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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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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醉亭的外圍,被幾道柔軟的鵝黃輕紗幔籠住,亭中石椅上也放置了柔軟的坐墊,柔墊上坐有一人,他的雙眸被布綁住,口中急促低着氣,被以用刀都砍不斷的龍蛇索縛在身後石柱上的雙手似是掙扎了許久,早已磨出道道血痕。

由亭外輕紗幔被風吹起的縫隙中,南宮燕望見了這樣的賀蘭歌闕,心微微有些疼,但她還是在滅去亭中唯一光源後,輕聲走向他,走向這個如今衣衫都遮不住他突兀生理反應的男子。

當發現光線一滅,而原本空無一人的亭中出現一個輕輕的腳步聲時,因藥效及那惑人薰香而腦際昏沉困頓,並且非凡嗅覺也暫時失去作用的賀蘭歌闕咬牙低吼一聲——“滾!”是的,滾,不管來人是誰。

“那可不行,這樣的好機會我若錯過了,下回真不知道要等到哪個牛年馬月了。”南宮燕變換了嗓音,並不想他認出她來。

畢竟今夜的她,對他而言只是一名趁人之危,從神智不清、生理失控的他口中套出話來的無名豔探罷了。

“你想做什麼?”聽着那個完全陌生的嗓音,賀蘭歌闕心一沉,身後那雙一直沒有放棄想讓自己恢復自由的手,為擺那道愈掙扎只會縛得愈緊的龍蛇索,幾乎使盡了全力。

“自然是做我身為豔探最擅長的工作,誘惑你、利用你、毀掉你。”用指尖畫過賀蘭歌闕僵硬又緊繃的臉頰,南宮燕用甜膩得不能再甜膩的嗓音在他耳畔輕輕呵氣説道。

“南清呢?”別過臉去,賀蘭歌闕冷冷問道。

“那可不是我負責的工作。”輕輕拉開賀蘭歌闕的前襟,望着他前壯又肌理分明的陽剛線條,南宮燕的心跳得那樣劇烈,但她依然假意調笑着。

“東月公主呢?”沉默了許久後,賀蘭歌闕突然這麼問。

“她…”怎麼也沒想到賀蘭歌闕竟會問起自己,南宮燕心跳驀地漏了一拍,話聲更是整個斷在空中。

發現自己的失誤,她連忙用嬌笑聲掩飾帶過,然後用指尖在他熱燙的膛上來回輕畫,“此刻該是我來問你問題吧?賀蘭國舅。”

“滾。”完全無視身前女子的百般挑逗,賀蘭歌闕只是更冷冽且厭惡至極地低喝道。

“那可不成,我可什麼都還沒開始問呢…”儘管賀蘭歌闕的反應是那樣冷然且駭人,望着他徹底緊繃的下頦,再覺自己指尖輕觸處的滿是熱汗,知曉他現狀的南宮燕在心底輕嘆一口氣後,緩緩伸出柔荑。

“你説是吧,我的國舅爺…”黑暗中,南宮燕雖什麼也看不到,但她覺得出來。

若説對接下來的事完全不緊張、不害羞,絕對是騙人的,畢竟她雖受過那號稱“八大胡同青樓掌門”的小阿姨訓練,更知曉男女結合時,女方必須足夠濕潤才能容得下男方,但此時此刻,在賀蘭歌闕雙手被縛的情況下,如何能讓自己足夠濕潤,更讓他與她順利結合,徹底抒解他體內的劇烈不適與痛苦,終究不是不經人事的她能夠輕易做到的。

“你明知酒中被下了藥,為何還要喝下那杯酒呢?”當自己嬌小柔體與那副堅硬剛強的膛緊碰在一起時,南宮燕才發現,自己先前想得真的太簡單了些,因為只不過是這樣的肌膚相親,她的小臉便微微羞紅了。

她只能藉着黑暗與那愈發嬌嗲的嗓音,來掩飾自己的窘與澀。

“國舅爺…人家身子都被你成這樣了,你還這樣無動於衷…好歹跟人家説説嘛…要不,人家怎麼回去差呢?”儘管身子有些發麻,南宮燕只能硬着頭皮繼續嗲聲説着那些言不及義的廢話,然後跪起身,將小手按至他的肩上,來回摩擦着他緊閉的瓣。

當身下終於有些微濕時,南宮燕也同時覺到自己小手按着的那個剛硬虎軀熱度不僅高得驚人,更僵硬得驚人。知曉若再不讓他抒解、釋放,他真要因氣血衝腦而導至“卒中”造成身子的永久傷害,她牙一咬,起自己的長裙。

算了,看樣子她也只能霸王硬上弓了。無所謂,忍一下就過了,沒事的…夜風,愈夜愈狂,不僅吹得醉亭外的輕紗幔來回搖曳,也吹散了亭中原有的濃重薰香。當那陣令人作嘔的濃香緩緩散去後,賀蘭歌闕的非凡嗅覺也恢復了它原有的八成功能。

