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我柔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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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柔聲問:“我爸有多喜歡你,他天天干你啊?”
“他一天要三次,四次。”柏彥婷急,被我下腹擊打得啪啪亂響,我吃驚道:“你希望我也一天干你三四次?”
“嗯…一次就夠。”我壞笑,蹣跚挪步,糾纏着將柏彥婷慢慢推上牀,下體重新劇烈摩擦,柏彥婷像狗母般合我,她很享受後式,我當然滿足她,雨點般落下:“你跟我媽有點區別。”
“什麼區別。”柏彥婷問。我猛地擰她的雙頭,用力擰:“你遠遠不夠她騷。”
“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你們這些臭男人就喜歡騷女人,怪不得李靖濤喜歡你媽。”柏彥婷痛苦地咬住枕頭,想喊又害怕聲音傳出屋子,渾圓的股扭來扭去,把我舒服得孔直豎。
“柏阿姨還要再騷一點,想要做愛就提醒我,穿衣服要暴點,點,山莊裏都是女人,不必拘束。”
“我老了,怎能跟你那些大小老婆比,她們個個年輕漂亮…除非,除非阿姨把三十六字訣練成功了,或許阿姨就能像你媽媽那樣年輕。”柏阿姨快崩潰了,仍惦記着“九龍甲”我心軟了,小聲問:“我媽將三十六字訣告訴柏阿姨了?”
“嗯…”柏彥婷柔柔道:“你媽沒告訴我,她要你親口告訴我,説三十六字訣是你的東西,要練成還需要你協助,你們母子倆一個推給一個,敷衍我,就是不願意把內功口訣告訴我,當我是外人,她還説你不喜歡風騷的女人,可你卻説最喜歡風騷的女人,你和你媽之間一定有一個人在説謊。”我的心徹底軟了,停止送,伏在她的玉背上柔聲道歉:“對不起,柏阿姨,是我説謊,我只喜歡斯文端莊,含蓄温柔的女人。”其實,我喜歡風騷的女人,我知道姨媽是故意暗示柏彥婷不要太過接近我,這是姨媽本能的意圖,為了對付喬羽,姨媽不惜一切代價,甚至把過去的情敵都利用了,我還能怎樣,我只能在柏彥婷面前掩飾姨媽的失誤,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她不該排擠柏彥婷了。
“用力點呀。”柏彥婷持續扭動部,搐的覺很明顯了。我柔聲道:“股再撅高點。”柏彥婷呢喃,語無倫次:“阿姨一點都不騷,你用力點,阿姨就不騷。”
“砰砰砰…”持續的,猛烈的是任何女人都難以承受的,即便是姨媽也不能,柏彥婷迅速潰敗,連渾圓的股也撅不起來了,我不忍心把柏彥婷得死去活來,趁她離之際拔出大,給疲倦的嬌軀蓋上被子。
穿上衣服,我吻別了柏彥婷,剛從窗口躍了下去,一條牧羊犬疾跑而來,見是我,馬上搖頭擺尾,眼神怪異,它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不走門口,而是走窗口,我摸了摸牧羊犬的腦袋,再次騰空而起,站在窗沿,推開窗,鑽進了旁邊的另外一個窗口,這個房間是姨媽的香閨。
掩好窗,我躡手躡腳來到牀邊,只聽牀上的人安靜酣睡,呼均勻平和,似乎沒有發現有人潛入。
