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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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為香港股市風向標的黃河實業,在短短十分鐘之內就在這兩股大資金集中轟炸下大漲百分之十,直接導致與其相關聯的十多家上市公司股價出現大幅上漲,進而又帶動與這十多家上市公司有緊密聯繫其它上市公司股價向上攀升。
而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多米若谷牌效應則將這種連動快速向其它股票擴散,整個市場投及人氣也在這股新資金強力拉動下開始活躍起來。中美第一次金融戰爭,也伴隨着美方勢力代言人索羅斯的主動出擊,而緩緩拉開了大幕。
香港證券易所一間機構專用大户室內,沈青看着屏幕上一路向上狂飆的恆生指數,嘴角邊也不由
出了一種若隱若現的笑容。
因為在半個月之前,他就已經命令從深圳隨自己來到香港的盤手通過上百個普通賬户,在不引起索羅斯注意的前提下秘密買進了大量香港恆生期指,成為香港恆生期貨指數市場上的多頭主力,手中掌握多頭倉位超過二十億美元(按照當時的匯率計算市值一百二十億港元)。
先利用索羅斯推高香港恆生指數的機會從中大撈一筆,以壯大手中資金縮小與對手在實力上的差距,然後再回過頭來與對方展開搏殺。這就是他經過長時間思索,最終得出的方案。
按照當時香港恆生期指的易規則,一張期指需要三萬港元,恆生指數每上升一點獲利五十港元,反之則虧損五十港元。
恆生指數每升高一點,他就可以通過手中掌握恆生期指獲得千分之一點八左右的收益,如果按照一百二十億港元的資金規模計算就是二千一百萬港元附近。
一點收益是二千一百萬,十點收益是二億一千萬,一百點收益就是二十一億,如果恆生指數向上攀升一千點,那麼他手中掌握期指就將獲得二百一十億的收益。
也就是説,索羅斯領導的美國財團把香港恆生指數推得越高,他從香港恆生期貨市場上掙到的鈔票就越多。想到這裏,沈青臉上再次出了那次奇怪笑容。因為他很想知道,索羅斯那個老傢伙在得知自己手中掌握如此多期指之後會有什麼反應。
---天空依然下着小雨,一片片烏雲籠罩在香港島上方,似乎在預示着什麼。香港九龍島一幢不起眼別墅內,十多台電腦在巨大的客廳內一排開,每一台電腦跟前都坐着一位正不停敲擊鍵盤拋出或者買入股票的盤手,一步步將香港股市向上推高,而做為總指揮的索羅斯,此時則正在二樓打室內高爾夫。
“老闆,中情局湯姆局長的電話。”綠人工草坪,在室內柔和燈光照
下讓人
覺彷彿回到了大自然懷抱之中,白髮如雪的猶太老頭並沒有立即去理睬門口一臉焦急之
的手下。
而雙眼微斂手中輕輕揮動將球準確推入球。看着白
的高爾夫球緩緩滾進球
,索羅斯這才微笑着接過了電話:“湯姆先生,能夠接到您的電話真是一件讓人十分愉快的事情,那位沈先生最近有什麼動向?”對於手中掌握着兩百億美金鉅額資金的斯羅索來説,想要推高目前市值並不大的香港股市,就如同將高爾夫球準確無誤擊推入近在咫尺球
那樣簡單。
事實上,事情也正按照他的計劃穩步推進。只要這位曾經在另一個世界成功發動金融風暴,導致東南亞總體經濟倒退二十年的美國金融大亨一聲令下,他就可以讓恆生指數坐上高速火箭直雲宵,順利完成推倒香港金融市場的準備工作。
可是當他想到自己這次對手時,原本舒展眉頭還是忍不住緊了緊。儘管他目前已經握有制勝需要的所有條件,絕非資金不足,倉促上陣的沈青所能相提並論,可他還是不敢過於大意畢竟,在另一個世界慘敗的記憶,對他來説實在是太深刻了。
“不管什麼時候,都絕對不能輕視這個中國人,因為這是一個善於創造奇蹟的民族。”每當他自認為勝卷在握時,都會這樣提醒自己。
