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八貴祺是天怒人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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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抱起英兒,為他擦掉了淚水:“英兒,這沒有關係的。你們讀書的時候,不是有英雄不問出處這句話嗎?你們是誰,同你們是誰的孩子沒有關係,你們只是你們。”英兒聽了想了想不太確定:“真的嗎?”紅衣道:“真的,孃親可有騙過你們?你就是你,雁兒就是雁兒,這與其它的人都沒有關係。”英兒點點頭:“我明白了,孃親,你和離吧,父親與我們沒有了關係,他們就不會再這樣欺負孃親你了。”雁兒聽到雖然還不明白什麼是和離,可是她卻聽明白了只要和離了,孃親就再也不用受氣了,也連連點頭:“就是就是,孃親,我也同意。”紅衣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可是心裏卻酸酸的:孩子們必竟還是受到了傷害,他與貴祺的這些事情,孩子們都一一記在了心間,兩個孩子實在是太早了一些,他們是不是一點兒都不快樂呢?
紅衣又陪孩子們玩了一會兒,給他們講了各自喜歡的故事,才讓他們去睡。
貴祺自母親走後就呆呆的,老太太給他的東西他倒是都取了進去放在了他的牀上,老人饞得不行,一個勁兒直看貴祺這面。
不過獄卒早上的話他還記得,他認為這個貴祺也許有什麼人脈也説不定,所以不敢太過用強,不過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老人下牀到了貴祺牀上坐下道:“請老哥吃點吧?”為了一點子吃得東西這老人居然同貴祺稱兄道弟起來。
貴祺看了老人,再看那些吃食:現在雖然秋天了,不過天氣還不是太涼,這些東西也放不了幾天,自己吃不了也是壞了。便拿出一塊及幾個包子扔了過去,老人急忙接過去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吃得太急噎得老人直伸脖。老人又到桌上取了涼水喝了兩口才嚥了下去。吃完後老人雖然還饞。不過卻已經很飽了便坐在貴祺牀上同他閒聊起來。
一來是因為牢中漫漫長無聊。二來也是老人吃了貴祺地食有些不好意思。想同他説幾句話。
貴祺心中正煩悶。有人説話也是好事兒。也就沒有趕老人。只是興趣缺缺地樣子:他還在心焦自己能不能出去天牢。
老人看了看貴祺道:“我聽你們一家人講話。好似你是被連累進了這天牢地。是怎麼回事兒。有沒有意思説説?一來解悶。二來説説心裏也好受些。”貴祺聽了老人地話想了想也是。便自他認識紅衣開始一直講到他進天牢。老人也是聽得一愣一愣地:這比傳奇故事還有意思嘛。
晚飯兩個人都沒有吃窩頭。老人只是把兩碗粥都喝了下去。貴祺和他都是吃得包子。還吃了一隻雞。這還是老人地提議:不能把菜一下子吃光。不然後兩吃什麼?
兩個人一直説到半夜,貴祺才説完。老人聽完後嘖嘖稱奇:“老弟,你這事兒就是説書先生講得書都沒有這般離奇,不過,老弟,我説你兩句你不要見怪啊。”貴祺説完後覺心裏舒坦了少,便點頭道:“閒話而已。老哥有話便講就是。”老人嘆了一口氣道:“雖然説男人三四妾是平常,可是夫二人説白了就是兩個人在一起搭伴兒過子,對不對?”貴祺點點頭:“老哥説得也對也不對,對於升斗小民來説是如此,但對官宦世族來説,豈是搭伴過子這麼簡單?子是丈夫的另一隻手,她要管理好內宅,讓丈夫回家有個舒適休息地地方,要教管好子女。要教敬父母等等,做到這些不過是本份兒罷了。我的那,一點半點也無啊,不提也罷。”老人搖頭:“聽你説來,你那做郡主的還是不錯,你離家三載她不就是照你所説的都做到了?夫二人哪裏有什麼真正地對錯,不過就各自體諒着過子罷了。老弟,你太氣盛了些,哪就都是你對呢?更何況她還是郡主了。”貴祺有些生氣了:“各自體諒?她可曾體諒過我一分?我回府後香兒便了頭一胎,然後孩子們中毒她也認定為香兒所為。我解釋過了雖然她沒有再説什麼。可是卻並不認同,所以對香兒後來是百般刁難。