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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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太舒服了…弟弟你真壞，怎麼能問人家這…這種問題？啊…肯定是小方，不，不，阿…阿文的啊！快點…“柳柳着氣，看來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左手也在表弟的引導下‮套‬着他那醜陋的。

此時衣櫃裏的我，面部充血想必比柳柳還厲害。自己又愛又恨的女孩就在自己面前被一個小弟弟肆意淩辱，而且讓她失去抵抗的，正是她愛慕我的心被人看穿，加以利用。這種刺對一個男人是無以復加的。

慢慢地，我已經聽不到他們的言亂語，只記得當我的子孫飛而出時，女友的身體也繃成了一條直線，兩隻小腳丫發瘋似地顫抖着，看來是高了。

表弟也一下子全了出來，到柳柳的酥上，從罩漫出來，浸到了連衣裙上。等我清醒過來時，表弟已經溜得無影無蹤了。

而柳柳正着氣，用牀單擦着自己身上的白體，並整理着自己的亂髮。柳柳整理完畢後，前還是能看到一小灘濕潤的痕跡，而她臉上的緋紅也沒有退散，走路似乎都搖搖擺擺了。

等她下樓後，我回過神來，也向樓下溜去，好在大夥都喝得七零八散，幾個女生也不太清醒，沒人注意到我們三個的異動。

小方正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等晚上離開時，我跟在小方和柳柳後面，聽到這樣的對話:“你前這灘水是怎麼回事？”

“這個，這個…”柳柳的耳紅了，但回答得很冷靜:“喝優酪滴的。”

“滴這麼多？咦，怎麼還有氣味？”小方湊上去聞，懷疑地説道。

“死鬼，這麼大膽，後面有同學看着呢，就湊上來。肯定是出汗的緣故嘛！討厭，不許多嘴，不然再給我買一條裙子。

“我半嫉妒半興奮地聽着，腦海中回憶起中午的情畫面…＊＊＊結束噴後，我着氣。

看着螢幕上佈滿白漿的柳柳的照片，過去對柳柳的愛與渴望一下子湧上心頭，與分手過程中的痛苦回憶織在一起，讓我完全無法自拔。回想起來，柳柳從我身邊離開的過程，就像慢毒藥一樣，緩緩地折磨着人。讓人屈辱的是，那時候我和柳柳僅限於擁抱、牽手。

而據説小方不知道與她接吻多少次了，有一次身體接觸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次英語課，老師人到黑板前聽寫單詞，柳柳和小方先後被中，下面已經傳來一陣陣不懷好意的笑容。

正當他倆一前一後地走上講台時，柳柳不知是被撞了一下，還是因為高跟鞋的緣故，一個趔趄向前傾去。

小方的反應速度驚人，一下子也向前傾去，雙手抱住了柳柳的大腿，而臉快要貼到柳柳的短裙上了，這幅香豔的畫面，什麼時候想起都讓我又恨又興奮。那我們還能在一起嗎？我自問道。

希望是有的，起碼柳柳一直希望與我保持曖昧關係。我來外地上大學，柳柳經常給我發送這個城市的天氣預報，提醒我加衣服。節我們會互相問候。我們還是會在共同喜歡的話題上，有時候甚至會回憶在一起的時光。

當然我們都心照不宣地沒有提到分開後的經歷，之前一直是柳柳作主動，但現在我對她的渴望再次被喚醒，我想我得努力一把了，很快，我倆像情侶一樣通起了電話，時長從一開始的十幾分鍾，慢慢漲到了近兩個小時。

次數也從中午或者晚上的一次，上升到了見縫針的程度，畢竟分開了這麼久，可以説的話題實在太多了，彼此在大學的生活、遇到的新鮮的人與事、喜不喜歡自己的專業…等等。

這樣甜的子過了一個多月，但我心裏一直驚訝的是，她與小方在一起，怎麼還能有這麼多時間和我打電話呢？莫非他們之間有了裂痕？我心中暗喜。

但還是等着她來捅破這張窗户紙，終於有一天，和柳柳在晚上通話時，她突然嘆起氣來，説自己現在好孤單。

我試探地提了一下小方，柳柳沉默了一下，告訴我她和小方已經冷戰一個月了，彼此完全沒有聯繫。既然話題已經轉到這了，柳柳便跟我説起她和小方在大學的事情。

起初，他倆每週會到彼此的學校裏和對方共渡週末，雖然柳柳暈車，但還是經常往小方學校跑。一開始小方抱着炫耀的心理，總讓柳柳穿着的衣服，在小方的同學面前出現。

然而，當那些男生地接近柳柳時，小方又會很嫉妒，會向柳柳發火，讓她非常傷心。（其實我能想像到，的柳柳是如何與眾男生打成一片的，哈哈！）而柳柳生活潑，在學校裏經常參加主持活動，還接過當模特的單子，小方對此一直都很惱火，兩人經常吵架（聽到這裏，我的下面都硬了，柳柳不知道被多少人意過。

