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濕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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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的生活貌似恢復了平靜,而與此同時,蔓楓卻在絕望的深淵中越陷越深。
這天,她的雙手被反銬,赤條條地蜷縮在黑的牢房裏,心裏七上八下,恐懼得無法靜下心來。因為她的月經已經過期差不多一週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難道那個恐怖的子真的要來了嗎?
前些子,幾乎每天龍坤都會帶不同的男人來拿她取樂,最多的時候她一天竟然要變換着各種姿勢滿足六七個男人的慾。在這地獄般的煎熬中,蔓楓不再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老老實實地任他們隨意擺佈。她心裏非常清楚,只有當她在龍坤的心目中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馴服的奴時,她也許才能在這無邊的黑暗中看到一點點亮光。
就在見過哈桑後不久的一天,龍坤又帶了兩個男人過來。他們來的時候,蔓楓正岔開腿雙蹲在磚頭上嘩嘩地撒。那兩個男人見了,也不管滿地臊哄哄的,忙不迭地湊到跟前,地向她毫無遮掩的下張望。其中一個肥頭大耳的傢伙還猥褻地彎下,伸長了脖子,眯起眼睛,仔細打量她敞開的下身。待她完,他竟伸手到她下,下地用手去撥她仍然濕漉漉的私處,嘴裏還嘖嘖有聲,讚歎不已。
他一邊摸一邊回頭對龍坤説:“還是真人好玩兒,比片子裏看的有意思多了。”當他看見龍坤正在和另一個男人低聲聊着天走向另一邊的沙發時,趕緊收回了手跟了過去。他走到龍坤的跟前,回頭又看了蔓楓一眼,興致地問他:“老弟,這真是那個把我們追得走投無路的緝毒女警官蔓楓嗎?”龍坤一股坐在沙發上,大大咧咧地説:“怎麼,登先生,你還不相信啊?
告訴你,你還得謝她呢!想想兩三年前,你老兄的生意哪有現在這麼好!”蔓楓聽見他們的對話,心裏咯噔一下。登這個名字她太悉了,這是和zx國接壤的b國數一數二的大毒梟,也是龍坤多年的生意夥伴。自從zx國的大麻種植業受到頌韜政府的毀滅打擊之後,登控制的b國邊境地區就成了龍坤最主要的原料來源。蔓楓落入龍坤之手之前,最主要的工作正是和b國警方協調,掃蕩b國南部的大麻種植業。現在,龍坤把這個人帶到這裏來,而且看起來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還看過了那讓人無地自容的視頻,今天這一頓羞辱看來是在劫難逃了。
這時,登已經了沙發跟前。聽到龍坤的話,他眉一挑,瞪大了眼睛貪婪地盯着蔓楓光溜溜的身子説:“哦,照你這麼説,我得拜拜這個大恩人嘍?”説着就轉過了身子,朝蔓楓走了回來。
龍坤見狀站起身跟了過來。他站在登身後撇着嘴陰笑着對蔓楓説:“蔓楓警官,自我介紹一下吧!”一邊説一邊還朝她比劃了一個姿勢。
