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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三章驚悚之最:紅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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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的聲音就如同直接傳進我腦海一般,聽着特別清晰,揮散不去。

我皺眉問道:“什麼意思?”

“嗤嗤嗤…”她卻本不回答我的話語,開始一個勁的傻笑,隨後竟然在我面前跳起了舞。她跳的舞很奇怪。先是扭動身體,最令人在意的是。她會忽然就跳起來,似乎還很是努力地想跳高,但就是跳不了多高。

我看這老太婆似乎是沒害我的打算,索也不理會她,繼續朝着下方走去。相反我覺,她的那段話很可能是在給我什麼警告,一般能創建陣法的大能都是善良之輩,這應該就是厲鬼陣的某個好處。可以先告訴別人破解之法。這是陳王也無法改變的,當初創建厲鬼陣的大能定然比較慈悲,不會專門給進入的人一條死路。

我摸着走廊,繼續朝着下面走去∵着走着。我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到了走廊的盡頭。

走廊的盡頭之外,是一片空曠小道。小道兩旁黑乎乎的,就如同我剛踏入這一行時,竟然碰見的鬼遮眼那樣。

黑暗的地方,我不敢走,天知道會竄出什麼東西來。未知的東西最恐怖,不知不覺間,我竟然已經有些心裏發覺。

剛踏入這行的時候,我就知道什麼是最嚇人的,那便是黑暗與未知。在厲鬼陣內,這兩種因素已經完全湊在一起。

“呼…哈…呼…哈…”我可以聽見自己因為擔憂而急促的呼聲,前面的小道不知道有多長,反正是黑乎乎的看不到盡頭。我咬緊牙關。順便避開身後路過的人。

不對!

怎麼會有路過的人!

我連忙朝着旁邊看去,發現在我身旁,竟然有兩個人正躺着一個花轎路過。天…他們剛才一直在我的身後走,而我本就沒有發現。

等看見這一幕後,我覺心臟狠狠地動起來,這兩個轎伕走路的時候非常奇怪。他們為了讓花轎平穩,那腳尖竟然一直在踮着,直到另一隻腳踩穩了,才繼續走下一步。而在他們走路的時候,那腳的長度竟然會發生變化。力求讓花轎平穩得像水平線一樣。

但是,讓我到驚悚的並不是轎伕,而是那個花轎。

紅花轎,紅娘子,紅紅的鞋子配紅裳,沾不得一點黃泥土…

這是剛才那老太婆説的話,而這一切已經發生在我面前,紅花轎自然就是這個花轎,這花轎與普通花轎不同,因為四周都是空着的,並沒有遮擋物。但讓我在意的,其實是後面幾句話。

紅娘子…

這個新娘,她是倒着坐花轎的。也就是説,雖然已經走在我的前面,但新娘的臉卻一直對着我。

紅娘子,是因為她的皮已經被扒了,出紅紅的血,所以是…紅娘子。

但她還能動,那碩大的黑眼珠一直在盯着我,黑暗的小道很是安靜,那看着我的眼珠也顯得更是詭異。由於前面的小道有一點彎,所以我還親眼看見那眼珠子轉來轉去,就是為了一直盯着我。

不對…我有一點説的不準確。

這新娘並不是坐着花轎,而是被吊着的,就像上吊那樣被勒在花轎裏懸空掛着,她穿着一身紅衣裳,而腳下的紅鞋子距離地面還有一點點距離。因為轎伕一直走得很穩,新娘的雙腳一直都沒有碰到地,所以沾不得一點黃泥土。系雜木圾。

了口唾沫,偏偏這下面是我的必經之路,我知道,既然之前那老太婆跟我強調這個,就代表我很可能會碰見那個紅娘子。

那紅娘子是誰?她在這厲鬼陣裏起到什麼作用?