甚至還吃過豆腐吧？我想）。説到這裏，柳柳突然一改剛才的傷心，用輕快的語氣問我:“阿文，一直都只有你是最理解我的，就像神伴侶一樣，如果是你，你會反對嗎？”我自然是拍着脯表示對柳柳的支持。柳柳聽着嘻嘻地笑，很開心。這個電話過後，我們的關係終於進入了曖昧不清的階段，但讓我心有妒意的是，柳柳似乎沒有與小方分開的打算，還念着小方追求她時對她的好。

不過我能做的，只是等待機會。機會又過了一段時間才到來。柳柳在電話裏帶着哭腔説，小方這一個多月的冷戰中，和同校的一個女生同居了。

我聽了又心疼柳柳受到的遭遇，又是一陣欣喜。柳柳的反應非常烈，甚至準備衝到學校去質問小方，尋死尋活地。

我的第一反應是，這怎麼能行，豈不是羊入虎口？便拼命勸阻，然而第二天中午，我打柳柳的電話一直不通，通過別的同學才瞭解到，柳柳還是去找小方了。

而小方也當眾認錯，表示要和柳柳好好地過。這對我可不是個好消息，但如果柳柳不受太大傷害，我也能忍着醋意默默地接受。現在回想起來，柳柳可能對小方的情沒有我當時想像的那麼深，或許只是不能接受輸給別的女生的那種覺。

然而，事情慢慢演化成了一番鬧劇。小方後來絲毫沒有悔改，而那位與他同居的女生，反而找到柳柳大鬧一場，這時柳柳才知道，小方和那位女生已經發生了關係，後來我慢慢地瞭解到，這段時間裏，香豔的事情層出不窮，而柳柳卻一直瞞着我。

這些事情後文中會介紹的，這裏就不耗費筆墨了，總之，這麼一來，我和柳柳正式恢復了男女朋友的關係。在學校裏，我們也不再滿足於每天的電話了。

便用視頻通話來代替。頭一次視頻，柳柳便穿着一件小‮絲蕾‬，微張的鼻翼顯示着強烈的慾望，讓我心跳加速。

“老婆，你好！”

“別這麼叫人家，誰是你老婆啊，啊？”

“還嘴硬，老婆不乖啊！我好想飛到你身邊去。”

“嘻嘻，你來啊，來了就能看到的老婆了。”一天下午吃過晚飯後，我和柳柳又開始了視頻，寢室的兄弟們都笑道:“這小子，有了老婆以後就忘了我們這羣兄弟。”這次視頻是之前説好了，柳柳要為我展示她的舞姿。一開視頻，就看到柳柳穿着黃t恤，裏面是一件低‮絲蕾‬。

“老婆下面穿的什麼呀？”

“你猜。”

“短裙，還是熱褲？”

“死鬼，還短裙，這麼想我走光啊？是熱褲啦！”説着，柳柳站了起來，向後走了幾步，讓下身能在視頻中出現。柳柳小麥的腿，配上短得要出部的牛仔熱褲，讓我一下子慾火焚身。

“老婆，你在學校就這麼穿啊？”

“當然啦，不穿一點，你就不擔心我被人搶走了，就不會對我好啦！哈哈。”我心想:‘這麼風騷，遲早要給人壓在下狠狠地幹。’不過這話可不敢説出來。

“老婆，快跳舞給老公看。”

“討厭，你沒看到我寢室還有人嗎？等她們出去了我才好跳，不然不好意思呢！”可惜柳柳的室友真是不解風情，一個個不停在寢室裏走來走去。

柳柳也急得很，在視頻裏做出各種搞怪表情逗我發笑，終於最後一個女生也走了，柳柳一下子跳起來，關上寢室的門，然後對我作一個狐媚的笑，轉身把身後女孩的椅子搬開，這時我才看到柳柳的股，一扭一扭的，像是在説“幹我”柳柳調整好視頻的角度，開始在我面前跳起了jazz。柳柳曼妙的身姿在視頻裏扭動着，俯身時能看到她潔白的雙，仰着時更讓人血脈賁張，能看到間出的粉小內！一想到柳柳肯定不止在我一個人面前跳過豔舞，我的便持續漲大。

這時，我突然覺到身後室友們進進出出的頻率太高了點，於是側身用餘光一掃，好傢伙，一個個都找機會盯着我的柳柳看。不知道柳柳知道這一幕會不會興奮呢？舞跳完了，柳柳卻沒有坐下來。

而是俯身打字:“老公，我再跟你打一會字就要去上自習了，老婆跳得好不好？”

“老婆，你是我見過最美麗最的女人，比maggieq還要誘人。”

“討厭，哪有這麼吹噓自己女朋友的。”但我目光一直死死地盯着柳柳的部。柳柳這件低‮絲蕾‬，一俯身便幾乎出了整個部，連左的頭都若隱若現。我正準備打字讚歎柳柳的部，突然心生一計，便招手讓室友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