蔓楓心裏一哆嗦,雖然一百個不情願,但她不敢違抗,戰戰兢兢地舉起了雙臂,耷拉下手指,垂下眼簾,顫巍巍地説:“我是楓奴,是主人的奴隸,請主人隨便發落。”説完忙不迭地吐出舌頭。她的話音剛落,刷地一下,從房頂灑下一片雪亮的白光,把蹲在磚摞上的蔓楓白花花的身體照得通明。
登好像一下被照花了眼,眯起眼睛打量着擺出恥辱姿勢的白花花的體,好一會兒才適應了強光。他抬手捏住蔓楓的下巴,抬起她慘白的俏臉,一邊打量一邊嘖嘖有聲道:“真的是大名鼎鼎的蔓楓警官唉,什麼時候學得這麼乖啊”。
説着他轉過頭朝龍坤伸出大拇指道:“老兄真是調教有方。不簡單不簡單,蔓楓警官都自稱楓奴了耶,還説我們是她的主人呢!在我們那一帶,大夥聽到她的名字可都是躲得遠遠的哦。”他嘴裏調侃着蔓楓,眼睛也沒有閒着,的目光順着她頎長的脖子轉到了她高聳的脯上。目光一觸到那兩粒絳紫的紅櫻桃,他立刻忍不住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房,情不自地起來。他手上的起勁,呼也隨之重起來,一邊一邊誇張地嘆:“哇,沒想到楓奴的身材這麼好哦,要是到我們那裏去表演表演,肯定很賣座呢!”龍坤這時在他身後界面説:“蔓楓警官,你怎麼不説話啊?登先生説的你願意不願意啊?”蔓楓聞聲趕緊抬頭低聲道:“楓奴願意,楓奴隨時聽候主人的發落。”説話間,她隱隱到一道陰毒的目光在自己赤條條的身子上,好像針扎一樣,比前那兩隻肆的大手還讓人難受。可這目光既不是來自抓住她的房得忘乎所以的登,也不是來自於他身後的龍坤。
她忽然意識到,這道陰森森的目光來自龍坤身邊的那個留着小平頭的壯碩的男人。這人始終一言不發,但目光始終沒有離開自己的身體。他那方正的臉型、黑的眉突然讓她覺得似曾相識,但她一時卻找不到關於這個人的記憶。看他剛才和龍坤説話時那親熱的樣子,應該不是登的保鏢,而是販毒集團中的一個有相當份量的人物。
這時,登的目光已經轉到了她的下。他俯身彎,伸出手去撥她烘烘的陰和軟塌塌的陰。撥了幾下,他忍不住蹲下身子,伸長了脖子,碩大的腦袋幾乎伸進了她敞開的下。
龍坤見狀笑了。他拍拍登的肩膀,拉起他和小平頭一起朝沙發走去,同時朝身後揮了揮手。一個打手立刻拉起蔓楓脖子上的鐵鏈。拉着她下了磚摞,四肢着地,朝沙發爬行而來。
龍坤和登還有那個小平頭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笑眯眯地看着蔓楓四肢並用,被龍坤的手下牽着爬到他們跟前。她爬到他們腿前,微微抬起頭,怯生生地看着龍坤,小聲道:“請主人吩咐。”龍坤朝着蔓楓,把手指向上勾了勾。蔓楓趕緊跪了起來,同時下意識地將兩臂平端到的高度,兩隻手耷拉了下來,吐出舌頭戰戰兢兢地看着他。
龍坤徵詢地看了登一眼。登地端詳着眼前這漂亮女警官赤條條的酮體,眼睛裏都要冒出火來了,竟沒看到龍坤的眼。小平頭在旁邊見了,輕輕拍拍他的大腿。登一驚,下意識地轉頭看着他,詫異地冒出一句:“少校…”這短短的兩個字像一道黑的閃電劃過蔓楓的腦海,讓她渾身微微一震,開啓了她因飽受而封閉的記憶。少校、小平頭、方臉重眉。天啊,原來真的是他!