我暗暗好笑,光衣服,鑽進冰涼被子裏,雙手按在兩團豐滿的上來回了幾下,牀上的人還在酣睡,我差點笑出來,一不做二不休,掉睡人的絲蕾小內褲,聞嗅幾口上面的腥臊,隨即分開牀上人的腿雙,起巨物輕叩入關,很奇怪,水潺潺,汁氾濫,裏面温暖異常,我一路順暢,直達港灣。
牀上的人終於有反應了,伸手擰開牀頭燈,果然是姨媽。
“中翰,你幹什麼。”姨媽嗔怪,一手支着嬌軀,一手要推開我。我盯着一雙並不像睡眼的鳳目壞笑,巨物起落,均勻動起來。
姨媽咬了咬下,迅速張大腿雙合我,媚眼如絲,秀可餐,這會,我發現被子裏有一片火柴梗大小的乾枯樹葉,忍俊不道:“媽,我記憶力很好,記得進入柏阿姨的房間後,我特意關上了窗,一絲縫隙都沒留下,可是,我剛才發現窗子開了兩手指寬的縫隙。”姨媽眨眨眼,莫名其妙道:“你想説什麼呢,半夜三更,你突然闖進來欺負媽,還胡説八道,喔…”我狠狠地了兩下,問:“麼?”姨媽張張小嘴,嬌聲道:“很。”我得意洋洋,開始姨媽的內衣,舒舒服服地兩粒微硬的頭,嘴裏嘟噥道:“剛才幹過了柏阿姨,現在又來跟媽媽做愛,洗都沒洗,就進去了,上還有柏阿姨的水。”
“你怎能這樣,嗯…”姨媽微愠,剛瞪我一下,又媚眼如絲。我驟停,小聲問:“要不,我先去洗一下?”姨媽一愣,臉上陰晴不定,隨手一抄,將我的耳朵捏在手裏:“李中翰,你不是一般的討厭。”
“媽也不是一般的狡猾。”我盯着姨媽膻中的位置發呆,姨媽眼珠一轉,嘿嘿冷笑,故意將罩扯下,起雙,將膻中暴在我眼前。
我伸手過去,不是點姨媽的膻中,而是托起巨,温柔:“你偷看了我和柏彥婷做愛,那窗口縫隙只能是你林香君留下,你不是大意,若關緊窗子就會出聲音,你只是想不到我和柏彥婷做愛後還要從窗子出去,結果被我發現了蹊蹺。”
“唉。”嘆了嘆,我接着道:“本來我不想來騷擾媽的,既然你偷看了,我就想知道你下面有沒有濕,濕得是否嚴重。”
“一點都不濕。”姨媽巧妙轉移話題,沒有承認偷看,可她剛説完,忍不住撲哧一笑,美得令我心顫。我摸了一把肥美的陰户,朝姨媽擠擠眼:“一點都不濕,只是我的手濕而已。”姨媽大羞,嗔道:“你是在調戲你老孃麼?”
“我在教訓説謊的人。”我冷笑,下腹緩緩動,姨媽眨眨眼,一本正經説:“你媽從不説謊。”睜眼説瞎話一直是小君的拿手好戲,之前姨媽很少如此,她快利落,一就一,二就二,可如今她活就是一翻版的小君,野蠻,無理,愛撒嬌。
我心神盪,面對面與姨媽坐在牀上緊緊擁抱,一邊動,一邊愛憐:“是啊,媽從不説謊,斯文端莊,含蓄温柔,可是,媽不應該跟柏阿姨説我喜歡這類型的女人,我只喜歡風騷的女人。”
“這麼説,你不喜歡林香君咯。”姨媽歪着腦袋看我,我更是熱血滿腔,心想給姨媽加上兩羊角辮,她跟小君就成了姐妹倆,小君以後管我做姐夫就實至名歸了。我嘆了嘆,道:“媽是一個很騷女人,很可愛,我很喜歡。”姨媽嬌羞:“你相信柏彥婷的話,還是相信媽的話,我告訴你李中翰,女人發騷時説的話全都不可信。”我睜大眼睛,哈哈大笑:“你又怎麼知道是柏彥婷發騷時説的?哦,原來你真的偷看了。”摟緊姨媽,烈動,坐着媾,有説不出的舒。姨媽雖然説漏了嘴,卻猶自狡辯:“我沒偷看,一個蕩婦有什麼好看,嗯…你説過要遷就媽的…你才説謊。”我心想,你沒偷看又怎知道柏彥婷是蕩婦,唉,別跟可愛的姨媽糾結了,她狡辯起來更像小君,我抱住姨媽緩緩後躺,舌過櫻,我柔聲道:“我遷就媽,媽也要遷就我,偷看的事既往不咎,不過,媽媽要再騷一點。”姨媽抬起肥,緩緩落下,逐漸加快:“我…我不懂怎麼騷,啊,老公…”
…