儘管腦際還是有些昏沉,再聞着女子身上那抹方才被濃香所遮蓋,以至他一時沒嗅出,但此刻他卻絕不可能錯認的,夾雜着淡淡藥香的淺淺馨香,他微微一怔後,突然緩緩張開緊閉的口

“唔…”還被來回、親吻、,一股突生的酥麻令南宮燕不小心忘了作態而以真音輕出聲,發現自己又失誤了,她連忙嬌聲説道,“你還沒回答我呢,我的國舅爺。”

“因為我口渴。你還想知道些什麼?”這回,賀蘭歌闕回答了。

“呃啊…我還想知道…”南宮燕卻遲遲説不出話來,一方面是因為她的身子在他如此吻下突然變得好酥好麻,二方面則是因為他竟説出這般的話。

他為什麼…放棄了?

那藥的藥效,當真連他都無法抵禦嗎?

“想知道我為誰工作嗎?小豔探。”南宮燕不説話,賀蘭歌闕的話反倒多了。

“你…嗯啊…”在賀蘭歌闕明明雙手反縛,僅用口**自己的情況下,南宮燕發現自己的身子竟熱燙、顫抖起來。

這…

不知自己為何會因他這樣簡單的挑便生出反應,但為免夜長夢多,被他發現自己的青澀,南宮燕索一咬牙,猛地向下一坐!

“你究竟…為誰工作?”痛,真的很痛,痛得南宮燕四肢百骸都像硬生生被撕裂開般的無聲尖叫着,但縱使痛得全身都泌出了一層薄汗,更痛得整個人都趴到了賀蘭歌闕的懷中,她卻一聲也沒吭,深怕被他知曉她的秘密。

聽着那痛苦大過歡愉的清啞嗓音,受着自己懷中那不斷抖顫着的纖細柔弱,賀蘭歌闕沉了一會兒,突然眼一閉,而後用盡全身所有力量,無顧手腕劇痛,硬生生掙開了那道龍蛇索,快速卻隨意地點住雙手的止血道後,扯去遮去他雙眼的布條,輕輕擁住身前女子。

“為我自己。”

“你、你胡來什麼啊…萬一傷着琵琶骨了怎麼辦?”儘管破身之痛未褪,但聽着賀蘭歌闕奮力掙開那道緊縛住他雙手龍蛇索的聲響,覺着他擁住她後,輕貼在她背上的雙手手腕深入肌理的圈痕,以及滴落在她美白雪背上的幾顆温熱水珠,南宮燕顫聲輕斥一聲,忍住破身痛意,急急取下右耳耳環,一把拉過他的右手,在黑暗中將耳環中的藥粉倒至他右腕傷口上,再撕下自己的裙襬,將他的右手包紮好,而後再換他的左手。

原來她身上的藥香味是這麼來的…

黑暗中,賀蘭歌闕淡淡一笑,伸起那隻已被包紮好的右手。

“唔…你…呃啊…”明明還在幫他包紮手,他這是在做什麼啊!

南燕宮為他包紮左手的動作都變得有些不順暢了。

“豔探不愧是豔探,不僅小處子的模樣裝得十足像,連這身子都像處子一樣緊緻。”當雙手都包紮完後,賀蘭歌闕一手輕撫着她的美背,然後將俯至南宮燕耳畔淡淡説道。

“唔…誰讓你們男人…都好這口…”聽着賀蘭歌闕竟用與平常一樣的淡漠語氣,説着這樣肆的話語,破身之痛已緩緩褪去的南宮燕小臉整個紅了,手也不知道要往哪兒擺了,可口裏還是努力像個豔探。

“一般男人確實都好這口,但也有不吃這套的。”將南宮燕的雙手拉至自己頸項間,賀蘭歌闕輕吻着她的頰,着她的耳垂、耳孔,原來在她美背上的大掌則緩緩探入她的裙下,來回摩挲着她滑而修長的腿際。

“你在説…你自己吧…啊呀…”

“嗓音也甜的。”

“啊呀…”一股陡生的古怪酥麻與戰慄令南宮燕摟住賀蘭歌闕頸項的小手,不自覺地摟得更緊。

“我可是受過…嚴格豔探訓練的…”

“看樣子過去有不少男人栽在你手中。”一手輕輕拉開南宮燕的小手,一手握住她纖細如柳的柳

“呃啊…那是…自然…”全身酥軟的南宮燕仰起小臉不住嬌啼。

“你覺得我會栽在你手中?”

“啊呀…當然…”南宮燕的眼眸整個離了,她…起頭無助的放聲嬉啼着,因為她真不知道會是這樣的覺!

被他這般對待着的她,整個人都好像要融化似的,不僅腦子空白一片,身子更似完全不再屬於自己,只能任她身後的男子控着她所有的覺,讓他輕而易舉地完全擁有她…

為什麼在他身前,她便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明明知道他被藥所控,更知道他今夜本不知她是誰,可被他佔有着,她心底卻有一絲絲的甜,又有一絲絲的心酸?

這種古怪的矛盾情緒,究竟為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