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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強顏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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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那天夜裏回到家的時候,幾乎連按門鈴的勁兒都沒有了。她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屋裏,克來還在牀上開着燈等她。她匆匆打了個招呼就鑽進衞生間,強撐着衝了個澡,然後還沒忘記仔仔細細刷了牙,這才軟綿綿地鑽進了被窩。

克來摟着她柔弱無骨的身體,地察覺到她的嘴裏殘存的酒氣,笑眯眯地問她:“上哪兒瘋去了,成了這麼個鬼樣子。”楚芸伸手摟住他的身子,把臉埋在他的前,斷斷續續地回答:“迪斯科酒吧…一羣瘋子…”説完,好像渾身的勁兒都使完了,摟着他一動不動了。

第二天早上,天都大亮了楚芸還睡得昏昏沉沉。昨天晚上她被文叻和查龍折騰得太狠了,身心俱疲,睡了一夜還沒有緩過勁兒來。

她在牀上一睜眼就嚇了一大跳,克來穿得整整齊齊地坐在牀頭,正專注地看着她。她睡眼惺忪地掃了眼牀頭櫃,一看錶已經九點多了,嚇得一下就醒過來了。

她伸出藕似的胳膊,摸着克來的手,心虛地問:“老公,你怎麼還沒去上班兒啊?”克來抓住她熱乎乎的小手,重新進被窩,又給她被子,憐惜地對她説:“看你昨天晚上瘋成了什麼樣子,像了筋似的。”他颳了刮楚芸翹的小鼻子,心事重重地説:“我沒走就是要囑咐你兩句。這幾天小心一點,少往外跑。

外面太亂。爸爸昨天下午專門召集了集團所有重要公司的總裁開會。

你可能還不知道,這些天外面的形勢變化很快,反對黨已經正式聯名向憲法院要求釋憲,國王已經點頭了。他們正在動員他們的支持者,也就是紫巾團上街造勢,向憲法院的法官施加壓力。

我們這方面也已經採取相應的措施。大伯父昨天已經親自帶着愛國黨的高層下鄉,動員橙巾團進城,準備動員十萬人進城,與紫巾團分庭抗禮。大姑夫留在城裏負責協調議會、軍方和憲法院方面的關係。估計這幾天城裏會比較亂。你千萬要小心,不要亂跑。

憲法院釋憲的結果一週左右就會出來,不管結果如何,反對黨都會找藉口大鬧一場的。所以,集團已經下達了通知,所有公司都暫停重大業務活動。各公司的高層隨時準備調出來支持執政黨的護盤行動。

小姑媽那邊已經放棄了兩個重要的地產項目投標。她昨晚還特意打電話到家裏,囑咐我們要注意安全,包括所有的家人,還專門提到了你。聽她説,蔓楓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消失了,多可怕啊!聽説小姑媽也今天陪大伯父下鄉了。我們公司也擱置了一項重要的融資談判。這幾天你也可以不去上班,跟爸爸打個招呼就可以了。”克來説完就走了。楚芸被他的話驚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在自己深陷泥沼的時候,外面竟然已經鬧翻了天。她懶洋洋地起了牀,衝了個澡,早飯也沒有胃口吃,和婆婆打了個招呼,還是叫上彪哥去了公司。

外面的街道上果然已經鬧得沸反盈天,一羣羣系着紫絲巾的人打着標語喊着口號在大街上來來往往,議會和憲法院外面圍着大羣靜坐的紫巾團。在紫的海洋裏只能見到星星點點的橙,橙巾團的勢力明顯不如紫巾團。

楚芸這下明白公公為什麼召集緊急會議、大伯父和小姑媽為什麼全都急急忙忙地跑到鄉下去了。執政黨的支持者主要都是鄉下的農民。雖然她不大懂政治,但她心裏還是不替執政黨擔心,不知自己能為大伯父和小姑媽做點什麼。

不過,她也有自己揮之不去的煩惱,就是健身房和文叻。大伯父選不贏可以回來繼續做他的首富,而自己把柄握在人家手裏,要是不小心得罪了這個瘟神,那可就死定了。楚芸一陣煩惱湧上心頭,腦袋都想疼了,也想不出有什麼辦法給自己解套,頓時變得無打采起來。

不管多麼不情願,楚芸下午還是得去健身房見文叻。沙坎不知為什麼沒有面,文叻好像昨晚也折騰得興奮過度,今天的神頭也沒有以前那麼足,讓楚芸給他吹了一回簫,出過就懨懨地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也不知在想什麼心事。

楚芸見了這情形,心裏一動,鼓了鼓勇氣,跪在文叻的跟前,楚楚可憐地説:“主人,芸奴…芸奴身子不大舒服,求主人開恩,給芸奴放兩天假吧。”文叻一楞,一下沒回過神來,瞪着楚芸問:“你説什麼?你來月經了?”説着伸手到她的下摸了一把。抬手一看,並沒有什麼異常。他小眼睛一眨,好像突然有了什麼心思,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楚芸臉一紅,趕緊説:“還沒來,應該就是這兩天…不過…”文叻好像沒有聽見她的話,轉着眼珠想了想突然説:“好吧,看你昨天還算乖的份兒上,主人明天放你一天假!”楚芸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抬頭看看文叻,見他正笑眯眯地朝自己點頭。她一下想到,明天是週五,加上週末兩天,她可以連續有三天自由。她心裏一陣輕鬆,趕緊俯身向文叻致謝:“芸奴謝謝主人開恩。”誰知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卻正看到文叻陰陰的笑意,心頭不一驚。只見文叻不知從哪裏拿出一個緻的小皮包,練地打開,從裏面拽出一串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把那堆東西舉到楚芸面前道:“明天給你放假,不過你要把這個東西穿上。”楚芸心裏一緊。這是什麼東西,她一時沒有看明白。那是一堆橫七豎八的皮帶製成的器具,看像條丁字褲,但比丁字褲要厚重得多。

