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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我與嚴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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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嚴笛面面相覷,不敢説半句話,姨媽陷入了沉思,不一會,她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語氣冰冷:“把那姓胡的婚紗店老闆幹掉扔在婚紗店門口,記住,不能用武器。”我半天沒反應過來,看着姨媽鎮靜自若地掛掉電話,我的頭皮頓時發麻,恐懼油然而起,估計嚴笛也跟我有相同的覺,之前姨媽殺死張思勤,我只有快,沒有恐懼,可現在,我有了恐懼,腦子裏不斷想像着一個人被殺死的情景,雖然沒殺過人,但我能想像出不用武器而置人於死地的方法很多,比如勒死,悶死,扭斷脖子…

姨媽對殺掉一個人如此輕描淡寫,相信她殺掉的人遠比我殺掉的雞還要多得多。姨媽顯然看出了我和嚴笛的驚恐,她淡淡一笑,語氣果決:“對手在試探我們的底線,如果我們退讓,那麻煩會永不消停,我這招破釜沉舟,就是想要讓喬羽知道我決意魚死網破,撞警車,殺人,他應該清楚我的態度了。”我知道姨媽所作所為全是為了這個家,為了我。如今已樹大招風,就應該風而立,能頂得住疾風,方能生存,否則,斷樹折,成了朽木。奔馳車裏瀰漫着令人窒息的空氣,車窗沒關,我卻覺到有一種壓抑,壓抑得幾乎不過氣來。

大家都默默地注視前方,注視着一羣軍人與警察的糾纏,最後還是嚴笛打破沉默:“媽,牧羊犬明天就到,同來的德國訓犬師説,這批純種牧羊犬已經完成馴養,來到這裏後只需要一週時間就能適應環境,就可以做守護犬了。”

“太好了,多少隻。”我大為興奮,從小我就喜歡狗,因為狗有靈,忠誠。嚴笛笑道:“本來是五條,德國馴犬師説,最好要雙數,要麼四條,要麼六條,所以,我就拍板決定要了六條,兩母四公,每條一百六十萬,加上託運,護理,檢疫等費用,剛好一千萬。”我點頭道:“對對對,六條剛好,每幢別墅都領養一條,每幢別墅前我都修一個狗窩。”嚴笛想了想,問:“多出來一條呢?”我大笑:“值班啊,停車場有十幾輛車子,有一條狗看着,心理踏實,還讓它負責守護河岸,聽説,養了狗,連老鼠的數量都會大幅度降低。”

“好主意。”姨媽終於出了一絲笑容,她想得更長遠:“現在,我很想找一些傭人來,中翰的女人個個嬌懶,沒一個勤快的,刷廁所,洗地板,修草坪…很多瑣碎的事情還真要別人去做,特別是這六條牧羊犬來了,總要有人跟着。”説着無意,聽着有心,説得痛快的姨媽忽然發現嚴笛有些尷尬,她語鋒一轉,柔聲道:“當然,有例外,山莊裏的女人最勤快就是嚴笛了。”這褒獎一點都不為過,嚴笛的勤懇完全與那些嬌懶的美嬌娘大相徑庭,而且有目共睹,我連聲附和,誇讚嚴笛勤懇辛勞,嚴笛紅着臉謙虛道:“媽,我也不勤快。”

“咯咯…”姨媽抿嘴嬌笑,笑完又連聲嘆氣:“只是,這個傭人不容易找,第一,不能找太漂亮的,又不能找太醜的。

第二,不能找太有文化的,也不能找太沒文化的。第三,身體要好。第四。脾氣也要好。第五,要淳樸,別一天打扮得花裏花俏的。第六,不能找結婚有小孩的。

第七,不能光找女人,山莊裏還適當有男人,男傭人的話,最好是老實忠厚的中年人。”嚴笛掩嘴失笑:“媽,你這麼多條件,恐怕難找。”我乾脆搖頭:“不是難找,是本就找不到。”姨媽瞪了我一眼:“找不到就拉倒,以後你自己洗衣服,擦地板…”我傻眼了,按理説,叫我幹家務也沒什麼,可我有五個家,五幢別墅,總不能在這家幹家務,去另一家做大爺,如果五幢別墅的家務全攬上,恐怕我會被活活累死,唉,還是姨媽高瞻遠矚,想到了找傭人。

