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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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星吹了一口氣,舉起右手在每個人眼前晃過,讓他們看清楚無名指上的白金鑽戒,得意洋洋地宣佈:“我們定婚了。”原以為這個消息會像炸彈一樣“遍地開花”誰知,眾人掃過一眼…
“噓,訂婚罷了,有什麼稀奇的。你看我,”阿妹拍拍“皮球”
“再幾個月就有個白胖小子了。”
“説不一定是黃丫頭呢!”老k湊湊興。
“去,看我老公這麼‘能幹’,十九不離八了。是個小子。”阿妹沾沾自喜道。
“能幹”?柯小松倏地紅了臉,他還是不大習慣這些直接的言語。
“哇噻,小松臉都紅了。大姐頭,你們不會是還沒‘做’過吧?這麼清純?”在“花叢”中長期從事“採”工作的阿威不由嘖嘖嘆。
“不會吧?!大姐頭,”小興一副快把眼珠子突出來的模樣“這麼多年了,你居然還沒把他吃幹抹淨,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喲…”看到小松窘得想找個地鑽下去的模樣,劉星也微紅了臉,斥責道:“説什麼呢?!
…
對了,我們訂婚的事,為什麼你們連一點吃驚的表情都沒有?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阿b攤攤手“有什麼好奇怪的?你們本來就是一對嘛。”劉星以詢問的眼光掃過眾人。
沒錯!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
“可是,可是,可是…當初我們是姐弟呀!”劉星着急地辯護。
“什麼姐弟?!”小興嚷嚷道“當時你們是‘當局者’,只有我們這些明眼的‘旁觀者’一眼就把你們之間的關係看得一清二楚。”阿妹立即附和:“當年,大姐頭對小松的關愛的確非同一般。守得比寶貝還寶貝,天天當寶貝供着不説,捨不得一句重話,成裏圍着他轉悠,開口閉口都是‘我的小松’。還不准我們太過接近,以免‘帶壞’了他。每年小松生都花不少心思準備禮物,我們姐妹三年,哪次你記得我生了!哼!偏心!”劉星不好意思地摸摸後腦翹起的小馬尾“我沒那麼誇張吧?”覺小松的視線停留在她臉上,耳不由得微微泛紅。
“大姐頭救了小松一命,並自封為‘主人’,寵愛小松也不為過,可惜…”阿b竊笑兩聲“好像有點過火,變得很…雞婆。連小松的女朋友都一手包辦,也不怕損了他的‘男尊嚴’。”眾人一片鬨笑。本來還到有點幸福味道的小松這下更羞垂着頭。
“我説,我説,讓我説兩句。”阿威擠進小松身邊,笑“其實呢,當初不僅是老大寵他寵得緊,小松也有愛的回報喲!”
“對呀對呀,”老k立即湊上臉孔“小松每天都在整理他們‘愛的公寓’,讓大姐頭一回到家裏就能聞到‘愛的氣息’,每頓都能吃到他親手做的‘愛的飯菜’。”
“就是嘛,難怪大姐頭每次打架都那麼有幹勁,原來是有‘愛的飯菜’做動力呀!”
“哦噢喔…”眾人異口同聲地嘆“愛的力量一真是偉大呀!”
“你們幾個,少説幾句!欠扁了是不是?!”羞窘又無奈的劉星大吼一聲,端出大姐大的架子,護在小松身前。
“哇戛戛,大姐頭害羞了?!不會吧?是不是塗胭脂喔!好,我摸摸。”阿妹調戲地撫上劉星的臉頰,隨即驚歎道“哎呀!大姐頭,你的皮膚真好,怎麼保養的?”劉星咬牙切齒地拉開她的手,道:“如果不是因為你是孕婦,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耶耶耶?大姐頭,你不是立誓不打架了嗎?”阿威興奮地在一邊挑撥,哇噻!好久沒碰上這種場面了。
“我只説那是我‘年少輕狂的最後一次打架’。”劉星撇撇手指,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大有在這裏“運動”一下的意思。
“那麼你已經不再‘年少輕狂’了嗎?”阿b興致地問。
明白眼下“局勢”的老k,立即聰明地拉開桌椅器具,將破壞程度降到最低。
“錯,雖然我已不再‘年少’,”劉星掃了一眼大有“以多欺少”的眾人,決定主動出擊“但我依然…‘輕狂’!”出拳…
一片混戰中央雜着柯小松的叫聲和孕婦阿妹的加油聲……“包紮師”柯小松正為傷員包紮,其純的技巧叫人莫不讚嘆不已。
“小松,你真厲害。難怪每次老大受的傷比我們重,復原卻比我們快。”阿威讚賞着。
“就是!也不打聽打聽,是誰調教出來的。”劉星立即把頭仰得高高的,不意,傷口處被人“輕輕”地拍了一掌,立即發出一聲慘叫“痛!會痛的!”
“先擦點葯酒吧。”趁機報了“一箭之仇”的老k,咧着嘴,用沒有淤青的左手遞出了酒杯“小松説了,你是主謀,所以最後一個給你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