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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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哥哥與王哥哥熱烈討論劇情的對話中，我開始想睡覺了，然後，竟然真的睡着了。

“睡相還真像個孩子。”

“樂樂本來就是小孩。”

“對喔，他太懂事，我老忘了他才十歲。”

“唉，我還寧可他別這麼懂事，看了就心疼。”

“的確如此…”睡夢中，我好像聽到陳哥哥和王哥哥的聲音，而且還有人摸我的臉，很安心的覺，讓我沉入更深的睡眠。

睡醒時竟然已經晚上了，我連午餐也沒吃，而且還睡得連口水都到臉上，超級丟臉的！

陳哥哥了濕巾給我擦臉，王哥哥則是故意跑來嘲笑我，讓我難得又開了口:“王哥哥討厭鬼！”被我罵了的王哥哥也不生氣，反而很高興似的又了我的頭。晚餐是陳哥哥請客，他帶我們到百貨公司樓上的高價位吃到飽的本料理店吃飯。

雖然我不敢吃生魚片，不過我吃了一堆帝王蟹和天婦羅，陳哥哥笑的很開心，説我一樣能吃回本很厲害。

王哥哥吃了一堆生蠔，他説這個成本也很高。

“你再吃，晚上有得你受了。”陳哥哥喝着本酒説。

“沒事沒事，樂樂會幫我，對吧？”王哥哥又了我的頭，我覺得我今天的頭髮再怎麼打理也沒有用，馬上就被得一團亂。

陳哥哥看着我一臉搞不清楚狀況的表情，嘆口氣。吃完飯後回到家，已經過九點了。

“樂樂要不要打電話給媽媽？”陳哥哥看看錶，有點擔心的問我。

我搖搖頭，天知道媽媽現在在哪個國家，我要打到哪裏去。

“不用打就算了，樂樂先去洗澡。”王哥哥在我的揹包翻找，卻只拿得出一條幹淨的內褲和明天用的外衣。…我忘了帶睡衣…陳哥哥家當然沒有小孩用的睡衣，陳哥哥和王哥哥先是一陣大笑後，找了一件棉質的t恤，讓我當臨時睡衣。一個人進了浴室，我邊洗澡邊想，今天晚上應該會很忙。其實我知道陳哥哥和王哥哥説的吃生蠔的效果，媽媽老是不在家，奇怪的網站我看的才多呢。

可是我不討厭他們這樣對我，也許該説，我很喜歡他們這樣抱着我，把我當成女生的覺。

是我本來就有同戀傾向嗎？我不知道。不過，與其要我一個人在台北的房子裏過夜，我寧可選擇跟陳哥哥和王哥哥在一起做舒服的事。

沒錯，很舒服的。明明我是男孩子，明明那個器官是排用的，可是一旦被成男人的器到體內，我可以舒到起。

不可思議吧，我才十歲，平常本不會起，可是被男人進來後我卻會舒服到連小雞雞都硬起來。這樣下去我應該很快的就會學會了，當然是被入、磨擦到。

我不是不懂事，不知道陳哥哥和王哥哥對我做的事是會被警察抓的事，可是三個人當中，最依賴這種行為的應該是我自己，我很明白。

如果沒有陳哥哥和王哥哥，我想我會在晚上跑到車站去，尋找其他可以擁抱我的人。

也許我在那邊會碰到更壞的人，也許會綁架我，也許會把我賣掉，也許會把我殺掉。可是我一定會忍不住。與其待在房子裏，看着整晚開開關關的電視，我一定會跑出去的。

洗完澡，我拿起陳哥哥的t恤穿上去。再想想，我沒有穿上內褲，選擇光着股走出去。

t恤很長，蓋過我的股，看不出我沒穿內褲。在外頭，陳哥哥和王哥哥已經在地上鋪好牀鋪了。因為今天要三個人一起睡，陳哥哥的牀太小，才只好用牀墊鋪在地上，加上幾牀大巾被當牀單。

“樂樂乖，來這裏陳哥哥幫你吹頭髮。”陳哥哥看到我濕淋淋的頭，招招手要我過去。在陳哥哥幫我吹頭髮時，王哥哥也去洗澡了，速度超快的，沒五分鐘就出來，真的有洗乾淨嗎？

接着換陳哥哥去洗，我乖乖的坐到臨時牀鋪上，把被單拉起來蓋到間，假裝打了個呵欠。

“呃…樂樂想睡了嗎？”王哥哥好像有點驚訝，同時也有點失望。我不説話，想看看王哥哥的反應。一隻大手，摸上我的頭，用力的了幾下後，王哥哥説:“想睡就快睡吧，王哥哥幫你關燈。”眨眨眼，我再眨眨眼，笑了。王哥哥直了眼，盯着我看，我想他接下來一定又會口水，果然王哥哥馬上就嚥了一口口水。

好奇怪，平常我在角扮演時也常常笑啊，怎麼王哥哥反應這麼大，大人真是搞不懂。

“樂樂還不想睡…”我小小聲，但很明確的説。王哥哥又了一口口水，接着，就把我壓到牀上去，狠狠的親了幾嘴，波波波的好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