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決定要拍蒼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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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飛的手下侍衞們、包括柳家兄弟在內都勸他去休息,讓他放心必不會有人鬆懈,一定會好好值夜;可是蕭雲飛知道所有的人都疲憊不堪了,來喜兒等人更是緊張過度需要好好休息,那麼府裏怎麼也要有個不睡的人才可以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
蕭雲飛還是謝過了侍衞們的好意沒有去睡,反而忙了整整一個晚上。
紅衣聽到蕭雲飛的話後沒有再説什麼,蕭雲飛昨天晚上沒有睡是極對的,他是侍衞長,就因為大家都睡了,所以他就成了絕對不可以睡的人。可是並不是人人都會像蕭雲飛,也不會像李貴,所以大家對待她的心意,她還是非常動。
紅衣道:“蕭護衞,有勞你了。現在你去休息,府中所有的事情,你都不要再管了;一切都給來總管,你自管放心去睡上一覺;鐵打的人也是要休息的,你這樣熬下去不行。”蕭雲飛也緊張了數,昨天一晚上沒睡不説,還安排、處理了許多的事情,現在當然已經累極了,所以也沒有推:“謝謝郡主對屬下的關照,屬下這就告退了。”紅衣點點頭讓蕭雲飛走了,她坐在廳上沒有動,在沉思侯爺府的事情:如何才能讓他們不再事事依仗自己,還在依仗自己的同時事事都以為是自己的錯,是自己欠他們的呢?
紅衣聽到蕭雲飛的話倒沒有怒,也沒有覺到好笑,這種事情侯爺府的人已經做習慣了,紅衣本不奇怪明秀能做出這等事兒來;如果明秀她們什麼沒有做,只是安份的待在府中,她才會奇怪呢。
不過,紅衣還是沒有想到明秀居然還敢招惹自己:她忘了自己握有她的把柄嗎?不過她稍稍想了一下也就明白:她是認為在府中的所作所為我會不知道吧?就算生氣也是生氣那個會跳出來的李侯爺才是,不會想到她的。
紅衣雖然不屑同侯爺府的人計較,也不屑於同那幾個婦人一般見識,但這幾隻蒼蠅總是繞着自己轉來轉去的嗡嗡直叫還真讓人心煩——何況他們地惹事兒能力也不是一般呢?
紅衣想了想。終於決定還是要給侯爺府一點顏看看,要讓他們正視到自己的身份地位,明白自己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為好;雖然説起來好似有些仗勢欺人,可是對於紅衣來説,她已經歷經了千百世,對於這種事情她是極為不耐的。當然是什麼最直接有效就用什麼法子;郡主的身份已經有了,為什麼不用?
就算她借孃家的勢力也是仗勢欺人對不對?説起來以父親大將軍地身份,在朝中還真真是令人側目的,就連皇上與太后也是有三分忌憚;可是她卻從一開始就被這個侯爺府的人認為不受待見,而且母親還去世了,在他們眼中,家中當真是無人替紅衣做主。
既然是仗勢了那就仗到底好了。只要他們後不來煩自己就好啊。紅衣在心中計議清楚後。長長吁了一口氣。
這次。紅衣是決心為了後地長久安寧。要同侯爺府好好計較一下——這對於她來説是極容易地事兒。原來只是不屑於拍這幾隻蒼蠅罷了。
來喜兒起來後。在郡主府內轉了一圈。仔細地看了蕭雲飛地佈置。然後又處理了一些事情就到紅衣這邊來請安了。
紅衣正在廳上坐着想事情。聽到來喜兒到了就讓他進來。知道他八成也是為了候爺府地事情來地。
果然就被紅衣猜對了。來喜兒請完安後地第一句話就是:“老奴已經看過了有關侯爺府地情報。特來問問郡主地意思。”紅衣微微一笑:“我地意思?我地什麼意思?”來喜兒這人在紅衣看來什麼都好。就是同自己説話地時候喜歡繞來繞去地繞彎子。
