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感情是把雙刃劍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徐遙不僅是她的未婚夫,兩個還同住一個屋檐下共同生活了快一年,而許欣妍只是徐遙進了公司以後才認識的同事,想來想去怎麼也輪不到她把徐遙讓給許欣妍啊,自己憑什麼要那麼委屈,雖然徐遙這傢伙讓了也就讓了,但姚舒嘉越想越氣,對於上午在天台自己大方的表現越來越後悔,越想越氣不過,便不睡覺坐在客廳裏等徐遙回來,至於等徐遙回來要幹什麼,或者説要談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總之就是賭氣。轉載自徐遙看了看陳曉英的房門緊閉已經睡了,才把姚舒嘉給強拉進了她的房間,順勢把門一關道,説道:“好了好了,天不早了,快睡覺吧,吵到我不要緊,吵到隔壁鄰居也不要緊,吵到外面的花花草草貓貓狗狗就不好了,有什麼明天再説吧。”
“不睡,我今天就不睡了。”姚舒嘉銀牙緊咬,心中老是不,但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就只知道跟徐遙對着幹,徐遙讓做的事情,她就偏偏不做。
徐遙摸了摸鼻子,乾笑道:“那隨便你,我回房睡覺。”姚舒嘉杏眸圓睜道:“不行!你還想回房,不…不行!”徐遙一怔,隨即點了點頭道:“那好吧,我在你這兒睡。”説着便坐到姚舒嘉牀邊,蹬掉拖鞋和衣躺了下來。
“徐遙你…你又髒又臭還躺我的牀,你給我起來!”姚舒嘉趕緊過去想把徐遙拽起來,卻被徐遙反身一摟給抱住了,一齊躺到了這香噴噴的軟牀上。
“不要做無謂的掙扎。我今天沒傷沒痛好得很。掙不開地。”徐遙抱着姚舒嘉,沒臉沒皮地嘿嘿笑道。
姚舒嘉掙扎了幾下便停止了動作,就像徐遙説的一般。她掙不開,臉一片紅,依然冷冷道:“你剛才是不是也這樣對人家小許,卻被小許掙開了,所以才回的家吧。”徐遙苦笑道:“我跟小許真地沒有發生過什麼,上午的事情你也看見了,充其量…也就那樣兒。況且剛才我有事,去辦事兒了,本就沒跟小許在一起。”
“行了,徐遙,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我不清楚嗎?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姚舒嘉頗覺委屈的説道。
“隨便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跟小許確實也就那樣兒,而且剛才我也確實沒跟她在一起,不信就拉…”
“你當我是白痴嗎?你身上這股香水味是自然產生的?還是你有病。沒事愛擦女人用的香水?”姚舒嘉盯住徐遙的眼睛,理直氣壯地説道。
香水味?
徐遙倒是一直沒發覺自己身上有什麼異樣的香味,不過女人對於香水或者化妝品的味道極為,應該不會有錯,自己身上要真有其他香水味的話,那不用説。一定是剛才在酒店的時候從司徒慕蓮的身上沾染到的,頓覺有些尷尬,不過為了避免戰事升級,依然還是臉不紅心不跳的鎮定解釋道:“不用説我,就連你應該也看得出來,人家小許是從來不用香水的。”姚舒嘉當然看得出來也聞得出來,許欣妍平常連妝都很少化。都是素顏地樣子比較多。更不用説香水了,她有時候也會被許欣妍身上那股自然清新的味道所引。有時候甚至還會羨慕一個女人怎麼可以天生麗質到這種程度,但徐遙身上怎麼會有一股香水味?
