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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未來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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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新生銀行雖然元氣大傷,但是還沒有完全垮哦,現在就收兵的話,也許達到不了我們想要的結果呢。”孫雲夢説道。

“現在不管這麼多了,馬上停下來。”段天狼斬釘截鐵地説道。

版看到段天狼這麼堅決,孫雲夢也沒什麼好説的“好吧,那我們就先放過新生銀行。你説吧,接下來我們該進攻哪裏?我們現在可是闊佬,我們大可以跟別人打兩敗俱傷的金融戰。”

“你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段天狼看了看孫雲夢,説道“我所説的停下來,是把一切都停下來。”

“一切都停下來?你是説…我們接下來什麼都不幹了嗎?”孫雲夢攤開手,問道。

“對,在凌夢蝶給我們傳回新的,準確的信息之前,什麼都不要做。”兩千零七年二月二十八,晚間二十三點十六分,凌夢蝶抵達倫敦。

這時候,離星期一縱火**的時間,有三十二個小時了,而離凌夢蝶知道這個消息的時間,只有不到二十四小時。

按説,凌夢蝶的反應速度已經是非常快了,但是有一個人比她的反應速度更快。

網這個人在二十四小時內,同時完成了好幾件事…在第一時間趕到現場,並且封鎖現場消息;火速召集黃金家族理事會成員(也就是具有超過百分之五十羅斯切爾德家族血脈的成員)召開了臨時會議,當選為緊急族長;撰寫了超過二十封郵件,向在全世界各地的羅斯切爾德家族成員報告了此事,並且成功穩定了他們的情緒;躺在牀上度過了六個小時的良好睡眠;然後悠然自得地翹着二郎腿坐在辦公室裏。

絡這個在二十四小時內,就將羅斯切爾德家族紛亂的局面收拾得井井有條的人,叫做西蒙,今年三十二歲。西蒙是剛剛死去的羅斯切爾德家族族長的兒子,在他十二歲的時候,在非洲的一個獵場裏“鴻鈞”的特工襲殺了孤身打獵的羅斯切爾德家族族長,並且通過手術將星期一替代了進來。

小西蒙在十二歲之前,一直對於經營以及對控制人心很有熱情,他的父親也一直很熱衷於培育他。但是當他父親從非洲獵場回來之後,他開始發現他的父親對他的態度有了細微的變化…他不再喜歡主動傳授他各種知識,當他去問的時候,他的父親雖然還是會告訴他,但是看着他的眼神中卻不自覺地帶着些疑慮的味道。

而最重要的是,西蒙從這個跟自己的父親一模一樣的男人身上,受不到他的父親所特有的那種覺。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覺,無論如何裝扮都無法偽裝的覺。

説這一切都是細膩到不能再細膩的東西,不要説一個十二歲的小孩,即使是族長身邊的成年人,也沒有什麼人發現。但是偏偏十二歲的西蒙卻鋭地察覺到了,他本能地開始學會保護自己,不再隨便吃他爸爸給他的東西,也不再隨便跟他爸爸去無人的地方。

而為了不讓他的父親起疑,他刻意將自己裝扮成因為父親的突然冷淡而變得行為逆反的樣子。他有計劃地不斷地跟他的父親大吵,並將這種吵鬧逐漸加大。

直在這個過程中,他逐漸跟他的父親疏遠,而更親近他的母親。他也曾經試圖將自己對父親的疑慮告訴他的母親,但是當他稍加試探,發現他的母親對他父親的身份毫不懷疑的時候,他就果斷地放棄了這種吃。他將這個秘密一直放在心裏,誰也不敢告訴,因為他身邊任何人都可能將這個秘密透給那個看起來像是他父親的人。

西蒙就這樣過了四年,在這個過程中,他將一個青期叛逆少年的角演繹得十全十美。以至於就連星期一都完全相信了他絲毫不懷疑自己的身份。

播之後,西蒙藉着上大學的機會,離開了家。從家門走出來的那一刻,西蒙非但沒有絲毫留戀和不捨,相反卻有一種逃出地獄的覺。他甚至連回頭望一眼他住了十六年的家都沒有,即使那裏面住着確定無疑是他母親的人,而從這一點也看出西蒙多麼有着成為上位者的天賦…理智,忍耐,冷酷。

開始上大學之後,西蒙過起了放蕩不羈的子,但是在這個過程中,他也拼命地學習着他自己需要的一切…金融,法律,政治。一切成為偉大金融家所需要學習的東西,他一樣也沒有落下。

室大學畢業以後,西蒙沒有選擇回到自己父親身邊,而是選擇繼續保持他逆反兒子的形象…他創立了一間自己的公司,並且在八年後,依靠自己的能力,被羅斯切爾德家族正式接納。

而在這個過程中,西蒙再次扮演起另外一個角…一個因為年紀漸長,而對父親開始理解的成年人。他跟族長的接觸逐漸增多,兩個人偶爾還會一起聚餐,出遊,有時候甚至會促膝長談。

西蒙的表現完美之極,以至於星期一都對他到喜愛,甚至於有了一種類似父子之情的覺。然而,西蒙這麼做的真正目的,卻是為了瞭解星期一的身體狀況。

每一次跟星期一相遇,西蒙都會仔細地記錄下星期一的進食情況以及各種特徵,他也會通過跟他母親以及他父親身邊的人的談,對星期一的身體和生活作息進行深入的瞭解。

而與此同時,西蒙暗地裏閲讀了大量的醫學書籍,以從中得到判斷星期一還有多少子的知識。

當然,西蒙所做的絕對不止是等待着星期一的死期,在此期間他還做了大量其他的事。他建立了很多基金會,這些基金會都使用了他父親跟他的聯名,而由他自己實際控制。

這種行為在無形中讓他可以使用他父親的名望和地位,而他以此為基礎,也大量地或明或暗地在家族內擴充了自己的實力和人脈。

當星期一的身體還可以的時候,西蒙的這種行為還進行得十分小心。

而當四年前,星期一的身體趨於危險,避居鄉間別墅,並且西蒙正式成為羅斯切爾德家族成員之後,西蒙的行動便變得大膽和大刀闊斧起來。

西蒙做得最妙的是,他在做之前,跑到鄉間別墅向星期一彙報了自己的計劃,並且懇求得到星期一的支持。星期一礙於表面的父子關係,也因為西蒙的這些行為並不算完全不可控,於是便默許了他的這些行為。

於是,西蒙得以放心大膽地幹。半年之後,在星期一開始察覺西蒙有些出格,蒼圖加以制止的時候,他才開始發現,西蒙所擁有的勢力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他已經獨成一派,本不再需要藉助他的名望和地位,他已經尾大不掉了。

如果星期一身體好,又或者如果星期一真的是羅斯切爾德家族族長,又或者西蒙有一絲的大意和驕傲,星期一都可能出手將西蒙打下去。

但是很可惜,這三個條件一個也不成立。

在公眾面前的時候,西蒙總是一副孝子賢孫的模樣,叫人生羨。這樣一來,星期一要是做什麼對他的兒子不利的事情,就會顯得完全不合情理,令人生疑。

而在獨處的時候,西蒙卻開始清楚明白地表現出對星期一的冷漠,這讓星期一到不安,他開始懷疑西蒙知道了他的身份。

而徹底打消星期一企圖的,是西蒙在兩年前曾經跟他發生過的一段對話。

那天,星期一開玩笑似地問西蒙:“西蒙,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會哭嗎?”而西蒙則是一臉平靜地答道:“十八年前都沒有哭,十八年後為什麼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