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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我趕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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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自我介紹:“我叫李中翰,是中央下派到縣紀委學習的公職人員,目前正在趙書記手下當一名處長,很早前就認識您的女兒謝安妮,不過以前來往不多,前段時間巧遇,我和謝安妮便開始約會,情進展很快,剛才聽説伯母伯父來到源景縣,她要我前來拜訪你們,隨便求你們兩位家長答應我們談戀愛。”謝東國沒有立即回答,他看了看翁吉娜,若有所思,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我暗自輕鬆,只要謝東國首肯,翁吉娜也不會反對,謝安妮的父母都同意的話,趙鶴也不足慮了。

“我反對。”趙鶴一聲大喝,大喇喇地坐在另一邊沙發,從茶几的一包香煙裏出一支點上,大喇喇地翹起二郎腿,凌厲的目光掃了一圈,最後停在我身上。

我假裝吃驚:“趙書記,我不明白你為何反對。”趙鶴冷冷道:“一時半會説不清楚,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安妮已經有了男朋友,他們有婚約。”

“安妮從來沒有説過她有男朋友和婚約。”我淡淡反駁。趙鶴息着,陰鷙的眼神出一道寒光:“安妮隱瞞你,她很貪玩,很調皮,你們的事情不會有結果的,聽我一言,以後別糾纏謝安妮。”

“趙書記,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跟安妮兩情相悦,情一千里,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橫加阻攔,即便要反對,也是伯父伯母的權利,與你沒有半點關係,而且,安妮做我女朋友之前,還是‮女處‬,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我語氣平靜,但鏗鏘有力,最後一句宣誓,直接點到了趙鶴的要害,他像觸電般從沙發彈起,厲聲道:“什麼…”謝東國興奮道:“既然李處長已經跟我家安妮有夫之實,那就…”趙鶴舉手一指謝東國,大聲怒吼:“你閉嘴。”我霍地站起,大義凌然道:“趙書記,你怎能對伯父這樣無禮。”趙鶴被怒了,國字臉賬得通紅:“這是我的家事,與你無關,請你立即離開。”我冷冷道:“安妮是我的未婚,我就是謝家的一份子,伯父的事就是我的事,剛才安妮説過,她想見伯父伯母。”我要趁熱打鐵,不可能讓謝東國和翁吉娜留在趙鶴家,否則兩人難免懾於趙鶴的威而改變主意。

“叫安妮自己來見。”趙鶴緩緩朝我走來,身體蓄勢待發,顯然怒到了極點,我眼角餘光發現翁吉娜很焦急,想阻攔相勸,謝東國卻拉住了翁吉娜。

趙鶴陰森道:“我警告你李中翰,你別手我家的事情,你若是一意孤行,我明天就提請常委,撒掉你的職務,你要明白,你現在的職務是我給你的,我同樣能把你撒掉。”我知道到了關鍵時刻,謝東國之所以阻欄翁吉娜,就是想觀察我是否有底氣和能耐,如果我只是一般的角,他們肯定會退縮不敢得罪趙鶴,更不會將謝安妮嫁給我,我暗暗提聚內勁,冷冷道:“趙鶴,就憑你公報私仇這一條,你就已經不適合擔當縣紀委書記這個職務了。”

“呵呵。”趙鶴怒極反笑:“你以為你是誰,就算是縣委書記也不敢用這個口氣跟我説話。”我一聲斷喝:“那是他們,我是李中翰。”轉身看謝東國和翁吉娜,微笑説:“伯父伯母,安妮想見你們。”謝東國點點頭,拉着翁吉娜站起,趙鶴一急,也伸手過來要拉翁吉娜,謝東國臉大變,怒道:“趙鶴,你太放肆了,我們要見女兒,難道還要你批准嗎,吉娜,我們跟李處長走。”翁吉娜怯怯地朝我看來,我點點頭,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翁吉娜馬上躲開趙鶴,與謝東國繞到了沙發後,快速地向房門走去,趙鶴見事已至此,瞬間將盛怒的目光對準了我,嘶吼般吐出一句:“李中翰,你別我動。”我冷冷道:“你不是我對手。”趙鶴在極力憋着怒火,憋得滿臉成醬,脖子青筋凸起,雙手握成拳頭,我明顯受到撲面而來的殺氣,形勢一觸即發,就在這時,翁吉娜和謝東國迅速打開房門跑了出去,趙鶴一驚,握緊的拳頭緩緩鬆開。