而且姚舒嘉也聞得出來,徐遙身上那股香水味還不是一般的那種低檔貨,那不用説,一定又是這個大壞蛋在外頭拈花惹草了,上午在天台還跟人家許欣妍那樣兒,怎麼晚上就又去外頭風快活了,這大壞蛋怎麼能這樣,不皺眉道:“人家小許是個好姑娘,你…你怎麼能這樣。”
“小許她…是,沒錯,是個好姑娘,”徐遙暗暗嘆了口氣,把姚舒嘉往懷中緊了緊,把頭深埋在她的玉頸暗暗低嘆道“你不也是個好姑娘,你們都好,個個都好,只有我不是一個好男人,我真的不是一個好男人,讓你做我的未婚,委屈你了,唉姚舒嘉還以為徐遙又要找藉口狡辯,卻沒有想到他説得這麼直接,一時間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在與徐遙這段複雜地關係當中,表面上雖然能做到不管接受與否都無所謂的樣子,但心裏卻是一直在逃避,究竟在逃避些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在逃避與徐遙的這段婚約,還是在逃避怕跟徐遙相處時間久了,對徐遙越來越瞭解後,到頭來會產生出難以割捨的情。
當然,為了這段婚約,能與徐遙好併產生情當然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可是從那次去民政局註冊結婚沒成之後,又不敢去了解自己這個讓人看不透的未婚夫了,怕當自己的情釋放出來以後,與他最終卻成了一段沒有結果地宿命,那樣地話對自己,對他,都是一種無形的傷害,或許與徐遙地關係,本身就是處在一種極度矛盾的情況當中,但由於種種外在壓力,又不得不把這種矛盾的關係繼續下去,究竟應該怎麼辦,姚舒嘉自己真的不知道。
而徐遙,卻是越來越覺到時間過得太快,轉眼間一年也就過去了,距要與機構正式鋒的子越來越近,他對於生活就越來越珍惜,對於其他,就越來越逃避,他不能給予姚舒嘉什麼承諾,當然也不能給予其他人什麼承諾,但是他就是做不到因為自己給予不了任何人承諾而選擇放手,他只懂得跟着自己的覺走,他不想欺騙自己,或許在情上面,徐遙是一個自私的人,違心的欺騙自己的情,在他眼裏是一種愚蠢的行為。
他不會因為自己的不“自由”而對姚舒嘉或者其他人説出為了你好,我不能愛你,我不能跟你在一起這樣“違心”的話,他情願珍惜時間,與他們在一起留下些美好歡樂的回憶,如果自己在不久的將來真的會發生些什麼意外,對於其他人,或許是一種傷害,但在徐遙眼裏,這也是一種漫,一種帶血的漫。
情就像一把雙刃劍,不去觸碰它就會沒事,一旦沾上了,不管你經營得再小心翼翼,搞不好還是會得遍體鱗傷,既然逃避不了,又不想違背自己的覺,徐遙寧願拿起這把情的雙刃劍,華麗的揮舞起來,與他們共譜一曲血漫。
姚舒嘉沒有再説話,而是在徐遙懷中輕輕轉了個身,閉眼而眠,徐遙的手也一直沒有鬆開,就這麼抱着姚舒嘉,靜靜的受着她的心跳。
兩人一夜無話,也沒有什麼動作,徐遙就是這麼抱着姚舒嘉睡了一夜。
一大早徐遙是被一通電話給吵醒的,在接完電話以後,看姚舒嘉“故意”睡的樣子,徐遙便輕輕爬了起來,點了一支煙,思考了一下,才説道:“我知道你沒睡,我…我有點事情要去外地幾天,跟你請個假。”姚舒嘉柳眉微微一蹙,依然閉着眼睛輕輕翻了個身,留了一個背部面對徐遙,一句話也沒説。
這是什麼意思啊,冷戰?姚舒嘉要是問一句,那徐遙也就實話實説了,可她居然理都不理人,徐遙苦笑着搖了搖頭:“既然這樣,那等我回來再跟你説吧,我向你請假了,你順便跟我媽説一聲,我走了,喂,我走…”見姚舒嘉依然不理不睬,徐遙知道這次玩大發了,以前生氣不她還會發發脾氣,昨夜居然就動也不動讓自己就這麼抱了一晚上,女人冷靜到如此程度要麼就是徹底失望,要麼就是生氣到了盡頭,但不管怎麼樣,徐遙也只剩下無奈,正好,讓她冷靜幾天。
匆匆洗了臉刷了牙,收拾了幾樣簡單的行李,徐遙推開姚舒嘉的房門,見她還是一樣的姿勢動也不動,無奈的搖了搖頭,便關上門,下樓攔了輛出租車直奔機場。
剛才那個電話是林雅思打來的,她打算帶她父親林學安去峨眉山找一位老中醫治療林學安的老年痴呆症,由於她一個人帶父親去有點不太方便,所以想請徐遙陪她一起去。
之所以走得那麼急,是因為那老中醫長年雲遊在外,林雅思在四川的朋友臨時打電話告訴她,説那老中醫回來了,她這才迫不及待的想帶父親過去,怕萬一趕不急那老中醫又出遠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