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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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你叫做樂樂對不對?我聽過你媽媽這樣叫你。”那天,我坐着電梯上樓時,同個電梯中一個念高中的姐姐突然跟我説話。
我眨眨眼,總之先點點頭,雖然不常見面,但我還是知道她是同層樓的鄰居。
“樂樂,你這個週六有沒有空?可不可以幫大姐姐一個忙?”披頭,就是突如其來的要求。
她説她姓高,要我叫她高姐姐就好,先讓我回家以後,又在晚上九點過後來壓電鈴,抓到晚歸的媽媽説明狀況。
她和媽媽説,她學校社團在週六有活動,需要小朋友串個簡單的場子,原本約好的小朋友卻突然有事不能來,想要借我去幫忙。
“大概是戲劇社吧,”媽媽説:“聽起來只要穿着戲服就好,也沒有台詞之類的,不然樂樂你就跟高姐姐去玩好了。”我沒有拒絕,對我來説媽媽説的話都是絕對,例如説要我學音樂就學音樂,要我不學音樂就不學音樂。
然後,在週六時,我被高姐姐帶去的,不是什麼戲劇社的活動,而是全台最大型的同人展。在當時對這些完全沒有資訊的我來説,整個場地幾乎是奇裝異服的怪人聚集大會。
有人把自己扮成機器人,有人穿上游樂場才有的整身玩偶裝,還有人不穿衣服只包沾寫的繃帶在走來走去,更別提那些五顏六的頭髮與造型。
還來不及驚訝,我就被高姐姐和她的朋友們抓去更衣室換衣服。
“天啊…好可愛…!”才一進更衣室,我就被一羣大姐姐團團圍住,又是摸手又是摸臉的上下其手。
我並不覺得自己長得可愛,媽媽總是很忙,不太會幫我們打理門面。衣服只要合身乾淨就好,不需要穿一些特別免費,或是複雜設計的花樣格式,這隻會讓忙碌的媽媽更加忙碌而已。
啊,不過,當姐姐要上台表演,或是接受媒體採訪時,媽媽還是會花很多心思在幫姐姐打扮,所以我知道姐姐是長得很可愛的。
至於我自己…在那一天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算是哪一種。
直到,這些上下其手的大姐姐們幫我不知是哪一部漫畫的s服,出白白的手腳,又用髮夾把我總是覆蓋住額頭的瀏海夾起來以後。
一個小小的人,有着不輸給姐姐的可愛小臉出現在眼前的立身鏡裏。
“好可愛好可愛…”馬上有人把我抱去照相,所有的相機都對着我,就像我是什麼大明星一樣。
相機的閃光燈一閃一閃的,發出啪喳啪喳的聲音,我有一種,在聚光燈下,接受眾人掌聲的錯覺。
就是從那之後,我上了角扮演這件事。只要是高姐姐遇到活動抓我出去,我一定二話不説點頭。就算她在高中一畢業被家人送去加拿大唸書以後,我還是繼續活躍於會場上。
“樂樂你是正要出門還是回家?是要去補習嗎?現在的小學生真是辛苦啊,連星期天都不能好好休息。”突然間,一個尖鋭的問題把我從回憶中喚醒。
我正要回家,像一個逃兵一樣從姐姐音音的戰場上逃回來。
“…我,要出去。和朋友約好了。”低着頭,我和高姐姐撒了謊。我不想説實話,也沒必要跟她説實話。提着手上只裝的外套和小零錢包的小包包,我再次走出剛剛才踏入的社區大門。
高姐姐在後面跟我大喊樂樂再見,我沒有回頭,跑走了。我不討厭高姐姐,相對的我曾經很喜歡她,但是就是越喜歡,就會越依賴,在她突然被送出國時,我的心好痛好痛,那種覺太痛苦了。
那就,保持距離吧,和所有的人,都一樣。走上假下午的台北街頭,我不知道該往哪裏去。今天原本預定要和媽媽姐姐一起行動,我沒有帶大鈔出門,零錢包裏只有悠遊卡和不到一百元的零錢。
總之,先用悠遊卡坐公車到台北車站附近再説吧,那邊選擇也多一點。
最後我跑到離台北車站只有一站的西門町,因為我想起來那邊還有台北市區僅存的遊樂場,在這裏我就算不用花錢也能吹冷氣,並且在一旁看別人花錢打電玩,唯一個缺點就是空氣差了點,不過在這種沒地方去的時候也沒得挑剔了。
才剛踏進遊樂場一步,吵雜的聲音就灌進耳裏,真奇怪,在這種極端的吵雜中反而讓我覺得是最安靜的,不管是誰的聲音聽起來都不清楚,比起一個人在家裏時偶爾跑進耳內的外頭車聲,這裏反而更加安靜。
身上沒幾個錢的我只換了二十元代幣,玩了兩次抓娃娃機都失敗後就不再挑戰,只在店內不打擾到別人的位置上參觀其他人玩遊戲。
其實他們也很喜歡有人在一旁看吧,就像我玩s時喜歡有人緊盯着我一樣,他們也希望有人緊盯着他們在遊戲機上的表現。
不知看了多久,我從跳舞機看到投籃機,又看了幾場連線賽車,覺得口有點渴了,摸摸零錢包的硬幣,走到設在樓梯間的飲料機專區想買罐冷飲。
當我抬頭看着各式各樣的選擇,正在猶豫要喝果汁還是可樂時,突然一個人貼近我身邊。