我一言不發,邁着冷靜步子離去,趙鶴不敢阻欄,他自知理虧,又是在小區裏,鬧起來對他不利,趙鶴不是一般的人物,能混到他這個位置,自有常人不及的自控力,不過,以後就難説了,他對我已恨之入骨。

辜負了何芙,但願她睡着了,我帶着謝東國夫婦離開公務員小區,一路上他們都默不作聲,神情緊張,估計心思都在兩個女兒身上,直到回到電力局大院的租屋裏,見着了在沙發上睡的謝安琪,謝東國和翁吉娜才鬆了一口氣,謝安琪從睡中驚醒,着眼睛,見到父母在身邊,還有點不相信。

“安妮呢。”翁吉娜急問。

“謝安琪指了指主卧,謝東國悄悄推門進去,張望了幾眼,便隨手掩上,小聲問:“是不是又喝酒了?”語氣有責怪之意,其實謝安妮經常泡吧,喝酒就是很稀鬆平常之事。

“晚上吃飯時,喝了點啤酒。”我有點不好意思,主動承擔責任,不過,明眼人一看一聞,就知道謝安妮不只喝“一點‘啤酒了。

客廳不大,無法跟謝家府邸那超級豪華的大客廳相比擬,大家緊挨着沙發坐下“李處長是單身嗎。”謝東國一直打量着我。(三)我看了翁吉娜一眼,訕訕道:“不是,我已經結婚了。”話音未落,謝安琪一聲驚呼,謝東國臉陰沉:“那你剛才又説要娶安妮…”我深深一呼,歉疚道:“對不起,我撒了謊,之所以要在趙鶴面前説娶安妮,完全是藉口,我這樣做,一半原因是我喜歡安妮,另一半原因就是不願看到你們繼續被趙鶴欺壓。”意外出現了,房間裏死人一般的寂靜,沒有人説話,連呼都沒有,我有點不安,有點不知所措,以為自己説錯了什麼,沉默了片刻,謝東國閉上眼睛,眉頭抒成了麻花,嘴在顫抖:“是的,我們被欺壓了十六年,我們一直期盼結束這種欺壓,可是等了一天又一天,等了一年又一年,足足等了十六年,為了旗正集團,我們付出了慘重代價。”一聲長嘆,謝東國驀然睜開眼,一句一字道:“如今,我們看到了一線機會,那就是李處長。”我沉聲道:“謝伯父過譽了,我盡力而為,就算謝安妮不嫁給我,我也不會容忍趙鶴無法無天,他玷污了他的神聖職業,他必將受到嚴懲。”謝東國兩眼一亮,欣喜道:“只要李處長能主持正義,還我公理,安妮可以嫁給你而不需名份,與其讓趙鶴欺辱安妮,還不如讓安妮仿你的女人,至少你尊敬我們,至少安妮喜歡你。”説到一半,眼睛看向謝安琪,又是一聲無奈的長嘆:“唉…我們已經委屈了安琪,不能再委屈安妮了。”

“這麼説,安琪是不願意嫁給趙鶴的,而是不得已?”我趁機試探。謝東國道:“不錯,安琪為了這個家違心嫁給了趙鶴,這個畜生貪得無厭,無恥張狂,得到了安琪還不知足,連你伯母都不放過,現在又打安妮的主意。”

“東國。”翁吉娜花容變,想阻止謝東國説下去,已然來不及。

“趙鶴欺負伯母?”我發自內心的憤怒,或多或少我在翁吉娜身上投入了情,我喜歡這個成美婦,自知失言的謝東國沒有再説話,積攢多年怨氣似乎一下子從口噴出來,翁吉娜低着腦袋,臉蒼白,手指不安地攪動着。

耳邊突然聽到謝安琪不緊不慢,咬字清晰的聲音:“李處長,我可以坦誠告訴你,趙鶴侮辱我媽媽十幾年了。”