這就是我最討厭的地方,未知。

我嘆了口氣,就算接下來會遇見自己到麻煩的事情,但還是要繼續走下去。現在不止是我碰上了驚悚的事情,我的夥伴們也是,大家都在努力,我不能退卻。

我拍了拍自己的臉,隨後繼續朝下面走去。讓我驚訝的是,接下來竟然已經沒有多少道路,我才走了約莫五分鐘的路程,就走到這條小道的頭。這小道的盡頭有一座宅子,很古老的那種木宅子。

大宅的門已經有些破舊了,上面貼着兩個紅紅的喜字,門上方的紅燈籠破爛不堪,在冷風中搖晃,裏面的燭光隨時有可能被冷風吹滅。

這大門緊閉,我估計裝着屍水的糯米應該就放在這大宅裏,便想上去敲敲門。不管裏面會出來什麼,我總是要去面對的。

我走到門前,然後輕輕地去敲門,隨後…

“嗚啊!”在我敲門之後,這大門竟然沒有發出普通的敲門聲,反而響起猶如哀嚎一般的哭聲。這真是把我嚇得夠嗆,忽然間就出現這種事情,任誰都會被嚇一跳。

沒等多久,我就聽見木栓被放下來的聲音,隨後大門被打開,接我的竟然是之前那個老太婆。對此我絲毫不覺得驚訝,因為類似的事情已經碰到許多次了。

老太婆看見我之後,立即出一種很興奮的表情,她嗤笑道:“新郎官回來了!”新郎官?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老太婆便將兩個大門都打開,前面是一個約莫十米的走道,然後就是一個木屋。

走道的兩邊,竟然坐落着好幾座墳墓,每個墓碑前都放着一碗飯,上面着三香。

“先來見見客人吧。”老婆子嗤笑道。

我疑惑地往前面走去,不管現在會遇見什麼事,至少按照劇本我應該先順着走。等走到墓碑旁,我好奇地看了看,可就是這麼一看,卻讓我傻了眼。

這第一座墳墓上,竟然貼着趙良的黑白照片!

這是趙良的一張半身照,裏面的趙良穿着黑衣服,臉上的表情竟然在變化。時而嬉笑,時而驚恐。墓碑上還刻着一行字:趙氏良公,生於一九九二年六月九,卒於??

後面的三個問號讓我確定了趙良還沒有死,這時候我立即就是朝另一邊的墓碑看去,發現正是陳子寅的墳墓!

陳氏子寅公,生於一九九一年五月三十,卒於??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是夥伴們的照片。這一幕簡直就是讓我目瞪口呆,我往前走了兩步,下一個就是小舞的墳墓。

千氏小舞,生於一九八六年七月二十,卒於??

接下來的墳墓,全部都是我的夥伴們。而最後一個墓碑,上面刻着的是我。與夥伴們不同的是,他們的墓碑上都只有獨自一人,而我的墓碑上,竟然有之前的那個新娘。在這照片裏,新娘穿着嫁衣,而我身上穿着民國時期的新郎官衣服,戴着那種黑的土氣帽子,前還戴着一朵大花。

李氏河公,生於一九九三年,配朱恆公之長女朱銀蓮。

朱銀蓮?看來這所謂的朱銀蓮,就是那新娘的名字。在照片裏,我正親密地橋朱銀蓮的手,臉上笑得很開朗。而朱銀蓮則是眼睛一直在往上看,活一副屍體的模樣。

老太婆這時候走到我身邊,她嗤嗤笑道:“新郎官,新娘子已經在裏頭等候多時了,快進去吧。”我了口唾沫,問道:“如果我不進去呢?”

“那…恐怕沒人為你的朋友燒香咯。”老太婆説話的時候帶有一點地方口音,但我聽不出是哪兒的。

她現在…是拿夥伴們威脅我。我估計他們在自己的通道也有碰到類似的事情,眼下看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實在不行的話,我會拿道符跟同在襄陽的周雪瑞求救,實力強大的她是我們最後的底牌。

我鼓起勇氣,推開了木屋的門,頓時就看見了裏頭的場景。

木屋裏有一張大木牀,我親眼看見朱銀蓮此時沒穿嫁衣,她正在給自己穿上一件人皮,這人皮就跟連衣裙一樣,是從背後拉上的。不對,連衣裙是將背後的拉鍊拉上,而此時的朱銀蓮,卻是用針線,在封自己背後的皮…

見過穿連衣裙的,沒見過這麼穿皮的…

正在這時,她轉過頭來,那碩大的眼珠瞪着我,嘴裏對我叫道:“相公,我後面縫不上,你幫我…”