來喜兒又眯起了一雙眼睛:“郡主,老奴本不該過問郡主的家事。只是看了這些情報,老奴才不得不説一句,郡主還是同侯爺府斷個乾淨的好;還請郡主恕老奴放肆之罪。”紅衣笑了:“哪有什麼罪?你也是為了我打算,我會不知道?不過,我還以為來總管會再繞兩句才會説出來呢,嗯,這樣很好,以後有話你可以直説的;你的意思我明白,剛剛蕭護衞過來同我説了後。我就是這樣打算的;唉——,本來替孩子考慮,不想讓孩子們因為我們大人地事情而太過難受,所以才想着出府另居留個名份算了。”説過後來紅衣還是嘆息了一聲,她對於侯爺府也實在是無語的很,總不能任由他們胡鬧下去吧?她必竟只是個郡主,不是什麼事兒都能抗下來的。
來喜兒放心了:“郡主有這個意思,老奴放心不少;有句話兒老奴早就想説了,只是不知道郡主的心意。一直沒有説出來;後來見了郡馬。讓老奴怎麼説呢,實在是讓老奴頗為失望。也就讓老奴打定了主意要勸一勸郡主。”紅衣淡淡一笑:“我不過是懶得同人計較罷了,所以讓那幾個無知婦孺誤會我好欺負了一些;不過,有些事情爭與不爭的,沒有什麼意思,爭來何益?再説,有英兒和雁兒在,很多事情要顧忌一二,必竟生身之父沒有誰可以狠下心來不管不顧吧?”來喜兒欠了欠身子:“郡主所言甚是,只是老奴有另外一種想法,郡主要不要聽一聽?”紅衣看了來喜兒一眼:“來總管,有話直説無妨,不必有這許多的顧慮。”來喜兒答道:“郡主,老奴在想,少爺與姑娘們有這樣一位父親對於他們來説絕非好事,與其後讓他們還會給少爺姑娘帶去麻煩,不如——”來喜兒就是同大將軍關係再非同一般,紅衣待他再好,他也不敢直接説出讓主子合離休夫的話來——這超出了奴才的本份。
紅衣聽了知道來喜兒沒有説出來的話是什麼,她倒也認真想了想:“你説得也對,可是怕孩子們長大後會怨我對他父親太過狠心啊;血濃於水,英兒和雁兒怕是不會狠下心來對他們父親;如此一來,我地確是有些左右為難。”來喜兒道:“郡主,不管怎麼説,侯爺府要做個了斷才可以。”紅衣點頭:“這是一定的,長此這樣下去絕不是辦法,侯爺府説什麼也不能任由他們如此任意妄為了;只是,來總管所説的事兒,我要好好想想;也許該找孩子們深談一下,雖然他們現在還小;算了,此事再説吧。”紅衣現在十分難下決定,她是有一百個心,一萬個心要同貴祺做了斷;但是隻要一想到英兒和雁兒,她就又遲疑了:必竟關着血緣,孩子們同她是不一樣的;紅衣實在是不想傷到孩子們。
來喜兒知道紅衣的為難之處:有孩子與沒有孩子看問題當然是不一樣的,孩子給人帶來幸福的同時,也一樣帶來了牽絆——孩子的那一邊,因血脈聯繫着另一家的人啊,這可不是説斷就能斷地,説句不認他就不再是父親了。
來喜兒沒有再糾纏這個話題,他説得時候就知道這不是一夕之功地事情:“郡主,對於那位什麼秀夫人,您有什麼打算?”紅衣微微一笑:“她還是有些聰明的,猜測地有一些是對的;但是如果她們不貪心本不理會清風山莊的人,也不會給李氏一族帶來這等禍事。”來喜兒聽到這話愕然:“郡主,您、您不是,還想要饒過那位什麼秀夫人吧?就算你再想得開,可是也要為少爺姑娘們着想啊,萬不可再饒過她們了。”紅衣被來喜兒説得一愣:“來總管,怎麼可能再饒過她們?剛剛不是説過不能再任他們下去了嗎?”來喜兒鬆了一口氣:“郡主剛剛説那幾句話,我還認為郡主又認為此事與郡主有關,所以有意要饒過她們呢。”紅衣搖頭:“不是這個意思,雖事實上的確多多少少與我相關,但是釀成禍事的主要原因在於她們的貪念,所以決不能再次輕輕放過她,人的貪心是極可怕的,還是要極時讓她得些教訓的好;她現在的言行我倒是明白,不過是想讓我同侯爺府斷個乾淨,我當然也是這樣想的,只是卻不能再容她如此放肆下去;她説得那些話,如果傳到太后與皇上或是任何皇族耳中,可都是禍事兒呢;這樣的人,還是劃清界線的好;否則就算我同侯爺了斷乾淨了,後她有事情也會想利用英兒和雁兒同侯爺的血緣做文章,所以這一次,必不能放過她,讓她以後知道離我們遠遠的、再也不敢招惹我們才是。”來喜兒眯着眼睛點頭:“郡主所想極是,老奴也是如此擔心的;不過,老奴倒有一計可對付她,不知道與郡主所想可是一樣?”紅衣聽了微笑,沒有説話,只是喝着茶看着來喜兒。
來喜兒知道紅衣再等他繼續説下去:“郡主,我們只要什麼也不做,侯爺府自會亂了陣腳;然後族長那裏,我想不用我們説什麼,這幾也會有所舉動;這些都是那位秀夫人最在意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