“十幾年了,你們也知道十幾年了,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任憑他欺負,不會報警,不會尋求幫助嗎。”我幾乎要咆哮,若不是謝安妮在瞌覺,我一定會怒吼。

“我們有舉報過,但結果是我差點死在神病院。”謝東國渾身顫抖,眼睛裏全是恐懼:“為了離開神病院,我被迫將旗正集團的一半股權轉給了趙鶴,所以,他現在是旗正集閉的大股東,若不是法律止公職人員經商,趙鶴早就是公司的決策人,不過,他只有幾年就退休,到時候就名正言順了。”

“你們是如何認識趙鶴的?”我滿腹疑雲,迫不及待地想了解事情的經過。謝東國嘆道:“我們是老鄉,早早就認識,我比他大四歲,他今年五十二,我五十六,我做生意那會,他還在讀書,讀什麼法律系,我曾經資助過他,他也恩,經常來我家幫忙,特別是安琪和安妮相繼出生後,他替我們家做了不少瑣碎的事,後來他結婚,我們還送了十萬紅包給他,那時候,我們的關係非常好。”

“直到我成立旗正集團,我們就比較少往來了,一來,他被調到外地工作,二來我們公司的生意在慢慢壯大,我幾乎不在家。有一次,小安妮打電話給我,説趙叔叔好討厭,一晚上賴在我們家裏不走,又到處煙。

我一聽,當時就覺得不對勁,雖然很生氣,但我沒聲張,就悄悄等待機會抓現行,終於有一次,我一進家門,就發現趙鶴在調戲吉娜,我怒不可過,趕走了趙鶴,還打了吉娜耳光,事後我才知道吉娜是因為我經常不在家,她受不了寂寞才被趙鶴勾引,吉娜很快就後悔了,想斷絕與趙鶴的關係,但趙鶴不同意,一直糾纏着吉娜,吉娜怕我知道,也不敢聲張。”聽到這,我下意識地瞪了翁吉娜一眼,她心虛地躲開我的目光,像這種怨婦被丈夫朋友勾引的事情多了,一巴掌拍不響,趙鶴固然可恨,翁吉娜更有責任。

謝東國,接着道:“事情敗後,趙鶴消失了近兩年時間,我也不恨吉娜了,畢竟是我疏忽了吉娜,吉娜也保證不會再跟趙鶴來往,我們的關係重歸於好,安琪和安妮也都相繼讀了初中,看到兩個女兒越長越漂亮,我躊躇滿志,全身心投入到公司中去,我要給我兩個女兒創造幸福的未來。”頓了頓,謝東國再次悲嗆:“沒想到,厄運來了,我在一場全國的反偷税漏税的普查中,查出了有偷税行為,一下子就被抓了進去,罰錢不説,還要坐五年牢。

吉娜很着急,到處求人,但沒有任何作用,我當時很絕望,公司正在發展階段,這時候我去坐五年牢,公句肯定垮掉。偏偏這時候,趙鶴找上門來,説能幫我離牢獄之災,而且是無條件。”

“我將信將疑,心想,反正是無條件的,就同意他幫忙。”謝東國苦笑一聲:“沒料到,趙鶴只用三天,就把我從監獄撈了出來,連偷税的罪名都取消了,我很震驚,出來後請他吃飯,席間一問,原來他當了上寧市紀委的一名副處長,據説權利很大,趙鶴甚至口出狂言,説在上寧沒有他趙鶴辦不了的事。

“果然,以後公司遇到很麻煩,糾紛,趙鶴都能輕鬆擺平,不僅如此,趙鶴還通過關係,讓旗正集團得到很多國家優惠政策,優惠指標,優惠貸款,平心而論,旗正集團能發展到現在這個規饃,趙鶴功不可沒,可沒過多久,我又一次發現吉娜跟趙鶴有染,我萬般無奈,只能去找趙鶴談,希望他不要再碰吉娜,哪知趙鶴竟然一口拒絕,我很憤怒,就去市紀委檢舉他,萬萬沒想到,遭殃的人反而是我,一天下班回家,我莫名其妙地被幾個彪形大漢綁上救護車,直接被送進神病院,我在裏面受盡苦頭,生不如死,差點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