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V258.我在世貿大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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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嫣然也壓抑不住自己的焦躁,抬起頭,説道:“我是瘋了,那也是你們顧家人把我給瘋的,跟顧立坤吵架,我承認我是一時衝動,才説錯了話,可事實能夠證明,這四年來,你們顧家人都是怎麼對待我的”顧純清刺紅着眼,口劇烈起伏:“許嫣然,你怎麼還不知足我哥在立遺囑的時候,是誰幫你要得了那7的股份當初,又是誰幫你出了名,做了家喻户曉的大明星全都是我你説我你,可這麼多年來過去了,到底是誰了誰”許嫣然心有不甘的反駁道:“就算你幫我要了那7的股份又有什麼用我現在還不是一樣拿不到”説到這兒,顧純清諷刺的笑了,氣的臉青白,她指着許嫣然説:“這個時候你竟然來怪我那是你自己作踐自己,非要婚內出軌,跟別人生什麼孩子是你自己把後路都給斷了個乾淨在顧妤面前,我幫你一拖再拖,你還想叫我怎麼樣你一次次相,為了你的事,顧妤已經將我停職在家,顧氏現在早已經沒有了我説話的位置,”許嫣然焉知道自己沒有理,到底是表現出幾分心虛來。
她不再與顧純清對視,只沉下聲音説道:“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説什麼也沒用了,只要顧立坤一醒,就連你手裏那5的股權也別想拿到了,顧純清,你為顧氏奉獻了那麼多,顧立坤是你哥,可他給過你什麼他眼裏只有薛亞楠,只有顧妤,對於他來説,除了顧妤,我們都是外人”顧純清的嘴角抿的異常的緊,臉慘白。
許嫣然繼續説道:“如果顧立坤不醒,你依舊是顧家人,依舊是顧氏的股權人,到時候,我想法子再把老爺子手裏那11拿過來,分與你一半,十幾個億的資產,難道還不夠你花一輩子的”
“你給我閉嘴”顧純清顫抖着説道。
許嫣然注視了她一會兒後,聲調平靜了許多:“話已至此,我想我説的已經很清楚了,剩下的你自己考慮吧。只要顧立坤不醒,撞死薛亞楠一事,便永遠是陳情舊事,沒人會將它翻出來,可一旦他醒了,你不光得不到顧氏的一分一毫,等待你的或許是幾十年的牢獄生涯,孰輕孰重,我相信不用我來教你了”許嫣然拎着手包,轉身出了病房。
顧純清癱坐在身後的椅子裏,身上的力氣盡失。
她的手臂在抖,額頭上的冷汗在,回頭看了一眼正睡的安詳的顧立坤,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油然而生。
她從沒有想過顧立坤是因為這件事而暈倒病發,她更沒有想過,許嫣然竟會愚蠢衝動至此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嚇的她心跳猛的加速。
電話是顧妤打來的,她在詢問顧立坤的情況。
顧純清調整的呼,對着手機説道:“放心,你爸好的,剛剛又醒過來了一次,雖然只有幾分鐘,但醫生説已經是很不錯了。”電話那頭的顧妤應了一聲,説道:“好,有你在我就放心了。”顧純清長了口氣,問道:“你還在應酬”電話那頭的顧妤答道:“嗯,一時半會兒怕是走不開,我晚一點再過去看我爸。”顧純清沒説什麼,最後只對着手機説道:“嗯,那你快去忙吧。”掛斷了電話,顧純清看着病牀上的顧立坤,陷入了長久的沉默顧妤返回到包間,俞泓已經被林總勸的喝了下不少。
俞泓的酒量,顧妤是放心的,她有分寸。
林總當着她的面,將俞泓誇了個遍。
合作的事,看來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飯局已經進入了尾聲,顧妤起身帶着俞泓告辭。
酒店外,俞泓扶着路燈杆子吐了。
顧妤站在她身後,幫她順着背,看着她吐出的東西,除了酒水,幾乎未見一點食物。
看俞泓的吐的難受,顧妤讓老孟幫忙去買了解酒藥過來。