“小弟弟,想喝什麼叔叔請你喝。”我抬起頭,看到一個四、五十歲的叔叔,額頭有點禿,鼻子很大,我剛剛才看過他,他玩賽車遊戲時拿了第二,氣得在店裏破口大罵。
“我…”正想説不用了,他一隻手就已經把錢投到機器裏,要我快點壓鍵。被機器聲不斷傳出的“請按鍵”的催促聲給崴得我一陣心慌,不知不覺的我壓了一瓶芒果汁,變成真的給他請客了。
沒辦法,我只好跟叔叔説謝謝,拿起芒果汁就喝。
“我看你也待久的,都是一個人在看別人打,沒有跟爸爸媽媽一起來嗎?”叔叔也買了一瓶提神飲料,站在我旁邊邊喝邊聊,我雖然不喜歡和別人講話,不過都已經在喝人家請客的飲料,不回話似乎也太失禮了,只好小小聲的説:“沒有,我一個人來的。”
“怎麼都只看不玩?是用看的比較有趣還是沒錢打?”聽他這麼一問,我仔細想了想,不管看別人打或自己打似乎都差不多,不過我的確是沒錢,所以我説時話:“沒錢打。”低着頭的我沒注意到他眼神的變化,喝完飲料我把空罐丟到飲料機一旁的垃圾桶後,正想再回到遊樂間時,叔叔突然環住我的肩膀。
“你…想不想要零用錢?陪叔叔一下下就好,叔叔給你五百元玩遊戲好不好?”我驚訝的抬頭,看到他望向我的眼裏,有着我早已悉的男人慾望。我這時才發現,我剛才給他的回覆,似乎帶了一點暗示。我是一個人,沒有大人陪伴,很無聊,並且沒有錢。
我也聽説過在西門町這一帶,很多女孩子會故意找一些年紀大的叔叔伯伯要零用錢,當然是需要代價的,有些是陪老男人喝茶聊天,有些,真的會陪他們上牀,用她們年輕的身體換取金錢。
我並不是女生,但我已經知道,就算是男生也是可以使用身體接受男人的,並且那並不是太痛苦的事,相對的有時還會很舒服…
我可以拒絕的,也可以不要理他走開就好,可是我什麼都沒有做,只是靜靜的,沒講話也沒動作。
這讓他認為我已經同意,牽起我的手就一起往廁所走,樓梯間的另一邊就是廁所,我們走過去完全不會被任何人注意到,沒人會注意到…有一個奇怪的四十來歲男人,帶着一個十歲大的男孩子到廁所內,並且還進了同一間個室。
“弟弟你的皮膚好好,聞起來好香。”叔叔一鎖起個室的門,馬上蹲到我身前,大大的鼻子湊在我口就東聞西聞起來。
一雙手動得更快,三兩下就把我的褲子給拉下去,出我光溜溜的小股。
還以為他會像王哥哥與陳哥哥一樣,用手指或嘴巴玩我的小雞雞和小蛋蛋的説,沒想到他碰也沒有碰那邊。
手指頭沾沾自己的手水就往我的小就了進來,害我輕呼了“啊!”一聲。叔叔聽到我的聲音,明顯得更加興奮了。
他的大鼻子發出咻咻的大力氣聲,手指頭在我的小中不斷摳挖,得裏頭不斷髮出啾啾的水聲。
“弟弟常給男人幹喔…”叔叔在我耳邊笑着説,奇怪他怎麼會知道,我常常給陳哥哥和王哥哥幹股呢?
我用眼睛問叔叔,叔叔把手指出來,讓我看到沾在上頭的半透明黏掖:“你看你的小被入就會水,男孩子要成這樣的一定是常給男人幹小才會這樣。”原來如此,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的身體也被改變了,陳哥哥和王哥哥對我的影響,原來不只是心理啊…。
我呆呆的想,本沒注意到叔叔什麼時候拉開褲頭,從裏頭掏出硬梆梆的,抵在我的嘴巴上説:“弟弟你這麼愛給男人幹,那就先幫叔叔一下。”腥臭的味道直撲腦門,我皺起眉頭,基本上我雖然也常會幫陳哥哥和王哥哥大雞雞,可是他們都是把身體洗乾淨才讓我,本不會有這種酸酸臭臭、好像好幾天沒洗過澡的味道。
我搖頭,意思是我不要,沒想到叔叔竟然用力捏住我的下巴,突如其來的痛覺讓我不自覺的張開了嘴,把他臭臭的雞雞頭給含進了嘴中。
“喔!啊!不愧是小孩的嘴,又又燙,好一張美嘴!”叔叔大笑着説,還一再把雞雞往我嘴裏繼續進來。
我的嘴哪有那麼大,才沒含到一些,就已經抵到我的喉頭處,難過得我用兩手推他,想要逃開這種不舒服的對待。
不是這樣的,這樣子…完全不被重視的覺,不像他們總會把我捧在手掌心上,好像我是多麼重要的寶貝,他們、他們不一樣…王哥哥!陳哥哥!
無意間在內心喊着他們的名字,我唔唔唔地哭了出來。
“碰!”一聲巨響,讓叔叔停下動作,我也止住眼淚。
太突然的巨響,讓我以為只是錯覺時,下一秒鐘又是一連串的“碰碰碰!”
“誰…”叔叔急忙站起身子,還來不及把雞雞回褲子裏時,廁所個室的門鎖就被人敲壞,從外打了開來。
一時間的逆光讓我看不見外面的人,可是外面的人卻能夠看得很清楚,在應該單獨使用的個室廁所中,一個十歲大的男孩子赤着下半身,一旁四十多歲的男人還來不及收起他硬梆梆的大雞雞,驚慌失措又滑稽的模樣。
“樂樂!”外頭傳進來的,是我再悉不過,卻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聲音。我愣在原地,也沒想到要穿起褲子,就被衝進來的王哥哥給抱到懷中。
“樂樂你沒事吧?這個老狼對你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