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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我聽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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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這裏,不暗暗大罵:戴辛妮,你這個烏龜王八蛋,郵寄給我的包裹你怎能私自拆開,不過也奇怪,我居然沒有發現包裹曾經被拆開過,看來戴辛妮幹這事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後一定要加倍小心。章言言急問:“裏面是什麼?”戴辛妮氣鼓鼓道:“是婚紗圖冊,法國一家很出名的婚紗店出品的婚紗冊。”章言言思索片刻,問:“會不會是中翰打算給你定做婚紗呢?”戴辛妮怒不可遏:“絕對不會是為我,因為我喜歡的婚紗是意大利風格。”章言言擰着手指頭,一臉的妒火:“那會是給誰定做?”戴辛妮冷冷道:“簡單分析一下中翰的女人就知道婚紗是給誰定做的。”章言言波大有腦,戴辛妮話音剛落,章言言馬上逐一排查:“小君年紀還小肯定不會,你和我也不是,葛玲玲結過婚,肯定不會再穿婚紗,楚蕙有可能,但楚蕙的膚不適合穿婚紗,你説的秋家兩姐妹也都結過婚,她們也排除了,至於是羅彤,何婷婷,那可能更小,嗯,剩下的就是唐依琳和莊美琪了。”戴辛妮揶揄道:“腦袋瓜不笨嘛,如果就只剩下唐依琳和莊美琪,那我可以百分百地認為是唐依琳。

因為美琪隨,大咧咧的,沒這些講究,她愛中翰愛得要死,為了中翰差點跟我翻臉,若能嫁給中翰,估計她莊美琪有一件喜慶點的衣服就願意了。”

“嘻嘻。”章言言掩嘴嬌笑。戴辛妮目光森然:“唐依琳就不一樣了,她眼角奇高,出身卑微,卻總擺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上次譏諷了她幾句,她更要把怨氣發在中翰身上,加上諸多有利關係在身,中翰只能哄着她,把她當做寶貝一樣,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唐依琳就住在源景花園小區裏,真可謂近水樓台先得月。”章言言剛才被揶揄,這會逮住了報復的機會:“哇,辛妮姐,你不去做狗仔,絕對是八卦新聞界的巨大損失。”戴辛妮一點不給情面,馬上撲過去撕打:“言言,我好心不得好報是不是?我擰死你…”正雞飛狗走,亂作一團時,突然門口“喀嚓”響。門開了,一身運動裝的姨媽束着馬尾,矯健而入,見到我的同時,也見到了打鬧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我所在的角落正對着家門,本無處躲藏,如今盡在姨媽眼皮底下,我只能從角落裏走出,假裝很鎮定地跟姨媽打招呼:“媽,你聞雞起舞啊,下一次記得叫我。”姨媽鳳眼一掃,抿嘴笑:“你説的呀,明天開始,你也聞雞起舞。”我早有對策,只笑不語,那邊,戴辛妮與章言言面面相覷,知道剛才所談的話都盡數被我偷聽了,一時間花容失,幸好姨媽在場,憤怒的戴辛妮只能裝出一副可愛的笑容:“阿姨,你回來啦,我們去上班了。”

“去吧,有時間經常來陪我。”姨媽一臉慈愛,似乎越來越認可戴辛妮做為首選的兒媳婦。

“嗯,一定。”戴辛妮説完,沒忘記笑眯眯地捎上我:“中翰,我們一起走吧。”我又不是笨蛋,這會跟戴辛妮走,肯定會遭受一番嚴刑供,所以,我委婉地拒絕了:“不不不,你們先去公司,我陪媽聊聊天。”

“那…我們就先走了,阿姨再見。”戴辛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卻笑眯眯地對姨媽説再見。

“再見。”姨媽的鳳眼眼角微微上翹。

“中翰,你過來一下。”戴辛妮將我招到身邊,低聲耳語了一句:“你死定了。”我故意大聲地打了哈哈:“晚上我一定回家,以後你跟言言天天來,既可以陪陪我媽,又可以讓我近水樓台先得月。”戴辛妮大窘,知道我故意扯開話題,正恨得咬牙切齒,無奈姨媽在場,戴辛妮哪敢發飆,只能堆起笑容,點頭稱是,與章言言一前一後跟姨媽告別。