正想對姨媽説一些景仰的話兒,嚴笛突然一指,興奮道:“你們看,這些警察走了。”我遠遠望去,警笛長鳴,那些警車果然緩緩後退,一輛接一輛地掉頭,轉眼間就走了大半。姨媽冷哼一聲:“這不是走,是撤退。”我和嚴笛連連稱是,姨媽終於鬆了一口氣,儘管處理掉了毒品,但姨媽絕不會任憑警察來搜查,這事關碧雲山莊的榮譽,所以,姨媽寧願破釜沉舟,也不讓警察踏進山莊一步,姨媽正道:“不是媽心狠手辣,那婚紗店的老闆就該死,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要挾兩個柔弱小女孩算什麼?”我大聲道:“這種人渣死有餘辜。”姨媽瞥了我一眼,臉上笑:“你們兩個走路回去吧,我跟這些人説點事。”我和嚴笛識趣,知道姨媽要善後,急忙打開車門下車與姨媽揮手告別。

走了幾十米,嚴笛深情道:“中翰,我越來越敬佩媽了。”我擠擠眼,壞笑着問:“什麼時候會敬佩我呢。”嚴笛臉紅,她很愛臉紅,我看得心喜,詭計馬上來:“這樣吧,我們一起跑回山莊,看誰跑得快,要讓你嚴笛敬仰我,得有一些真本事,對不?”嚴笛很老實道:“不用比了,你跑不過我的,這跑步需要技巧,我能憋一口氣跑五百米…”我一聽,反而起好勝之心,捲起袖子大發不滿:“你這人怎樣看不起人呢,沒比過,你怎知我跑不贏你?”嚴笛笑道:“對不起,我只是覺得跑步贏你…有點勝之不武。”我大聲道:“這樣吧,我們跑到停車場,如果我贏你,你答應我一件事,如果我輸給你,我也答應你一件事,無論什麼事都必須答應。”

“行啊。”嚴笛點頭嬌笑,彎擺好起跑姿勢,我想檢驗自己的實力,故意地刺她:“如果我贏了你,就會要求你跟我做愛,在草地上幕天席地。”嚴笛大驚,咬咬下,臉紅紅地搖頭拒絕:“不要在草地。”我哈哈大笑:“那你贏我啊。”笑聲一落,我與嚴笛雙雙起步,奔跑如飛,耳邊呼呼風聲,嚴笛始終無法追上我,我反而越跑越快,內息綿久長,最後的結果毫無懸念,我早早到達停車坪,嚴笛緊隨身後,輸贏立判,不料嚴笛沒有停下腳步,矯健地拐個彎,朝豐財居跑去,我急追:“別跑,別跑,説話算話。”

“我還沒有思想準備,改天…”嚴笛咯咯嬌笑,一溜煙跑遠了。我搖頭悻悻不已,嘆男人的承諾比較靠譜,這世間永遠不會有“小女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説法。

“老公…”嗯?誰喊,聲音很抖,我聽不出是誰,但可以肯定是我的女人之一,我四下顧盼,赫然發現停車坪上的那輛星銀硬頂保時捷拉開了車門,秋煙晚從車裏伸出半隻腦袋來。

我跑過去一看,不目瞪口呆,秋煙晚幾乎全身濕透,身穿泳衣,車裏的暖氣撲面而來,我走上前,歪着腦袋問:“煙晚,你這是幹什麼?”秋煙晚一臉苦楚:“嗚,冷啊冷啊,河裏的水太冷,冷得要命。”我心疼不已,將可憐兮兮的秋煙晚從車上抱起,責怪道:“受不了就回屋子啊,屋裏的暖氣充足,你這樣會冒的,老公抱你回去。”出乎意外,秋煙晚掙扎一下,從我懷中掙下來,吐吐道:“不,我還要去泡江裏的水。”

