局長的大名,很多人看出了奧妙,只有官位比對方高,才敢呼其名。

雷新洲趕緊找個警察來問情況,末了,他臉異常難看,來到我身旁,很客氣道:“李書記,借一步説話。”

“就在這裏説。”我傲然向着羣眾,大家見我如此耿直,紛紛點頭,其實我不是耿直,我只是巧妙地利用羣眾,如今縣裏的反腐如火如荼,羣眾力量就等於輿論力量,我不利用白不利用,當然,我的心還是向着羣眾的。

雷新洲在我耳邊小聲説:“他叫齊泰,他是咱們縣委書記陳子玉的侄兒,也是上寧市委組織部長的嫡孫,李書記,這事麻煩了。”原來是陳子玉的侄子,原來是齊蘇樓的嫡孫,怪不得如此囂張,我冷笑,指着這個叫齊泰的粉面青年説:“是我麻煩,還是他麻煩。”齊泰還不知死活,先是叫他的同夥打電話給齊蘇樓,然後吵吵嚷嚷着亂罵:“一羣廢物,叫你們的政法委書記來。”雷新洲別提多難堪,又不好發作,剛想做我的工作,人羣再次嘈雜,有位梳着大背頭的傢伙在幾個警察的簇擁下走了過來,他不是別人,正是縣裏的政法委書記胡大成,齊泰一見到胡大成,彷彿見到救命稻草一樣,動得大喊大叫:“胡叔叔,胡叔叔…”

“來了,來了。”胡大成的表情同樣很尷尬,先是對我苦笑,一轉臉,對着齊泰焦急説:“小泰子,你這次可是闖大禍啦。”齊泰沒領會胡大成的意思,還在歇斯底里:“胡叔叔,幫我滅了他。”胡大成朝我嘆氣苦笑,焦慮不已:“李書記,這…這大水衝了龍王廟,他是陳書記的侄子。”再轉身,胡大成的態度變得嚴厲了許多:“小泰子,你叫了,這是我們的縣委副書記,你表叔的同事。”齊泰一愣,傻眼了。胡大成的意思我明白,他希望我大事化小,放了齊泰一馬,可如果我這麼做,圍觀的人就會認為我和齊泰是體制內的人,官官相護,一經百姓口口傳,我在源景的名聲很快就變得很臭,到時候,我無論如何努力也挽回不了。

想到這,我索朝騷動的圍觀人羣抱了抱拳:“各位父老鄉親,你們今天也都看見了,這位無德無品小子在光天化之下想調戲女孩,調戲不成,還想來硬的,我身為源景縣父母官,沒理由不懲惡揚善,你們説,我教訓這傢伙對不對?”

“對。”人羣齊聲喊。

“應不應該?”

“應該。”

“他是大官的孫子,我怕不怕?”人羣哈哈大笑,沒多少應和,有個樸實中年男子笑道:“李書記,你別問我們啊,你自個怕不怕。”我膛,運起內功,氣宇軒昂地把聲音傳了出去:“我告訴鄉親們,我叫李中翰,是縣委副書記,還兼任縣紀委副書記,這個官就是專門得罪壞人的,我不怕得罪壞人。”頓了頓,我指着齊泰,嚴厲道:“彭局長,你要把這人的同夥一起抓了,他們犯了滋事挑唆治安條例,至於主犯,你看着處置,要嚴肅處理。”彭剛連連點頭,指揮警察抓捕跟齊泰一起的紈絝子弟,那些傢伙嚇壞了,有的趕緊開溜,可羣眾眼睛雪亮,紛紛出手幫忙,眨眼間就把那七八個人給抓。

救護車來了,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迅速準備好醫療器械,一番商議,醫生拔出了柳葉刀,齊泰痛得大叫,醫生們迅速給他包紮,我等他們包紮完了,在眾目睽睽下推開醫生,站在齊泰的面前大聲問:“你真是齊蘇樓的孫子?”齊泰抱着包紮好的手掌,詭異冷笑:“你一個小小的縣委副書記拽什麼,你等着,有你好看。”我火大了,閃電出手,只聽“啪啪”兩聲,我重重地扇了齊泰兩記耳光,一旁的胡大成搖頭嘆息,圍觀的人羣紛紛叫好。一個警察想把柳葉刀拿走,我淡淡道:“刀子還給我女朋友,這是她防身用的,不是兇器。”警察二話沒説,擦乾淨了上面的血跡,趕緊遞過來,喬若塵一伸手,柳葉刀就不見了,也不知道她藏到哪。

雷新洲悄悄給我豎起大拇指:“李書記,你是這個。”我淡笑,心裏並無得意,看着警察把齊泰一夥帶走,圍觀的人羣漸漸散去,我跟胡大成,雷新洲,彭剛一一道別,領着喬若塵上車離去。

遍佈了喬若塵的絕美瓜子臉,她興奮地在副座上手舞足蹈:“啊,我真開心,太開心了。”我命令她繫好安全帶,她給我一個人的眼神,很温順照辦。我嚴肅叮囑她以後不能隨便動刀子。”喬若塵倔強道:“遇到這樣的人渣,我還是會動刀子。”我把着方向盤苦笑:“刺頭。”喬若塵咯吱一笑:“這麼説,那齊泰就是陳子玉的表侄了。”

