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雅,我…讓你委屈了。”不敢相信她改變初哀,這讓他動得顫抖。
抬起手撫著他的後腦,細白的手指戀戀地遊走在他的黑髮中,這個她好愛好愛的男人。
久美捕捉到她失神的眼,那不是對喜悦的眼神,她對牧大哥的動作好像在是訣別似的…睨過恆藤家的所有人,他們只管高興她的寬大懷,卻沒有人注意到這點。
“牧,我們等阿昊和久美結婚後再回台灣好不好?”鷹眼閃過一道黑星般的警訊又斂去,恆藤牧直起身,漾著笑。
“一切依你。”是的,他還是最重視他的家人,在她退一步後,他已經忘了要和她在台灣結婚的話,也忘了他對媽媽的承諾。
男人,就算女人再重要,也敵不過事業和原本的家人。
“我想回家,有點累了。”她想回東京的公寓。
恆藤牧扶起她,另一手抱起小豆豆。
“各位,我先帶雅雅回去了,今天夠折騰的;另外,明天開始我休假兩天,阿昊和阿智若有急件的話問父親,別來打攪我。就這樣。”恆藤摯星只能痛恨在心地接下又要來公司上班的託付。都怪小兒子不成材,讓他一把老骨頭沒能好好退休,三不五時還得回來當代理人。
恆藤司拍拍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不必回公司上班。
伍靳雅拉著他手臂上的衣服。
“不是等久美他們結婚後才回台灣嗎?”
“對,明天你就知道我的打算了。”恆藤牧輕推她走到門外,朝眾人揮一下手後關上門。
******
--***散落在枕上的髮絲不若之前那樣,越向他的枕攀附在上頭。
單手撐在牀上,看她睡著的臉孔,細眉攬在眉心處,在她的心中仍舊潛藏著煩惱,連在夢中也不放開。
“嗯…小豆豆,再讓媽咪眯一下…”臉上有輕蜓點水般的觸碰打攪她的睡眠。她好睏,好想再睡一下。
側翻往一旁蜷縮,體温的碰觸加上耳旁低沉的笑聲,她了眼。
“牧,是你喔?”她又閉上眼。
恆藤牧捧著她的臉,印上她紅豔豔的辦。
“早安。”手下滑至她細緻嬌白的頸窩,挑起她的回應。
許久後,兩人汗涔涔地疊躺一起,他的手仍霸道地橫放在她的腹,隔著肚皮撫著還未成形的小孩,對他打招呼。看她飽足後又闔上眼,恆藤牧在她頸後捏。
“別睡了,我想帶你去看畫展,一場難得展出的彩繪版畫。”她對畫畫一直存著濃厚的興趣,無奈天分不足下,只能當消遺自娛。
那次去台灣向千燁大師邀展時,他在一個轉角處看到一幅小小的、不起眼的素描畫被安在旁邊當襯角,彷彿是牡丹花中的野草,不甚協調,但畫中的意境卻讓他愛不釋手,幾經協得瘁,才買下這幅原本不賣的小畫品。
一張圖中一個包裝華麗的禮盒,有個小女孩閉眼搗耳,以摔炸彈的力道將它丟向空中,四周的鬼臉譜個個表情不一,穿著鳥兒嚇得逃跑的姿勢。
她第一次進房間看到這幅畫後大叫“那是我畫的耶!”因此,他更肯定兩人的緣定此生,他放不開她,也只想疼她、寵她。
伍靳雅仍是閉著眼。
“誰的?”好渴睡。
“那是我在財經雜誌夾頁廣告看到的,瞄過後請阿智去買,忘了是喜多川歌呂還是安藤廣重或是其他人,反正是很有名就對了。”他對這類文藝活動向來不太注意,能記得她的喜好就算了不起了。
伍靳雅舉臂環住他的肩,瘦的桿一直,兩人坐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