原來,wy警局緝毒組近一年多來發現,雖然zx國的大麻種植面積減少了百分之九十,但wy城裏的毒品易和過境運輸案的下降卻完全不成比例。經過對抓獲的毒販的審訊和分析,發現b國的毒販已經成了龍坤集團的主要毒品來源。
除了與b國警方聯合圍剿b國邊境的毒販之外,wy警局的另一個重要工作就是追查大批毒品的入境通道。
經過一段時間的偵察,緝毒組懷疑軍方有人與毒販暗通款曲,利用自己的特權,幫助或保護他們將毒品偷運入境。蔓楓到緝毒組之前,他們就已經查到一些線索,懷疑軍中的一些中高級軍官與此事有牽連,其中一個就是負責兩國界河水域巡邏的一個叫披儂的少校。蔓楓雖未見過披儂本人,卻見過他的照片,其相貌特徵正是小平頭、方臉濃眉。
緝毒組原已對披儂安排了監視手段,經手的就是那個叫弘的同事。原準備一拿到證據馬上就實施抓捕,卻因為弘太太的失蹤和弘的調離擱置了下來。蔓楓接手後重啓了對此事的調查,但案情尚未水落石出,她自己卻又落入了毒販的陷阱。
不但淪為了毒販的奴,而且做夢也沒有想到,今天在這裏竟碰上了披儂,真是冤家路窄啊。難怪他對自己的目光那麼陰毒。
不待蔓楓多想,披儂朝登使了個眼,不動聲地朝一絲不掛跪在他腳前的蔓楓努努嘴,目光向了她的下身。登好像如夢初醒,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説:“好乖的楓奴哦,像你這麼又聰明又漂亮又聽話的女警官,主人我還是頭一次見呢。”他稍稍停頓了一下,嚥下一口口水地説:“絕警花,真是秀可餐啊!楓奴身上哪兒都好看,不過這次嘛,主人想看看楓奴的小眼兒,可以不可以啊?”蔓楓的臉白得像張白紙,肩頭微微發抖。她知道,最屈辱的時刻來了。但她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無論多麼喪盡天良的羞辱她都得默默地承受,還要裝出欣然接受的樣子。她沒有選擇的權利。她垂下眼簾,慢慢地收回舌頭,頭一低,小聲地説:“是,主人。”説完,就要轉身,把股朝向沙發。
坐在一旁的披儂見了,鼻子裏輕輕哼了一聲,朝龍坤使了個眼。龍坤會意,順手從沙發下面抄起一副手銬,遞給了站在蔓楓身邊的一個膀大圓的手下。那漢子接過手銬,伸手抓住蔓楓仍平端在前的雙手,不由分説扳到她的背後,哢嚓一聲上了銬子。
蔓楓的心裏哆嗦了一下,但也不敢怠慢,反剪雙手,垂着頭,搖搖晃晃地轉過了身子,顫巍巍地彎下,頭貼在地上,高高地撅起了白花花的股。趴穩之後,她小心翼翼地往後湊了湊,讓自己的股儘可能湊近坐在沙發上的登,然後,慢慢地岔開了兩條白皙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完全亮給了他。
一道白光從天花板上打下來,把蔓楓岔開的下身照得纖毫畢現。登見了樂得眉開眼笑,忙不迭地伸出長着黑的大手,按住她白的股,用力扒開。看到那紫褐的圓圓的門,他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岔開兩短的手指,按住邊緣,輕輕地撐開。那細密的皺褶一點點展開,他一鬆手,緊緻的門馬上又恢復了原狀,還不由自主地收縮了兩下。
登深一口氣,眼睛瞪得大大的,指着蔓楓的門叫道:“看,快看,楓奴的眼會動唉!”説着又伸出手指,再次把圓圓的門撐了開來。紫褐的門在雪亮的光線下纖毫畢現,登的眼睛瞪得像雞蛋,目不轉睛地盯住不放。
忽然他把鼻子湊近蔓楓的股,像獵狗一樣嗅了嗅,大驚小怪地指着被撐開的門搖頭道:“楓奴,你的眼好臭唉,縫縫裏都是渣渣,好像屙完屎沒有擦乾淨嘛!”蔓楓心裏一酸,豈止是沒擦乾淨。每次大便過後,他們要是高興,就讓她自己在磚頭上蹭一蹭,要是不高興,本連蹭一蹭的機會也不給她。但她只能紅着臉回答:“楓奴該死,請主人恕罪。”登大搖其頭:“這麼漂亮的女警官,眼得這麼髒,不像話,太不像話啦!楓奴,主人幫你洗洗乾淨怎麼樣?”明知道等着自己的是慘無人道的羞辱,但她豈敢説個不字。蔓楓哆嗦着嘴戰戰兢兢地答道:“謝謝主人恩典,楓奴遵命。”登轉頭壞笑着問龍坤:“怎麼樣,老兄,借貴方一塊寶地給楓奴洗洗眼,老兄不會反對吧?”龍坤呵呵一笑,也不答話,揮手打了個手勢,立刻有他的手下應聲而去,不一會兒就端來了一盆清水和一堆刷子、管子等工具,擺在了蔓楓的腳邊。