文叻笑嘻嘻地看着她赤的身體説:“來,芸奴,主人幫你穿上。”

“不…”楚芸驚恐地向後躲閃,雖然還沒有明白那究竟是什麼東西,但憑直覺她知道那不是什麼好東西。她一邊後退一邊本能地伸手去擋送到眼前的那可怕的東西。

啪地一聲,文叻把那堆東西摔在了地上,惡狠狠地説:“怎麼,芸奴,你要造反啊?”

“不…不…”楚芸胡亂揮動着白的胳膊,慌得不知所措了。

楚芸胡亂地蹬着腿,可身子被她死死按住,她也不敢真的掙,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把那枷鎖似的東西套在了自己的腿上。文叻把那東西拉到楚芸的腹,緊勒在她間的皮帶,下面一條寬寬的皮帶緊緊兜住了她的下身。

楚芸嚇得不知如何是好,渾身哆嗦,掙扎着想要爬起來。誰知文叻抓住她的腳腕向上一拽,把她的一隻腳拉了起來,伸手到她下一摸,摸到一大一小兩個,正好對着楚芸的門。他得意地笑了,鬆開楚芸的腳,愜意地坐回了沙發。

楚芸慌慌張張地伸手在自己下摸了摸,也摸到了那兩個。她一下明白了,這難道就是傳説中的貞帶嗎?這中世紀的具怎麼會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一下傻了,摸摸索索跪了起來,爬到文叻跟前,跪伏在他的腿上放聲大哭:“主人…主人啊…求求你饒了芸奴吧…芸奴不敢了…芸奴不敢要求放假了…嗚嗚…求主人給芸奴摘下來吧…芸奴情願天天過來伺候主人…芸奴該死啊…”誰知文叻眼睛一瞪説:“什麼?不穿?不放假了?你想放假就放假,想不穿就不穿啊!你是主人還是我是主人?今天這個東西你非穿不可!”楚芸哭得梨花帶雨:“主人…主人…饒了芸奴吧…芸奴不能穿啊…穿了…芸奴…芸奴怎麼回家啊…嗚嗚…”文叻哼了一聲,無賴地説:“怎麼回?你走回去啊!你不是還有保鏢嗎?還要主人送你回去啊?”

“不…不…”楚芸連連搖手,繼續哭求道:“芸奴穿着這個瞞不過丈夫…芸奴…不能穿啊…主人…求主人開恩啊…”文叻撇撇嘴道:“你帶着跳蛋不是瞞過他了嗎?你昨天出去和男人鬼混不是也瞞過他了嗎?芸奴這麼聰明的女人,你會有辦法的。”楚芸臉脹得通紅,一時語。文叻見了,伸手拉住她帶上的一個小鎖,瞪着她毫不含糊地説:“你今天必須穿回去。這是一個密碼鎖。明天下午六點,會有一個密碼發到你的手機上,那時候,你自己就可以把它下來。下週一給我送回來。到時候我要檢查,要是有什麼損壞,後果你自己清楚。”他停頓了一下,又補充説:“芸奴,我警告你,可不要憑僥倖想取巧,要是想提前把這把鎖打開,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那時你可就後悔莫及了。”説完,他站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笑呵呵地説:“時間不早了,主人我也累了。今天就到這兒吧。芸奴啊,主人祝你週末愉快啊!”説完,竟拋下哭得死去活來的楚芸,揚長而去。

楚芸傻傻地哭了半天,才意識到那個害人已經不在了。她泣着慢慢爬到沙發上,下意識地摸摸穿在下身的這條代表恥辱的貞帶,摸摸下面那兩個空,又忍不住出了眼淚。她真後悔不該向文叻提什麼要求,現在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間的皮帶,用力向下推了推,馬上又像被燙了一樣鬆開了手。她想起了文叻的警告。她忍不住跑到大鏡子前,剛看了一眼馬上就捂住了眼睛。她看見自己白花花的身子上穿着那橫七豎八的齷齪東西,真是不堪入目。

突然她無意中瞥見了對面牆上的掛鐘,猛然意識到,回家的時間快到了。她趕緊衝向浴室。可到了浴室門口她又停住了。自己穿着這東西洗澡,這東西濕了不下來,自己怎麼穿衣服?

她沮喪地轉回身,走到洗臉池旁,把淚水漣漣的臉徹底洗了一遍,匆匆地補了下妝,趕緊穿衣服。估計彪哥已經在外面等自己了。衣服穿好,她對着鏡子左看右看,生怕薄薄的衣衫掩蓋不住下身這恥辱的帶子。

還好,不知情的人看不出什麼異樣。她抓起文叻留在沙發上的那個小皮包,藏在自己的換洗衣服包裏,趕緊走出了健身房。

楚芸磨磨蹭蹭地往家走,彪哥照例一步不離地跟在她的身後。她一邊走,腦子一邊緊張地運轉。她真有點黔驢技窮了。昨天深夜才歸,今晚克來肯定要和她親熱。即使她用月事的藉口推辭,可這不是上次的跳騷。自己身上戴着這麼大個東西,在被窩裏也不可能不被他發現。可這麼辦啊?眼看着離家越來越近,她簡直連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