“啊?”我一怔之下恍然大悟,忽然明白秋煙晚並不是聞雞起舞鍛鍊身體,而是為了美麗才泡江裏的水,昨天姨媽的一席話竟讓秋煙晚銘刻在心。

“看什麼?又不是我一個人泡,大家…大家都在江裏。”秋煙晚推開我,關上車門,蹦蹦跳跳地往山下跑。我簡直難以置信,美嬌娘們真的不畏寒冷去泡江水,沒親眼見,打死我都不相信。

撇下秋煙晚,我健步如飛跑下山腳,來到江邊,眼前的情景令我啼笑皆非,我的美嬌娘除了三個大肚婆以及郭泳嫺,嚴笛,柏彥婷沒有來之外,全部都泡在江裏,連小君,楊瑛,閔小蘭,喬若塵也在江裏嬉戲。

我猛眼睛,千真萬確,這羣嬌滴滴的美人居然在冰冷的江水裏忍受煎熬,瑟瑟發抖,見到我來,她們沒有一個跟我打招呼,只是不停地埋怨江水過於冰冷,那表情,苦不堪言。

“噗通”一聲,有人落水,我一眼看去,卻是臉蒼白的秋煙晚,她笨拙地在水中划動幾下,與眾美人匯合,結果,又是鶯鶯燕燕,大叫受不了。

奇怪的是,嘴上喊受不了,可美嬌娘們沒有一個離去,仍舊咬牙堅持着泡在江水裏,一輪晨曦斜照在清澈的河水裏,映出落水芙蓉般的誘惑,入眼處,峯巒凌波,旎。

我實在忍不住了,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得前俯後仰,跌坐在岸邊的草地上,真應了那句話:女人願為美麗而死。

“不鼓勵我們就算了,還嘲笑我們,今天都不理他。”唐依琳很生氣,就不知道是生現在的氣,還是生昨晚的氣。我偷偷掃視一眾美嬌娘,沒見綺綺,估計她還在睡覺。

“就是,就是。”章言言也很不滿,我昨晚食言,沒有再回永福居,千金一刻的宵也永遠不再有,換成我,我也生氣。果不其然,戴辛妮沒有好臉,她白了我一眼,嬌喝一聲:“大家不理他。”轉過身去,給我看到了圓潤無骨,雪白凝脂般的玉背。

“不跟他説話。”彷彿同仇敵愾,連秋煙晚也給我臉。唯獨莊美琪笑眯眯地向我拋媚眼,她與我折騰了一晚上,現在看起來風得意,絲毫不見倦

我可不願惹眾怒,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大聲宣佈:“大家聽好了,現在八點三十分,能堅持半小時,獎勵二十萬,堅持一小時,獎勵五十萬,嘿嘿,男子漢大丈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不像那嚴笛,説話不算話。”

“她為什麼説話不算話。”葛玲玲抖着聲音問,她很。我心咯噔一下,暗罵自己説漏嘴,多虧腦子轉得快,輕易就圓上了:“我…我要她在河邊照顧你們,她答應了,可現在人影都不見。”戴辛妮道:“她負責山莊的安保,哪有時間管我們,你就不一樣,你有時間,我們今天待在河裏多長時間,你就在岸上待多長時間,不許走。”一眾美人聽了,馬上起鬨,都嚷嚷着要求我待在岸邊侍候着。

我眉開眼笑,心裏一萬個樂意接受這美差,正好趁機道歉,深情款款地給這些美嬌娘灌輸湯:“放心,就算你們趕我走,我也不走,我要在這裏保護你們,不能讓你們有意外,江中心的水位比較深,你們別往江中心走,有不舒服的要告訴我,我抱你們回屋子…”美嬌娘們沒有吱聲,一個個看着我,眼裏充滿柔情。我踱步在綠油油的岸邊,眼裏也充滿了柔情,水中這一羣白花花像出鍋餃子似的生靈是我的至愛,是我的寵愛,容不得我有絲毫的閃失,守護這麼多女人,我何嘗不是一條愛心氾濫又忠心耿耿的牧羊犬。

“媽…”尖叫四起,我回頭一看,姨媽跟柏彥婷緩緩走來,柏彥婷和姨媽一樣,都身穿着運動裝,臉輕鬆。自從老底被揭開,柏彥婷彷彿胎換骨,以前用來掩飾的柔弱迅速消失,代替而來的是幹練,沉穩與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