蔓楓嚇得渾身發抖,卻連動也不敢動。登踢了踢她的腳,她不情願地把腿劈開得更大,讓他們把水盆放在了她岔開的兩腿中間。
登拍拍蔓楓高高撅着的大白股,她嚇得一哆嗦,慢慢地抬起身,股哆哆嗦嗦地半浸在水盆裏,但又不敢坐到底。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拼命地忍住馬上要出來的眼淚。
登扒住她圓滾滾的股看了看,見看不到門,就往上抬了抬。蔓楓彎着,把濕漉漉的股出了水面。她的手被銬在背後,頭和肩膀都沾不到地,只能靠撐着,平撅着股,把下身亮給登。
登看到掛着水珠的門和陰,滿意地笑了。他順手從旁邊拿起一把比牙刷大不了多少的小硬刷子,一手扒開蔓楓的門,蘸着水細細地刷了起來。隨着嚓嚓的聲音,一些細小的黃碎屑紛紛飄落在水盆裏,不一會兒水裏就星星點點落了一大片,水也開始混濁起來。登一邊刷,一邊嘖嘖地搖頭:“看看,看看,大美女的眼好髒哦!”蔓楓被他刷得渾身發麻,加上一直懸空,直直地着,早已又麻又酸,但她不敢亂動,忍不住哼哼了起來。登聽到了,笑呵呵地説:“楓奴,你好享受哦!主人給你洗得舒服吧?”蔓楓的淚水撲簌簌地落了下來,但她只能忍住泣,哽咽着回答:“楓奴好舒服,謝謝主人恩賜。”聽到她可憐兮兮的回答,在座的三個男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蔓楓被他們笑得無地自容,拼命垂下頭,任凌亂的頭髮遮住羞得通紅的臉,暗自垂淚。
突然,她嗯地一聲全身繃緊,跪在地上的兩條大腿劇烈地戰慄起來,呼一下變得急促重。她覺到有什麼尖利的東西進了自己的門。
原來,登換了一支四周都是硬鬃的尖頭小刷子,不由分説直接捅進了蔓楓的門。那刷子有小拇指細、比手指還長,已經全部捅進了蔓楓的門,登正攥着手柄,起勁地來回擰個不停。擰了幾下,他就把刷子出來,在水盆裏涮一涮,再進去擰。蔓楓被他捅得渾身發抖,凌亂重的呼和痛不生的呻此起彼伏。
登起勁地連捅帶擰,一直襬到蔓楓幾乎要跪不住了,才停下手來,示意龍坤的手下把已經變成混濁黃湯的水盆端下去,又換來一盆清水。
新換的清水盆再次放到蔓楓的腳下,她卻再也不住了,一軟,噗通一聲,肩頭抵住了地面,股又高高地撅了起來。她試着抬了兩下上身,痠得本不聽指揮。她脹紅着臉喃喃道:“楓奴該死…楓奴該死…請主人饒恕…”身子卻跪趴在那裏一動也動彈不了。
龍坤正要發作,卻見登並沒有動怒,反而笑得臉上好像開了朵花。他伸出一肥的中指,抵住蔓楓剛剛被洗刷得通紅的門,噗哧一下,竟全部捅了進去。
他的手指一面在裏面攪一邊嘖嘖有聲地對龍坤説:“老兄,你這楓奴不但人長得漂亮,這小眼好像還沒有開過苞呢!對不對啊,楓奴?”蔓楓臉貼在地上,脹得通紅,聽到他的問話,趕緊回答:“是…主人,還…沒有…哎喲主人…您輕…輕一點…哎喲…疼…主人開恩啊…”登糙的手指在蔓楓的門裏捅得噗哧噗哧作響,臉上樂開了花。
龍坤忽然發現坐在他身邊的披儂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突然像想起了什麼,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叫道:“啊呀,罪過罪過!你看我這記。少校,你的老冤家我特意給你帶來了,馬上讓她來給伺候你!”説完,他朝一旁伺候的手下作了個手勢。