“什麼,那傢伙已經悄悄買進了鉅額恆生斯指?”聽到這個消息,索羅斯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團。彷彿剛知道自己老爸死了,老媽已經改嫁,老婆正在偷人一般。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已經失去品嚐杯中美酒興致的索羅斯用一種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嘀咕了一句:“這傢伙,真是一個難纏的對手!”面對這種情形,索羅斯很想立刻反手做空將香港恆生指數打下去,將這位平生勁敵手中的鉅額多倉直接打暴。
可是,理智卻讓他十分清楚自己不能這樣做。這樣做,美國政府花費大量金錢、時間與力在香港佈下的殺局,將會由於自己的一時衝動而徹底失敗。
因為他這次來香港的目的,不是要狙擊一個人或者報私仇,而是要搞垮整個香港金融市場,可是按照計劃繼續拉昇香港恆生指數,那無疑是在幫助自己這位平生勁敵聚集財富。
而反手做空,美國政府那邊又實在無法待。對方這一手,可以説是直接拿住了他的致命七寸,讓這個死而復生的猶太老人
覺到有些進退兩難。---***窗外的雨給這座東方明珠蒙上一層朦朧的煙氣,使得一座座高樓大廈在霧氣中都有些飄搖,就如同現在的香港金融市場。
“索羅斯先生,想什麼這麼出神?”看着這位最近心情一直不錯的合作伙伴面愁容,走進房間的程飛心中也隱隱
覺到那位一直隱藏在暗處的昔
老闆,估計又給這位猶太老頭出了什麼難題。
於是,他接下來又微笑着補上了一句,道:“如果沒猜錯,那位沈先生又給我們出難題了吧?”當,他被沈青強行趕出深圳股票市場滿心怨憤回到香港,索羅斯這位猶太老頭就主動找上了門,並且力邀他一起加入美國財團一起“發財”這兩個曾經是敵人的未來人,很快就因為沈青這個共同敵人的存在而站成一線,很好詮釋了一句經典名言:“敵人的敵人,就是最好的夥伴。”回過神來,索羅斯轉頭瞟了這位合作伙伴一眼,然後右手朝身邊一名助手揮一揮手,道:“我跟程先生談點事情,你先下去休息吧。”眼見對方將一向信任的助手都驅趕出房間,心知這位猶太老必有事與自己相談的程飛心中略一思索,然後就微笑着詢問道:“怎麼,中方有了行動?”索羅斯嘴角飄過一絲無奈笑容,這才聳了聳肩膀回覆道:“你的前任老闆買了二十億美金恆生期指,打算先坐我們的順風船積累足夠資金,然後再調頭跟我們進行決戰。”嘆了一口氣,他才接着説道:“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説,這一手可算是再次拿住了我們的七寸要害!”
“這傢伙可真是目光犀利,居然想學諸葛亮玩草船借箭那套把戲。”做為一位在金融市場浸泡多年的專家級人物,程飛腦子一轉就明白了對方的意圖,於是轉頭看着身邊猶太老頭詢問,道:“那麼,索羅斯先生打算怎麼應對?”走到房間內設小酒吧為自己倒上一杯紅酒,程飛這才一臉輕鬆在索羅斯對面沙發上坐了下來,彷彿這個消息並沒有對產生太大震憾。
“我正要請教一下程先生,你過去在那位沈先生身邊工作了那麼長時間,想必比我更加了解這位昔老闆。”説到這裏,索羅斯還不忘陰笑着挑撥了一句:“難道,你不想一雪前恥嗎?”提起前番之事,滿臉笑容的程飛臉上頓時掠過一絲陰冷,似乎又想起了自己被對方強行索取的六億人民幣資產,心中也不由一陣
痛。
將杯中紅體一次
倒入嘴中,程飛臉上肌
微微搐動了一下才冷冷説道:“如果正面
鋒,鹿死誰手怕還是未知之數。”微微皺了皺眉頭,索羅斯再次詢問:“做為對手的昔
同僚,相信程先生一定會有一些很不錯的主意,能説出來聽聽嗎?”伸出舌頭添了添嘴
,程飛臉上
出一種奇怪笑容回覆,道:“知已知披方能百戰百勝,索羅斯先生還是應該多在那些中國官員身上下功夫。要知道,堅固的堡壘往往只能從內部攻破!”
“堅固的堡壘,往往只能從內部攻破?”反覆念着這句話,雙眼微眯的索羅斯也隨之陷入了沉思之中,而此時,做為合作伙伴的程飛則一邊拿起高爾夫球杆為自己擺上一球,一邊淡然道:“我在美國生活過相當長一段時間,非常清楚美國人眼中的中國是什麼樣子,可事實與美國人的觀點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