關上門轉身,姨媽綻放了珍貴的笑容:“哼,難得。”自古母親都嫉妒媳婦奪走兒子,更嫉妒媳婦奪走兒子的愛。

剛才我一番婉拒戴辛妮,讓姨媽看在眼裏,喜在心頭,這比哄姨媽一百句甜言語都管用,見姨媽風情上眉梢的美態,我心跳加速。

“做人以孝為先,老婆子情人都是外人,唯獨媽媽是自己人,沒有媽媽哪有我。”我深情地看着姨媽,字字真摯,發自肺腑。姨媽忸怩地手,無限嬌羞:“晚上我紅燒魚。”我柔聲道:“我只想抱抱媽。”姨媽對於我突如其來的變化反應很鋭,雖然嬌羞中,但我突然回家引起了姨媽的懷疑,她平復了一下起伏的氣息,狡黠地看着我:“有什麼喜事。”這一瞬間,她彷彿就是小君的模子,像極了小君。

“來,媽媽坐下來,我告訴你。”我興奮地抓住姨媽的手,將她拉至沙發坐下,然後將昨晚炒期貨的事情前前後後地説了一遍,聽得姨媽一驚一乍,呼急促,末了,她瞪着我問:“確切賺了多少?”我飛快思索了片刻,得出結果:“除去給劉思明二十五億,再給孫家齊兩億五千萬,我大概賺二十二億,還掉三億給喬書記,我賬上至少有十九億。”姨媽本來已心裏有數,但我報上具體數目後,姨媽還是臉微變,猶自懷疑,良久才緩個神來:“給孫家齊這麼多?”我笑了笑:“是多了一點,不過,我當時答應他了,就必須信守承諾。”姨媽鳳眼一亮,含笑點頭:“嗯,做得對,好傢伙,悶了幾天,居然搞出這麼一大攤子事來。”

“全是沾了媽的福氣。”我將姨媽的手捧在手心,意外發現姨媽的指甲個個整齊,長度比例一致,這明顯是給人專門修理過的,加上塗滿晶亮的指甲油,姨媽這尖尖十指美得令人心跳,這是我姨媽麼,她的審美觀變了,變得很徹底,或許這是女人天生對美好事物的嚮往,即便是嚴謹的女人,也會隨波逐

“沾我福氣?”姨媽狐疑地看着我,我的深情撫摸令她顫抖,孤男寡女,就算她真是我的親生母親,也無法抗拒隱隱待發的衝動。

“您忘記了?昨晚在秘書枱邊,您讓我愛了一番。”我柔聲提醒着,注意姨媽的每一個細節變化,我要征服姨媽,就要完全瞭解姨媽。

“就知道瞎扯。”姨媽嗔怪,要擺我的手。我用低沉的男中音,深情地回了一句:“你明明白白我的心。”姨媽笑,卻沒笑出來,嘆了嘆,從我的手中出一隻手按住了太陽:“我頭暈,給你哄暈了。”

“媽。”我靠了過去,與姨媽的近在咫尺,鼻子聞到一股不濃不淡的香味,我嗅了嗅,姨媽奇怪地看着我問:“你嗅什麼?是不是覺得臭?”我猛搖頭,一把將姨媽抱在懷裏:“是香味,很好聞的香味,以前沒聞過,是什麼牌子的香水,我也買一瓶放着,想聞就聞。”姨媽霎時美臉緋紅,水汪汪的鳳眼瞪着我説“你頂到我了”我低頭看去,暗罵自己夠,下體恰好頂在姨媽的小腹下,趕緊涎着臉辯解説不是故意的,見姨媽不生氣,我就想,既然頂到了,就繼續頂吧,才頂了兩下,姨媽就急急伸出手來,輕輕捏住我耳朵嗔罵:“我是你媽。”我一邊繼續猥瑣,一邊懷笑:“我只知道你是一位很美很香的女人,名字叫林香君。”姨媽眼角猛地上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真的聞到了香味。”我手上使勁,將姨媽豐腴的身體抱得更緊,嘴巴貼着她的臉頰,四處狂嗅:“不但聞到,而且很濃,嗅到姨媽的脯前,我拉開了她身運動衣的拉鍊,嗤的一聲,姨媽前頓時開,一件很的‮絲蕾‬罩躍入我眼前,姨媽急用手擋住,我朝姨媽深情地注視了片刻,拉開了她的阻擋,她眼睜睜地看着我的手攀上了她的玉罩很薄,不用掀開我能真切地體會到兩團的體積。