見俞泓吐的差不多了,顧妤攙扶着她,説道:“下次不要再這麼拼命了,林總出了名的嗜酒,和他硬拼是不行的。”聞言,俞泓笑了。
俞泓平裏很少笑,多半表情嚴肅。
可今天笑起來,顧妤覺得異常好看。
俞泓有些醉了,而顧妤也不十分清醒,兩人對視了一眼,俞泓笑着説道:“怕什麼,合作的事,還不是一樣談成了”顧妤彎了彎嘴角,沒説什麼。
片刻後,老孟已經帶着解酒藥在寒風裏跑了過來。
老孟手勢利索的將包裝拆開,又將解酒藥的瓶蓋擰掉,遞到顧妤身前,説道:“顧總”顧妤接過,拿到了俞泓面前,看着她仰頭一口口的喝下去,這才鬆了口氣。
老孟將另一瓶解酒藥也拆了開來,遞給顧妤道:“顧總,你也喝點吧,我看您的臉也紅的厲害,怕您一會兒酒勁上來會難受。”顧妤的手機在包裏響了起來。
她對着老孟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什麼事後,隨即將電話接了起來。
電話是嚴復的律師打來的,語氣焦急。
顧妤“喂”了一聲後,律師就已經開口説道:“顧小姐,出事了。”顧妤酒勁有些上頭,扶着額頭問道:“什麼事”律師説道:“嚴先生的骨灰盒不見了”顧妤立刻被嚇的醒了酒,對着手機問道:“不見了之前不是你一直都代為保存的嗎怎麼會不見了呢”電話裏的律師一時間也有些搞不清楚,説道:“骨灰盒我是給我的助理,叫他保存的,沒想到,今天一早,他去取的時候,發現已經被人取走了。”
“被誰取走了,查不到嗎”顧妤問道。
律師説道:“並不清楚,但據説是個女人,年紀不大”説到這裏,律師突然想起什麼來,對顧妤説道:“會不會是許小姐”沒錯,顧妤第一時間也想到了許曉染。
還不等顧妤開口,又有電話打進來。
來電等待一直在不停的提示,顧妤看了一眼屏幕上的號碼,果然顧妤掛點了律師的電話,回撥了過去。
接電話的是許曉染。
顧妤對着手機“喂”了一聲,開口就問:“許曉染,你拿走嚴復的骨灰,到底想要做什麼”電話裏的許曉染似乎很平靜,一直有嗚咽的風聲在聽筒裏響起。
片刻後,許曉染在開口説道:“我才是嚴復生前名正言順的女朋友,從前是,現在也是嚴復的骨灰,本就應該由我來決定如何安置,顧妤,你以為你是誰”顧妤覺得許曉染有些不可理喻,對着手機説道:“許曉染,既然你愛嚴復一場,就該以他生前的遺願為主,嚴復説希望自己的骨灰葬入沽岫江,你是親耳聽到的”顧妤的話音未落,就被電話裏的許曉染給打斷。
許曉染説:“就算是這樣,他憑什麼指定要你親手來做我才是他女朋友,才是最愛他的人,而你是誰你心裏有他嗎你拋棄了他,跟了厲紹憬,你知道他有多傷心嗎”
“許曉染”顧妤不是沒有脾氣的,面對着指鹿為馬的許曉染,她很難再壓抑怒火。
顧妤對着手機説道:“暫且不説我們三個之間,過去到底是誰背叛了誰。就説現在,他人已經不在了,你為什麼還揪着過往緊緊不放,就不能讓他安安心心的離開嗎”聽到顧妤這樣説,許曉染笑了,她笑的諷刺,笑的淒涼,在電話裏説道:“過往我用了很久的時間,來回憶我和他的過往,可笑的是,他的過往裏卻只有你,你看,就連死了以後,也要經你的手離開這個世界,我不甘心”顧妤覺得許曉染瘋了,她的想法偏執的可怕,一段情究竟怎樣深刻,才能將一個人變成這樣。
顧妤為了不刺許曉染的情緒,語調放緩了下來,問道:“許曉染,你現在在哪”許曉染咯咯的笑了起來,在手機裏説道:“在臨城最高最寬闊的地方”顧妤的眉頭輕皺:“最高最寬闊你什麼意思”聽筒裏緊接着是一陣呼嘯的風聲,弱化了許曉染輕笑的聲音。
很快,許曉染就説道:“我在世貿大廈的樓頂,等你來,顧妤,你敢來麼”聞言,顧妤的臉瞬間白了下來,她語帶慌亂的問道:“許曉染,你想幹什麼”電話裏的風聲更大了,許曉染停頓了片刻,才繼續説道:“你不是想要嚴復的骨灰嗎你來,我把它還給你”顧妤沉默了片刻,終於將手裏的電話掛斷,轉身就大步的朝着車的方向走,並對身後的老孟説道:“老孟,快一點,我們去世貿大廈”俞泓聞言,快速的跟了上來,問道:“顧總,去世貿大廈做什麼我們不是要去醫院看望您父親的嗎”顧妤沒理會俞泓,只隨口説了一句:“嚴復的骨灰在許曉染的手裏,而她正在世貿大廈的樓頂”俞泓:“”題外話明天加一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