鼻子發癢,睜開眼,一位長髮小美女正歪着腦袋,手拿柔細的髮梢停在我鼻子邊,見我醒來,小美女嬌憨道:“有朋至遠方來,不亦樂乎,這句成語我懂…”我打了個呵欠,奇怪問:“你吵醒哥,就是為了説這個?”、小美女當然就是小君,她猛點頭,説:“別以為我不知道,昨晚我説不上這句成語,你就在心裏頭笑話我。”
“我心裏的話,你能聽到?”我忍住笑。小君嗲嗲説:“能猜到。”
“那你猜猜,現在哥想什麼?”我朝小君擠擠眼。
小君歪着腦袋想了想,伸出的小食指,神秘道:“你一定想,那位漂亮的凱瑟琳小姐是坐幾點的航班回法國呢?”我大吃一驚,一骨碌從牀上坐起來:“凱瑟琳要走了?”小君冷笑,沒回答我,卻反問:“你很着急?”我急道:“當然着急啦,她是客人,又是我們的訓犬師,她昨天還説要住幾天,怎麼今天就要走了呢。”小君轉了轉眼珠子,狡黠道:“那你去勸她留下咯。”我心裏一陣嘀咕,也轉動眼珠子,乾咳一聲,重新倒在牀上:“算了,管她呢,她要走便走,我繼續睡覺,要不,小君跟我一起睡?”
“我才不敢在這裏睡,我是趁煙晚姐姐去泡江水才敢溜上來的。”小君表情怪異,既失望又興奮。
“那你又怎麼知道我在煙晚姐這裏?”我奇怪問,心裏卻暗暗好笑,知道小君想試探我是否對凱瑟琳有覬覦之心,見我驚詫之後重新睡下,沒有馬上去勸凱瑟琳留下,小君心裏自然高興。
“哼哼,你在哪裏過夜,統統有人向我彙報。”小君得意洋洋抿着小嘴,瀑布般的長髮光亮柔順,粉紅的低領衣顯得她嬌媚純潔,鼓鼓的脯有含苞放的衝動。
“黃鸝?”我猛了一把唾,慾火有燎原之勢。
“哼。”
“杜鵑?”我又問。
“哼。”我故意不以為然,冷笑道:“知道了,你五個別墅都找,自然能找到我,本沒什麼人向你彙報。”
“哼,有人跟我彙報,説你昨晚上,很晚很晚了才到煙晚姐姐這裏的,你老實坦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來煙晚姐姐這裏之前,到底去了哪。”小君的話令我如芒在背,似乎總有一雙眼睛在監視着我,到底是誰呢,我一時還真查不出來,不過,我總有辦法揪出這個“細”因為有可能做細的人選並不多,無非就是樊約,黃鸝,杜鵑,嚴笛,以及楊瑛,閔小蘭這六人,其餘的美嬌娘才沒這個閒心。
“唉。”我一聲長嘆。
“快坦白。”小君不停催促。我直勾勾看着天花板,聲音低沉,略帶哽咽:“説了,可能小君不相信,我昨晚一直在小君房間的窗外站着,站了好久,好久。”小君直勾勾地看着我問:“在我窗下做什麼?”我深情道:“還能做什麼?就是想小君了,一晚上,哥哥多麼希望小君能打開窗口吐口水,這樣,小君就可以看見哥孤單的身影,看見一個深愛小君的男人是多麼痴情。”小君啐了一口:“呸,吹牛吹上天,假話説麻,你若是真這樣,我…我今生非你李中翰不娶。”我心裏大罵:是非我不嫁,不是非我不娶。嘴上卻柔情似水:“小君不相信?”小君嗲嗲大罵:“烏龜王八蛋才相信。”我哭:“真傷心,實在太傷心了,你李香君大可以去正對着你窗下的海棠花裏瞧瞧,哥在那裏放了一隻塑料袋,袋子裏裝着一雙粉紅的襪子,哥知道小君容易腳冷,天冷的時候愛穿襪子睡覺,昨天不小心買了一雙襪子,打算送給小君,可又擔心小君嫌棄,聽説小君有兩百多雙襪子,哥猶豫了,彷徨了,昨晚一直在小君的窗下徘徊,最終還是沒敢送那雙襪子給小君,這雙襪子只屬於小君的腳,別人的腳沒有這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