那手下馬上轉身出去,不一會兒,門外由遠而近響起一陣呼啦嘩啦的聲音,房門開處,一個光着上身的大漢牽着一個全身赤的女人,四肢着地,一步一步爬了進來。
披儂看到這個身材玲瓏有致的女人,眼睛裏立刻出了笑意。連正在蔓楓門裏捅得起勁的登的目光也被引了過去。他一看到這個白花花的酮體,馬上大呼小叫了起來:“哇,這不是弘奴嗎?這一向不見,你是越來越水靈,越來越漂亮了…”原來被牽進來的正是弘太太。她聽見登的話,一邊爬一邊忙不迭地抬起頭,媚聲媚氣地介面道:“謝謝主人誇獎,弘奴來伺候主人了…”話沒説完,她一眼看見了跪趴在地上的蔓楓,也看見了登手上的動作,臉上的肌微微動了一下,趕緊低下了頭,被龍坤的手下牽着,來到披儂的跟前,跪在他岔開的兩腿之間,直起了身子。
披儂勾起她的粉臉,地看着説:“弘奴,有子不見,你倒是越來越風騷了啊。”弘太太下意識地瞟了赤條條跪趴在旁邊的蔓楓一眼,嬌滴滴地輕聲説:“弘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聽憑主人發落。讓弘奴伺候主人吧!”披儂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用手拍拍她的臉蛋説:“弘奴還是這麼乖啊,比你那個不開眼的丈夫強多了。你打算怎麼伺候主人啊?”披儂提到她丈夫的時候,弘太太粉的臉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接着又心虛似的快速看了蔓楓一眼。當看到蔓楓撅着股被登捅得呻不止的時候,她下意識地伸出舌頭了下嘴,眼巴巴地看着披儂説:“弘奴…弘奴還是給主人吹簫吧。”披儂不動聲地笑了,他也有意無意地看了赤條條趴在地上的蔓楓一眼,點點頭説:“好吧,那你就吹吧,要賣點力氣哦!”説着,身子往後一仰,四仰八叉地靠在了沙發上。
“是,主人!”弘太太一邊嬌聲答應着,一邊直身子,麻利地伸手解開了披儂的褲子,輕柔地褪下純白的褲衩,雙手像捧什麼寶貝一樣,把披儂下的大傢伙小心翼翼地捧了出來。
她見到那黑乎乎軟塌塌的大傢伙,漂亮的大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起來,伸長脖子湊到近前。一條粉紅的香舌吐了出來,先在半隱半現的龜頭上了一圈,然後捧起兩個圓圓的蛋蛋,一下一下仔細地了一遍,得如醉如痴,還不時咽口口水。
在那柔軟的香舌的下,披儂愜意地哼哼着,碩大的眼見着迅速地膨脹了起來。弘太太見了,趕緊張開小嘴,一口把正在硬起來的大進了口裏,然後用力地嘬腮,哧溜哧溜地了起來,一邊還一邊陶醉地嬌不止。
弘太太那如醉如痴的聲把登的注意力也引了過來。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轉移了目標,並起兩手指,進了蔓楓的陰道,正一下接一下起勁地。
蔓楓被他得要死要活地哼哼着,她的下已經咕唧咕唧洪水氾濫了,一道道清亮的漿拉着粘絲淌到水盆裏。
看到弘太太得起勁,他不由得加快了的節奏,把蔓楓得死去活來,身子軟得像麪條,幾乎跪不住了。弘太太好像意識到了登關注的目光,比賽似的得越來越用力。黑沉沉的牢房裏,哧溜哧溜的聲和咕唧咕唧的聲混雜在一起,加上男人女人的嬌悶哼,不大的空間裏,氣氛頓時變得靡無比。
登重重地了一陣,好像有點累了。他有意放慢了節奏,息着朝赤條條趴在腳下的蔓楓努努嘴轉向龍坤話中有話地説:“老兄啊,這楓奴可是塊不可多得的肥田哦!”龍坤正出神地看着他們兩人暗中較勁,聽登一説,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經意地反問了一句:“你説什麼?”登詭秘地一笑,從蔓楓下出兩並在一起的手指,舉到龍坤的眼前,看着那上面拉下來的閃亮的粘絲説:“你看看你這楓奴有多騷,給她播上種,我保證馬上就有收成。”龍坤這下明白了登的意思,他不以為然地搖搖頭説:“蔓楓警官到我這裏一個多月了,給她播過種的男人沒有二百也有一百多了,你看她這肚子,哪有一點要大起來的意思?”登順手摸摸蔓楓白的小肚子,有成竹地説:“這叫難者不會,會者不難。