姨媽嫵媚得可以滴出水來:“媽身上的香水叫”君香“自產不外銷,別人聞不出來,只有親人才能聞到,你能聞出來,就足以證明你是我的親人,小君也能聞出來,但是小君要貼得很近才能聞到,你能一下子聞到,算你厲害。”

“為何平時聞不到?”我低下頭,將鼻子湊到姨媽的脖子,臉頰,香肩,狂嗅,姨媽癢得左右閃避,我卻聞到香味越來越濃,姨媽嬌嗔:“媽出汗後才有這種香味。”我大喜大驚,這不是名符其實的香君麼,我衝動之極,鬆開姨媽到處聞嗅,瘋狂尋找香氣的來源,姨媽又嗔又罵,左推右擋,最後仍然被我掉運動裝,讓她只穿着‮絲蕾‬罩與小內褲,我瞪視着姨媽,手中拿着從她腳上剝下的白棉襪,放在鼻子前輕嗅,果然香氣四溢,姨媽大窘,撲過來要搶:“襪子有什麼好聞,有汗有灰塵,你噁心不?”

“只要媽出汗的地方,我都想聞,聞媽的”君香“有啥噁心,就不知媽身上什麼地方出汗最多。”我放下襪子,重新將豐潤的姨媽抱在懷裏,那覺與抱戴辛妮,抱小君驚人的相似,我沒有半點覺得姨媽是我的母親,我只覺得她是我的女人,情人,愛人。

姨媽攏了攏額前的秀髮,風韻環蕩,鳳眼多情,嬌豔滴的瓣吐了足以融化一切的絮語:“你不是要聞嗎,那就聞呀,哪兒最香,哪兒就出最多汗,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懂嗎。”真是醍醐灌頂,一語提醒夢中人,只是我忽然渾身酥軟,幾何聽過這種殺人不用填命的軟語,姨媽嬌豔萬千,又吃吃地嬌笑着,我心神盪,身體滑落,跪在姨媽的腳邊,托起一隻塗有點點胭脂的玉足輕輕聞嗅,胭脂奪目,也無法與姨媽的玉足相提並論,我不是玉足痴者,但我的女人們都幾乎有令我傾心的玉足,玉足之美,以小香君尤甚,不料大香君的玉足也能傲比天下,四十多歲的人了,還走南闖北,按理説雙腳早已糙皮遍佈,老繭厚積,可沒想到姨媽的玉足跟戴辛妮,唐依琳一樣,雖然比不上小君的小巧靈氣,但腳趾縫密實,腳背滑潤,腳掌深陷,腳跟沒有半點的繭,更難得是,所有腳趾頭,以大腳趾最長,依次排列由高到低,長度比例恰到好處,整齊又美觀,加上並不明顯的腳骨眼,整個玉足與豐腴的長腿渾然天成,大氣而不失嬌美,而不肥膩。

我悠悠嘆,嘆如此絕美的女人直到今天才徹底發現,以前相處了二十多年竟然不識貨,不是上天戲,便是我暴殄天物,我伸出舌頭,輕卷而入,挑入了密實的腳趾縫。

“哇,你搞什麼?媽可以肯定不是腳出汗最多。”姨媽花容失,雖不至於跟小君那樣反應強烈,但也抖得厲害,我知道姨媽的功力,她要擺我,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幸好,姨媽只是顫抖,我依然含着姨媽的玉足,緩緩吐出,給胭脂般的腳趾甲塗上一層晶瑩,雖然女人可以把腳趾甲裝扮得多姿多彩,但我覺得,姨媽用胭脂紅塗腳趾甲是唯一的選擇,用嬌豔滴都無法形容其美麗,我陶醉其中,很投入,很温柔,幾乎把姨媽的玉足洗了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