這哪裏是當家主母的作為?她本是容不下人啊。我哪有錯?我何曾薄待過她一分?即使她再如何錯,我也是讓她當家主事,也是視她為嫡哪有半分錯待她。可是她卻是如何待我的?讓我成了京城裏的笑柄!”老人看着貴祺不同意道:“老弟,你還是氣盛了些。不説其它,便只説她是郡主,你便不敢再三的衝撞她,這對於老弟你來説極為不利的。她是你的不錯,可是她也是郡主,你卻再三的侮辱於她,這對你對他都不好,你不知道嗎?再説了以她地孃家來説,以她的身份來説,你不當她是嫡可以嗎?老弟,你也不敢休了她不是?你只要去賠個不是,我想那郡主應該不會為難你。”貴祺氣得拂袖而起:“你這人説話就極不對了,大丈夫頂天立地,莫説她是郡主,就是公主又如何?難道就不是我的子了嗎?以夫為天,夫為之綱,她如果賢良就不該在我面前擺什麼郡主的架子,可是她口口聲聲本宮本宮的,哼,我呸!郡主!哼,這樣地女子她就該羞為人!我有什麼不敢休了她的?只是念在多年的夫才容她到今,大將軍府我就怕了嗎?大丈夫豈會怕這些權勢!還有,你這人説話太沒有道理,居然為了這種人説話,真真是費了剛剛的飯菜;而且你説出這樣的話來也是對我的侮辱你知道不知道。”老人哪又是個好脾氣地,不過是吃了貴祺兩口食,便想勸勸他。聽到貴祺發脾氣,老人冷冷一哼站起:“不説就不説,你以為你對便對好了,懶得管你。我看你大禍不遠矣!大將軍府你不怕?哼,我倒要看看你不怕的下場。落得如此境地居然事事都是人錯非已錯,你如果不得罪罰還真是沒有天理了!就算是我,到如今也不是認為自己沒有錯的,最起碼是跟錯了主子才落得這種下場,可是你呢,你倒是全身都是理兒,哼!懶得理你,睡覺去。”説完老人伸手抓了一隻雞就要回去,貴祺攔下他:“休走,你既然辱我在先,就莫要再食我的東西。”老人哼了一下:“就憑你的心,就憑你的言行,你就是出去了,也保不得你們一家人的周全,你難道不羞為男人?我不過是説了兩句讓你不順耳的話,你就如此待我,你真枉為男人。你啊,哪裏像個侯爺?我見過的達官貴人多了去,只是你這樣地我倒是頭一次見到,長見識了。”説完一把推開貴祺就自回牀上了,老人不想再同貴祺廢話:這種人不吃個幾年苦頭是不會認錯回頭的,説道理是絕説不通的。
貴祺被推倒在地上,他非常憤怒:這個人吃他的喝他的,現在居然還用言語侮辱他,再無禮的推倒他在地,真真是讓人忍無可忍。
可是打是打不過的,貴祺站起指着老人道:“莫要以為我今可欺,他我出去之後,必報今之辱!”老人氣得笑了:“我辱你?我辱你什麼了?難不成誰也不能替你們家的娘子説句話?只要説了她的好,便是辱了你?真真是豈有此理。”頓了頓老人不屑的道:“就憑你能拿我如何?莫説你能不能出得去,就算出得去了,以你之能我還當真不怕地!你再吵我睡覺,小心我捶你。”貴祺還是有些怕老人地拳頭,只好氣呼呼的閉嘴坐在牀瞪着老人,老人不理會他自睡了。睡醒後就大嚼了那隻雞,然後瞪着貴祺道:“再給我兩個包子。”貴祺扭頭不理他,老人又説了一遍,貴祺還是不予理會。老人冷冷一哼,起身自己過來拿,貴祺哪能讓他如願,兩個人便又扭打起來,老人一點不留情面地把他打了一個滿頭包,然後取了貴祺牀上所有的飯菜走了。
貴祺躺在地上全身疼痛,看着老人搶走了他所有的飯菜時再也忍不住了,他原以為老人只是拿些吃的,沒有想到他要搶走所有的吃食,那他晚上吃什麼?明吃什麼?
貴祺自地上爬起撲了過去,他想能搶回兩個包子來也好,他也已經餓了呢。可是老人哪能如他的願?三兩下就把貴祺又打倒在地上,又踩了他一腳後自己回牀上去了。
老人不再理會他,只顧着大吃起來。在老人看來貴祺這人本不足慮,即使就算有個貴為郡主的子,他也不會有什麼出息了,不欺他欺誰?
晚飯時分,貴祺看了看手中的窩頭再看看老人那邊的食,越看越生氣,他便道:“莫要欺人太甚,分些於我。”老人懶得理會貴祺,完全當他説話是耳旁風——老人難得想做會好人,卻被貴祺三言兩語罵了一個狗血淋頭,當然是非常着惱了。
貴祺其實也是外強中乾,不敢真得過去再搶,看老人不理會他,只能吃窩頭了。可是窩頭實在是太難以下嚥了,尤其是有老人那裏的食相比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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