你把她給小弟,小弟我保證她的肚子在三個月內大起來!”他們的對話讓蔓楓聽得骨悚然,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會用這樣毫無人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要真被他們大了肚子,自己的一切希望將化為泡影,可能就此永無出頭之了。
想到這兒,她不顧一切地回過頭來,朝着龍坤哭求道:“主人…不要啊…楓奴乖乖地聽話…伺候主人…不要讓楓奴…求求主人饒過楓奴吧…”龍坤好像本沒有聽到蔓楓悽慘的哭求,卻轉向了披儂:“少校,你見多識廣,你説呢?”蔓楓的心裏忽然莫名其妙地湧起一絲僥倖,希望這位披儂少校還沒有喪失理,説幾句公道話,打消這兩個瘋子那毫無人的瘋狂念頭。
誰知披儂嘿嘿一笑道:“要讓我説,不用三個月。我和登兄打個擂台,給我兩個月,我就讓蔓楓警官的肚子大起來。”蔓楓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差點當場暈倒在地。她強撐着趴在那裏,嗚嗚地哭出了聲。誰知披儂卻繼續説了下去。她指指正在他下賣力的弘太太説:“別説是楓奴,就算是弘奴,小弟我也有辦法讓她在兩個月內肚子大起來!”他話音未落,弘太太已經嚇得渾身發抖。她不敢鬆開嘴,一邊仍用力低低着披儂的大,一邊抬起眼皮,驚恐地看着他拼命搖頭,嗓子裏發出嗯嗯的哼聲。
龍坤這時已經回過神兒來,他笑地搖搖頭對披儂説:“老弟對弘奴的丈夫恨之入骨,這我知道。不過你要説能讓她在兩個月內肚子大起來,那你可是吹牛了。弘奴在我這裏一年多了,過她的客人和弟兄算起來總有上千了。她那肚子要大早就大起來了。”弘太太這時也實在忍不住了。她不顧一切地放開嘴裏的大,滿嘴淌着口水朝披儂哭道:“主人…求求你放過弘奴吧…弘奴伺候主人一向盡心盡力啊…主人…弘奴願意伺候主人一輩子…不要把弘奴的肚子大啊…弘奴害怕呀…嗚嗚…”誰知披儂聽了龍坤的話,又被弘太太這一哭,立刻瞪起了眼睛。他啪地扇了弘太太一個耳光,然後面紅耳赤地對龍坤道:“怎麼,老兄的意思是説,登兄能做到,小弟我做不到?”龍坤見披儂真的動了氣,忙起來打圓場,擺着手説:“少校少校,老哥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説的我都信,我都信…”沒想到,披儂不依不饒地打斷了他説:“那好,我和登兄就比試比試,他楓奴,我弘奴,三個月內見高低!”
“不…不…”蔓楓和弘太太都嚇得魂飛魄散,爭先恐後地哭叫了起來。
龍坤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登卻坐在那裏苦笑着搖頭。披儂瞪大了眼睛問他:“怎麼,老兄,不敢比啊?”登把頭搖得像個撥鼓道:“不是不敢比,而是這麼個比法,老兄我就是贏了,也是勝之不武啊!”這回輪到披儂發愣了:“勝之不武?怎麼勝之不武?那你説怎麼個比法?”登嘿嘿一笑道:“咱們要真比,就來個公平的。這兩個女人年歲身子都不一樣,到龍坤兄這裏的時間也不一樣,在男人下經過的次數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看你那弘奴,那小騷早都被弟兄們透了。再看楓奴,這麼又鮮又的。老兄我就是大了她的肚子、贏了你老弟,又算是什麼本身?這麼個比法你説怎麼能分出高低來?”龍坤和披儂都聽得連連點頭,卻又幾乎同時不解地問他:“那你説怎麼個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