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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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送丈夫去公司上班後，令子穿着睡衣就趕緊回卧房。

剎那間，有點不敢打開衣櫃的門，希望和彥還在和不希望在的二種心情，在心裏盪出火花。如果還在怎麼辦？有一點不好意思和他相見，因為他昨晚從頭到尾看到她和丈夫做愛的情形…

令子在沒有辦法的情形下，決定先打開衣門看一看；和彥不在裏面，確實有在這裏睡過的痕跡，但不知何時消失不見。

令子鬆一口氣的同時，也產生有如受到背叛的心情，他一定上學了，這樣想着打開窗簾，讓早晨的陽光入卧房裏。…他是國中生，當然應該去上學。

令子總算放下忐忑不安的心，然後整理衣櫃裏的棉被。他會不會在學校裏説出昨晚的情形呢？剛鬆一口氣，又出現新的不安。

可是，不知是喜是悲，令子聽到樓下傳來和彥的聲音，臉突變。急忙到樓下時，看到和彥只穿一件內褲在打電話，不知打給誰？也不知道電話的內容？當令子來到和彥的身邊時，他已經打完電話。

“打電話給誰？”

“很多人…這個不要緊，我給你聽很好聽的聲音。”不知何時拿來的，和彥的腳下放着手提錄音機，和彥出神秘的笑容壓下開關；聽到昨晚夫間的對話，雖然有一點雜音，但還能聽得很清楚。

“快關掉。”令子羞得臉通紅，抓住和彥的手臂想把錄音機搶過來。

“我不會給你的。”和彥甩開令子的手，拿起錄音機跑上二樓的卧房，令子決心要搶回錄音帶，把話説清楚之後把他趕走。

“把這個大量錄音，拿到你丈夫的公司散發，會有什麼結果…女職員一定會高興的大叫。”令子剛走進卧房就停下腳步，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你剛才説什麼？”

“我只是給你忠告，要乖乖聽話，不然會發生很嚴重的後果。”

“…”令子無言以對，原來紅到耳的臉，很快變成蒼白。

“你不怕我告訴學校會警察，真的一點也不怕？”

“好吧…這一次要我做什麼呢？”

“真笨，這還要問嗎？當然是，就是昨晚你讓我看到的事情，當時是參觀，但這一次要一面聽錄音帶，一面實習。”

“錄音帶…是這個錄音帶嗎？”

“是啊，我扮演你丈夫的角，和昨晚做一樣的事情，對一個沒有經驗的國中生，這是最好的方法吧，從兩個人進入房間裏，站在牀邊的地方開始。”令子捂住臉蹲下去，不停的搖頭開始哭泣；一面聽丈夫的聲音，一面和其他男人…雖然對方是從昨天就不斷玩身體的少年，但也做不出那種無恥的事情，而且丈夫的聲音正是和她享受快樂時的聲音；令子哭着拚命哀求。

“你想就讓你，要和我丈夫一樣的作法也可以，但不能用錄音帶做範本，一面聽一面。”大概是令子哭求的關係，和彥還老老實實的聽她説完，不過還是拒絕她的要求:“我不答應。”然後把錄音帶倒回去，令子知道，只有完全聽從他以外，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和彥讓令子站在牀邊，無論是位置和角度，都讓令子深深知道他是把昨晚的情形，完全看在眼裏。

“你要按照錄音帶做到最後，在中途是絕對不能改變的。”和彥這樣説完以後，按下開關。

“照我説的，是不是把身體洗乾淨了？尤其是希望用的地方。”從錄音帶播出洋二的聲音時，和彥默默的像洋二昨晚做的一樣，用手指在睡衣上彈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