“是又怎樣。”我冷哼一聲,車子開得飛快,心裏很明白我和陳子玉,以及齊家之間將有難以預料的較量,麻煩會很多,但我絲毫不後悔,因為他們的家人想調戲我的愛寵。

喬若塵不説話,像雕塑般安靜地看着路前方,我問她為什麼不説話了,她細聲細氣回答:“你開車呢,我不跟你説話。”我笑了,心裏對喬若塵有了重新認識,她雖然行事乖張,但以理服人,雖然出手狠辣,但不會無緣無故,她是一位天使與魔鬼結合在一起的女人。

“滴滴滴…”手機在響,我瞄了一眼副座上的小美人,把車速放慢,直至在高速路的臨時停車處停下車,打了閃燈才接電話,喬若塵美目飄來,笑意充盈,我們有點默契了。

“陳書記有何指示。”我很平靜,陳子玉的電話比我預想的要遲。

“李書記,你真不給面子啊。”手機裏,陳子玉的語氣倒輕鬆,但興師問罪之味很濃。我豈能示弱,冷冷回應道:“已經很給面子了,換是別人,我早把他剁了。”陳子玉冷笑:“年輕人不懂事,嘴上滑溜而已,李書記未免小題大做,你説説,我侄兒到底怎麼你女人了,你女人這麼多,你能保證她們不被其他男人調戲過?”

“這我不能保證,但我保證沒有哪個人膽敢在我面前調戲我的女人。”對方語氣不善,我暗暗警覺。

“翁吉娜算不算?”陳子玉的話令我大意外,他開始挑釁了,或者説,他想怒我。我沉默不語,思索怎麼反擊,喬若塵在身邊,我也不能説漏了嘴。

陳子玉見我不做聲,語氣突然尖鋭:“如果翁吉娜不算,那謝安琪總該算吧,我告訴你,上寧市副市長蘇強調戲了謝安琪,他們幾乎天天都上牀,你找他算賬去啊,我已經把這個秘密告訴你了,你有種就去把他剁了,就像幹掉某位大員一樣。”聽到這,我只能被怒,心裏很清楚陳子玉是故意爆出秘密,故意給我送來一個對手,他希望我瘋狂地對付蘇強,他則在一旁看熱鬧,抓我把柄,然後利用我,威脅我,一旦我有破綻,他就像餓狼般撲上來,把我撕咬粉碎。

一絲不祥掠過心頭,我森然道:“你有沒有碰過謝安琪?”手機裏傳來了笑聲:“呵呵,李書記明知故問。”很模稜兩可的回答,可我知道陳子玉欺辱了謝安琪,天啊,一着不慎,步步受制,我的手在抖。

喬若塵好像看出什麼,她伸手按我大腿上,眼神很温柔,似乎在安我。我微微心顫,好想吻她的櫻

“剛才跟你一起吃飯的女人是若若吧?”陳子玉問。

“不錯。”陳子玉忽然換了和緩的口氣:“中翰,咱們聊過,我們可以繼續做盟友,我可以為你保守秘密,你只需付出少少的代價,我知道你喜歡惟依,如果你能用若若換,我們…”我掛斷了電話。車子重新上路,我的手指關節因為握緊方向盤而發白,喬若塵沒有打擾我,她安靜地坐着,不時觀察我。

我則思索着如何對付陳子玉,他以為握有我殺死喬羽的把柄就能吃定我了,他以為齊蘇樓是朱成普的黨校同學就能為所為了,種種跡象表明,他們陳齊兩家渡過難關後,陳子玉覺得他子和母親跟我上牀太吃虧了,他希望得到我的女人來達到心理平衡,至少要得到喬若塵。

我暗暗冷笑,絕不能忍讓,如果我再不反擊,不但謝安妮會出事,我的碧雲山莊也不會安寧。哎!我後悔與敵聯盟,與蛇共舞。

“有事可以告訴我,我或許能幫你。”喬若塵變戲法似的亮出了兩把柳葉刀,我知道喬若塵在故意顯擺,暗示她很厲害,我不好笑,她兩隻玉手又白又,我反而擔心柳葉刀割傷了她。

心情好了許多,我便逗喬若塵:“你黏我,就是幫了我,如果有誠意,你就唱支歌給我聽。”在碧雲山莊,唱歌最難聽是小君,唱得最好聽就是身邊這位小美人了,以前是黃鸝,那是之前喬若塵沒開尊口。

“那我真唱了噢。”喬若塵開心嬌笑,幽藍的眸子閃耀着屬於少女的羞澀,香腮邊,那抹紅暈能令我心跳加速,忸怩了片刻,她還在羞答答地清着嗓子,問我愛聽什麼歌,我説什麼歌都愛聽,只要她唱。

我放慢了車速,耳邊緩緩迴盪起一首我從來沒聽過的英文歌,姑且不論這首歌是否經典,旋律是否優美,光聽那黃鶯出谷般的聲音就足以讓我暫時拋棄煩惱,我開心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